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和平、团结、社会变革而舞—2019年“国际舞蹈日”庆典活动

菁 鸢 李美玲

一

2019年“国际舞蹈日”庆典活动，由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支持，由国际戏剧协会（ITI）和世界舞蹈联盟韩国本部联合主办，于2019年4月28—29日在首尔隆重举行。

为纪念著名的舞蹈革新家乔治·诺维尔（Jean George Noverre），以其生辰日4月29日建立的“国际舞蹈日”，是由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表演艺术机构的主要合作伙伴国际戏剧协会设立的。自1982年设立以来，每年推选一位杰出的舞蹈家为国际舞蹈日撰写献辞，以其影响力和号召力，动员世界上的每一个人自由起舞；同时，在世界不同的国家和地区举办“国际舞蹈日庆典”活动，旨在借这一欢庆的日子，让人们认识舞蹈的价值，以及与人类生存息息相关的意义。

2019年“国际舞蹈日”，国际剧协推选的献辞人为埃及舞蹈艺术家、舞蹈编导家、舞蹈教育者卡莉玛·曼苏尔（Karim Mansour）。曼苏尔于1999年创办了自己的舞团，也即埃及成立的第一家独立的当代舞蹈团“MAAT for Contemporary Dance”。她曾创作了20多部完整的舞蹈作品，在各种国际艺术节中上演，并有合作的20多部戏剧和电影中的舞蹈创作作品。她还发起了“MAAT for Contemporary Art”项目，并担任该项目下的开罗当代舞蹈中心（CCDC）的创始人和艺术总监。多年来，她一方面致力于编舞，另一方面致力于组织工作坊—由她自己和来自世界各地的嘉宾主持，并围绕着舞蹈和编舞的主题进行探讨，以发展舞蹈艺术。她在国内外从事自由编舞、表演和教学的工作中，发展自己独特的舞蹈语言，为舞蹈的事业做出了重要的贡献。

作为来自世界文明古国埃及的舞蹈家，她在发表的致辞中指出：古老的舞蹈出现在埃及法老的壁画中，也一直影响到今天的舞蹈创作者。舞蹈被视为可以唤醒舞蹈诸神的工具，这些神祇也代表了平衡和公正，并牵涉音感、调性、个体、宇宙意识等等概念与含义。舞蹈是一种疗愈。舞蹈是人性相遇的地方。由此，她呼吁：大家可以打破边界、越过身份危机、越过民族主义和所有的条框。愿我们解开那些束缚，在舞蹈这种人类共通的语言中找到动作与力量。她邀请每个人都舞起来，伴着心跳和内心的真理，因为正是这些发自内心的动作，引发出内心的革命，才能让真正的改变随之产生。

国际戏剧协会主席穆罕默德·赛义夫·阿夫卡（Mohamed Saif Al-Afkham）在致辞中指出：何为舞蹈强大和不可阻挡的气势？有人说，舞蹈是人类的表现，而无需用科学证明，舞蹈不需要用语言沟通。这就像父母和子女间的模仿，后来舞蹈可以和语言一起成为叙述故事的一部分；就像用细腻的文字表现诗意的瞬间一样，亦可以和音乐结合演唱故事。跳舞有多种形式。一个人与两个人，不同的人和不同的人跳舞的时刻，你可以看到悲哀的人、思考的人、孤独的人、狂热的人、连接神和恶魔的人，或者是单纯的迎接某种纪念而跳舞的人。舞蹈不是被支配、受限制的小团体的活动，而是在举行庆典活动的广场上“嗨舞”—每一个人的“舞会”！

国际剧协戏剧协会总干事托比亚斯· 比昂科尼（Tobias Biancone）对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国际舞蹈委员会、世界舞蹈联盟韩国本部，以及韩国文化体育观光部对于此次在首尔举办庆典活动的支持表示了衷心感谢。并说，在此时此刻，用语言表达，不如以“国际舞蹈日”的精神，一起跳舞更好。

