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域旅游视域下特色小镇发展研究

张亚明，何 旭，杜翠翠

(燕山大学 经济管理学院，河北秦皇岛066004)

实施“旅游+”战略，有利于推动旅游与城镇化、新型工业化、农业现代化和现代服务业的融合发展，拓展旅游发展新领域。位于城乡结合部的特色小镇建设不仅能够带动周边农村基础设施建设和公共服务发展，也有利于吸纳农村劳动力就业，促进一、二、三产业融合发展，推动城市文明迅速向农村扩展，实现城乡协调发展。同时，也是推进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重要平台，更是推进城乡发展一体化和乡村振兴战略的重要抓手和突破口。特色小镇和全域旅游存在不可分割的关系。一方面，特色小镇为全域旅游的全面开发和建设提供了强有力的支撑，是全域旅游的亮点。另一方面，全域旅游为特色小镇提供了整个区域中全部的资源要素，可以对特色小镇发展所需的商、养、学、闲、情、奇等要素进行合理分配调用，发挥出特色小镇在全域旅游整体布局和区域联动中的优势。此外，随着全域旅游的持续发展，特色小镇的核心产业会得到极大发展，在原有产业基础上衍生出新产业、新业态、新技术和新模式，并吸引一大批创新创业人才驻留，基础设施和公共服务的短板得到进一步改善，当地居民的生活生产水平得到稳步提升。综上所述，特色小镇是全域旅游提质增效的重要载体，全域旅游是特色小镇可持续发展的重要保障，将特色小镇融入全域旅游不仅为当地社会经济发展增添了一抹亮色，注入了可持续发展的动力，更对推进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和贯彻国家乡村振兴战略具有重要现实意义。

一、文献述评

国外特色小镇理论研究始于20世纪，早在20世纪60年代美国哈佛大学迈克尔·波特教授在其专著《国家竞争优势》中就提到了特色小镇的相关概念[1]。Congleton研究认为在小镇治理框架中政府不再是唯一的权力中心，不应盲目追求自身的利益最大化，损害小镇其他主体的利益，社会各种正式、非正式组织及个人应共同参与治理，共同承担治理责任[2]。张银银等总结了国外特色小镇与小城镇建设的不同，提出了我国特色小镇理论与实践发展的思路与做法[3]。“特色小镇”这一概念在2014年杭州云栖大会上首次被提出[4]。随后有学者从不同角度对特色小镇进行了探索分析。徐梦周等从创新生态系统角度，以梦想小镇为例，论述了特色小镇的内涵所在，提出了创新机制的重要性[5]。浙江省原省长李强认为，特色小镇应结合自身特质，找准产业定位，按照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发展理念，挖掘产业特色、人文底蕴和生态禀赋，形成“产、城、人、文”四位一体有机结合的重要功能平台[6]。在此基础上又有学者对其他代表性实例进行探索，沈诗林和王庆以东北风情和满族文化为例，提出推进辽宁特色小镇建设，实现产业、文化、旅游“三位一体”和生产、生活、生态融合发展[7]。Zhang Y M指出绿色发展模式将指导未来特色城镇绿色经济产业发展方向[8]。杨梅等指出特色小镇要以特色产业驱动农村一、二、三产业融合发展，引领乡村振兴[9]。Deng X指出从国内特色城镇的研究现状看，建设缺乏系统研究，有必要运用城市经济学的竞争理论来探索特色小镇[10]。

