科学碎片：2017-2019

昝廷全

(中国传媒大学中国系统经济学研究中心，北京 100024)

2017年

•对真理/真相的判断需要一定的语境和相应的context。信息的过度碎片化，有可能导致人们知道的越来越多，但是离真相越来越远，甚至不再关心真相，剩下的只有娱乐功能了。

•一个概念、一种观点、一种理论，都相当于一个参证框架。从不同的概念、观点、理论去看世界，就会得到世界的不同缩影、显微、鸟瞰与变形。

•人和人的区别主要在于知识结构。知识结构就是看世界的“透视镜”和参证框架。因此，同样的世界、同样的事件在不同的人看来可以是不同的，甚至相去甚远直至完全相反。

•研究中国经济问题的根本出路在于，首先要找到现象层次的“精缩影”，然后进行缩影的分类和异同分析，进而再转化为现实经济的对应关系，进行缩影会诊；其次，找出经济本体层次的“精缩影”；第三，找出经济系统现象层次和本体层次缩影与缩影之间的单值对应关系以及类型与类型之间的转化关系。这种现象与本体层次的结合是研究中国经济问题的根本出路。

•现象与功能层次的聚类可能与本体层次的聚类不存在对应关系，由此导致本体层次结构的聚类模糊。这是任何宏观经济理论与实践必然会遇到的问题。

•对方程的理解及其经济学意义：

各种各样的方程，从本质上讲都是自由与约束、多变与少变的联系与转化。所谓方程求解就是寻求在自由区域中符合方程约束的点、区域或广义系统。所有的方程都存在两个基本问题：解的存在性与唯一性。即使有解，也不一定容易求出，于是往往把方程转入原论域的子系统、影系统或缩影系统去寻求近似解。这是数学求解近似方法的本质，不同的缩影方式就导致了不同的近似方法。这种论域转化的思想对于解决复杂的经济问题具有重要的启迪作用。

•社会改革的前提：充分可观控。

•根据系统经济学观点，整个经济世界都是各种各样显化、未显化或待显化的经济系统及其诱导转化与变形。而且，这种显化具有时空特征与多种参量，可以因时因地因具体情况的不同而不同。

•采用不同的参证框架可以得到经济系统的不同缩影、显微、鸟瞰与变形，进而得到不同的观点。

•撰写Review程序：

1、文献叙述/罗列；

2、分类(在某种参证框架的观照下)；

3、类与类之间的关系(条件性/相对独立性)；

4、扬弃与科学升华。

•泛序关系：把实数序关系利用集论语言推广于一般的二元关系。即把实数的自返性(a<=a)，反对称性(a<=b，b<=a，则a=b)和传递性(a<=b，b<=c，则a<=c)利用集合论的“包含于”关系推广于一般的二元关系。

•研究关系转化的两个根本办法：引入等价算子和半等价算子，然后进行聚类分析。具体做法就是在原来关系的基础上将其自返化(引入R(A))，对称化(引入S(A))和传递包(T(A))。在转化的过程中就会出现守恒性、封闭性、多变与少变，以及类与类之间的关系等。

•罗列的学问：

不能把不在一个比较序列的东西罗列在一起，《篱笆、女人与狗》作为一个电影名称可能可以接受，但是，如果是科学写作，显然违反了上述原则。简单的讲，只能把按照相同分类准则划分出来的类别进行罗列。例如，按照性别，把人群划分为男人和女人，因此，可以将男人和女人罗列在一起。由此，把女人与篱笆和狗罗列在一起显然是不合适的。

•设f是拟传递关系，如果在f中x与y无差异且y与z无差异，则在f中x与z不一定无差异。由此，可用拟传递关系描述慢变量的变化，如色调的缓慢变化，管理学中的煮青蛙模式等。

•观测就是获取观测对象的信息。因此，观测和信息交流、信息粗传递密切相关。信息的有效传递与主体的知识结构有关，知识结构可以是等价聚类也可以是半等价聚类。这样可以展开两种知识结构之间的联系与转化。

•所谓观测，就是获取观测对象的信息。信息是决策的依据。严格来说，很少存在单纯的观测，最有效的观测往往是观测和控制相结合，即所谓的观控结合。例如，对于犯罪嫌疑人，首先要对其采取一定的控制措施，由此才能实现更加有效的观测，以取得更加充分的犯罪信息。量子力学中的测不准原理的本质就是观控结合。

•建立充分可观控实验是近代科学诞生的核心要素，也是近代科学与基于观察的经验科学的本质区别。正是充分可观控实验的建立，使得近代科学得以实现突飞猛进的反馈加速发展。

•等到风景都看透，你是否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细水长流？

•“成熟就是经历过的深刻”。选自昝廷全：《心想事成的十大定律》，香港经济与法律出版社，1996。

•穷人存钱，富人借钱。玄机：不仅是通胀。

•赫拉克利特认为，“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意思是说同一条河流在第二次踏入时已经发生了变化。但主体依然认为是同一条河流，即使发生了变化，必有相对的不变。他认为，“同一事物既存在又不存在”。从数学上来讲，可以用相容关系(半等价关系)的析取与合取来拟化与描述这种变中有所不变，不变之中有所变，同中有异和异中有同的现象。

•定量的实质

对同一层次而言，从定性走向定量是研究深入的表现。从本质上讲，量化也是一种分层。例如，评分法也是一种典型的量化方法。聚类是一种典型的分层方法，量化可以拟化为类的编码，编码也可以被认为是一种赋权。对于事物的定量研究首先可以建立因果关系网络，然后对其进行聚类、编码。因此，用因果关系网络拟化事物就是量化的实质。由此，可以很方便的研究不同层次之间的关系与转化。

•可以把一元人民币分为两个五角。但是，无法将一个一元的硬币切成两个五角，也无法将一张一元的纸币撕成两个五角。这就涉及功能可分与物理不可分的问题。物理不可分也可以被称为结构不可分或者结构虚拟分层。例如，中医中的脏腑在解剖学上是找不到对应位置的，相当于结构虚拟分层。这对于经济学研究具有重要的启发意义。

•一般老百姓可能一辈子也不会直接参与国际事务的处理，其原因就在于国家作为一个系统的分层或子系统划分。系统分层或划分子系统之后往往会强化分层或子系统内部的联系与约束，相当于强化分层或子系统的广义软件，有利于分层或子系统的稳定，进而提升整个层次系统的稳定性。与此同时，可能导致不同层次或子系统的功能与规律的分化以及联系的相对解耦。将这种观点应用于信息传播的一个直接结论就是，不同层次或子系统之间只需要相对较少的信息传输，子系统内部的成员只需掌握同一子系统成员较为详细的信息，而对其他层次或子系统只需处理一般性的宏观信息。这样，层次结构的稳定性就提高了系统的抗干扰能力，也方便系统与其他系统之间的协同与运筹，因而使得系统可以更好的分配系统内外资源以提高系统的高级功能，使得系统的复杂性与系统规模相对无关，这对于像中国这样的大国的组织管理与运筹特别重要。

•匆匆，太匆匆！人生的紧促，千古文章的期盼……。事业犹如大海，是由无数小水滴构成的。但是，对于每一滴小水滴的筹集，你都得用上大海的心思与大海的力量。我在科学的崎岖山路上攀登，总想找到那一览众山小的峰顶。也许这只是一个催人奋进的中国梦。是梦又如何！

•成为一个学派的功能条件：对于世界上的所有问题都能给出逻辑一致的理论解释。

•每次都是如此，看到好书就爱不释手，心潮澎湃，睡意全无。但是，不得不睡了，明天继续吧！

•从春节到现在一直思考的问题，在农历初十的深夜三点突然顿悟，既有王国维先生所说的“暮然回首……”的感觉，更有胜过所有感官刺激的通彻心扉的高阶愉悦。这是读书人特有的幸福感。

•人生就是一个过程。所有经过的事、遇到的人都是人生旅途的重要坐标，从某种意义上讲，也都是人生的构造性元素，由此构成了丰富多彩的人生。从结果来看，所有的人都一样，最终都会归于一抔黃土。

•如果热泪可以洗尽尘埃～～～

•处理复杂因果关系网络有两个典型方法：1、根据权重水平进行约化；2、利用等价算子和 半等价算子进行关系转化。

•处理复杂系统的关键是关系转化以及转化过程中呈现出的不变性，这种不变性就是规

•励志的最好办法是阅读名人传记

•最近田国强先生编写的《高级微观经济学》正式出版，可喜可贺！早在多年以前，也就是思思和莫桦还在跟我读博士的时候，我就计划编写一本“高微”和一本“高宏”，但是，由于一直处于学术上“向前冲”的状态而没能实现。编写教材和撰写学术论文的最大区别就是，编写教材需要耗费大量时间去对已有文献进行梳理。我一时舍不得花费这样的大块时间去做梳理工作，只想在还能“向前冲”的年纪“向前冲”。

我还没有来得及看完田先生这本书的全部内容，只是粗略的看了一下他写的“前言”，颇有一些想法。第一，他找了十位“著名经济学家”对本书进行评价，放在自己的书中。其实，是金子就不需要再去镀金；第二，所有的自我评价都应当以陈述事实为主，应当多用陈述句，少用形容词；第三，不能把话说得太满，例如“前言”中写到，“本书全面系统地阐述了…”；“本书…在某种意义上可视作为了解现代微观经济学直至它的最新发展的全书，涉及了微观经济学直至当前几乎所有分领域，包括如此宽度、广度及深度综合平衡的微观经济学书籍在中国基本没有”。又比如，“前言”中还写到，“学完全书，基本就掌握了最前沿的微观经济学，可以从事原创性研究了”。这种断语性的文字似乎应当斟酌使用、少用或不用，尤其是在自我评价的时候。

当然，田先生显然是一个认真做学问的人，已经非常难得。我写这些的原因是希望他能够成为一个真正有大格局的、既有思想又有学术的经济学大家。真正的大家应当胸怀坦荡，思想开放，虚怀若谷，真正做到“You know you know less and less when you know more and more”。

•田国强认为的现代经济学一点也不现代。他认为“只要采用严谨内在逻辑分析，并且采用理性假设，这样的研究就属于现代经济学的范畴”。他特别在书中指出，“在新古典经济理论中和其他许多经济理论中，经济环境包括基本制度、生产技术，必须是外在给定的。当然，现代经济学也有许多理论就是专门研究制度演化、技术进步的，从而也就不作为给定了。但是不管怎样，即使为了研究制度变迁、技术进步，我们也需要先研究清楚制度固定、技术不进步这些给定的情况。既然在理想状态下的市场制度是人类追求的目标，……”。之所以说田认为的现代经济学一点也不现代，主要是因为这种思想一点也没超出一百多年前发明的微积分理论中的偏导数思想。真正的现代经济学应当探讨包括基本制度、生产技术等同时发生变化的真实情况，找出如果处理和运筹复杂因果关系网络的思想和方法，发现“变中有所不变”的规律。系统经济学已经在这方面进行了30多年的探索。

•根据认知科学的研究成果，问题的表述对问题的解决具有重要影响。当前，中国面临的最大问题就是将真正面临的问题准确的表述出来。这本身要求必须创新思维模式。

•经济系统的资源位不仅取决于经济系统构成元素的资源位，更是经济系统结构(元素之间连通方式)的函数。经济结构相当于二元关系或函数。因此，经济系统的资源位是函数的函数，即泛函。由此，可以利用泛函方法求解经济系统资源位的最优值。这些最优值相当于极端和内在尺度。可以根据这些内在尺度反索使得资源位取得最大值的经济结构(元素之间的连通方式)。

•又到了研究生招生季节！迄今为止，我已招收了20多届博士生和硕士生，总数达100人之多。其实，我非常赞成招生制度为审核制的国际通行做法，也更符合大数据思想。

•关心政治和发表政治评论是两回事。关心政治更多的是指获取政治信息，更好的过好自己的生活。发表政治评论需要具备相应的专业知识和掌握相关的政治信息。否则，很难发表真正有价值的政治评论，更多的只能是“妄议”。

•从传统来讲，在中国所谓正当，就是符合道德，而在西方，是指符合法律。

•回到古希腊：如果一个人犯了错，在基督教之前的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看来，他首先会问：我为什么不知道这是错的？因此，运用理性追求知识是古希腊文明的终极关怀。利用系统经济学的语言来讲就是，一个人认识到的利益和真实利益并不总是一致的。由此出发，可以展开对于经济人假设的讨论和理解“己所不欲 勿施于人”的局限。

•道家并不是对儒家的全盘否定，而是儒家的动态化。因为孔子完成了儒家的超越突破，使之动态化的道家当然也完成了超越突破，因此，二者都存续并延续下来了，而中国历史上的诸子百家其他学说由于没能完成超越突破都没能延续下来。从这个意义上讲，道家和儒家其实是一家。只是道家在把儒家动态化的过程中在某些方面走向了极端，这就是历史的局限性。在这一点上，金观涛是错的。他认为，道家是对儒家的全盘否定，并由此延伸出一些其他重要结论。因此，他由此得到的@其他结论”也值得商榷。