在“国际舞蹈日庆典”之夜，世界舞蹈联盟韩国本部还举行了颁奖仪式，对为韩国舞蹈事业做出杰出贡献的舞蹈家进行表彰，副会长姜京矛（）发表了2019国际舞蹈日特别奖颁奖报告。韩国现代舞蹈家陆完顺（）和民族舞蹈家金梅子（）获得了此项奖励的殊荣。

二

国际戏剧协会总干事托比亚斯·比昂科尼则指出，今天是非常有意义的日子，因为“国际舞蹈日”是世界舞蹈人的联盟，因此我们聚到了一起。我们面对着韩国和朝鲜的壁垒与铁栅栏网庆祝这一活动非常有意义。我们应该利用舞蹈实现世界民族的联合。而且，年轻的舞者们要时刻牢记舞蹈没有界限。让我们一起纪念将要发生的舞蹈与故事的此时此刻。

世界舞蹈联盟韩国本部会长金兢洙在欢迎大家前来参加2019“世界舞蹈日”论坛之时说，2018年在澳大利亚已经确定了2021年世界舞蹈联盟大会将要在首尔举行。主题是和平与舞蹈。期待2021年大会召开的时候可以在这条休战线上，朝鲜与韩国为了和平一同共舞。可以将今天的论坛想象成是一次彩排。

埃及舞蹈家卡莉玛·曼苏尔播放了她主持的开罗当代舞蹈中心3年的舞蹈教育项目的视频。这一项目从2012年开始至今，作为这个地区唯一的这类当代舞蹈教育项目，如今已有第一届毕业生，第二届的学生也将要毕业。她之所以为一般人做这个项目，因为她认为，舞蹈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媒介，可以打破语言的障碍，缓解在现代社会中头脑（思想）和身体分离的生活方式，也是一种很好的表现手段。她一直想研究让人不会恐惧的方法，研究让她自己不恐惧的方法。

国际戏剧协会执行委员会成员塔季扬娜·阿兹曼（Tatjana Azman）来自斯洛文尼亚，她说，虽然她来自一个很小的国家，但是公演艺术非常活跃。她是一名编剧，在国家歌剧和芭蕾国立剧团工作了24年，一直在和跳舞的人一起工作。她认为跳舞的人是非常特别的艺术家，他们的想法与众不同。在没有语言的情况下，舞蹈也可以沟通全世界，这种宇宙性的语言会给很多人带来幸福。国家与国家之间舞蹈语汇有所不同，是因为受到了环境的影响。舞蹈毫无疑问是为了超越一切连接人类。不同的我们都对这个世界有各自的困惑，舞蹈会带来变化，给平凡的人提供支持。从我们今天听到的时刻开始，这一刻就成为非常重要的一天。通过“国际舞蹈日”所选定的主题，每年我们都会聚在一起，这就是力量。