全域旅游旨在建设一个完整的、功能完善的旅游区域，通过发展旅游促进区域一体化，促进区域经济增长，进而全面实现区域内各项资源的整合、融合、共建和共享，带动区域经济发展，促进社会的整体协调发展[11]。全域旅游至今没有一个统一的定义，普遍能接受的定义是在一定区域内，以旅游业为优势产业，通过对区域内经济社会资源尤其是旅游资源、相关产业、生态环境、公共服务、体制机制、政策法规、文明素质等进行全方位、系统化的优化提升，实现区域资源有机整合、产业融合发展、社会共建共享，以旅游业带动和促进经济社会协调发展的一种新的区域协调发展理念和模式[12]。杨振之认为各个地区的全域旅游应按照当地的旅游能力和发展阶段来选择全域旅游的模式，这样才有助于破除区域发展的禁锢，使全域旅游与区域发展相辅相成[13]。钟娟芳认为应根据旅游资源禀赋，将特色小镇的发展融入全域旅游中并注重顶层设计，把全域旅游理念融入特色小镇规划建设，适当调整阶段性发展策略，以人为本服务当地经济社会发展[14]。徐伟等人根据青岛自然资源及区位优势从全域旅游的角度提出了特色小镇的可持续发展路径，并对其健康发展提出建议，以促进青岛西海岸特色小镇的经济结构优化，推进地区的新型城镇化[15]。蒋清等人提出全域旅游作为我国旅游业发展的一种创新模式，为体育特色小镇的开发建设提供了新思路[16]。蔡刚等人提出我国省域范围内旅游产业发展与新型城镇化水平存在相互影响的协调关系，大部分省区协调具有很大提升空间，全域旅游有利于推进城镇旅游产业结构、空间格局和城镇化质量的整体提高[17]。

众多学者从不同阶段、不同模式、不同视角并结合不同地区特点对特色小镇建设进行了分析，同时梳理了全域旅游的发展趋势，并对全域旅游视角下的特色小镇发展做了探索。然而，整体而言，在全域旅游视角下的特色小镇的发展研究还处于初级阶段，理论大大滞后于丰富多彩的实践。大多数学者只是阐述了特色小镇在全域旅游视角下发展的意义，展望了两者互动发展的前景，但是并没有就如何在全域旅游视角下进行特色小镇的高质量发展做出有效探索。本文在文献梳理并结合国内特色小镇实地调研基础上，以特色小镇和全域旅游为靶向，剖析了特色小镇发展现状以及在全域旅游视角下如何发展的瓶颈问题，并提出了特色小镇在全域旅游视角下发展的政策建议。

二、全域旅游背景下特色小镇分类及面临的困境

(一)我国特色小镇分类

截至目前我国共有20个省份提出特色小镇创建计划，总计划数量已超过1500个。2016年住建部公布第一批中国特色小镇名单，有127个小镇入围，2017年住建部公布了第二批全国特色小镇名单，276个小镇入围。全国特色小镇一共有403个，结合剩余14个尚未公布计划的省份推算，全国至少将会出现2000多个省级特色小镇，这些都将成为国家千镇计划的后备军。从各省特色小镇数量来看，浙江省数量最多，达到23个。浙江省从2014年开始全面启动特色小镇培育工作，目前已经取得了瞩目的成绩。小镇数量并列第二的是江苏省和山东省，各拥有22个特色小镇。我国特色小镇种类较为丰富，具体可分为以下四类：

1.以科技创新为主题的特色小镇

科技型小镇是一个以科技产业为特色，利用高校、研究所等产学研平台将科学研发、技术转化、企业孵化、核心技术攻关、创新创业打造为一条科技产业链，并辅以发展文化创意、人才培训、商业旅游等业态的重要功能平台。这些小镇一般位于高校、大学城、科研所、科技园区附近，创新氛围浓厚，具有良好的区位优势。可以在发展过程中吸引创新人才、提高其成果转化率、建立健全产学研体系。例如长安梦想小镇，位于长安大学附近，借助高校以及科研所等优质科研力量建立了小镇公共服务产学研平台。

2.以文化旅游为主题的特色小镇

这类小镇依托民俗文化、民族文化等类型资源，挖掘文化内涵，融入新型文化旅游业态，打造生产、生活、生态“三生融合”，或者产业、旅游、文化、社区等“四位一体”的文旅圣地。我国许多文旅小镇以中国传统古村落和历史文化名镇为基础，吸收传统特色，并在保留原来历史脉络的基础上进行改建、升级。同时，与其他相关产业、居住社区等进行交互发展，重视其作为人类村落发展的相对高阶形态的本质核心——生活需求之上的文化(物质与精神)与文明(商业与产业)的积淀和濡染。例如浙江龙泉青瓷小镇依托小镇浓厚的青瓷文化底蕴和依山傍水的秀丽风景，小镇建设风生水起，逐步形成集青瓷技艺传承、文化创意、文化交流为一体的世界级青瓷小镇。

