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宇
八月经不起亵渎
荒凉又灿烂的才是真实
当镰刀砍向那低下的头颅
我该向土地致敬
当小楼一夜含情
写瘦的笔在那一刻背叛山水
又像是见识过唐僧的粮仓
才不敢把八月的灯盏一一熄灭
核桃街,八月十五月都很关注
那只八月的口袋
装走了母亲残缺的一生
他习惯把裤子放到枕头上面
睡觉时枕着睡
我多次劝说这样影响形象无果
他总是喜欢穿外表五花四裂的假皮衣
我多次让他别这样无果
他总是把弄到的每一分钱
都拿去买酒和烟
他总是说吃了才是自己的
闭上眼睛
仿佛听见他说
其实他流浪时住的毛草房住着是暖和的
就是漏雨容易得风湿
我试过梨花泡水的清凉
茶水洗橘子的高洁
月升衣橱时,伐花深海
感受一滴江南的雨淋湿她赤裸的身体
在冬瓜里短暂歇息
又配合英国短毛猫做旁观者
嘘得够嘘
我在礁石上与大明皇宫的白骨共感茫然
向寂静的树木致敬
最美的不是清石板的姿色
而是提着茶杯用脚散步
长长的柳条有婉约的圈子
那一袖落花说来日方长
而今飞起的芦花落在了江岸
我独自一人守着过往的渡船
红窗外是我遥遥望不见的小桥水
没有一种泛滥是我的
原来我还是一如既往的想着
想着那浓妆艳抹的江南
二十里外的雷惊了我的梦
流水声被推进星星的腹部
我在黑夜中不断看到牛鬼神
磨刀声成向内吹的南风
落叶吃虫也吃人心
不经意我就成了蛇的一生
不关心父母
亦不关注粮食
身体找不到红润处
听石头落地,想象和本身无从选择
当柳絮下集结的诗句
清洗木质的情绪
涟漪中徘徊着螺丝壮的骸骨
静止的水同时悄悄出发
一时明月,一时花黄
白与黑中看一场
年少的青年鄙视年少的郎
进入黄昏,不忍把自己平放
也仿佛是王国里缺一把伞
气管中躺着不可预知的另一个
后者和前者相互残杀
看来我们不该过分使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