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臣尤 云南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 云南昆明 650000
“奋”字最早见于金文,同“奮” ,《宋元以来俗字谱》:“奮”,《岭南逸事》作“奋”,据汉代许慎所著《说文解字》对于奋的解释:翬也。从奞在田上。《诗》曰:“不能奋飞。”方问切文三。“翬”同“翚”,五彩山雉,锦鸡。“奋”其本意依《说文解字》来说相当于今日所说的“奋斗”,意指是鸟在田上张开并震动翅膀,指代为达到一定目的而努力干。“奋斗”一词出自《宋史·吴挺传》:“金人舍骑操短兵奋斗,挺遣别将尽夺其马。”清·黄轩祖《游梁琐记·剑术》:“约食顷,翁又来,女奋斗益厉,至夜终无胜负。”
奋斗从这样看来它只是一个形容词,形容作为主体的人的一种状态。但是奋斗一次又经常会作为名词来使用,作为一种价值观而被提倡。不管取奋斗哪种意思,都必须对其进行一定的限定才能证明其合理性,才能作为一种价值观进行弘扬。
奋斗的内核在于寻求一种价值,价值是指在主客体关系中,客体满足主体的程度,价值来自于主客体关系中,从主体来看价值具有多元性、主观性,马克思:“人是一个特殊的个体,并且正式他的特殊性使他成为一个个体,成为一个现实的、单个的社会存在物”。从客体上来看价值又具有一元性,客观性,当然主体的价值追求也会随着社会现实的发展,个体处于不同的时间节点上而变化,因此价值又具有社会性与历史性。从这个角度来看,价值追求辨证的处在一种动态的状况中。奋斗包含两个层次的价值追求,一个是奋斗主体的价值追求,即“为了谁”,另一个就是奋斗所为客体的价值追求,即“所为谁的什么”,评价一个奋斗是否成功的一个重要标准就是两种价值追求是否趋向于一直以及趋向一直的程度。这就大大的增加了奋斗具体化的难度。
奋斗类似于孔子提出的“仁”“智”“勇”三达德的“勇”,孔学认为作为一种完善的理想人格,除了要具备“仁”“智”还要有“勇”,“勇”主要指人与人之间的伦理关系,其实质是“知礼”。目的在于维护宗法等级制度。当代西方虽然也追求“最大多数人的最大幸福”,但是其理论是以个人主义为理论根据,以理性、苦乐、幸福等为出发点,强调奋斗的目标指向于理性人格的完善、快乐的情感、幸福生活.
在高校共青团第二课堂的设计中我们更需要注意基于社会总体的价值追求上对高校精神的构建,在与在社会价值观建构与认同的实践中,最重要的就是团体价值观的建构与认同的问题。一个社会是否进入发达状态的一个重要标准就是其社会团体的发展状况。一个国家的社会团体帮助国家与个人之间建立了更为亲密的社会关系,当然这里的社会团体是一个泛指,包括高校、社会各类群众组织、盈利与公益性组织等。从某些方面来看,中国传统的价值观认同工作是人类史上最为成功的,它通过家国同构的模式,完成了由个人到家族再到国家的这种前后连贯的价值认同途径。在当今社会中,传统团体(更多的指家族)的界线逐渐由内向外扩展,由传统的最基础的一元团体的归属转向了多样团体的选择当中。现在我们进行国家价值观认同的最严峻的一个问题便是团体价值观的缺失,放弃了社会团体的价值观纽带与引领作用。因此在大学第二课堂的设计上,在核心价值观的教育上应当在社会核心价值观的基础上提出自己的价值观,重构核心价值观教育的校国同构,寻找回缺失的连贯性。
在全球化信息快速传播的时代,人们更多的是从报纸、杂志、电视等各种社交工具获取对外部世界的认识。美国的传播学专家指出,宣传就是阻止他人独立接近事实真相,从而使受众者看到宣传者希望他们看到的样子。
许多优秀的记者、媒体报道人一直恪守着“公正的报道事实”这一职业观,但是价值观不仅会在显性的行为中发挥作用,更会在行为背后隐性的地方发挥作用。也就是说媒体报道人在进行材料选择时会潜意识的选择那些符合自己价值观的材料进行报道,或者对一个整体性事件进行部分材料的筛选与报道,这种报道本身就具有价值倾向性。
事实认识的过程是一个发展的过程,从部分认识到全面认识的无限接近当中。价值观对于认识现实世界的影响在当代的消费文化高速发展时期(特别是个性化定制方面)所占比重越来越大。例如在某电商平台会根据个人的购物习惯,把迎合个人购物习惯的商品在个人的客户端上进行展示以刺激个人的消费;微博也会根据个人的阅读习惯对一些他们认为个人会感兴趣的消息进行推送。这样会使得个人认为现实世界就是他们自己所认识的那样,对于自己的价值观越来越笃信,个体化倾向越发严重。这也就阻断了个人对于全面的事实的接触途径。因此在所有的事实认识、事实陈述方面,永远存在着价值观的影子。而现在最为危险的便是在大量的“个人价值观定制”中掺入一些别的意识形态,这种手段是极其高明的,也增大了对于新闻信息意识形态判断的难度。现代的社会大众传媒可以在很短时间内结构或制造出大众神话,导致核心信仰符号的变化,从而撼动基本的社会关系。
校园交流媒体平台的建构与舆论的引导,需要选择一种容易被学生接受的手段,遵循价值观教育的“漫散性权力”的规律,例如对于奋斗精神进行寓言构建,在我们对于日本主流文化的研究中发现,日本的动漫作为文化价值观的载体进行传播取得了显著的效果,打破年龄、职业等界限,因为是虚构的人物,以娱乐的角色进入到个人视野中,再进行价值观的传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