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移植免疫视角的惯例复制模型探析

2019-08-23 05:27姜涛
中国经贸导刊 2019年20期
关键词:副本宿主图式

摘要:借鉴双向移植排斥理论,提出了一個由移植、排斥、耐受三个子过程构成的惯例复制过程模型。该模型重新阐述了惯例内部的四个构成部分,开发了基于复制参与者能动性的惯例副本构建的内源性解释,并将惯例复制过程中的知识转移与复制参与者之间的政治博弈活动有效地糅合在一起,全面涵盖了惯例复制过程中各阶段的漂移与创新现象,并对惯例复制过程中的组织学习结果的差异性提出了合理的解释。

关键词:惯例复制惯例实践视角惯例移植双向移植排斥

一、引言

在新环境中复制现有惯例是企业的一项重要价值创造战

略(Friesl&Larty,2013)。长久以来,研究学者多将惯例复制作为一种知识转移的过程而构建理论——即源惯例(知识实体)通过一个封闭的管道由单个发送单位转移至一个(或多个)接受单位之中,并由接受单位根据自身情况对其进行修改与调整,使之与新单位的内、外环境相匹配(Lervik, et al,2005)。近年来,随着惯例实践理论(Feldman&Pentland,2003)的兴起,部分学者转而提出惯例的复制过程是惯例接受组织(单位)通过开展内、外部学习所进行的一个类似结构性知识单位(明示惯例)的实践创造过程,该过程不仅是一个复杂的组织学习过程,同时也是一个固有的政治进程,而个体复制参与者的能动性则是导致惯例复制过程中的漂移与创新的根本原因(Friesl&Larty,2013)。

尽管惯例实践视角能更好地解释惯例复制研究中的核心问题——惯例复制过程中的知识模板是如何发生漂移与创新的(Szulanski &Jensen,2006),但同时也为惯例复制研究带来了以下新的难题:(1)如何利用惯例实践理论对惯例复制过程中的源惯例及其副本中的多层异质性本质(Salvato &Rerup,2011)进行解释?(2)惯例副本作为源惯例的一个进化版本(Gupta,et al,2015)以及所有复制参与者的集体成就(Dionysiou & Tsoukas,2013)是如何被惯例接受组织从内部创建与重建的?(3)作为“有限理性”(Simon,1947)的个体复制参与者是如何影响最终惯例复制结果的?(4)如何将惯例复制过程中的知识转移与复制参与者之间的政治博弈活动(Friesl&Larty,2013)同时置入一个惯例复制模型中进行讨论,并对该过程中的组织学习结果的差异性(Bresman,2013)提出合理的解释?

对此,本研究在Starzl等人(1992)的双向移植排斥理论基础上提出一个新的惯例复制过程模型,该模型将惯例复制过程中的知识转移与复制参与者之间的政治博弈活动有效地糅合在一起,全面涵盖了惯例复制过程中各阶段的漂移与创新现象,并对惯例受方在该过程中的组织学习结果的差异性提出合理的解释。

二、文献回顾与评述

(一)惯例相关研究回顾

严格来讲,惯例(routines)是一个包含个人能力、操作惯例、能力、动态能力(元惯例)以及公司战略五个层面的概念集合(Salvato& Rerup,2011)。目前,研究者们多从惯例生成系统(实践)视角对上述五个层面的惯例概念进行整合。根据姜涛(2017)对该视角文献的总结(图1):惯例是组织针对某类特定问题而制定的准自动响应的详尽解决方案(Cohen,et al,1996),主要由共享图式、明示、实行以及人工制品四部分内容构成。其中共享图式是一种指导惯例参与者持续修改惯例以应对环境压力的个人知识结构,主要包括指导惯例执行者识别并解释惯例执行环境变化的个人支持解释性图式,以及将认知与行动相结合来指导惯例执行者修改或制定新惯例的个人制定图式(Rerup &Feldman,2011);明示是指惯例的认知形式和抽象的一般化内容(Feldman & Pentland, 2003),其认知基础是一个由包含强烈共享图式的稳定核心与包含松散共享个人图式的外围辐射状结构(Dionyiou & Tsoukas,2013),并通过一组少而精的启示(拇指规则)组合形式而被惯例执行者们所掌握(Bingham&Eisenhardt,2011); 实行方面则是包含由特定的人、在特定的时间和地点所采取的具体行为(Feldman & Pentland, 2003);人工制品则是实行与明示的物理表现形式,是组织储存生产性知识与参与惯例执行过程的重要工具及手段(Pentland & Feldman,2005)。四部分内容交互影响,并通过相关人工制品的媒介作用循环递进。其中共享图式与明示分别在组织的不同水平上指引惯例参与者引导、解释和参考惯例的实行方面,而实行方面则创造、保持和改进惯例的明示方面及共享图式。

