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8年,二月河的《康熙大帝》出版后,引起轰动。就在赞誉之声不绝于耳时,某文学杂志接连6期发表十多篇文章,对《康熙大帝》及二月河的创作倾向进行了集中的批判。随后,又有几名教授批评二月河長期进行帝王题材的小说创作,是“讴歌封建帝王的奴才”。面对尖锐的批评,二月河未作任何申辩。
一天,二月河正在家中读书,一位朋友急匆匆地走进来,将手中的报纸扔到二月河面前,气愤地问他:“人家在指名道姓地骂你,你为何还能平静地坐在这里看书?”二月河拿过报纸一看,上面刊登着一篇批评自己的文章,作者毫不隐讳地称二月河为“蛀虫”“附庸”。看完报纸,二月河淡然地说道:“这已不是第一次骂我了,别人有发表意见的权利,就让他说去吧。”朋友替二月河鸣不平,支招道:“你是作家,靠笔吃饭的,别人能写,你为何不用笔还击?”二月河笑了:“谢谢你的仗义执言。我不想把精力用在和别人争吵上。人家指名道姓地骂我、批评我,我也不想还击,哪怕是一个字。对别人来说,诽谤止于智者;对我而言,诽谤止于自修。把自己该做的事情做好,做到让别人信服,这些话慢慢就会少了。”
继《康熙大帝》之后,二月河又写出了《雍正皇帝》《乾隆皇帝》等系列小说,开创了通俗讲史的新文学形式,也得到广大读者的认可与推崇。在谈到二月河的成就时,一位作家满怀敬意地说道:“二月河的成功,源于他本身的勤奋,而另一点也不可忽视,那就是他有一颗安静、豁达的心。”
(摘自《做人与处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