3.以生态农业为主题的特色小镇

这类小镇自然生态环境良好，宜居宜游，产业以生态观光、康养休闲为主，可持续性较强。生态农业小镇特色农业的发展方向和主导产品较为明显，注重打造相关产业链条，实现绿色农业生产、加工、销售、观光和体验的一体化发展。例如河北天马生态农业小镇，通过新民居建设区、天马湖滨水休闲度假区、葡萄酒文化养生区、农业生态观光区的建设，实现了生产、生活、生态的融合发展。

4.以产业集聚为主题的特色小镇

这类小镇集特色产业的创新、生产、销售、服务于一体，通过集聚高端要素提升创新能力，孕育特色产业，延伸产业链，提升产业发展水平，从而提升产品竞争力，增强有效供给能力，促进产业提质增效，加大对周边乡村的带动作用。为丰富产业的内涵与外延，加强其特色风貌塑造，这类小镇通常通过展览展示、文化传播、教育、体验等方式延伸产业链，实现其核心产业与相关产业的联动发展。如浙江萧山空港小镇用三年左右时间，建立了空运、航运、铁路、公路等多式联运智能化物流网络体系，并积极向电子商务、物流装备制造延伸，打造浙江唯一、国内领先、有影响力的空港特色小镇。

(二)全域旅游视域下我国特色小镇发展面临的困境

1.特色小镇申报存在多部门管理，申报条件不统一等问题

以上问题给特色小镇申报和推进带来很大困扰。特色小镇的主管部门、支持资金来源、建制镇还是非建制镇等方面都有不同的说法，没有一个标准的政策和说明，甚至有的说法相互矛盾。比如，一大批按照非建制镇规划设计的特色小镇，面对住房和城乡建设部第二批特色小镇的通知只能望之兴叹，目前这些非建制镇特色小镇投资主体最期待的可能是发展改革委牵头的“千企千镇”工程，但目前关于相关支持基金如何申报尚无明确的指导文件。

2.以“特色小镇”为名胡乱打包现象严重

当前，“胡乱打包”已成为“动机不纯”的综合开发类项目策划的一种常用技术。一些地区存在“挂羊头卖狗肉”的现象，将一些设立意图不明确且重建设、轻运营的项目都用特色小镇来包装，整体运作方式混乱，只注重暂时的利益，不注重长远的发展，缺乏必要的商业模式设计。具体表现为：第一，盲目争取政策红利。特色小镇成为新型城镇化背景下中央鼓励发展的新模式，许多地方政府紧抓“风口”，以特色小镇的名义进行立项建设新产业园区，以争取土地、金融、审批等方面的政策红利。第二，借房地产开发为由进行“滥竽充数”。一些开发商抓住地方政府发展产业的急迫心理，与地方政府配合，以“特色小镇”的概念包装房地产项目，从而规避拿地限制，降低成本获得更多的利益。在这种情况下，纯地产类的特色小镇没有得到有效的监管，在一定程度上造成了特色小镇发展的混乱和延缓。第三，政府对投资主体的地位和作用认识不足，没有落实“政府引导、市场(企业)主导”的政策，有些地方政府甚至“无为而治”，给出一片荒地，要求投资企业完全“自投、自建、自运营”，政府和企业没有认清自身的职责、站好位置、深度合作。

3.出现人为化的政绩工程和形象工程，存在将特色小镇建设作为指标任务逐级下派的倾向

此问题主要表现在：第一，地方政府和企业没有很好地理解特色小镇的含义，且越往基层对特色小镇的认识偏差越严重。一些地区盲目地将新规划的农业、工业、环保行业等项目冠以特色小镇的外衣，以达到发展落后产业的目的。还有一些地区想借助特色小镇达到争取政府拨款来解决道路交通、环境治理，甚至改造旧城区的目的。第二，在某些地区，仍是以地方政府为主导，对特色小镇建设大包大揽，通过将特色小镇划分指标进行逐级分配，盲目追求短期的政绩。特色小镇的建设绝不是行政长官意识的人为干预及政府行政行为，而是政府引导，以社会资本为主，企业主体参与市场化运作建设，良好的制度以及生态、法治、人文、商务等环境才是形成“特色”和“小镇”的关键基础，不应借特色小镇创建之名铺新摊子，出现宝贵资源浪费和烂尾工程现象。

