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鑫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遗产中心非洲部主任埃德蒙·德穆卡拉:
“无论从历史价值还是从对人类文明的贡献上来看,良渚古城遗址都是一项重要的世界遗产。它为学术界提供了丰富的研究资源,还能促进旅游业的发展,具有多项利用价值。中国在保护世界遗产方面做得非常出色,良渚古城遗址将成为一个鼓舞人心的研究案例,非洲人民期待能在保护遗产等方面向中国取经,与中国开展合作。”
阿塞拜疆常驻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代表阿纳尔·克利莫夫:
“良渚古城遗址证明了中国文明起源可以追溯到五千多年以前,具有很高的学术价值。中国政府在此方面的努力有目共睹,希望中国能分享在保护世界遗产方面的经验,阿塞拜疆愿意在此方面与中国伙伴开展合作。”
俄罗斯科学院东方研究所中国古代和中世纪史部门主任谢尔盖·德米特里耶夫:
“良渚文化的发现是中国考古史上最重要的事件之一,中国领导人对传统文化的关注对中国文化遗产保护和传承发挥着重要作用。”
2013年
“中国新石器时代是被远远低估的时代。良渚遗址的复杂程度和阶级制度,已经达到了‘国家的标准,这就是中国文明的起源。”
2017年
“如果放在世界的框架上来看,良渚把中国国家社会的起源推到了跟埃及、美索不达米亚和印度文明同样的程度,几乎是同时的。”
2018年
“早在五千多年前之前,良渚已经进入早期国家文明阶段,不仅仅是中华五千年文明的源头,也是东亚最早的文明。”
2013年
“良渚遗址是非常了不起的文明遗迹,中国政府和遗址区利益相关者在大遗址保护方面非常成功。”
2014年
在第38届世界遗产委员会会议上,祝贺大运河、丝绸之路项目被列入《《世界遗产名录》表示,并赞叹良渚的遗产价值,点赞中国政府的保护力度,祝福良渚古城遗址也能早日列入《世界遗产名录》。
2017年
“良渚遗址所代表的良渚文明是非常伟大、令人震撼的。良渚遗址规模宏大、类型丰富、格局完整,具备遗产的真实性、完整性,符合世界文化遗产申报的基础条件。良渚古城外围水利系统,规模是世界最大的,功能是世界最多的,也是最了不起的。建议将其纳入申遗内容,它会极大地增加良渚遗址的突出普遍价值。”
2018年
莉玛·胡贾女士受国际古迹遗址理事会委托,对良渚古城遗址进行了现场考察和评估验收。
2016年
“良渚遗址的考古研究已经表明,良渚古城为核心的良渚遗址已经证明,五千年前良渚社会已经进入了国家文明阶段,因此这个遗址价值巨大,非同一般。”
2017年
“这是一个具有世界级重要性的遗址,不只对中国重要。”
2016年
“良渚遗址格局完整,价值巨大,保存良好,是中国的骄傲。杭州良渚遗址管委会与英国伦敦大学学院考古学院的友好合作,有助于加强国际合作和学术交流,有利于良渚文化的国际传播。”
美国辛辛那提大学教授弗农·斯卡伯勒:“良渚的考古研究工作不止改写了中国文明史,也改写了世界文明史。”
美国夏威夷大学马诺分校教授米里亚姆·斯塔克:“良渚的艺术是世界级的,与任何新石器时代文明相当,甚至更好。”
国际文化景观科学委员会副主席奥马·伊拉尼·贝巴赫尼女士和芭芭拉·沃納女士:“良渚遗址,了不起”“良渚博物院是我所见过的最好的博物馆”。
加拿大魁北克大学蒙特利尔分校校长露西·莫莉赛特女士:“良渚是非常了不起的世界级文化遗产,中国政府和民众对遗产保护的信心和保护成果令人感动,希望良渚能走向世界。”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终身教育研究所前任所长卡尔森先生:“良渚博物院的建筑很美,展览的理念、手段和效果都很棒,完全可以作为杭州当地人终身学习的好场所。”
1977年
“古代的杭州,就在良渚。这里鱼肥稻香,是江南典型的鱼米之乡,杭州应该是从这里起步,后来才逐渐向钱塘江口靠近,到西湖边扎了根。良渚文化在中国古代文化发展史上,是个熠熠发光的社会实体。”
2007年
“良渚古城的发现对整个良渚遗址的考古工作起着画龙点睛的作用,它改变了原本以为良渚文化只是一抹‘文明曙光的认识,标志着良渚文化其实已经进入成熟的史前文明发展阶段。”
2010年
以《良渚颂》诗篇,全面讴歌、总结良渚文化的物质与文化成就。
1995年
“良渚文化已迈入了文明的门槛。良渚社会已从史前的氏族组织,蜕变成了政权,进入到了国家的时期。”这一观点在当时非常超前,并在良渚更多考古发现后成为共识。
2006年
“20世纪80年代后期,反山、瑶山的发掘,改变了人们的思维方式和思考方向。良渚文化玉器工艺无与伦比,在当时来说是最发达的,不仅是中国玉器的代表,而且体现着文化与文明程度,在中国历史上空前绝后,在世界上也绝无仅有。在中国历史上影响最大的第一个是仰韶文化,第二个就是良渚文化。良渚遗址的考古工作要纳入到遗址保护中去。”
2007年
“良渚古城在国内独一无二,其意义与价值可比殷墟,是中国同时期规模最大的城市,可称为‘中华第一城。”
2012年
再一次重申了“良渚文化进入文明时代”的观点,并将良渚文化的社会形态明确表述为“神权最高,军权居次”的“政教合一”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