•北京的“两会蓝”说明：雾霾是可以控制的，只是政府的选择问题。

•中国传统文化的基本精神：个人依靠自己的力量，完成此世的价值追求，并以此塑造社会价值观。

•在中国传统社会中，家庭一直是构成社会的基本单元。这和以个人作为社会的基本构成单元不同。以个人作为社会的基本构成单元有利于建立在以个人作为产权主体之上的市场经济的发展。我国的改革开放是从农村开始的，具体措施就是建立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其基本单元依然是家庭，而不是个人。北京出台的关于房子的限购政策还是以家庭作为基本单元，规定每个家庭只能购买两套房子。

•“刚需”是一种内在尺度，与房价无关。许多只有一套房子的人都明白，房价再涨你也不能卖，这就是刚需。因此，房价涨跌其实对你没有影响。根据系统需求理论，刚需只与负熵流有关。

•中国传统文化以道德作为终极关怀。到了魏晋南北朝确立了以自然为道德。这也是中国艺术精神的底色。在我国传统社会，道德是社会经济政治制度的正当性基础。在希腊传统中，法律是规律的延伸。由于自然与规律的关联，自魏晋南北朝以后东西方的制度正当性基础在深层意义上已经具备了打通的可能。

•随心所欲不逾矩！

•系统时代，连通性固然重要，但是，也要学会解耦。时间自由+思想自由+财务自由！

•何谓“定”，就是尽量使意识不指向任何对象，不产生任何因缘结果。

•因缘原本属于佛教用语。“男大当婚 女大当嫁”是两种规定性，是因。谁和谁在一起，谁和谁结婚，即两种规定性恰好碰到一起，具有随机性，即所谓的缘。

•佛教的“空”是指，所有的存在都是有条件的，由十二因缘产生，离开了这些条件，根本就是空的。但是，必须假定存在非空的基磚性模块，不然就会遇到逻辑悖论。

•佛家属于解脱的宗教。所谓解脱就是摆脱生死轮回，回到个体形成之前的环节，由此决定了佛教(大乘佛教)的超脱不是个别主体的超脱，而是普度众生。

•中国文明的超越视野是以依靠个体的自力修身，追求在此世的道德完善为终极关怀。佛教中国化的最大特征就是把向善的意志指向解脱。

•逼近定律与印度佛教在中国的传播

很多年以前，我在《经济学动态》上发表了一篇文章“逼近定律与社会经济系统工程”。从已知去逼近未知，用简单去逼近复杂是基本的认知规律。佛教在中国的传播也遵从同样的规律。金观涛先生把佛教在中国的传播分为三个阶段：选择性吸收(格义)、学习和重构。所谓格义就是用中国人熟悉的观念去理解(格)外来观念的意思(义)。具体一点来讲，就是用道家和玄学的无、自然等观念去格佛学中的空、真和妙有之义。这里“熟悉的观念”，例如道家和玄学的无与自然等观念就是“已知”，“外来的观念”，如佛学的空、真和妙有等就是“未知”。因此，佛教在中国传播的第一阶段即选择性吸收阶段显然符合逼近定律的基本思想。第二阶段是正本清源，但最终的焦点还是转移到用中国人熟悉的思维模式去重建中国式佛教。中国人总是从道德哲学来理解宗教。孟子提出，每个人凭借自己的内心就能判别何为道德。道德就是向善的意志。向善是人人都可以做到的。把向善的道德意志指向解脱，自然导出人人皆可成佛。由此可见，普世的道德心与人人皆可成佛是相通的。于是，孟子的心性论儒学传统重新受到重视，心性论佛学成为了用中国文化重构佛学的必然结果。因此，印度佛教在中国传播的第三阶段，即重构阶段的最终一定是心性论佛学的诞生并最后压倒印度佛学。通过这里的论述不难看出，逼近定律在整个过程中始终发挥着基础性作用。

•实际上，逼近定律和信息粗交流密切联系在一起。

•以热点为载体，做知识提供商。

•Focus，focus，focus，……

•银行贷款终身问责，违反市场规律。市场天生具有不确定性，由此导致银行放贷一定具有风险。因此，只能要求银行在放贷当时的市场条件下尽职尽责。从经济学角度来讲，中小企业抵御风险的能力显然不如大型企业，因此，银行贷款终身问责只会导致中小企业融资更难。

•中国社会的深层结构就是强调意识形态认同。虽然在不同的历史时期，意识形态的具体内容不同，但是，这种结构从来没有改变。

•曾经用学术要求江湖，难道现在又要用江湖要求学术？

•人是用概念思维的，你分得清实然、应然与必然吗？

•在中国儒家道德哲学中，应然等于必然。因此，历史法则就是道德法则，人的道德追求不应违反历史前进的法则。实际上，必然并不总和应然一致。

•《纪过格》是“负面清单”的历史原胚，“负面清单”是制度设计的信息基础，是行为空间的补空间。

•系统经济学的临界战略：在临界点上，选择决定成败！

•禅定：心灵简单干净，做自己喜欢的事，不过度向外张望。

•社会系统的层级结构决定了政治的层级结构。政治的最高层级就是“以天下观天下”。

•政治的本质就是制定秩序和保护秩序。也就是说，就是以秩序保证未来。

•国际政治与全球政治不同。 国际政治以国家作为基本单元，全球政治把全球看作一个大系统。

•时间是真正的硬约束，自然规律不可抗拒！

•文化的重要功能之一就是为经济学的分配原则和政治学中的权力结构提供正当性基础。

•文化产品的消费满足边际效用递增，由此使得文化可能变成一个“奇怪吸引子”。这可能正是历史上“逐鹿中原”的真正原因。

•宗教以自身为标准，不容置疑。

•从严格意义上讲，首都的核心功能只有三项：政治中心+文化中心+国际交往中心。文化为政治提供正当性基础，二者不可分割，这两项是最核心的首都功能。国际交往中心是在这两项最核心功能的基础上派生出来的。北京的首都功能在上述三个中心的基础上加上了“创新中心”完全是因为历史。美国的创新中心在“硅谷”，并不在首都。

•Pareto 改进的意思是：一人利益变化大于零，其他人的利益变化大于等于零。孔子改进的意思是：每个人的利益变化都必须大于零。和Pareto 改进相比，孔子改进排除了其他人利益变化等于零的情况。孔子改进对于等于零情况的排除具有本质意义，因为它保证了普遍利益的改进，进而保证了稳定可信的均衡。在测度理论中，包括不包括原点(即零点)对应于不同的赋范空间，即赋范空间和半赋范空间。

•系统时代：从国际政治走向全球政治

•国际政治的主体是民族(主权)国家，而全球(世界)政治的主体是作为一个整体的全球系统。

•经过“书里书外”故事的反复交错与复合，对科学、人生和社会不断有新的理解、认识与感悟。

•看到自己的作品，就像看到自己的孩子一样欣慰。

•文章无意过百篇，字里行间藏华年。

此情何需待追忆，发现完成谈笑间。

•“君子和而不同”可以看作是“各司其职”系统原则的远古模型。

•对于创业者来讲，创意固然重要，但执行力更加重要。否则，创意只能是创意。

•非常喜欢喻老师的这句话：“伸手摘星，即使徒劳无功，亦不致一手污泥。”

•细节的意义只有将其纳入整体框架之中才能显现出来。世界历史的核心在于发现不同地区之间的关系与转化。

•文化的出现，使得人类的进化远远超过了自然选择的速度。

•“君子和而不同”其实是一种层级战略。“不同”是对多元的包容，“和”是在更高层次的统一。这里至少涉及两个不同的层次，因此，属于我们在系统经济学研究中的层级战略范畴。

•从未成熟，已然白头。暮然回首，年华衮衮惊心。

•曾经以为所有的纯粹娱乐都是浪费时间、浪费生命。今天，突然顿悟：“纯粹娱乐”只是活在当下的一种具体实现方式。之前，我之所以认为那是浪费生命，是因为在我的潜意识中追求所有的事情都要有“意义”，这是一种典型的科学主义思维。由此看来，我之前提出的“发现即完成”可以看作是“活在当下”与科学主义的完美结合。

•系统时代，整合为王。移动互联网可以实现随时随地的连通，可以实现资源的跨时空整合，由此必将对人们的生活、工作和娱乐方式产生革命性影响。

•知识是最好的化妆品，正所谓“腹有诗书气自华”。

•智慧城市的核心就是通过连通性进行资源整合与优化。由此看来，从事了这么多年的系统经济学研究，一个“接地气”的最好途径就是“智慧城市”建设。这里的连通主要体现为信息连通，于是，智慧城市建设又和传媒经济学联系了起来。

•未来的社会将是智能社会。所谓智能社会，就是通过“智能软件系统”统一处理分散化的知识与信息，并不断创造新的知识与信息。

•读书已经变成了生命存在的一种基本方式，一天不读书就会觉得在浪费生命，就会心慌。

•智慧城市是一个典型的人工系统，可以比现实系统的功能更加强大，属于“增强现实”的范畴。“增强现实”源远流长，眼镜、助听器、放大镜、显微镜、望远镜等是较为早期的“增强现实”设备。智慧城市是通过物联网、大数据和云计算构造的一个现实系统的“影系统”，通过影系统的合理设计、构造与优化，最终实现系统的资源优化与功能强化，以方便人们的工作、生活、学习与娱乐，提高广大人民群众的幸福感和获得感。

•秋风并不萧瑟，人间依旧。

•智慧城市建设包括两个方面的内容：一是智慧城市设计，主要采用系统思维和系统方法进行智慧城市的系统设计；二是智慧城市“施工”，主要采用智能终端、大数据、云计算和人工智能技术等具体实施智慧城市的系统设计蓝图。二者分别对应于通常意义上的建筑设计和建筑施工。

•智慧城市系统设计的关键在于，以人作为主体，然后通过智能终端和网络(有线或无线)将其它客体和作为主体的人扩形为一个大系统，由此考虑系统的优化问题。在这里，我们在系统经济学研究中提出的系统化战略和层级战略等都将发挥重要作用。

•人工智能=投影+赋性，即将人的智能“投影”到机器上，然后再用机器的智能“赋形”人的智能。这种“投影+赋形”可能产生人类原先并不存在的智能，特别当机器具有自学习的功能之后更是如此。这就是人们担心“机器是否会奴役人类”的根本原因。我在《系统思维》(第1卷)中专门讨论过这个问题。

•人工智能就是人的智能观控能力的技术化。而人的智能观控能力从本质上讲是非个体化的，是社会相应能力的缩影。人只有通过社会化观控网络才能更有效的观控世界。这就是社会化的力量。智慧城市建设中的智能平台相当于社会相应观控能力的技术化，由此不难理解平台建设对于智慧城市建设的重要性。

•无论如何，《系统经济学原理》都是必须要写的。由此，才算真正的自成系统。写作的榜样就是牛顿的《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和狄拉克的《量子力学原理》。

•关于学习

孔子说“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孔子所说的思主要是指批评性的信息加工(对应于英文中的“critically thinking ”)和在主体内部的观控结合，而学的本质就是把社会观控能力在主体中对象化，使之成为社会的缩影。也就是说，个人的观控能力是社会相应能力的缩影，从本质上讲是非个体化的。学不仅是吸收知识，更是吸收相对高级的思维模式和观控模式。这里体现着社会化的力量。

•人有时候不得不对牛弹琴，但不能对野牛疯牛弹琴。

•隐函数存在定理的一般意义

在复杂的因果关系网络中，在一定条件下，可以将某一因素主体化，同时将其它因素客体化。隐函数存在定理给出了这个具体条件。

•In all my life I've been a dreamer.