4.特色小镇在全域旅游发展中与经典景区缺乏联动机制

首先，政府对小镇的发展没有进行合理的整体规划，把“乡村振兴、生态修复、文化传承、产业转型、全域旅游”作为特色小镇的开发理念，导致难以衍生出小镇的旅游产业，不能驱动关联产业蓬勃发展，不能充分发挥特色小镇对全域旅游的带动作用，全域旅游也不能为特色小镇的发展做有效补充，从而造成产业布局失利，与全域旅游理念相悖。其次，很多地区通往特色小镇的交通基础设施较为落后，导致特色小镇不能为核心景区进行有效补充，布局在核心景区的周边，城市交通网不能快速地将周围星罗密布的特色小镇进行串联，连面布点，成片成林，为大旅游提供强有力支撑。交通基础设施的不完善，阻碍了将特色小镇的发展融入全域旅游。例如河北省闆城小镇，附近没有相应的停车场，娱乐、休闲、住宿等其他与旅游接待相关的基础设施建设更是滞后。

5.特色小镇建设和全域旅游发展的可持续性不强

一是特色不突出，与当地文化、要素资源、产业基础的结合不足，同质化严重，盲目跟风，创新不足。如河北省抚宁区天马生态农业小镇和昌黎县葡萄小镇都以葡萄园区种植为重要产业。二是在建设特色小镇的过程中，特色鲜明的主导产业有待进一步挖掘和提升，小镇的核心竞争力没有发挥作用，这有待进一步增强。三是就建设模式和融合发展程度来看，特色小镇还有待进一步完善。

6.对特色小镇与全域旅游的精品路线宣传推介力度不足

新颖独特的广告宣传是吸引游客的重要因素。许多地区特色小镇和全域旅游的精品线路宣传工作不到位，没有专业的旅游门户网站，相应的旅游产品的品牌形象没能塑造出来，旅游产品的知名度较低。媒体信息大多停留在百度百科等推介平台中，许多小镇房产信息居多。

三、全域旅游视域下特色小镇的发展路径

为了准确把握特色小镇的内涵、构建可持续发展的内生动力机制、最大限度释放特色小镇在全域旅游中的综合效益、助推特色小镇融入全域旅游，提出如下特色小镇的发展路径。

1.正确理解中央精神，精准定位特色小镇，分区、分类因地制宜打造“生产、生活、生态”三生融合的精致美丽小镇

特色小镇原则上布局在城乡结合部，合理控制特色小镇四至范围，规划面积一般控制在3平方公里左右，建设面积一般控制在1平方公里左右，侧重于旅游、体育和农业类特色小镇可适当放宽。各地特色小镇建设过程中要避免“摊大饼”现象，盲目求大求全造成隐患，充分体现结合地域文化的“精致美丽”要求。特色小镇建设有两大要素是不可或缺的，一是地方风貌，必须要结合当地资源禀赋，进行准确的功能定位，走出一条与众不同的发展道路，避免同质化竞争。二是人本体验要具有传承性、内在性、感染力和辐射力，具有良好的情感寄予，小镇魅力要由当地人创造，而不是外来游客营造。特色小镇“特”在哪里，它不仅要有硬体与软体，更重要的是要有文化积淀，拥有独特的生态环境、民间传说、神话故事、历史文物、革命遗址，形成自身独特的标签。三是在关注盈利模式的同时，着重考虑当地生态、文化传承，有选择性地培育有基础有条件的特色小镇，将有限的投资资源合理利用，而不能盲目追求数量建设。