(二)惯例复制的相关研究回顾

现有惯例复制研究也可以划分为宏观的知识实体视角与微观的实践视角。其中,宏观知识实体视角的研究多是在演化经济学(Nelson &Winter,1982)与企业能力与知识基础理论(Szulanski,1996)的基础上将惯例作为一种组织知识与能力的存储容器的集合型代理变量(aggregated proxies)而进行探讨,并将惯例复制视为一种由惯例发送单位将源惯例通过“封闭管道”以知识形态转移、传递至惯例接受单位的过程(Lervik,et al,2005);微观实践视角的研究者们则在惯例实践理论(Feldman &Pentland, 2003)的基础上将惯例复制视为一种与复制参与者的特定行为相关的知识形式的重新构建过程(Friesl&Larty,2013),新构建的惯例副本则作为复制参与者们的最终“休战协议”被嵌入进惯例接受组织之中(Bertels,2016)。尽管两种研究视角之间存在巨大差异,但两者均遵守Hodgson(2009)所提出来的惯例复制的三个基本条件:(1)因果关系,即惯例副本的产生与源惯例的复制具有因果关系;(2)相似性,惯例副本与源惯例间必须相似;(3)信息转移,产生惯例副本的过程必须从同一来源获得信息,该信息要使惯例副本类似于它的源头。

此外,对于惯例复制过程中的漂移与创新,目前多数文献均将其置入March(1991)的“利用-探索困境”(即复制困境)框架之中进行探讨。其中,知识实体视角的文献中多是围绕惯例副本较源惯例中的黄金法则(golden formula)和(或)模板所发生的改变、适应及偏差形式进行探讨(Friesl&Larty,2013);而在“实践”视角的研究中,惯例复制活动则被描述为复制参与者通过开展探索、利用式学习而寻求针对惯例模板精确复制与创新目标最优解的实践创造过程,其中,个体复制参与者的能动性是导致惯例复制过程中的漂移与创新的根本原因。此外,部分研究学者还在惯例作为“休战协议”(Nelson & Winter,1982)的基础上提出了影响惯例复制的政治维度,并将惯例复制过程中的复制策略的制订、合法化、评估与执行的方式以及相应人工制品的选择与替换等活动均视为影响惯例复制过程中的漂移与创新的政治博弈活动(Friesl & Larty,2013)。

(三)文献评述

综上所述,惯例复制过程是惯例接受组织中的复制参与者通过反复揣摩惯例发送单位中的源惯例模板(准最佳实践),并根据具体的组织内、外环境重新构建一个与之匹配的明示惯例副本。其中,复制参与者的明示理解及其共享图式将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在其实践过程中不断更新,而更新后的共享图式与明示理解又继而改变和塑造惯例复制的后续循环,由此可见,惯例复制过程中的漂移与创新实际上是惯例接受组织对努力克隆目标组织技能与主动适应惯例应用环境变化的实践折衷产物。另外,现有实践视角的惯例复制文献中仍然存在以下4方面的问题:(1)如何利用惯例实践理论对惯例复制过程中的源惯例及其副本中的多层异质性本质(Salvato &Rerup,2011)进行解释;(2)惯例副本作为源惯例的一个进化版本(Gupta,et al,2015)以及所有复制参与者的集体成就(Dinysiou & Tsoukas,2013)是如何被惯例接受组织从内部构建的;(3)作为“有限理性”(Simon,1947)的个体复制参与者是如何影响最终惯例复制结果的;(4)如何将惯例复制过程中的知识转移与复制参与者之间的政治博弈过程(Friesl&Larty,2013)同时置入一个惯例复制模型中进行探讨,并由此对该过程中的组织学习结果的差异性(Bresman,2013)提出合理的解释?