•做梦也是对现实生活的超越。梦+非梦(现实)显然比现实增加了一个自由度，在梦里可以胡思乱想、胡作非为。梦与非梦的来回穿越是一种基本的文学创作方法。

•中国传统的“门当户对”思想，其实是一种层级对应，相同层次的人相处起来更容易，不会存在信息粗交流问题。不同层次的人相处，要求其中的一方要具有“宰相肚里能撑船”的知识库。

•为人处事应杂于利害。小孩子往往把丰富多彩的人生看成简单的黑白片。一个人的成长过程就是由简单变复杂，然后再由复杂变简单。由于人性的复杂性，往往很难对人群进行非此即彼的分明划分或等价聚类。现实的情况可能是，按照不同指标划分出来的人群之间往往有交集，即相容聚类或半等价划分，更复杂的情况是，按照一种指标处于较高层级的人群，按照另外的指标可能处于较低的层次。反之亦然。

•本性天然，灵魂自由，

•故乡的风涛，迷离的白雾，童年的梦幻和那金色的傍晚。人生紧促，几番轮回，便成迟暮。我在崎岖的科学的山路上攀登，总想找到那一览众山小的峰顶；化身千亿，散向峰头作文章。

•岁月静好，无可言说。这也是一种美好，和不吐不快的激昂时刻一样令人愉悦。

•读到一篇好文章，心情愉悦。更为重要的是，文中的系统思想呼之欲出，系统思维和系统经济学可以在此基础上进行接力。

•中国科学院系统科学研究所是我国系统科学研究的最高学术机构。很荣幸接到这个邀请，一定好好准备。

•一不小心，从教三十年！

•补偿的理由：从系统与子系统或者整体与部分的关系来讲，系统的整体最优并不能保证每一个局部(子系统)都最优。在某些情况下，对局部(子系统)无利甚至是有害的行为，可能对系统整体的最优有利甚至是必不可少的重要条件，这时只能“丢卒保车”。为了不使局部(子系统)成为系统整体长期发展的瓶颈，就需要对这样的局部(子系统)进行适当的补偿。当然，最理想的是整体与局部、系统与子系统同时达到最优。近年来，我国实行的农业政策就具有补偿的意味，是对建国初期为了集中资源发展重工业对农业所作出牺牲的补偿。

•人们在观察和分析问题时，其拥有的知识、积累的经验和记忆都会潜在地发挥作用。例如，学识渊博和经验丰富的人往往能够根据较少的信息判识或预见事物的重大变化。这时，知识、经验和记忆就起到了某种“潜会诊”的作用。

•赋形，增加分析的自由度，由低維空间转向高維空间。例子：烤大饼。假设有一个锅同时只能烤3个大饼，每个大饼需要烤2分钟。现在要求在3分钟内烤4个大饼，如何烤？这个问题按照常规思路是无解的。但在(锅位，时间)的二维形系统中就有解了。每个大饼需要2个锅位时间，4个大饼需要8个锅位时间，而3分钟的容量是9个锅位时间。按照这种思路，3分钟内存在无穷多种方式烤4个大饼。

•每到诺奖颁奖的时候都会心潮澎湃～～～

•曾经以为自己无所不能，曾经万丈雄心，曾经豪情万丈。其实，每个人来到这个世界只带有一个任务，我的任务就是系统经济学。

•行为经济学今年获得诺奖的主要理由应当是开拓了一个新方向，将经济学与心理学结合了起来，而不在于具体的结论。实际上，行为经济学已经取得的结论都还比较初步。

•学术记忆：1985年，我23岁，当时研究生三年级。我去拜访南京大学物理系的徐龙道教授。他把我介绍给物理学主任欧阳容百教授，还专门安排了一个小型讲座，让我介绍“序空间与重整化群”问题。这也是我平生第一次做学术报告。32年过去了，不知道徐教授和欧阳容百教授是否安好？

•物种演化成功的标准：DNA拷贝数。于是，多生孩子=演化成功？

•博弈论的四个阶段：纳什(1950，1951)提出非合作博弈的纳什均衡；泽尔腾(1965)将时间顺序引入博弈论，提出完全信息动态博弈的子博弈精炼纳什均衡；海萨尼(1967)将不完全信息引入博弈论，提出了不完全信息静态博弈的贝叶斯纳什均衡；昝廷全(2015)将信息粗交流引入博弈论。

•人类合作的基础是长程关联，即系统化。自给自足可以看作是系统化水平为零；然后是熟人圈子的小范围合作；超出熟人圈子之后与陌生人合作是合作的一次本质性突破，需要采用层级战略，引进不同的维度，如金钱、共同相信的虚构故事和一致认同的理念，等等。

•承认无知、承认认知的局限，是科学革命的起点。科学革命之前的中世纪人认为自己知道世界的全部真相，现代人承认自己的无知。因此，现代人不仅急于“圈地”，同时也追求新的知识。由此促成了科学与帝国之间的合作与互动。

•现代社会，资本主义伦理和消费主义伦理好像实现了完美的统一：富人一心想着投资，穷人一心想着购买。

•由于通讯和交通工具的高度发达，全球已经形成了一个密不可分的大系统，每个国家都不可能脱离这个大系统而真正完全独立行事，这就从客观上决定了整个人类存在某种共同利益，或者说人类是一个命运共同体，这也构成了世界和平的根本原因。加之，由于原子弹等核武器的发明，使用核武器等于集体自杀，这又从反向促进了世界和平。

•反腐让老百姓解气，蓝天让老百姓得实惠。

•我对经济学关于偏好和效用的处理，特别是序数效用论非常不满意，总有一种隔靴挠痒的感觉，没有触及需求的本质，至多算是一种数学处理技术，连所谓的唯象理论都算不上。

•系统时代，许多问题都是系统性的，并不存在简单的答案。

•随着考古学的新发现和人类的知识创新，历史“常写常新”。从系统科学的角度来讲，人类社会的发展是一个不断系统化的进程。

•“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无穷小的积分可以是无穷大。市场营销中长尾理论不过是这一思想的简单应用。关键是，每天必须前进一点点，不能完全虚度。

•2017年年初，我写了一篇短文“假如知识可以遗传”。我在给2017级产业经济学研究生讲博弈论的时候曾经讲过，可以用这个题目写一部科幻电影，也许有朝一日真能实现。与此类似的是“人生经历(经验)可以移植吗？”。由于目前还不能移植，所以，每个人都必须【亲身经历】才能成长。这背后的共同规律可能就是认识重演律。真希望这个重演律早一天被打破。

•异国他乡的最大问题是如何与当地社会系统化：主要包括物理层面、文化层面和心理层面等。因此，系统需求理论所涉及的内容这里都存在。

•发生在7万年以前的认知革命的重要标志就是可以想象本来并不存在的事物。于是就有了虚构故事，就有了神、宗教，就有了公司和国家等。共同相信某一个虚构故事就构成了陌生人之间合作的基础，由此实现了人类社会系统化水平的一次飞跃。通过改变虚构故事，可以改变人类合作的方式。这就是文化的力量！认知革命之前的人类演化属于生物范畴，而在此之后的人类演化属于文化范畴，必须采用历史叙事才能得到根本解释。

•文化多样性的根本来源：认知革命以后，人类能够想象本来并不存在的事物。从此，虚构故事变成了促成人类系统化水平发生飞跃的一个新维度。即使在类似的生态环境中、在相同的基因组成条件下，人们也能够创造出非常不同的想象现实，具体表现为不同的规范和价值观念。这就是文化多样性的根本来源。

•人生轨迹就是这样：从简单变复杂，再从复杂变简单。

2018年

•娱乐也需要好身体！美美的睡一觉，心身愉悦！

•岁月静好，无可言说。这也是一种美好，和不吐不快的激昂时刻一样令人愉悦。

•有人说，诗歌的目的就是为了引发更多的诗歌。阅读文献的好处不仅具有review的作用，也还具有重要的启发思维作用。

•深夜重读：一个人的学术价值最终取决于我们有多少真正具有原创性的学术思想融入人类文明的历史长河(昝廷全：《沟通就是零距离》，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2006)。

•有时候，看一看过去所写的文字，也有一种另类温馨。

•现代社会，各种机遇与诱惑很多，常常使人分不清坐标方位，有时甚至把手段当目标去奋斗。人生紧促，几番轮回，便成迟暮。我一生的最大梦想就是把系统经济学这一件事情做到极致，成就所谓的“极端之美”。

•每天阅读五小时是对一个学者最基本的时间硬约束！

•什么是关键？关键的系统本质就是导数充分大，或者趋于无穷，亦即微小的变化能够引起巨大的变化。于是，可以具体定义关键因素、关键人物、关键事件、关键时刻等。当然，还可以据此定义一个系统的关键子系统或关键子网。

•行为准则：对得起处过的人，无愧于做过的事。

•放纵到极致、任性到极致之后，自然会回归，回归到自己的内心挚爱

•目标和思路清楚之后，还需要毅力和自律。当然，不仅要insist on，更要focus!

•系统化是一把双刃剑：一方面，人的成长过程就是与世界不断系统化的过程；另一方面，这种系统化水平的提升又反过来对人造成了约束。学生时代，非学术化的事情很少，随着不断成长，非学术化的约束和干扰也越来越多。最近，非学术化的事情终于告一段落，接下来在新的一年里可以安心系统经济学原理啦。

•系统时代，整合为王。为了整合资源，就必须与外部世界建立联系和系统化。但是，过分的联系和系统化又会反过来造成约束和干扰，这中间有一个度的问题，应当根据目标按照平衡和优化的需要进行“加耦”和“解耦”。

•《资源位视角下我国各省竞争力报告》(2017)序言 人类社会的发展历程是一个不断系统化的过程。近年来，随着以互联网为代表的各种连通技术的飞速发展，人类社会已经进入系统时代(昝廷全，1993)。系统时代，整合为王。对于一个开放的经济系统来讲，其发展不再受制于自身的资源禀赋，而是取决于能够整合多少在所有权意义上不属于自己的资源。这就是我们在系统经济学中所提出的资源位理论的基本思想。中国传媒大学经济学系主任、教授、博士生导师姚林青博士领导一批青年才俊应用资源位理论与方法推出的这本《资源位视角下我国各省竞争力报告》(2017)是一项开创性的工作，既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也具有重要的学术价值、可喜可贺！

•自己内心自成系统，才能把所有的输入输出作为自身成长的耗散条件，助其成长。否则，随波逐流，难成其事。

•人无完人。为人处事应杂于利害。即使一个人99%都是缺点，但是，只要有1%的优点，我们就可以选择这1%的优点与之进行交往与合作。

•股票曲线中的最高点和最低点都是极端，相当于内在尺度，这就是支撑位和阻力位的价值与意义。

• 政治参与度与市场化水平成反比。完全的计划经济与纯粹的市场经济是两个极端。在完全的计划经济社会里，生产什么、生产多少、为谁生出，都由政府决定，同时也就决定了每个人消费什么、消费多少等，体现为凭票消费，如粮票、布票、肉票、油票等。也就是说，每个人的基本生存问题都直接由政府决定。因此，人们不得不关心政治。这就是计划经济时代人人都必须关心政治的根本原因，每个人都好像是一个政治家。纯粹的市场经济是与计划经济相对应的另一个极端，在这样的社会里，所有的资源都由市场配置，生产什么、生产多少、为谁生产问题都由市场决定，人们完全可以通过市场解决所有的生存问题。因此，在纯粹的市场经济社会里，人们的政治参与度最低。根据系统经济学的层级过渡原理，层级过渡的基本顺序是：技术-经济-政治，政治比经济高一个层级，按照马克思的说法，“政治是经济的集中表现”。按照层级过渡原理，政治为经济设定了基本的框架和空间，在完全的计划经济社会，政治没有为市场经济的发展留出任何空间，人们不得不关心政治、参与政治。随着政治为市场经济释放出越来越大的活动空间，人们的许多生存问题都可以通过市场来解决，于是，人们的政治参与度逐渐下降，在纯粹的市场经济社会里达到最低点。西方政治学中有一句名言“政治永远是少数人的事情”。其基本前提应当是市场经济。一般来说，人们关心政治的热情和政治参与度与市场化的水平成反比，市场化水平越低，政治参与度越高；市场化水平越高，政治参与度越低。

•新学期首课：新概念与学术专著

•人到了一定的岁数，年龄就是随心所欲的资本。经过岁月的洗礼，就可以达到随心所欲不逾矩的自由境界。你会发现，原本你很重视的很多东西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原本很多放不下的人和事都可以云淡风轻的一笑而过，真正沉淀下来的东西并不多，你才会真正理解“身外之物“的真实含义。

•认知革命的本质就是可以想象本来并不存在的事物。从此，虚构故事就成为了推动人类社会发展的重要力量。具体途径就是，虚构故事为人类社会的系统化提供了载体和媒介，大大提高了人类社会的系统化水平，从而使得人类社会可以实现长程关联和大范围合作。其实，我们每个人都生活在这种由虚构故事建造的社会秩序中。例如，大学老师倾其一生也要提个教授、副教授什么的。实际上，教授、副教授这些称号从本质上讲都是由想象虚构出来的，只不过得到了大多数人的认可。为了调动教授的积极性，人们进一步想象出特聘教授、院士等称号，以此引领教授们生命不息奋斗不止

•我们是生活在虚构故事里，还是生活在现实里？抑或是混合现实？

•合作的系统化定义：只有各方作为元素共同构成一个系统，则就认为他们是合作。显然，关于合作的这个系统化定义超越了传统意义上的合作与竞争。按照合作的这个定义，传统意义上的竞争与合作都是合作，只有离开系统、“不跟你玩了”才不是合作。