韩国“最棒舞蹈学校”的演员们在“三八线”非军事区表演舞蹈《和平之舞》

中国台北艺术大学焦点舞蹈团在“三八线”非军事区表演舞蹈《消融》

中国上海戏剧学院舞蹈研究院院长、《当代舞蹈艺术研究》主编、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博士生导师刘青弋教授发言的题目是《当代中国舞蹈与国计民生发展战略》。她指出，21世纪以来，中国舞蹈事业发展获得的前所未有的历史机遇来自国家的国计民生发展战略—让精神文明和物质文明同步发展，“推动社会主义文化大发展大繁荣”“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既要让人民过上殷实富足的物质生活，又要让人民享有健康丰富的文化生活。2004年起中国2 000多家文艺院团由国家全额资助转成企业建制，增强了市场竞争力；同时国家和各级地方政府以政府采购等方式加大扶持力度，大大促进了舞蹈创作和演艺市场的繁荣。在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方面，制定了“国家+省+市+县”共4级保护体系，形成中国“非遗”舞蹈保护的金字塔。中国的舞蹈高等教育也由20世纪90年代后期只有1所院校开设本科教育，发展到现今据不完全统计有270所左右，并且完善了硕士和博士研究生教育，培养了诸多优秀的舞蹈人才。在学校普及舞蹈方面，教育部制定的总体目标是：到2020年，初步形成大、中、小、幼美育相互衔接、课堂教学和课外活动相互结合、普及教育与专业教育相互促进、学校美育和社会家庭美育相互联系的具有中国特色的现代化美育体系。2004年开始，国家颁发并不断修改《全国文明城市测评体系（试行）》细则，对社区文化活动开展提出了具体要求。群众自发的舞蹈活动如火如荼地开展。广场舞成为当下中国的一大社会景观，增强了百姓生活的丰富性和幸福感。总之，进入国计民生战略的中国舞蹈成就多多。但是，舞蹈干预生活的能力还有待提高，舞蹈才能在国计民生发展战略中更好地实现功能，具有更大的影响力。

“为和平、团结、社会变革而舞”国际论坛在“三八线”非军事区举行

国际剧协总监托比亚斯和各地代表与演员们在“三八线”非军事区共舞

中中国台北艺术大学舞蹈学院前院长、世界舞蹈联盟亚太地区前会长、北京舞蹈学院特聘教授王云幼在发言中说，2013年“国际舞蹈日”的致辞人推选的是中国台湾的舞蹈家林怀民。她曾是林怀民创建的“云门舞集”的一名舞者。林怀民精湛的艺术、所表演的作品都是为自由而舞，为社会变革而舞。像当今世界许多舞蹈家一样，林怀民的舞蹈不仅在剧场的舞台演出，亦为普通人群演出。台北艺术大学亦鼓励在街区、社区和幼儿园的舞蹈项目。她说，当接到世界舞蹈联盟名誉主席乔前红（）的邀请时，不知道会来到这里— 一个历史悠久的、世界闻名的地方。在韩国，许多人都在为他们热爱的家庭和家园的自由与和平而奋斗。自由就像空气，所有的人都需要并渴望它。然而，获得自由并非没有牺牲。纵观历史，可以看到我们如何奋斗、如何战斗；只有战胜这些困难后，我们才能够获得自由，并最终有时间享受和平。“国际舞蹈日”的致辞反映了舞者通过动作和舞蹈自由表演的重要性。通过我们的实验和创作，我们为他人和自己找到并证明了这种自由，并与世界分享。

韩国首尔光华门大街上表演的广场舞

国际戏剧协会舞蹈委员会主席阿尔贝托·加里卡·卡斯塔诺在发言中给大家讲了一个关于社会福利和幸福的故事。一位女主人公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运营着舞蹈学校，她的人生中有20年影响了美国及多个国家，但她却失明了。当她接受了手术恢复了视力后，医生告诉她以后不能再跳舞。于是她下定决心要为视觉有障碍的人工作。为此她分析了3万多个案例，研究视觉残疾人、色盲、接受康复治疗的人以及在监狱服刑的人。对她来说技巧已经不再重要了。30年过后的今天已经有了以她的名字命名的舞蹈中心，并开设了舞蹈大学的课程，包括了很多舞种。每年这所学校的机构都会提出很多关于社会性质的问题。该机构还解决西班牙残疾人组织面临的各种问题，也与监狱、多元综合征中心一起工作。舞蹈教室铺了地胶，出生时就有先天性视觉障碍的孩子们可以在那里学习舞蹈。他希望在座的年轻人也要记住舞蹈的重要性。绝对不要忘记，艺术家需要对他人给予帮助。他认为艺术的语言让我们相聚在此，舞蹈的世界语汇也会让韩国统一。

由韩国“最棒舞蹈学校”年龄从而立之年到耳顺之年间的舞者们表演了崔宝洁编导的《和平之舞》，十几位来自各行各业的舞者们用自然的身体和语言，或仰首向上企盼、或蹲曲俯身凝思，或身体交错缠绕与旋转……以全身心的投入，表达了对世界和平的深切愿望。