尽管在多数惯例复制过程中,源惯例与其副本间只要在重大方面相似即可(Szulanski &Jensen,2004),然而由于它们的相似点是基于规则所引发的行为(Hodgson,2009),因而,复制过程中通常应包含源惯例中的惯例执行者间的共享图式的移植;另外,由于通常惯例复制过程是惯例接受组织中的复制参与者通过反复揣摩惯例发送单位中的源惯例模板,并根据具体的组织内、外环境重新构建(设计)一个与之相匹配的明示惯例副本的过程,因而惯例副本中必定亦包括惯例接受组织成员的共享图式,因此,惯例副本中的共享图式通常应是上述两种共享图式的嵌合体。

目前,鲜有研究专门针对上述嵌合体的产生过程进行描述,但我们仍能通过少数文献对该过程窥豹一斑。如Kane等人(2005)的研究中提到当掌握高效技术的复制参与者以上级身份进入劣等技术团队中时,他所掌握的高效技术最终会被成功地复制。由于惯例复制过程通常是一个惯例受体先精确复制模板(镜像复制)而后主动适应、创新的二阶段过程(DAdderio,2014),因此,参照Bingham和Kahl(2013)的组织图式更新路径模型,该个体可以通过充分发挥自己的能动性而对劣等技术团队成员的个人图式进行同化,使该团队在新的个人共享图式指引下进行惯例复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高效操作技术的优越性逐渐彰显,该个体的个人图式也最终发展为整个团队的集体共享图式。

综上所述,惯例复制过程是惯例接受组织中的复制参与者通过反复揣摩惯例发送单位中的源惯例模板和(或)规则,并根据具体的组织内、外环境重新构建一个与之匹配的明示惯例副本的过程,该过程的核心则是一个包含惯例供方成员共享图式的移植,惯例供、受双方成員共享图式间的排斥以及最终双方交互融合构成相互耐受的微嵌合状态的集体共享图式构建过程。目前,尚未有文献专门就上述过程进行描述,本文拟借助医学免疫中的双向移植排斥理论对此进行阐述。

三、惯例移植免疫模型的提出

双向移植排斥理论是由Starzl等人(1992)通过所观察到的器官移植中的微嵌合现象而提出的一种医学免疫排斥理论。该理论认为:移植器官的血流一经接通,即发生细胞迁移,移植物中的过路细胞(主要为各种具有免疫功能的细胞)遂进入受体体内并分布于全身各组织,而受者的白细胞亦可进入移植物内,由此受者(宿主)的免疫细胞与供者器官中的过客细胞均会被相互的组织相容性抗原激活增殖, 继而同时引发宿主抗移植物反应(host versus graft reaction,HVGR)与移植物抗宿主反应(graft versus hostreaction,GVHR)。然而在持续免疫抑制剂的作用下, 这种相互免疫应答可因诱导各种免疫调节机制而逐渐减弱,最终达到无反应状态,并形成一种供、受体白细胞共存的微嵌合状态(microchimerism);与此同时,随着宿主抗移植物反应与移植物抗宿主反应的逐渐减弱,宿主既无法排斥掉移植物,移植物也不能强有力地攻击宿主 ,因而无论是在实体器官移植还是骨髓移植之中 ,宿主与移植物的白细胞最终形成共存现象,进而导致受者(宿主)对供者器官的移植耐受。

新惯例复制过程模型如图2所示,由于不同惯例复制过程中的复制参与者的能动性差异,该过程可进一步细分为分别以惯例移植双方惯例参与者共享图式为主导进行惯例副本构建的两种情形,每一种情形均包括植入、排斥、耐受3个阶段的子过程。作者以最常见的受方惯例参与者共享图式为主导的情形对复制过程进行描述。图2基于移植免疫视角的惯例复制过程植入阶段:受者组织中的复制参与者通过反复观摩源惯例模板,最终将其中的“箭头核心知识”翻译成一个结构性知识框架——即明示(启示集合)、共享图式S1与人工制品,并将其整体移植进受者的惯例副本框架之中,通过相应的政治活动将受者惯例参与者的共享图式S2确立为惯例副本中的核心共享图式,而移植来的供方共享图式S1则处于外围的松散共享图式区域之中。

排斥阶段:一旦受方中的惯例参与者参照新植入的知识框架开展具体实践,惯例供、受双方之间的共享图式(S1与S2)排斥活动也随即展开。此时,处于政治优势地位的复制参与者会首先将所有惯例参与者的共享图式都同化为惯例受方的共享图式S2——即主动抑制惯例供方共享图式S1的移植物抗宿主反应(GVHR)而强化受方共享图式S2的宿主抗移植物反应(HVGR)。而随着源惯例镜像复制阶段的结束,复制参与者们再通过抑制受方共享图式S2的宿主抗移植物反应(HVGR)而强化供方共享图式S1的移植物抗宿主反应(GVHR)对由镜像复制而来的惯例副本进行修改与调整。在此过程中,之前被同化、排斥的惯例供方共享图式S1重新单元化为独立的共享图式,并随着惯例参与者的试错性学习活动,逐渐地将那些与惯例副本内、外环境不匹配的受方共享图式排斥至惯例参与者的共享图式边缘。