•泥板是最早的出版物

•春秋战国时期，墨子在《墨经》中指出：“大故，有之必然，无之必不然；小故，有之不必然，无之必不然”。实际上，大故和小故就是充分条件和必要条件的雏形。

•快乐对于人的生活十分重要，但人要活得快乐，也要“活得高尚、活得正当”(苏格拉底语)。

•科学决策不能就事论事，必须考虑决策背后的系统背景。

•人不能太复杂，太复杂就容易淹没自己的真正爱好。简简单单，单刀直入，把自己的偏好催展到极致，这是实现人生价值最大化的唯一正途。太复杂，左顾右盼，精力分散，无法聚焦，终将难成大器。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偏执狂才能生存具有一定的合理性。即使是百科全书式的科学家也是因为站到了一览众山小的峰顶，领会了不同学科的思想精髓，进而做到了触类旁通，也绝不会把精力平均分配于不同的学科，也不同于什么学科都略懂一二的万金油。

•科学在分析与综合的辩证过程中不断向前发展。有时以分析为主，有时综合占主流。大约在20年前，我们曾经提出一个判断：人类社会已经进入系统时代。在这种时代背景下，科学研究也进入了综合占主流的时代，其重要标志就是交叉科学的兴起。这说明，不同学科之间的关系研究成为了科学研究进一步深化的关键。同时，也是当下科学研究最容易产生重大发现的学术沃土

•科学和技术是两个不同的领域。自从培根在1620年发表的《新工具》(the new instrument)中提出“知识就是力量”以来，才开始将科学与技术连接起来。二者的关系到了17、18世纪更趋紧密，到了19世纪二者才真正构成了一个密不可分的整体。至此，政治家若有一支强大的军队、企业家想要商业发达、基业长青，都要求助于科学，为科学提供研究基金。

•相信未来，相信“明天会更好”是信贷的本质。正是因为相信“明天会更好”，蛋糕会变大，财富会增多，才敢房贷。放贷突破了现实资源位的局限，扩大了经济运筹的空间。因此，相信“明天会更好”+放贷，对于经济发展来讲，是一场革命。

•遇到一本值得认真阅读的书不容易。

•最近，关于“中国芯”的讨论成为了大众媒体的热点。我们在1997年出版的《系统经济学〈(第二卷：理论与模型)中提出的技术创新思想依然具有重要的现实指导意义。开心

•好玩的一段话：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关键是说你行的人要行。同理，说不行的人如果不行不一定不行。

•今天参加了博士生复试。今年的考生质量很好，真希望能够全部录取。

•系统时代，万国互联互通，形成了一个密不可分的大系统。在一个相互依赖的全球经济系统中，因为相互依赖，任何一个国家都不可能真正的单方面制裁另外一个国家而保证自己不受伤害。所以，在全球经济系统中镶嵌越深就越安全。

•超越生命极限是人类的共同梦想。但是，即使科技再发达，把人类的平均寿命延长至120岁 ，也还是有个极限，生物意义上的生命总有终结的时候。从这个意义上讲，人生就是一个过程，终点都一样，关键是丰富过程、让生命有意义。所以，希伯伦文明和印度文明都相信有来世，生命是一个轮回，由此自然实现了对生命的超越。中华文明和希腊文明都不相信有来世，传宗接代是超越生命极限的一个自然选择。正是由于对于规律的敬畏，才有了明镜照物的圣人情怀。

•今天收拾书房，偶然翻出我的生态学博士导师陈庆诚先生移民美国前赠我的图书。他是这本书的译者。从那之后，一直没有机会再与先生谋面，不知他老人家在美国是否健在安好？记得我刚刚考取博士生，他就因身体原因去了美国。如果他在国内能够留到我博士毕业，也许我的人生道路就会选择另外的分岔。虽然与先生相遇的时间很短，但却留下了永恒的印记。睹物思人，想念先生！

•和我的经济学博士生导师黄德鸿先生的合照。记得这张照片是和小女一起从北京去广州他家看望时照的。先生现在已经作古，这张照片也成了珍贵的历史资料。黄老虽然长我将近40年，他却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喊我“老昝”的人。我还欠黄老一张追忆性的文章。

•在中华文明中，对死亡的论述较少。当孔子被问及死亡的时候，孔子的回答是“未知生，焉知死”。其实，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是每个人最终必然面对的问题。既然是最终无法回避的问题，当死亡来临的时候，就只好坦然面对。死亡是生命的大限。正是因为死亡的存在，才使人们感受到生命的紧促和意义，才会珍惜生命和生命中所有的路过与遇见。

•2018年5月13日在北京友谊宾馆友谊宫，在第二届中国系统科学大会做大会发言，题目是：人类社会已经进入系统时代。

•没有母亲的母亲节

•今天忙了一天，主要是参加第二届中国系统科学大会，现在终于可以静下来了。虽然已经很晚，还是想写点什么才能安心入睡。许多只有我和母亲才知道的童年故事一直深藏在我的心底。我永远不会忘记母亲为我缝制棉被的那个傍晚、那个小院。在母亲去世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一直使用那床棉被，希望从中感受母亲的体温、靠近母亲。有人说，分别不是最终的告白，忘记才是。但愿我的思念能够使母亲在另一个世界里生活得更美好！

使用这张照片，是因为我照这张照片的时候妈妈还健在。她应当认识这张照片上的我。

•在经济学中，有一个关于偏好的重要假设，即假定偏好是凸的，即本质是说人都喜欢多样化，喜新厌旧，这就为新产品的开发留出了空间。文中的这张照片是郑州大学商学院的青年教师肖占峰帮我合成的，西装是普京的。

•经济学中的偏好凸假设描述了偏好的变化方向，不仅为新产品的开发留出了空间，也是广告有效性的根本依据。

•当我们遇到一个不太了解的新生事物时，正确的做法就是借助已有的科学理论与规律看看能不能给出合理的解释。如果能够给出合理的解释，当然很好。如果不能给出合理的解释，这有两种情况：一是新生事物确实超出了现有理论的解释范围，这时需要创新理论、拓展知识边界；二是新生事物依然符合现有理论，只是表现形式不同而已。对于当下加密数字货币的认识就应当遵守这样的原则。

•本来说好今天早点睡觉。但是，这本书(《从混沌到有序》)拿起来就放不下。我大约在30年以前就读过这本书，记得当时的版本封面颜色的基调是黄色的。根据系统科学观点，许多宏观层面的经济现象并不是由传统经济学关于个人的理性、自利假说唯一决定的，更多的取决于个体之间的相互作用。由此还可以对文化力量的来源展开新的讨论。文化对人类社会的塑造强过基因。

•喝茶多了，只有读书。最后，“茶”劲下去了，又被书吸引了。结论：继续读书～～

•有些书必须一口气读完，或者集中阅读，分散阅读就破坏了思想的完整性。

•买卖(交易)产生关联，由此产生结构。买卖的前提是差异和非平衡。所以，非平衡是有序之源。由此可以深刻理解市场对于建立经济秩序的意义以及国际贸易对于建立国际经济秩序的作用。

•每次回到界首，总是自然早醒。看来，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在平衡状态，小的投入只能产生小的结果。也就是说，在平衡状态，要想产生大的结果，必须要有大的投入。而在非平衡状态，情况就发生了本质上的变化，小的投入可以被放大，从而产生用它的幅值无法衡量的巨大变化，即初值敏感效应。

•经典科学(机械时代)的标志是钟表，其特点是可逆与稳定。工业时代的标志是热机，其最大特点是不可逆与不确定。热力学是第一门研究复杂性的科学。系统经济的标志是什么？

•经济系统处于耗散结构(非平衡定态)时的许多性质与建立耗散结构的方式与过程无关，这大大简化了对于经济系统状态的描述与研究。 大有“英雄不问来路”的意味。

•非平衡态能够感觉得到在平衡态下微不足道的差别，对内部和外部涨落都敏感，相当于具备了某种适应能力

•市场耗散结构

市场耗散结构不同于市场平衡或市场出清。市场平衡或市场出清是平衡态物理学思想在经济学中的反映。市场平衡或市场出清状态是一种没有活力的“死结构”，在现实经济中很少出现。市场耗散结构是一种非平衡定态。在这种情况下，依然允许存在大量的交易。事实上，正是这种大量交易所形成的“流”保证了市场耗散结构的存在和稳定。因此，市场耗散结构是一种“活结构”。市场耗散结构的最令人感兴趣的特点之一就是相干性。市场的行为是整体性的，就像存在某种长程作用力和长程关联，而不管事实上agents 之间的相互作用只发生在相关agents之间的局域范围，整个市场构成得好像每个agents都得到了有关市场总体状态的信息似的。

•有些诱惑就像多余的脂肪，对于健康不利，也没有意义。

•量子力学引入的算符被认为是最大胆的科学思想之一。根据算符理论，每一个物理量对应一个算符，算符的本征值就是物理量的值。这一思想值得认真研究，这种做法也许对经济研究具有重要的启发意义。按照这种观点，一个独立的经济变量对应一个算符。找到这样的算符比经济变量的测量更具理论价值。

•处在平衡态的系统是“瞎”的。只有在远离平衡的条件下，它才能用它的机能去感知外部世界的差异，或者说，才会对外部世界的差异敏感。传统经济学主要研究平衡态，系统经济学要研究“非平衡定态”即耗散结构。

•人越是饥饿的时候，对食物越敏感。其根本原因就在于，系统在远离平衡的条件下，能够感知细微的差别。

•学术秘笈：系统思维。其实，世间并没有什么守得住的秘笈。

•1.泽尔腾(Selten，1965)将纳什均衡的概念引入动态分析，提出了“精炼纳什均衡”的概念，为研究时序(sequence，time order)提供了有力工具。这部分工作对应于系统科学中的时间和不可逆问题。

•2.海萨尼(Harnanyi，1967-1968)发表了关于不完全信息的研究成果。 为研究信息问题提供了有力工具，直接促成了信息经济学的诞生。特别研究了信息不对称问题。3、昝廷全(2015)讨论了博弈主体知识结构对于博弈的影响，打开了博弈主体黑箱，提出了基于信息粗交流的博弈分类方法。

•泽尔腾(Selten)对博弈论的主要贡献就是将动态分析引入博弈论，完善了纳什均衡的概念，定义了“子博弈精炼纳什均衡”，其核心思想是剔除了纳什均衡中不可置信的威胁战略。为了使威胁战略变得可信，这就引出了信息经济学中的“承诺行动”(committment)。承诺行动意味着承诺人要为自己的“失信”付出成本，尽管这种成本并不一定真正发生。从系统经济学的角度来看，承诺行动相当于增加了维度，属于层级战略。子博弈精炼纳什均衡的本质是整体最优与局部最优同时发生。

•纳什均衡是博弈论的基础，其相当于消除了相互作用的可积系统，其核心是“均衡”。这种均衡是一种“死结构”，没有任何一方愿意偏离这个战略组合。其本质上属于传统力学平衡的范畴。纳什均衡是一种极端，其构成了一个内在尺度。精炼子博弈纳什均衡的本质是整体最优与局部最优同时实现，也是一种极端，构成了另一个内在尺度。这里的整体最优与局部最优是针对过程系统(和子系统)而言的，因而具有了时间顺序，有了“历史”

•实际上，与四种基本博弈(完全信息静态博弈、完全信息动态博弈、不完全信息静态博弈、不完全信息动态博弈)相对应的四个均衡解(纳什均衡、子博弈精炼纳什均衡、贝叶斯纳什均衡、精炼贝叶斯纳什均衡)都具有力学平衡的品格，这与当时科学技术的整体发展水平相一致(科学学原理)。将耗散结构(非平衡定态)的思想引入博弈论，是使博弈论研究达到科学技术整体水平的自然要求，也是博弈论重要的发展方向之一

•何为战略？战略是行动规则而不是行动本身。例如，毛泽东讲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就是一种战略，就是关于“犯”与“不犯”的行动规则。博弈论中的战略是指给定信息集情况下的行动规则，也称为参与人的“相机行动方案”(contingent action plan)。在静态博弈中，所有参与人同时行动，没有任何人能够获得他人行动的信息，因此，战略选择就变成了简单的行动选择。正确理解战略与行动的区别是学习博弈论的基础。

•中国的一个基本国情就是人口众多。互联网作为一个连通工具把众多的人口连接了起来，由此成就了以互联网为主导的平台经济或者直接称为互联网经济。大家可能有一种感觉，我国的互联网经济已经领先于全世界。但是，仔细观察和思考一下就会发现，我们的平台经济连接的只是低端消费者和低附加值产品，实现的是低附加值产品的规模化，反而挤占了本该用于向高附加值产品转化的资源，对我国的产业升级产生了严重的负面影响。根据系统生产理论，生产过程可以被分解为基本自然过程及其组合。因此，要想实现从低附加值产品向高附加值产品的转化，最终依赖于对基本自然过程及其组合规律的理解和掌握，这也是实现产业升级的根本出路。因此，对于我国互联网经济或平台经济取得的辉煌成不能盲目乐观，应当辩证的看待。