中国台北艺术大学的焦点舞团，在艺术总监和2019年毕业班指导教师曾瑞媛与专业教师林文中的指导下，表演了由毕业班学生林俊毅创作的《消融》，编导表现的主旨在关注自我的同时，消逝融解自我于天地环境之中。将情绪蓄积于内，在拾起与放下间，以最精细方式传达于外，寻找中华文化于时代下的融合或再创造的独特的美学观点。作品以中国传统舞蹈的身体的内敛和宁静，让人在时刻处于战争边缘的环境中，更深切地感受到和平的可贵。

三

展现舞蹈的魅力，揭示舞蹈的价值和意义，推动舞蹈的创造性发展，让全世界的人们一起跳舞，促进人与人之间的理解和社会的和谐，是“国际舞蹈日”设立的初衷和追求，因此，2019“国际舞蹈日”的主办方安排的舞蹈活动亦充分显现了这样的主旨。

韩国国家芭蕾舞团上演的《睡美人》

在舞蹈日的庆典的前日，数百名韩国百姓聚集在首尔光华门大街的广场上，兴高采烈地跳着各种时尚的流行舞蹈，让人看到当下百姓对舞蹈的热爱。广场舞已经作为百姓生活中重要的组成部分，对于人们的心灵滋养、身心健康发挥了重要的作用。从舞蹈的曲目和种类来看，既有韩国舞曲《阿里郎》《火红的晚霞》《光华门恋歌》《独岛是我们的土地》《青鸟》《蓝鸟》等，又有英文舞曲Love You More、Be Boll EZ、Mamma Maria、Fresh、Gotta Move、100% Pure Love、Rocket to the Sun、Take Me Home、K Is for Kicks、ABBA Cadabra，在市民的广场舞蹈中可见韩国舞蹈文化发展的多样性。

由韩国国家芭蕾舞团在舞蹈日活动期间演出的巴西籍编导玛西亚·海德（Márcia Haydée）的《睡美人》新版本，通过演员们精湛的技艺，显现了韩国芭蕾舞艺术发展的高水平：一方面显现了韩国芭蕾舞团为了满足当代人的审美需求，追求古典芭蕾在当代的出新和与时俱进；另一方面通过现场观众的热烈反响，显现了观众对芭蕾舞的热爱及对韩国芭蕾舞团的喜爱。作为韩国第一个芭蕾舞团，韩国芭蕾舞团从1962年成立至今，在半个多世纪的发展中，成为拥有约60名顶尖演员、在国际上享有极高声誉的芭蕾舞团。韩国国家芭蕾舞团上演的芭蕾舞全剧有：尤里·格里戈洛维奇（Yury Grigorovich）版本的《天鹅湖》《胡桃夹子》《斯巴达克斯》《贝亚德雷斯》、帕特里斯·巴特（Patrice Bart）版本的《吉赛尔》、约翰·克兰科（John Cranko）版本的《驯悍记》、乌维·舒尔兹（Uwe Scholz）版本的《第七交响曲》、格伦·泰特利（Glen Tetley）版本的《春之祭》、乔治·巴兰钦（Geoge Balanchine）版本的《小夜曲》、克里斯蒂安·斯普克（Christian Spuck）版本的《安娜·卡列尼娜》和雷纳托·扎内拉（Renato Zanella）版本的《玛塔·哈里》等系列作品。除此之外，韩国国家芭蕾舞团亦致力于创作原创作品，包括受到韩国传统古典舞蹈或民间舞蹈启发的创作或用西方舞蹈的形式叙述韩国故事的创作，开拓了韩国芭蕾舞本土创作的新道路。

