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 言(著名作家):葛亮是具有超人禀赋和良好训练的青年才俊,《朱雀》是兼有人文地理和灵魂拷问的新型小说。他像写自家的家园一样写出了一个他的南京,他像写自己的亲朋一样写出了众多的人物。
王德威(美国哈佛大学东亚系讲座教授):葛亮是当代华语小说界最可期待的作家之一。一种属于葛亮的叙事抒情的风格,已经隐然成形。当代作家竞以创新突破为能事,葛亮反其道而行,遥想父祖辈的风华与沧桑,经营既古典又现代的叙事风格。他的小说美学以及历史情怀独树一帜,未来成就必可期盼。
韩少功(著名作家):这个作品对一般政治和道德立场的超越性在于﹐它昭示了一个人对艺术的忠诚﹐对任何生命律动的尊崇和敬畏﹐对观察﹑描写以及小说美学的忘我投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这个时代感觉僵死症的疗治者之一。诸多“人已经退场”“个性已经消亡”“创作就是复制” 一类的后现代大话﹐都在这一位年轻小说家面前出现了动摇。在这一点上﹐《阿霞》堪称不可多得的范例之一﹐作者的少年成熟令人惊叹。
陈映真(著名作家):語言文字流丽,有风格。人物塑造、情节铺排、时代背景的衬托、小说的调性,皆见匠心。反映部分社会阶层在价值、感情、思想范围上的重大变化。作者文才横溢,期望有更深宏的视野。
张大春(著名作家):葛亮是非常敏锐而细腻的作家,有宏大的叙事企图,文字干净冷隽,运用白描推动内在的叙事情节,这是相当难能可贵的技术。
陈思和(复旦大学教授):葛亮以家族记忆为理由,淡化了一部政治演化的民国史,有意凸显出民国的文化性格,成就了一部当下表现民国文化想象的代表作。
陶 然(《香港文学》主编):也许我们不必过早谈论风格,但他那种感伤的基调,始终回荡在他的这组小说里,牵动读者的心。葛亮确是展示了他的小说天赋。
吴钧尧(台湾《幼狮文艺》主编):表现在葛亮身上的,是早熟、机警。看葛亮,不单看见他,也看着他丰厚的阅历跟站在他后头、漠漠但广袤的群众。这使小说跳脱一人、一物,而拔升到凝视一个群体跟其共同命运的悲天悯人,感染力十足。读葛亮,老是想起两岸新一代作家,大陆敦厚,烘托以大土地、大文化;台湾熟技巧、聪明惜阅历薄。两边各有限制了。《七声》除了写出“一抹时代的轮廓”外,倒相当生动地雕凿了葛亮的聪慧跟慈悲,让说故事的葛亮,成为非常迷人的主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