2.正确处理政府和市场主体的关系，建立长期良性互动的体制机制

要以企业为特色小镇建设主力军，引导企业有效投资、对标一流、扩大高端供给，激发企业家创造力，提高原住民的参与性，拉动民间资本的投入，让更多百姓享受到发展红利。目前，许多特色小镇投资主体基本是本省本地企业，应大胆合理引入富有特色小镇建设经验的战略投资者，鼓励大中型企业独立或牵头打造特色小镇，培育特色小镇投资运营商，避免项目简单堆砌和碎片化开发，防止政府大包大揽加剧债务风险。特色小镇建设是一个系统工程，需要政府与企业深度合作。政府应作为引导者、监督者参与到特色小镇建设中来，在政策支持、公共服务等方面发挥作用。企业应作为特色小镇的建设、运营、维护主体，在产业集聚、运营管理等方面发挥作用。根据不同建设阶段，政府和企业关系应动态调整。

3.客观看待房地产企业投资特色小镇的行为，纠正房地产化倾向

房企自觉转型建设特色小镇值得鼓励，并已有成功案例。蓝城公司的春风长乐小镇、嵊州农业小镇、万科公司的良渚文化小镇等均取得了不同程度的成功。房企开发特色小镇应综合考虑特色小镇吸纳就业、常住人口规模，合理确定住宅用地比例，商品住房库存消化周期、确定供应时序、鼓励优先发展产业并适度提高产业及商业用地比例等方面认真统筹规划。对房企创建特色小镇规划进行充分科学的论证，严格把控特色小镇建设标准。同时，利用房地产企业资金雄厚，对生活性服务运营较为专业的特征，探索生活服务业的政策创新。

4.加强区域联动，优化整体布局

要改变特色小镇同质化、人为化的现象，就要做到通过集聚高端要素提升创新能力，以发展特色产业为核心，做到特色小镇的差异化发展，实现域内小镇特色鲜明、一镇一品，形成以特色小镇提质增效为重要载体的全域旅游。同时特色小镇要和经典旅游资源深度融合，发挥好特色小镇的“包围链式”作用。全域旅游是将域内所有旅游资源连面布点，有效串联，让资源得到有效的分配和调用，使区域联动得到加强、整体布局得到优化。特色小镇星棋罗布在核心景区周边，并非是独立的存在，它具有极大的辐射带动性，小镇活动的开展必然会成片成林地向周边辐射，与周围景区做到资源共享，相互支撑，形成“共建、共营、共享”的合作发展模式，借助特色小镇打造具有知名度的旅游品牌，建立更具特色、更有魅力的旅游形象，助推全域旅游的宣传推广，全面提升小镇特色产业与旅游的融合发展，实现当地居民利益增收渠道多元化。因此，加强特色小镇的定位和整体布局至关重要。

5.深耕小镇产品和服务品质，满足游客多元需求

一是以“生态+文化+3A级景区标准”打造特色小镇基础设施和规范化管理，同时加强酒店和特色民宿等建设，提高服务标准和品质。二是引入“商、养、学、闲、情、奇”要素产业，尤其注重深入挖掘特色小镇的人文旅游资源，设计“新元素化”历史文化体验、营地教育、康养度假及体验式项目等多主题的旅游产品，丰富特色小镇旅游产品种类，满足游客多元化需求，让不同需求的游客都能获得满意的游览体验。三是完善基础设施和公共服务的短板，使当地居民的生活生产水平得到稳步提升。

6.突出文化引领，深化品牌战略

特色小镇是以文化为内核、聚焦新兴战略产业和历史经典产业的创新创业平台，文化是特色小镇的记忆和灵魂。充分利用当地民族文化、非物质文化遗产等，把历史传承、文化底蕴与“现代时尚”文化相结合，提升文化创意设计水平，将文化融入到特色小镇品牌中，着力打造“特色文化+”小镇，以文化引领助推特色小镇的发展。定期推出以特色小镇为亮点的主题游，将特色小镇与经典旅游资源有机结合，形成范围更广的旅游产业链，使旅游的轴线增长，旅游空间扩大。利用旅游网站进行宣传，通过微博、微信公众号等新媒体宣传渠道，做好网络品牌营销，通过多途径宣传特色小镇文化品牌，针对不同细分市场，设计不同推广策略，提升旅游综合效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