•系统不仅使社会变得更有温度，更是社会进步与发展的根本动力。前天偶尔看到一篇讨论日本经济低迷原因的文章。文章认为，从生产型社会向消费型社会的转变是日本近20年经济低迷的原因之一。文章指出，生产型社会由于有生产目标做指引，可以实现人们之间的合作。进入消费型社会，由于消费效用的多样性，个人之间的合作越来越淡薄，开始出现了鸡犬相闻，老死不相往来，许多门对门住了很多年见面都不打招呼。从系统思维的角度来说，就是实现了彻底的关系解藕和去系统化。如果人们之间的合作完全依靠权力层级就会变得没有温度，也会失去活力，因为权力层级强调的是服从。如果人们之间的合作完全依靠市场，就有可能发生严重的贫富差距和其他问题，因为市场服从的就是丛林规则，同样会没有温度，这也是政府存在的正当性基础之一。因此，我们的社会需要有温度的合作和系统化。这里受到了界首市长何逢阳博士提出的建设有温度的城市(界首)思想的启发。系统化包括系统广化和系统深化。系统深化和“文革”中失去的“小传统“与城市温度的联系更加密切。

•系统经济学的一项重要应用成果：由中国传媒大学经管学院一批青年才俊共同完成的《资源位视角下中国各省竞争力报告：2017》今日正式出版发行。

•作为一个科学家的最高境界就是“发现即完成”。也就是说，“发现”了就“完成”了，不愿意在“发现”之后再花时间去整理成符合“发表”的形式去发表，更不会在乎发表的刊物级别和影响因子。当然，我做得还不够彻底，还会将各项“新意”或发现记录下来，有时候还将其做简单的整理发表在《中国传媒大学学报》上，非常感谢学报编辑部的负责同志重内容、轻形式。我作这种发表的目的很简单就是“立此存照”，以免之后忘记。我曾经坦诚自己做的是“象牙塔”的学问。但是，正是因为有了这种纯理论的修炼，才更容易看清现实问题的本质。所以，有时候也有“指点江山”的冲动。每当看到所谓的经济学大家指点现实经济问题的时候，一眼就能看穿他们的理论缺陷和由此带来的误导，每当此时就跃跃欲试。转念一想，自己势单力薄，毕竟有价值的指点江山需要掌握更多的信息和社会资源。个人最容易做的就是“象牙塔”里的学问，最高境界的学术方式就是“发现即完成”。

•1934年哈佛大学经济学教授库兹涅茨在给美国的国会报告中首次提出GDP的概念，1944年布雷顿森林会议正式把GDP作为衡量一国经济总量的主要工具。GDP是一个宏观经济变量。按照统计物理的系综理论，它应当是相应微观变量的系综平均。或者换一种说法，能不能开发出更有价值的衡量一国经济状况的其它宏观经济变量？系综理论对博弈论也有很多的启发作用。

•我有一个猜想：孤立系统的微正则系综的均匀相空间密度可能预示着知识结构均等。至少，可以借鉴这里的数学方法去描述知识结构均等问题。

•中美贸易战无疑是当下媒体的一大热点或称为焦点。书生、御用文人和各色社会人等纷纷发表了各种言论和不同观点。中美贸易战无疑是当下中国必须面对的一个重大现实问题。我想说的是，对于这样一个重大问题，一般书生和社会人等很难给出有价值的判断和具体建议，原因就在于掌握的信息不够，根据片面的信息或伤残信息很难得出有价值的针对性对策，甚至可能产生误导作用。对于这样的问题应当参照全国人大原副委员长成思危先生在国家自然科学基金会设立“快速反应课题”的做法，抽调相关专业的专家学者组成一个“快速反应课题组”。这个课题的组长应当由系统科学专家担任。因为中美贸易战已经超出了通常的贸易和经济范围，是一个典型的涉及科学、技术、经济、政治与文化的系统性问题。唯如此，才可能找到解决这个问题的根本解决方案。

•学者的困惑：“心远地自偏”是做好学问的最佳状态；但是，总是站得很远，学问又很难得到立竿见影的应用。所有的学问都要产生立竿见影的效果吗？如果都是如此，我们还能有马克思的《资本论》吗？有些学问一旦惹上热点问题，就会扰乱本来的清净

•我曾经把对对科学、人生与社会的感悟总结为三句话：1、学会用出世的心态入世；2、学会用审美的心态生活；3、学会心存感激。要想学会用出世的心态入世，就要学会“与社会一起滚动”。“与社会一起滚动”的说法是我1995年在香港《经济与法律》出版社出版《心想事成的十大定律》书中提出的。既然要入世、要进入社会，就要面对万丈红尘，就要遵守世俗规则，因此，只能“与社会一起滚动”。但是，“一起滚动“不是同流合污，而是“和而不同”，是在“一起滚动”的同时不忘初心，保持心灵的纯真和干净。“与社会一起滚动”是“用出世的心态入世”的具体策略。

•字里行间藏年华，当时只道是寻常。

•很喜欢在朋友圈里看到的一段话：“原本哭着想要的东西，在需要哭着得到之后，往往就不喜欢了”。人各有尺，人各有志，人各有趣，人各有势。要到自己的优势区去做自由人，不要到自己的劣势区勉为其难。“服从于自己内心的价值尺度”是我一以贯之的行为准则。为此，我在中国传统书院制度的基础上提出了“学术+学田”的自洽模式；用学田支持学术。

•感谢同学们的节日祝贺，在你们最好的年华与你们相遇，是我一生最美的记忆、最珍贵的财富。诗人柳青说，人生的道路固然漫长，但紧要处往往只有几步步。这里的几步就是我们所说的临界战略。我们的相遇一定是你们人生旅程中最为重要的几步之一，是临界战略选择，共同构成了我们系统经济学家园中每个人人生的结构性元素。你们都是引人羡慕的青年才俊，每个人各有特点、各有所长，祝贺同学们健康快乐，有尊严的生活，保持独立思维(当然是系统思维)，每天前进一点点，做最好的自己！

•市场是资源分配规范。从某种意义上讲，博弈论和宫廷戏属于一类，都属于资源分配的范畴。应当说，以价格理论为核心的西方主流经济学显然偏离了亚当-斯密开辟的方向。从财富创造的角度来讲，归根结底取决于技术创新。技术创新不仅可以增加财富的数量，更能创造新的财富种类(新的商品和服务)。

•刚刚看到一句话很喜欢，叫做“沉着放纵做自己”。

•细节只有在纳入整体结构之后才具有意义。本来，撰写企业技术创新是一个“命题作文”的孤立事件，一旦纳入系统生产理论的整体框架之中就具有了系统经济学意义上的重要价值。

•自然规律不可抗拒！我年轻的时候，结交了很多年长的朋友，主要原因可能是可以引为老师。前些年就已经发现，我有很多老年朋友。最近发现，我的许多同龄人甚至年轻一点的同路人也在渐渐老去，其中的一个重要标志就是思维速度明显变慢，打牌跟不上节奏。同路人和朋友不同，同路人只是恰巧同路，可以暂时互为伙伴，而朋友的内涵更多。比如，坐火车遇到一起，为了消磨时间，大家一起聊天打牌，这就是同路人。但是，每个人的目的地不同。到了自己的目的地就会毫不犹豫的下车。不过没关系，还会有新的同路人上车，正所谓“同路人结识又分手”。不能用朋友的标准去要求同路人。比如，通常的牌友只是同路人，不能混作朋友。当然，也可能同路的时间久了，由同路人变成了朋友。不过，一般来讲，二者差异极大。

•适当的反思过去有利于更好的迎向未来。学术论文写作中的文献综述也具有这种意味。

•生命的存续与丰富，其实是建立在系统化的基础之上的，包括两个方面：1、个体层次的自我完善和系统化。中华文明和印度文明都比较注重个体层次向内的自我完善和系统化。2、个体与外部世界的系统化。希腊文明和希伯伦文明都比较注重个体与外部世界的联系和系统化，前者倚重对外部世界规律的探索与认知，后者信奉外部超人类的力量，例如上帝等。就个体而言，人类的许多能力远不及狮子老虎豹子等野生动物。人类之所以能够把它们赶出世界舞台，依靠的正是人类之间的长程关联与合作，本质就是系统化。我曾经在《系统经济学史记：1985-2012》的序言中写到，我一生的最好年华赶上了祖国“科学的春天”，又赶上了改革开放的好时代。其本质就是个人与国家之间的系统化。有些人不承认个人命运与国家命运之间的联系。其实，只要将时间尺度拉长，立刻就能看到二者之间的紧密联系。例如，改革开放的40年之前，中国没有一个私人企业，每个家庭每个人几乎都处于同样的低收入和低消费水平，40年之后的今天，我们拥有了世界上最大的中产阶层群体。其根本原因就在于国家实现了改革开放，给每一个中国人提供了致富的机会。

•人类社会已经进入系统时代。一个人必须必须相对的自成系统才能称得上是一个独立和完整的生命。一个人必须学会与人相处(learn to live together)才能在社会上生存与成长。在万国互联的今天，每个国家必须找准自己在世界秩序中的位置才能左右逢源，获得最大的国家利益

•我在关于系统经济学的一首小诗中写到：“我通过她观察世界，世界通过她观察我”。其实，系统经济学更是我静下心来观察世界的一种心情。

•魏晋名士创造了中国艺术史上第一个“唯美时期”。人类社会已经进入系统时代，万国互联互通，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我们从学术上试图创造出中国历史上第一个“唯系统时代”，一切皆系统：显化未显化的系统、已经形成或正在形成中的系统。

•社会系统与生态环境约束及其对应学科。根据系统经济学观点，社会系统是镶嵌在自然界这个大系统中的一个子系统，或者说是从自然界异化出来的一个系统，当然要受到大自然的约束和影响，我们把大自然对社会系统(人类)的约束和影响统称为生态环境约束。与此同时，随着科技的进步和人类社会的发展，特别是经济的发展，人类活动的规模和强度空前提高，甚至达到了“地质力量”的量级，进而对大自然和环境约束产生巨大影响，正在危及人类在地球上的可居住条件。环境经济学就是在这种历史背景下产生的第一门描述社会系统与生态环境约束之间关系的学科，其核心内容是研究人类经济活动与环境约束之间的关系。根据社会系统的星园模型(昝廷全，2017)，在当前的历史情况下，可以把社会系统划分为科学、技术、经济、政治与思想文化五个子系统。因此，描述社会系统与生态环境约束之间关系的学科不仅有环境经济学，还应当有环境科学、环境技术学、环境政治学、环境文化学(生态文明、环境伦理等都属于这一范畴)。而且，这五门学科之间相互联系相互支撑，其根源在于社会系统是一个复杂的因果关系网络。

•有没有达到狩猎时代的多样化水平？

•系统化的力量。很多年前，我们就提出了一种观点，人类社会已经进入系统时代。根据社会系统的星园模型，可以把社会系统划分为科学、技术、经济、政治和文化五个子系统。人类社会进入系统时代的基本含义就是，这五个子系统之间由于相互作用相互联系已经变成了一个整体，具有了整体意义上的共同命运，每一个子系统的发展变化都要受到这个整体的约束和影响并且反过来对这个整体产生影响。社会系统作为一个整体，主要表现在这五个子系统相互耦合，即其相互联系表现为一个子系统的输出恰好是另一个子系统所需要的输入，这时社会系统正好处于非平衡定态，对应于诺贝尔奖得主普利高津所说的耗散结构。从历史上看，科学、技术与经济(市场)的第一次相互耦合促进英国产业革命的发生。从此以后，这五个子系统之间的耦合情况越来越好，并且不断从某个层次的耗散结构向更好层级的耗散结构演化。随着社会系统的系统化水平的不断提升，其功能也获得了较大幅度的提升，特别是对社会系统镶嵌其中的大自然产生了巨大的影响，有人将人类活动对生态环境的这种巨大影响称之为一种新型的地质力量。由于社会系统的影响，目前所出现的全球层次上的问题，只能在系统经济学和人类社会系统观点的指导下在全球层次上解决，处理好全球层次上的科学、技术、经济、政治与文化这五个子系统之间的相互耦合。

•现代社会，各种机遇与诱惑很多，往往让人分不清坐标方位，甚至把手段当目标去奋斗。出发太久了，竟然忘记了当初为何出发。俗话说，心静自然凉。只要心不乱，一切都会井然有序。因此，心静是最高级别的宁静。所以，才会有宁静致远的说法。不能总是向外张望，总是给自己张力。须知，钢铁也有疲劳度。从这个角度来说，保持内心的宁静也是保持身心健康的最本质方法，同时也是门槛最低的方法。虽然每个人都是镶嵌在社会大系统中的一个子系统，但也要相对的自成系统，时常自我自我，包括自我安慰、自我表扬、自我伟大。