中国台北艺术大学舞蹈学院的焦点舞团表演《Great Freedom》

“国际舞蹈日”期间上演的当代舞蹈，选择的是年轻舞者的优秀作品。韩国青年舞蹈编导李东河（）创作表演的独舞《再现格尔尼卡》是对战争的抗议和思考，控诉战争给人类带来的血的教训和悲剧，呼吁不要打碎花店的玻璃窗，不要妨碍人们温馨的散步，让他们的散步继续到明天，表达了年轻一代编导运用舞蹈为世界和平做出的努力。由青年舞蹈编导李婉成（）创作，并与金允儿（）合作表演的女子双人舞《二元性》，则是对双重结构的身体语言的探索，揭示对话中的矛盾情绪：平衡和不平衡，对立与协调，选择与决定，运用抽象的手法，以不确定的意义，表现现实生活中的种种对立统一关系。来自韩国国立国乐院舞蹈团的演员郑贤途（）、李河庚（）创作表演的新作《双人春莺啭》，是将韩国传统宫廷舞蹈《春莺啭》从女子独舞改编为男女双人舞，虽然仍然尊重原有形式，两人在各自独立的空间舞蹈相同，但是，加入了一位男子舞蹈，便改变了舞蹈原有的意义，显然融入了年轻一代对于这一传统舞蹈新的诠释。来自中国台北艺术大学焦点舞团的青年学生表演了由Tung I-Fen编导的《Great Freedom》，在拉威尔的《波莱罗》的音乐伴奏下，在舞蹈中表现了当代青年无拘无束的身体自由、青春的挥洒、集体的奋进、个性的张扬，以及创造力的迸发。这些创作作品，表现了青年舞蹈家对舞蹈的热爱及其对舞蹈意义和价值的理解，亦表现了他们以舞蹈肩负起时代的担当。

与此同时，在韩国古老的宗庙，由韩国国立国乐院和韩国呈才研究会等机构联合举行的春季祭祀演出（佾舞是其中重要的组成部分），则表现了韩国艺术家们对于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传承的重视和认真的态度，以及将古老的仪式应用于当代民族文化教育和传播所采取的方式。

““国际舞蹈日”期间，国际戏剧协会名誉会长、韩国面具博物馆的创始人和馆长金正钰先生亦在面具博物馆举行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在静态的文物环境中与传统活态器乐和歌唱艺术相结合的展演。先后由金炳吾（）、金善璟（）、尹善琡（）、张孝先（）、崔宝罗（）、李承伯（）、尹文淑（）等音乐家表演了作为“雅正之乐”的“正乐太极乐”（包括《太平圣代》《尧之月》《舜之乾坤》等）、坐唱“西道民歌”的《楚汉歌》（关于韩信、张良、项羽等故事），以及说唱和鼓手互动表演声乐曲“盘索里”的《水宫歌》等。“正乐”是来自古代宫廷和上流社会的乐曲与歌舞。“西道民歌”是有着许多微妙的装饰音、特殊的长音与不放声的鼻音的独具特色的民谣。“盘索里”是独唱、叙事和鼓乐结合的艺术形式，并借助扇子作为身体表情的工具，将主人公的内心活动和故事中的多个人物的对话用声音与语言表现出来。这类展演活动将国乐作为一种特别展，打开了“韩国人的面孔和声音”的版图，开创了博物馆展出的新形式。而面具博物馆展出的20世纪《100人的面孔》，记录了20世纪出现在政界、商界、学界、科学界、文化艺术界等领域，对于世界产生影响的人，通过他们的面孔，让我们阅读这些面孔背后的历史，也让人们看到了韩国的文化界对于传统文化不同的保护方式，及其在当代社会中产生的作用。

2019年“国际舞蹈日”庆典之夜闭幕式代表们的合影

【注释】

① 《文化前景2030—有人的文化》是韩国新文化政策准备团、文化体育观光部颁发的关于韩国文化发展的重要政策业务计划文件。该计划以自律性、多样性、创意性等三项为基本原理。该文件分为三大部分：“为什么是‘有人的文化’？”“‘有人的文化’需要做什么？”“‘有人的文化’如何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