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碱酯酶激动剂用于新型冠状病毒肺炎辅助治疗的尝试

林 真（北京积水潭医院，北京 100035）

针灸具有广泛的适应证，包括镇痛、解痉、止咳、平喘、安神、助眠、通便、止血，等等；不仅如此，它还可以治疗流感、痢疾、疟疾、疔毒、乳痈、肺炎、百日咳、带状疱疹、急性流行性腮腺炎等传染病，其中痢疾和疟疾的治愈皆有细菌培养或血涂片阴性为证。针灸不是抗生素，不是青蒿素，也不可能直接消灭病毒，那么它是如何治愈上述这些由多种病原微生物所引发的疾病的呢？揭示其中的奥秘必将有助于增添当前这场新型冠状病毒肺炎患者（corona virus disease 2019，COVID-19）疫情的防控措施。

1 经络治疗活性传变说

由于古时科技水平极其低下，对上述问题我们的祖先没能做出合理的回答。笔者探索经络始于1975年底，综合当时国内外有关研究[1-5]，认识到经络基本的功能性结构是乙酰胆碱酯酶（acetylcholinesterase，AChE）的多型同工酶，活性正常的AChE通过及时水解不应该出现的乙酰胆碱（acetylcholine，ACh），可以使各系统、各器官进行正常的运作，以保持机体的健康。但AChE的活性极易被致病因子所抑制，届时，发病部位的机能，包括其免疫功能就会遭到ACh的伤害，引起相应的各种病痛；此时如能采用针灸或AChE的激动剂，如铯盐、钠盐或尿素，来激动被抑制的AChE，即可恢复受损部分的机能，使病痛消除或好转。笔者将这一设想称之为“经络治疗活性传变说”，简称“活性说”。经过一些科研团队44年来近200例双盲试验，共计5 000多例的验证，获得了预期的结果[6-8][9]46-54,61-67,75-86。其中几例感染性或传染性疾患的治疗，由于效果特别明显、稳定，足可说明AChE激动剂通过渗透、循经作用于被抑制的免疫结构上的AChE，而使前者重振旗鼓，“歼灭入侵之敌”。这种可称之为激动剂疗法的抗疫措施，不受病毒变异或病原微生物种类的限制，不会发生抗药或耐药的问题，因而比其他各种免疫方法或抗疫药物都有更大的优越性，应尽早发挥它的作用。鉴于钠盐只限于外用，尿素激动性能较差，铯盐激动AChE的性能为钠盐的5倍，并且非常安全，既可外敷，亦可口服或静脉滴注，因而设计了各种制剂。

2 以往铯盐制剂的制备及验证情况

1975年底，我们采取土法取铯，请我院“土药房”为我们制作了1 000 mL含铯离子0.07 μg/mL的灰炭浸液。该制剂首先用于15例切割伤的镇痛、止血，效果良好。接着又用该制剂成功救治了1例绞窄性肠梗阻患者。该患者行坏死小肠切除，术后2周腹壁切口与吻合口出血不止，输血2 000 mL后，血色素仍降至54 g/L，后单独口服灰炭浸液20 mL，3次/d，5 d后剂量减半，25 d后治愈出院。通过上述试用，我们对铯离子的治疗作用以及有效剂量有了初步了解。由于灰炭浸液与中药百草霜的成药非常相似，我们认识到铯离子实为这味有着2 000多年历史的中药的主要有效成分。因此，用铯盐治病，不仅是传承了古老的祖国医学，而且非常安全。

1976—1984 年我们曾在北京市卫生局的指导下，用冶金部提供的氯化铯原料进行了更大规模的临床试验：原料提纯后药检，无放射性；三批急性毒性试验结果，其毒性与钠盐不相上下。北京市卫生局及药检部门同意临床试用，并指示口服剂量可达到3次/d，0.3 g/次。按照这一要求，我们请合作厂家制成外敷霜膏及贴膏，含铯盐浓度分别为0.5%及2%；并进行了4 000多例的临床验证[9]138-145；同时根据中央“备战备荒为人民”的指示，又请医院制剂室配制浓缩的氯化铯注射剂备用。

1977年春，我国西北地区有3例大面积烧伤并发应激性溃疡大出血的伤员，用过各种中西止血药，均不见效，其中1例不幸死亡，另2例病情危殆，当地请求支援，经派去的专家采用少量铯盐静脉滴注而获救。上述3例伤员出血不止，都是肇因于微小血管壁上的AChE受损，一般的中西止血药要么不对症，要么就是浓度太低，惟有能有效激动AChE的铯盐内用才能救治。由此触类旁通，可以体悟到病毒性肺炎或上呼吸道感染如采用AChE激动剂也会起到有效抑制疾病的效果。

由于铯盐的激动性能特别强，实际应用时，不需那么大的剂量或浓度，从节省药物和确保安全的观点出发，需大幅调整为现今使用的剂量或浓度。下文提到的静脉滴注剂量是成人用量，可通过动物实验或志愿者试用证实其安全性，儿童用量要适当递减，孕妇病例暂不考虑。

3 配制含有钠盐、尿素及渗透性极强的乳膏和贴膏的建议

乳膏配方：含海盐、井盐或食盐0.2%，尿素10%；贴膏配方：含海盐、井盐或食盐0.3%，尿素15%。以上两种制剂配制容易，操作简单，可先一步进行，以提供经验和增强大家的信心。乳膏和贴膏外敷于合谷、列缺、曲池、尺泽、大椎等穴位上，试治一般流感患者、COVID-19以及疑似病例和密切接触者，记录见效时间，统计疗效。缺乏经络基本知识的医护人员在开始此项治疗时，可请针灸专家给予指导，10 min左右即可掌握。

4 配制氯化铯注射剂以及含铯盐的片剂、乳剂和贴剂的建议

将无毒氯化铯原料快速提纯至99.99%，按要求进行严格的药检。①将药检合格的氯化铯配制成0.01 mg/mL氯化铯注射剂，或配制成含氯化铯5 μg的含片以及渗透性极强、含铯盐分别为0.25%的乳剂或1%的贴剂。②有肺部阴影的轻型病例可于1 000 mL葡萄糖生理盐水中加入0.05 mg氯化铯常速静脉滴注，观察疗效出现的时间，如果接连数名轻症病例快速出现疗效，就可以试用到重症病例，可根据病情及疗效小范围调整剂量及用药天数；如果多个重症病例也出现满意的疗效，就可以进一步扩大试用范围。③疑似病例、肺部没有阴影的轻型病例以及抗疫战线上的医护人员可用上述铯盐含片防治，1片/d，含化或吞服，连续用药勿超过14 d。④“正气存内，邪不可干”。密切或可能接触者可用上述贴膏，取合谷、列缺、曲池、尺泽、大椎穴位贴敷进行预防，每2天更新1次，以防止发病，连续贴敷勿超过14 d。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以上设计的方案，虽有很大的把握，但还是必须经过验证才能实际应用。我国古代有“神农尝百草，日遇七十二毒”的说法，反映了先人为了民众的健康，敢于在自己身上做实验的精神。现今，我们遇到了无特效药可治的COVID-19，若使用这种有理论根据、有类似先例、没有毒性、没有风险、很有成功希望的微量激动剂外敷，口服或静脉滴注来做抗疫试验，我相信，在广大科研工作者和医疗工作人员的共同努力下，会取得很好的治疗效果，并一定能够战胜这次COVID-19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