•这是站在三楼拍摄的树叶金黄。十年前，亲自种下的银杏，今日已有三层楼高。小树已成绿荫，依然年轻的是人心。

•原来，“秋风扫落叶”也可以很美！

•1、发表“罪己诏”！

2、基本量定律：(阅读五小时+写作三小时)/每天

•定价问题是微观经济学的一个核心问题。西方经济学关于定价问题的著名结论就是边际成本定价。这在现实中肯定是不可能的。如果企业按照边际成本定价，利润将等于零。这样，企业如何生存呢？因此，价格=边际成本是定价问题的一个“极”，一个内在尺度。对于一个追求利润最大化的企业来说，显然定价越高越好。但是，为什么不能把价格定得无限高呢？主要是因为，从信息的角度来说，经济系统是一个信息网络，每个企业的定价都要受到这个信息网络的约束。因此，信息约束对于企业定价具有重要影响。传统经济学仅仅考虑了信息不对称问题，而没有考虑更为重要的信息粗传递对于价格形成的影响。

•根据系统经济学观点，人类是自然界进化链条中最为复杂的一环。因此，包括经济系统在内的人类社会自然包括运动形态较为低级的物理化学系统。根据普利高津的耗散结构理论，任何物理化学系统都有自发退化的内在趋势。从这个意义上讲，人类社会自然包括自发退化的趋势。对于物理化学系统来讲，只有从外部输入副熵流才能抵御内部自发的熵产生，即自发退化趋势。因此，对外开放是保证系统不退化的一个重要战略途径。对于人类社会来讲，除了对外开放之外，还有一个重要途径就是创新。人类社会自然包括人。人与其他物理化学元素不同，人具有主观能动性，可以根据自己的意愿和需要进行创新。创新是保证人类社会不退化、促进社会进步更为重要的根本动力。人类社会产生的各种生产和生活垃圾，是人类社会内部所产生的自发退化现象。对于这类自发退化现象存在两种解决方案：1、通过对外开放，把垃圾“运出去”。2、通过技术创新，进行垃圾处理，变废为宝，实现社会经济过程与生态过程的高度耦合，发展循环经济。显然，发展循环经济要比把垃圾运出去更为重要，也是应对人类社会自发退化趋势更为本质的解决方案。

•小说只需要浓烈的情感，不需要琐碎的生活。因此，小说只描写爱情，不涉及婚姻。

•从前，我一直有一个梦想，就是把我的所有想法(思想)能够用公式表达出来。实现这个梦想的一个重要途径就是集合论和点集拓扑。现在，我又增加了一个梦想，就是把我的所有想法(思想)能够用图画直观的表示出来。这不仅是为了迎合现在的“读图时代”，另一个更为个人的深层原因是能够把我记忆中妈妈的样子画出来。实际上，活字印刷术发明以后，我国最早的出版物就有了插图的习惯，著名的《本草纲目》一书中就有1000多幅插图，极大的方便了读者阅读和使用。难道要向齐白石学习，还要做个大器晚成的画家？

•学者的根本任务就是，拓展人类的知识边界，或者使人类知识系统升级。

•从系统观点来看，人类社会的历史就是人类的不断连通与解耦。

•根据传统的认知科学，只承认人是认知主体，正所谓“人是万物的尺度”。实际上，一把尺子、一个概念、一个理论都可以有条件的看作是认知主体。任何人类形成的合作网络也都可以有条件的视作认知主体，这种认知主体的能力完全有可能超过任何人类个体，但最终无法成为独立于人类的认知主体，自然也无法超越整个人类。

•科学通过对规律的探索给人以力量，文化和意识形态提供价值判断，二者的结合决定社会行动。

•有时候，帮助人们进行合作的行动蓝图和虚构故事的真假对错都是次要的，关键是能够发挥促进合作的功能。

•如果你想发起一次社会行动，你不仅要问“有多少人支持我的想法？”(系统硬部)，而且还要问“这些支持者能不能进行有效合作？”(系统软部)。

•很喜欢学生曾经送我的毕业礼物，礼物以制度的拓扑模型(系统经济学的一个重要研究方向)作为重要标志，包括制度边界、制度外部和制度内部。

2019年

•依然喜欢这个副标题：“服从于自己内心的价值尺度”。如此，就不会过分的向往张望和渴求别人的赞同与认可，自己心中自有尺度。

•这与个人偏好和社会评价标准有关。现在许多用人单位都要求必须是211、甚至985，于是，为了满足这个需求，只能先选择学校。但是，从真正的学习知识的角度来说，当然应当倾向于专业选择。因此，到底是倾向于学校还是专业选择取决于个人偏好。

•读研读博能够保证你一定走向更高的人生层级，包括内在的层级和外在的社会形式化认可的层级。人生的道路固然漫长，但是，这样的机会只有在年轻的时候才有。那还等什么？

•读研是提高自身素质和自身能力的过程，与社会上别人读不读研关系不大。从竞争的角度来说，读研的人越多，你越要读研。

•爱情不是施舍，应当服从于自己内心的价值尺度。当然，最好要以不伤害对方的方式离开。

•科学笔记(2018-08-28)：可以把系综理论中的相格理解为知识模块，属于等价聚类，可以用粗集理论得出其一般化描述。由此可以展开基于信息粗交流的博弈论研究。当然，可以据此直接得出基于粗集理论的系综理论，这是对系综理论的直接推广，属于纯粹的物理学范畴。

•榜样的力量！尽快完成《系统经济学原理》(Principles of Systems Economics)。

•经济学是一门十分入世的学科，而我对于系统经济学的探索，纯粹是完全超越世俗功利的个人偏好。

•其实，政治家、企业家和科学家最后争夺的是人类大脑。例如，政治家的“灵魂深处闹革命”，企业家通过改变消费者对于商品认知结构的市场营销，科学家建立的关于客观世界的各种理论。相对而言，把人进行“黑箱化”处理的经济学显然是落后了。所以，把人特征化为知识结构可以看作是系统经济学的一个贡献。

•人们常说，秀色可餐。其实，好书胜过美食。

•《今日简史》的作者赫拉利认为，人类是用故事思考的，20世纪全球精英讲述的三大故事为：法西斯主义故事、共产主义故事和自由主义故事。自由主义幻灭后形成了思想空缺。本人认为，未来的全球性故事将是系统主义故事。系统思想根植在中华文化的遥远基因里。因此，系统主义故事将是中国奉献给世界的一个思想大礼。

•在系统经济学的研究中，我们很早就提出了一种观点：货币出现之后，人类就从原来只在“实体经济”范围内寻求经济发展的最优解转移到了在“实体经济+符号经济”这一扩展的论域上寻求经济发展的最优解。与此同构的是：自从科学仪器出现之后，对于客观世界的观控主体就从单纯的“人类”变成了“人类+科学仪器”，人工智能出现之后，这个观控主体就进一步扩张为“人类+人工智能”。这个扩张后的观控主体“人类+人工智能”不只观控客观世界，也有可能反过来观控“人类”。正是这种可能的对于人类的观控造成了恐慌。

•所谓系统设计，就是建构一种结构，使其具有一定的功能，或者满足一定的真善美禅的指标。这其中的理论基础就是结构与功能之间的因果关系、充要条件关系或者更加一般的变变关系。结构与功能之间的这种关系就称为系统机制。

•大一新生的英文是freshman，意思是还“新鲜”，还没有实现“转换”。大四已经经历了大二(sophomore，麻烦多)和大三(junior ，资格浅)，其英文是senior ，意思是老资格。由此可以看出，大一和大四不一样是完全正常的。

•每门课程都有自己独特的学习方法，数学首先要理解概念，然后多做题。语文首先要阅读背诵、然后进行总结和review.

•我不赞成点名。只要老师讲课有魅力、有吸引力，学生自然会来上课。上课点名是老师不自信的表现。

•高学历难找对象，本身是个伪命题。我带过差不多有一百多个博士和硕士，其中女生超过一半，她们找的对象都很好，过的很幸福。现在社会上有一些人，根本没有认识几个女博士、女硕士，就片面的根据自己道听途说的个案到处宣称高学历的女生难找对象，其实是不了解或无知。

•杜甫说：“儒冠多误身”。“儒”就是知识分子，“冠”就是帽子。这句话的意思是说，一戴上知识分子的帽子，就容易耽误事。其实，可能是儒冠多自误。当然，欧阳修也说，“诗穷而后工”。所以，身份定位很重要！

•分工的前提是大家都存在于一个市场中。有些看上去很大的差异，其实，这些差异存在的前提是大家先有许多共性，同属于一个大系统。从这个意义上讲，连通与系统化是形成差异的必要条件。

•年轻时，曾经以为自己无所不能，母亲生病，我就转而研究生物学，居然还做了第一届全国量子生物学理事。算是持才傲物，还是年少轻狂？

•人生的意义到底是什么？根据系统经济学观点，就是完成自己在参与其中的大系统中的角色，实现应有的功能。一个人一生可能参与许多系统的构建或者作为许多系统的构造性元素，在不同的系统中应当发挥不同的功能。这些不同的功能就构成了人生的不同意义。个人参与的典型系统包括家庭、工作单位、社区、城市、国家、社会、生态环境系统等。完成个人在这些不同系统中的功能，就等于人生具有了不同的意义。

•总体来说，现在的大学生是积极向上的。所谓大学生堕落只是个别现象，是极少数的大学生没有达到应有的平均水平。解决办法只能基于统计规律，不能基于动力学规律。也就是说，只能通过设置“宏观参数”的办法解决，而且允许有例外，最好不要采用直接干预个体行为的动力学方法。

•娜儿的幸运数是“4”。原来，数字“4”在所有生命体中都扮演着基础性和神奇的角色。它们都拥有相同的数学结构，都具有“幂律”的形式，指数都是1/4的整数倍。

•每当读到一本好书总是让人夜不能寐。本来感冒，浑身乏力，读着读着不由兴奋了起来。看来，读书可治百病！当然，必须是有思想的好书，也立志只写这种能治百病的好书。

•按照目前大多数人的看法，理科和文科有着不同的规律，因此，也应当有不同的学习方法。一般来讲，理科的基本要素是观察、实验与逻辑推演；文科的基本要素是思辨和“悟”。这里的“悟”可能是文科学习不同于理科的一大特点。这里的“悟”就是“进入角色，超越角色，以及进入与超越的反复复合”。总体来说，从理科转文科要比从文科转理科容易。

•从人类总体上来说，由于存在自发退化的内在机制，创新是保证人类不退化和向前发展的基本动力。从个人层面来讲与此类似，只有不断进步才能跟上时代的步伐而不被淘汰。

•婚姻是一种契约关系，可以缔结，当然也可以解除。所以，所有的婚姻法都既有结婚条款也有离婚条款。这和公司的成立与解散有点类似。所以，我很多年以前就据此提出过一个问题：公司需要年检，婚姻需不需要年检？如果不领证，自然不存在年检的问题。实际上，不领证每天都在接受检验，是一种更强的约束与考验，需要双方要有更强的信任。

•感冒可以排出体内的毒素。如果任务不是很重、如果时间允许，偶尔感冒一下也挺好。在郑州大学的时候，听范院长说他的一大忧虑就是无法感冒，好像身体某一个指标不正常，

•面对当前的大数据热潮，我们必须要做冷静的思考。大数据越多，越需要理解大数据的理论框架。现在的许多大数据言论有一种忽视不同层次大数据的倾向，其间可能存在(许多)层次过渡。如果不掌握背后的基本原理和逻辑框架，就有可能被淹没在大数据的信息海洋中而找不到坐标方位。

•关键是很多人并不是因为热爱才进入教师队伍，而仅仅是为了谋生。于是就出现了没有底线的个人利益最大化行为，抄袭就是其中的一种。治理的办法有两种：第一严把入口；第二加大处罚力度。

•大学不是世外桃源。问题出在学生身上，根源可能在社会。

•星圆模型扩充：马尔萨斯(Thomas Robert Malthus)通常被认为是首位意识到开放式指数级增长所带来的潜在威胁，并将其与有限资源的挑战联系在一起的人。他于1798年发表了颇具影响的论文《人口论》。其论点主要是，人口数量呈指数级增长，而生长和供应粮食的能力只能按算术级数增长。因此，人口的规模最终将超过粮食的供应，并导致灾难性的崩溃。生态环境约束方面的最早系统论述当推麻省理工学院的丹尼斯-梅多斯(Dennis Meadows )和杰伊-福里斯特(Jay Forrester)于1972年出版的《增长的极限》一书。该书聚焦于有限的资源如何影响指数级增长，以及“一切照常”的可能后果是什么。该项研究是首个利用可获得的数据，对粮食产量、人口增长、工业化、不可再生资源、污染等进行计算机仿真模拟运算的严肃尝试。也是模拟地球未来的先行者。与此相反，著名经济学家朱利安-西蒙(Julian Simon)在其1981年出版的《终极资源》(The Ultimate Resource)一书中提出，人口规模越大越好，因为它可以推动更多技术创新、发明和天才设计，并因此带来资源利用的新方式，同时提高生活水平。工业革命相当于社会经济领域的“宇宙大爆炸”。从能源的角度来说，工业革命的政治革命性特点是从开放系统到封闭系统的巨大转变。工业革命之前，主要由太阳从外部提供能量；工业革命之后，主要由化石燃料在内部提供能量。由于是封闭系统，还带来了一个重要的负面影响：熵产生。这是由热力学第二定律决定的。遗憾的是，几乎所有的经济学家都没有对熵产生予以应有的重视。

•阅读可以使人思接千载，与古今中外的大家进行跨越时空的对话。使这一切成为可能的一个重要环节就是出版。书是出版业的主要产品。高尔基说，“书是人类进步的阶梯”。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出版者就是制造人类进步阶梯的人。

•丛林法则的一个形象说法就是“真理只在大炮的射程之内”，一个典型的缩小版就是“谁的官大谁学问大”(官场潜规则)。

•西塞罗说过，“一个完全依靠自己，一切称得上属于他的东西都存在于他的自身的人是不可能不幸福的。”这是不是正好暗合了按可控性进行排序的个人偏好？

•所有生命中出现的人和事，都是人生旅程的重要坐标。2019年1月30日，与副市长藤敏共进晚餐，王启标先生安排；31日，与徐会东书记共进晚餐，席间，我特意邀请了张剑南镇长参加；2月1日中午，与何逢阳市长共进午餐。

•历史的连续与间断和观察历史所使用的基本时间单位有关。一般来讲，随着基本时间单位由小变大，间断的历史就会变成连续的了。可以按照这种思想对黄仁宇先生的大历史观进行扬弃。至于到底应当采用什么样的基本时间单位，取决于社会系统的特征时间尺度。特征时间尺度是社会系统本身固有的属性，由此唯一客观地决定了观察历史的基本时间单位。不仅如此，对历史的观察不能局限于宫廷争夺，而应当从构成社会系统的科学、技术、经济、政治与文化这五个子系统之间的因果关系、局整关系和生克关系的角度来看待历史的发生与演化。我们把上述看待历史的观点称为看待历史的系统观。

•经历过大繁荣和大幻灭之后，才有资格说看破红尘。同理，昏天黑地的打过麻将才有资格说戒麻将。

•如果你想发起一次社会行动，你不仅要问“有多少人支持我的想法！”(系统硬部)，而且还要问“这些支持者能不能进行有效合作？”(系统软部)。

•(1)贝克尔这里其实是强调了知识资源位的作用。

(2)分工与系统化的关系，可以参见拙文“分工与合作的辩证模型”。

•1991年，和吴学谋、李永礼、张秦岭在一起

•原来简化并不简单：1、简化可以是极端或极端的集合，比如邓丽君就是20世纪80年代中华歌坛的一个极端；2、简化可以是满足极端关系的变量的集合，可以是极端的复合或极端的极端。3、简化可以是不同极端构成的方程的解。这里是不是使人联想到极端之美？或者偏执狂才能生存？

•我们怎样形容东北很冷呢？通常的说法是，那里冬天的气温可达摄氏四十度以下。这里的零下四十度就是一个极端。这里用零下四十度这个极端来形容很冷的做法就是一种简化。当然，我们还可以加上气温处于零下四十度的天数来强化“东北很冷”。

•所谓大人物，就是特征尺度比较大。这里的特征尺度包括特征时间尺度和特征空间尺度。大人物影响的空间范围足够大、持续的时间足够长。一个人如何才能成为一个大人物呢？关键在于所从事的事业要能跨越时空。总是跟踪热点的学者注定成不了真正的大学者。极端地讲，一个人成为一个小坏蛋容易，要成为一个大坏蛋决不容易。

•我写作的目的，首先是为了愉悦自己。只有自己高兴了才能使别人也高兴。当然，如果能够顺便写出“一个人的智库”，自然也就超越了自己，有可能加入人类文明的大合唱。

•迄今为止，已经在《中国传媒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连载了24期《系统思维》共402条。计划在生命终老的时候，把所有关于系统思维的碎片集中起来出版一本《一个人的智库》，用大号字、大开本印刷。以此作为约定。

•文字时代讲究白纸黑字，读图时代有图有真相。照片有时候确实更有优势。第一张：留学德国；第二张：九华山；第三张，郑州大学；第四张，兰州大学；第五张，包含以上照片的小书。

•从分离性的角度，可以把信息传播分为四个阶段：1、人与信息合一：口口相传；2、人与信息分离(时间、空间)：文字出现；3、信息与交通分离：电报、电话、互联网(烽火台也是，但是空间很局限)4、信息创造信息(信息生成机制的革命？)。

•毕达哥拉斯认为，数是万物的本原。由此看来，他应当是大数据的鼻祖？

•Time flies. Babybear is more than seventeen years old.

•“任武林谁领风骚，我却只为你折腰”～

•其实，我读书做学问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加深对世界的理解和认识，从来没有想着改变世界。所以，可以站得很远。

•人们常说，做事要“从大处着眼，小处着手”。“大处着眼”的意思是说，人生要有理想和宏观目标，以及相应的系统设计，在此基础上构建帮助实现理想与目标的系统。“小处着手”的“小处”就是这个系统的细节和构造性元素。所以，细节只有纳入整体框架才有意义。为了实现理想和目标，必须搭建相应的系统，并且持之以恒地从“相关的”细节做起，每天前进一点点，积跬步以至千里。其背后的哲理基础就是，慢变量往往是决定系统最终状态的关键因素。人生三部曲：1 、通过对自己内心的拷问，决定自己的人生理想与目标；2、进行系统设计、构建相应的系统；3、持之以恒地从“相关”细节做起。不要被不相关的细节和事物分散了时间与精力。用英文来说就是，不仅要 insist ，更要focus。因为大事的特征尺度往往也长。

•到了医院，你就会理解“知识也是权力的来源之一”。

•其实，讲课也是一个思想深化和条理化的过程。

•惜春常恨花开早～

•以书为界，可以把整个世界划分为书外世界与书里世界两个部分。书外：名缰利锁尘世间，蜂拥蚁敛。书里：雏凤清鸣阑珊处，一身书卷，吞吐气象书胸襟，横贯中西沥肝胆。书里世界与书外世界的反复出入与复合可以加深对于整个世界的认识。只有“不管东南西北风，咬定青山不放松”，不忘初心，坚守个人偏好的“不定点”，才能最终达到应有的人生高度。

•黑板推演是一个重要的教学环节。这个环节可以展示思维的演进过程，是利用PPT教学无法实现的功能。由此可以看出利用PPT教学的局限性。

•生活在公寓楼里的人们，越来越远离泥土的芳香，越来越远离自然。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现代人的心理越来越脆弱，即使盛开，亦如在空中爆炸的易冷烟花

•2019年4月13日上午9时，《智慧界首系统设计》课题座谈会在中共界首市委党校会议室召开。市长何逢阳博士就智慧界首建设问题作了指导性讲话。除课题组成员外，参加座谈会的还有界首相关委局的负责人，他们从各自部门的角度出发提出了对智慧界首建设的需求和看法。

•世界的本质是遗憾的。所以，才有遗憾主义哲学。不仅数学中有悖论，社会现实中也有悖论。对外开放的本意是要和世界大系统化，结果却可能是本位主义、地方主义、民族主义等小系统化。实际上，整个人类社会都是在容悖容憾的过程中不断向前发展的。

•除了专业书籍之外，随时有一本值得阅读的课外杂书，是我一直希望的阅读组合。由于一时没有找到其他值得阅读的“课外杂书”，最近几天只好阅读《鬼谷子》，以弥补阅读组合的结构性缺失。不过，也是挺有收获的。

•即使中国一直为全世界做代工，最终谁还能离得开中国？即使可以在全世界范围内实现资源的供求平衡，但是，相对的“自成系统”始终是对外开放的基础和经济安全的基本保证。

•突然想起2001年刚到郑州大学时，商学院办公室主任、大个子张革一个人为我扛着新买的床垫上楼的情景，感激之情殷然。那时，我和曾任郑州大学副校长、郑州市副市长、河南省金融办书记孙新雷博士住前后楼，周末曾经一起钓鱼打牌，度过了人生的一段美好时光。同时，我在德国留学时的房东，一个人扛着床垫上楼的情景一起呈现在脑海。

•今天晚上，收拾了两个小时的书房，感觉又强化了自己的理想。我有一个习惯，每过一段时间，我就要收拾一下书房(书架)。每一次“收拾”不仅是整洁书房的需要，更是一次强化理想的行动。理想使人年轻。什么时候放弃了对于理想的追求，就是人生老化的真正开始。其实，每个人都有懈怠和老化的内在自然趋势，必须不断的从外界输入负熵流，才能使自己不忘初心，让理想与青春同在。“收拾书房”就具有输入负熵流的功效。

实际上，上述结论具有坚实的科学理论支撑。根据不可逆过程热力学理论，任何自然系统都存在自发退化的趋势，即内部熵产生永运大于零。因此，为了保证系统不退化，必须不断的从外部输入负熵流。将这种理论应用于人类社会，自然得出一个结论：为了保证人类社会不退化，必须进行创新。创新是保证人类社会不退化的不竭动力。由此联想到，《易经》是描述自然规律的一套符号推演系统，，正所谓“《易》与天地准”。将之应用于人类社会的是《易传》。《易传》是对《易经》的注释和应用推广。因此，与人们通常所说“算命”直接相关的是《易传》而不是《易经》。

•工业制造的两大基石：一是工匠精神；二是工业设计。工匠精神解决“模块”问题；工业设计解决模块之间的组合问题。工业设计的本质就是系统设计。我们在系统经济学的系统生产理论中提出了系统设计的基本原理和多种典型的数学模型。当然，从长期来看，产业革命最终取决于人们对于基本自然过程规律认识的拓展，可以观控更多的基本自然过程，让更多的基本自然过程加入生产系统。

•《鬼谷子》智慧：“揣情者，必以其甚喜之时，往而极其欲也，其有欲也，不能隐其情；必以其甚惧之时，往而极其恶也，具有恶也，不能隐其情：情欲必知其变。”。这里的“甚喜之时和“甚惧之时”都是极端。极端之处见本质。优秀的文学创作讲述的往往都是各种极端故事。简化强化的一个简单方法就是找出事物的极端。底线思维的本质是极端思维。

•人生紧促，简化强化抓重点：(1)集中精力，做最想做的事；(2)“大闹一场，悄然离去”(金庸语)；(3)“爱过就不要说抱歉，毕竟我们走过这一回”(林忆莲歌词)；(4)“红尘滚滚，聚散终有时”(陈淑桦歌词)。

•系统经济学的使命就是加深人们对于连通与系统化的重要性的理解。一个人的成长就是一个不断与世界系统化的过程。成为比自身格局更大的事物的一部分也是一种成长。特许经营的本质就是花钱成为某个团队的一个部分。为了实现系统经济学的使命，就要不断地推出系统经济学的论著、发表演讲。通过这些论著和演讲将系统经济学的使命传达给读者。系统经济学的品牌效应已经初步形成，但是，团队呢？需要团队吗？

•人和人之间是讲缘分的。有些人即使平时少有见面，依然灵犀相通。今天早上，暨大的同学朋友专程从广州赶来佛山一起喝早茶，甚是开心。

•“题海战术”也许是学习传统数学的重要方法。但是，对于抽象数学的学习，关键在于对于基本概念和思想脉络的理解与掌握。关于如何学习抽象数学，我在20世纪80年代曾经就这个问题专门请教过兰州大学的丁方允教授。

•“当时只道是寻常”。现在越来越觉得用文字和图片把生命中所遇到的一些人和事记录下来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所有遇到的人和事都是人生旅途中的重要坐标。正如诗人所言，“一切过去了的，都会成为亲切的怀念”。

•厚道+智力超群=“看透不说透，说透不是好朋友”。

•判断一个人是不是科学家的一个重要标准，就是看他有没有体验过阿基米德式的兴奋。

•读书，不仅已经内化成趣，而且已经内化成瘾。怎么办？给书加上密码？

•马克思曾经提出“经济基础/上层建筑”的社会模型。这里的上层建筑的核心是意识形态。马克思是意识形态理论的奠基人。由此延伸至“社会系统的星园模型”。

•“动网悟道”是整个微积分的思想基础。在关系(映射)和关系转化(算子)中才能发现事物的规律。

•解决博弈论囚徒困境的根本出路在于层次化(层次化+反馈)。现行博弈论中重复博弈已经具有这种意味，但是，需要进一步扬弃。

•有些思想和想法一旦变成数学就会变得精确，从而让人觉得心里踏实。

•理论存在的必要性在于，通过它可以把大量的个别观察联系起来。

•跳梁小丑终归是跳梁小丑，最终成不了气候，即使一时“小人得志”。余秋雨说，我一还手就太重了。关键是，你一还手，就浪费了生命中最宝贵的时间。有些人自己碌碌无为的目的，就是使别人也碌碌无为。决不能因为别人的鸡鸡查查、胡作非为偏离自己的主线。让跳梁小丑继续跳梁吧！

•如何从错综复杂的微观信息提炼出有效的宏观信息是每一个领导者的基本能力。宏观化的一个基本方案就是，将原关系等价化或半等价化。因此，有多少种等价算子和半等价算子，就有多少种宏观化的方法。

•小鸟因为具有飞翔的能力，所以，无需在乎树枝是否稳固。

•从历史上看，所有的社会转折时期都是出现大思想家、大政治家和各种大人物的时期。从奇正角度来看，转折时期主要表现为奇(0/0)和浑(1/0)两种状态。这两种状态具有极大的不确定性和“放大”功能。与之相对应的是正(0/1)和常(1/1)两种状态。从生存策略上讲，常(1/1)比较保守安全，积极一点的做法是守正出奇。

•在金本位出现之前，就有经济学家提出把货币与时间相锚定。

•人工智能的核心就是用人造系统模拟或拟化人的智能。这里的人造系统可以是具体的物理或技术系统，也可以是抽象的理论与形式系统、半自然系统或仿生系统以及它们的复合。与人工智能密切相关的几个基本问题是：什么是人(人的本质是什么)；什么是人的智能(人的智能的最大特点是什么)；人和人造系统(机器)的最大区别是什么；人造系统模拟人、模拟人的智能具有哪些哲理、数理与技理层面上的规定性。人的智能只要表现为人在处理问题时的观控运筹能力。

•系统经济学从自己特定的角度加深了人们对于经济世界的认识，提高了相应的观控运筹水平，因此，也就具有了人工智能的性质。

•人造系统模拟人的智能具有三种基本的方式：1、模拟输出(机器和人的行为等价)；2、模拟“输入输出”(机器和人的反应等价)；3、模拟“输入输出+内部结构状态”(机器和人的反应过程等价)。

•生产的最初目标就是为了满足人的需求。货币出现之后，生产厂商完全有可能为了赚取利润而生产。这样，就有可能发生生产目的的异化。也就是说，生产的目的不再是为了满足人的需求，而完全是为了赚取利润。所以，才会有伪劣商品、甚至有毒商品。

•删繁就简，简化强化抓关键，复归于婴。

•现代社会，各种机遇与诱惑很多，必须简化强化抓关键，笃定人生的不动点，才能活出真我的风采！

•“秋水文章不染尘”一直是我读书写作的内在标准和做人的终极追求，“虽不能至，心向往之”。虽然我是研究系统经济学的，而经济学的核心内容都与功利有关；虽然只要进入社会，就要面对世俗的各种名缰利锁，但我还是喜欢那种“复归于婴任天然”的本真。是不是很任性？

•心不乱，一切方能安定从容。

•心不乱，一切方能安定从容。现代社会，各种机遇与诱惑很多，往往使人分不清坐标方位，有时甚至把手段当作目标去奋斗。浮躁的原因是混淆了真实的需求与感受和维持生命耗散结构所需要的合理负熵流之间的区别，进而产生的一种急躁状态。它不仅与生命的物理化学因素有关，更取决于来自宏观社会环境的影响。解决这个问题的根本出路就是宏观与微观相结合，宏观微观再宏观，微观宏观再微观，以及它们的反复复合迭代。

•我大学也是读物理学的。物理学主要探索物理过程的本质与数学建模。心理学主要研究过程及其变化规律。从注重“过程”机制的角度来讲，二者是同构的。这同时也构成了物理专业的学生双修心理学的优势。

•我做事的一贯准则就是服从于自己内心的价值尺度，无所谓叛逆不叛逆。如果硬要说叛逆，大概应当是指，一个人的行为不合其他人的模子。这有什么要紧呢？如果所有人的行为都千篇一律，何来创新？社会如何进步？

•放弃各种杂念，“放空”自己，自然就会改善睡眠质量。

•地球表层是人类生存的基本空间。对地球表层的研究对于整个人类的可持续发展具有重要的意义。沈教授获此殊荣可喜可贺！

•昨天飞来昆明的时候，由于飞机晚点，我在候机的时候一边按脚一边看书。技师不经意间的一句话，让我十分震惊。她说，“现在谁还看书呀”。果如此，问题真的很严重！高尔基说，“书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不读书，如何进步？！人类文明如何传承？

•很喜欢这句歌词，“我们的爱若是错误，愿你我没有白白受苦”。

•最近经常听到一句笑话，“城市套路深，俺要回农村”。其实，对待“套路”的最好对策就是“没有套路”。特朗普要对从中国进口的3000亿商品加增10%的关税，中国政府的最简单对策就是立刻宣布，直接为这些商品减少10%的征税，以此对冲特朗普的加增关税。然后，再从增加的税基中增加税收，并寻找美国在国际贸易网络中的薄弱子网进行攻击。咋样？

•文献综述主要记录各种相关的极端观点(学术高峰)以及极端的演化轨迹(极端满足的方程)，具体表现为主要代表人物与不同代表人物之间的关系。从更加宏观的角度来讲，极端是系统的内在尺度。科学研究的很多内容就是关于各种极端的探索。从空间角度来看，包括迄今为止人类所能探知的最大空间范围和由“粒子无限可分”所决定的当前水平的最小基本粒子，分别对应于所谓的“至大无外”和“至小无内”。从时间角度来说，人类所能知道的最早历史具有极端意义，各种考古发现正在不断地将时间维度上的各种极端前移。各种“起源问题”的本质都是时间上的极端。为了准确描述人类社会已经进入系统时代，我们就要把各种相关的极端事件罗列出来，并找出它们之间的因果关联。

•从本质上来说，婚姻是一种契约关系。既然是契约，既能缔结就能解除。因此，所有的婚姻法既有结婚的条款也有离婚的内容。从这个意义上讲，签订婚前协议也未尝不可。但是，婚姻契约有一个特殊性：孩子。孩子一旦出生，就不可逆转。

•在即将出版的微博汇总《八年碎片》中，“碎片”是指知识碎片。微博和学术论文的一个不同之处在于，学术论文必须满足一定的写作规范，并且要相对自成系统，而微博相对自由，可以只是“只言片语”。将不同的知识碎片组合起来就构成一个知识(思想)系统。因此，知识碎片是构成知识(思想)系统的基砖或基本思想模块。相同知识碎片(模块)之间的不同组合可以形成不同的知识(思想)系统。由此自然推出，相同的知识碎片(模块)可以用于形成或表达不同的知识(思想)系统。也就是说，构成某一知识(思想)系统的知识碎片(模块)可以从该知识(思想)系统中游离出来。因此，即使该知识(思想)系统解构，该知识碎片(模块)可以依然存在。我们主要应用本书中的知识碎片去构成系统思维。读者可以根据自己的偏好和需要去构成任何自己想要的知识(思想)系统。这也许正好构成了这本离散性质的知识碎片汇总不同于自成系统的学术论文和学术专著的另类价值。

•意识形态是指导社会行动和为社会制度提供正当性基础的思想系统。它是由一组基本观念构成的有机整体。基本观念可由关键词表征。这是金观涛先生关键词研究方法的基础。

•还是要尽快完成《系统主义》，作为全球化的合理性与正当性基础，包括全球科学、全球技术、全球经济、全球政治与全球文化。

•在现实社会强整合的条件下，其实并不存在真正意义上的公共空间。不过，基于互联网的虚拟现实提供了“虚拟公共空间”。

•中国经济处在十字路口“系统经济：中国经济的未来发展方向”

•社会组织蓝图的本质是系统化原则。中国传统社会是基于儒家伦常的道德共同体。这时，儒家伦常是社会系统化的基本准则。现代民族国家是利用社会契约作为系统化基本原则将社会进行整合的结果。

•现代社会的发展趋势是越来越法制化。但是，任何制度都有空白地带，即我们在系统经济学中提出的“制度边界”(在系统经济学中，我们区分了两种不同类型的制度边界)。在制度边界上，就需要人性的光辉，就需要用道德价值来填充。这也许就是亚当 斯密同时写了《国富论》和《道德情操论》的根本原因？

•在国际文化贸易或跨文化传播的过程中，本国文化发挥着重要的“潜会诊”作用。与此密切相关的是，一个文化(一个社会)采用什么词表达一个外来观念往往受到特定历史情境和深层文化结构的制约。中国用“社会”翻译“society ”，用“科学”翻译“science ”，用“民主”翻译“democracy”，用“经济”翻译“economy”等等都是典型的具体例证。

•在中国传统政治思想中，政治是道德的延伸，皇帝处于(儒家)伦常等级的最高端。

•根据社会系统的星圆模型，科学、技术、经济、政治与文化构成一个强连通的因果关系网络。对于这个因果关系网络的不同约化，就得到这五个模块之间不同的因果关系。例如，马克思的经济决定论就属于其中的一种约化方式。一般来说，具体的约化方式取决于随认同的社会组织原则或称为社会的系统化准则。

•从事形而上理论研究的最佳状态就是“心远地自偏”。虽说是“大隐隐于市”，正所谓“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但亦不能有太多的红尘牵挂。也就是说，必须与世俗的名利权情相对解耦。“虽不能至，心向往之”。再者，必须将学术与学田解耦。其实，从事形而上理论研究确实需要不了太多，一间茅屋半床书，红袖添香伴君读。关键是时间。每天有效阅读五小时是最基本的阅读量要求。

•新学期第一次上课！分类是认识事物的基本方法。对于博弈论的研究亦是从博弈的分类开始。每一种分类都对应于一个分类算子，由此可以深化对于博弈论的研究。

•候车室就是我的书房！

•很喜欢拜读郑永年先生的文章，文笔流畅，思路清晰。但并不赞同他在这本《大趋势：中国下一步》中提出的一个学术观点，即他认为“现代政治学当为政治经济学”。不能因为政治与经济的关系越来越密切，就简单的认为现代政治学就“当为”政治经济学。政治和经济都是社会星圆模型中相对独立的子系统，各自具有自身独特的变化规律。因此，政治学和经济学各有自身的理论逻辑。政治经济学属于政治学和经济学之间的交叉科学。严格说来，政治经济学属于经济学的范畴，经济政治学属于政治学的范畴。

•从层级过渡的角度来讲，政治处于比经济更高的层级上，典型的层级过渡链条是：技术—-经济——政治。

•对于每一个重大事件所产生的影响的全面解读都必须深入到解读该事件的观念层次，所依据的决不仅仅是社会学家涂尔干(Emile Durkheim)所说的“社会事实”(social fact)。例如，对于中美贸易战的解读就存在两种不同的观念：一种观念认为，特朗普发动贸易战是为了美国的经济利益，这样，贸易战就属于经济层次；另外一种观念认为，特朗普发动贸易战是为了制裁中国，这就超出了经济层级而进入到了政治层级。对于同一事件的不同解读自然导致不同的对策。经济层级的问题主要是利益分配，而对于政治层级来说，“革命不是请客吃饭”。

•有时候，仅有“眼见为实”是不够的。正如篮球比赛一样，如果你不懂比赛规则(观念)，即使是你看清了篮球场上每一个运动员的所有动作，你依然看不懂这场比赛。这使我想起了多年前听说的一个笑话。当山东军阀韩复渠看到一群学生在篮球场上“抢”一个。

•作为一个读书人，终于明白了学校、学堂、科学与科举的关系。也大致了解了新学堂和科举并存期和过渡形态对中国现代化的潜在影响。科举以农村为基地，新学堂主要设在城镇。科举制是主要是为朝廷培育、选拔符合儒家意识形态官僚的制度，是传统社会读书人上升为精英阶层的制度保证。科举制的废除从根本上改变了中国社会阶层流动与跃迁的基本模式。

•虽然历史可以“常写常新”，但是，个人的曾经经历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改变的。午夜梦回，时常会想起当时在42军司令部的惊心岁月，有一种“深忆步履在山间”的感觉。这张照片既承载了记忆，背后也蕴含着浓厚的“友谊”。还有那个江北加油站。

•个人真实等于个人观念支配下的不变性；社会真实等于社会普遍观念支配下的不变性。这里的不变性是指变化之中的不变，与数学上的不动点定理同构。观念不同于个人体验。观念是用关键词表达的思想，可以传播和被理解，由此才能形成普遍观念和导致社会行动。审美属于典型的个人体验。人类由于生存的需要，大凡人类的一切社会行动都是目的性行为，都是在一定观念指导下的行动。也就是说，行动、事件与观念不可分离。只有在观念和事件的互动过程中才能真正理解历史。只有在“观念不变的情况下”，才可以将观念悬置，只考虑事件本身。这正是历史学中年鉴学派的做法，其局限性显而易见。

•各种决定论都只在“其他条件不变“的情况下，包括著名的技术决定论、经济决定论、环境决定论、观念决定论等等。

•由全国人大副秘书长郭雷院士主编的《系统科学进展》(2)近日正式出版发行，拙作“系统经济学的背景、内容与意义”有幸忝列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