耐受阶段:复制参与者通过之前分阶段的抑制与强化移植物抗宿主反应(GVHR)与宿主抗移植物反应(HVGR)对源惯例进行先镜像复制后创新的惯例副本构建,并最终达到宿主(受方共享图式S2)与移植物(供方共享图式S1)的相互耐受而形成一个相互融合的嵌合体以及相应的启示组合,即复制参与者最终通过修改与创新将植入的结构性知识框架嵌入进惯例受方的内、外环境之中,形成一个完整的明示惯例副本。

反之,当惯例移植之初是以惯例供方共享图式S1为主导进行惯例副本构建时,复制参与者则是首先将所有惯例参与者的共享图式都同化为惯例供方的共享图式S1(即首先抑制惯例受方共享图式S2的宿主抗移植物反应(HVGR)而强化供方共享图式S1的移植物抗宿主反应(GVHR)),待源惯例镜像复制阶段结束之后,复制参与者们再通过抑制供方共享图式S1的移植物抗宿主反应(GVHR)而强化受方共享图式S2的宿主抗移植物反应(HVGR)对由镜像复制而来的惯例副本进行修改与调整,直至最终达到宿主(受方共享图式S2)与移植物(供方共享图式S1)的相互耐受而形成一个相互融合的图式嵌合体以及完整的明示惯例副本。

四、案例验证

我们借助于Gupta等人(2015)的研究案例对上述惯例复制模型进行阐述。2000年,美国一家专门从事快速打印、复印业务的大型连锁企业(下文简称QPrint)决定在它所有的门店中增开制作各类标志与广告横幅业务(下文简称S&B业务)来提升自己的企业绩效。为此,QPrint搜寻了一家专门从事S&B业务的优秀美国地方企业(下文简称Signs)向其学习S&B业务的最佳实践。由于项目开展之初,QPrint的部分门店已经从Signs中引入了S&B惯例,因此,QPrint的高层管理者打算在Signs的S&B惯例基础上重新设计、构建一个能够适应大规模复制、推广的新惯例。为此,QPrint組建了经验丰富的专家团队,并专门聘请Signs的CEO担任设计新S&B惯例的技术顾问。之后,在QPrint专门机构的主持之下,经过反复地论证与修改,QPrint最终设计出与本企业内、外环境相匹配的S&B惯例,并将其推广到上百家的门店中开展S&B业务。然而,该惯例副本经过5年地运转,其最终的工作绩效远远低于最初的预期,该S&B惯例副本是低效的。

与传统文献中的惯例受方组织首先通过体验式学习掌握源惯例中的“箭头核心”然后再进行环境适应的顺序不同,上述案例中,QPrint(受方)在惯例移植之初便通过S&B惯例的重新设计来匹配其环境。在Signs(供者)至QPrint(受方)的S&B惯例移植过程中,QPrint(受方)中的惯例参与者通过将Signs的S&B源惯例分解成一组“要素”,并通过一个包含各利益相关群体代表及专家的中央委员会对其进行逐一讨论分析,当所有成员对某一明示要素无异议时,该要素则被镜像复制;当各利益相关群体代表对某一元素意见向左时,由相关部门提出替代性的折衷方案来进行修改,当且仅当这些提议不会对其他利益相关部门造成影响时,才会被采用。由此,我们可以看出由QPrint(受方)所重新设计的S&B惯例实际上是QPrint(受方)中各利益相关群体间的一个政治博弈的结果。

此外,该案例表明,QPrint(受方)重新设计S&B惯例的最终目的是将新的S&B惯例完全嵌入进自己现有的印刷业务当中,使之成为自己商业模式中的一部分。由此,在S&B惯例副本的设计之初,QPrint方(受方)的惯例设计者便以自己的个人图式主导惯例复制活动,而作为完整掌握源S&B惯例中的潜在工作机制的Signs(供方)CEO,虽然也参与了重新设计S&B惯例副本的工作,但由于其本身并没有决策权,同时又无法将S&B惯例中的那些内隐知识有效地展现出来,因而使得自己的个人图式(供方共享图式)被QPrint方(受方)的惯例参与者的共享图式所排斥。

上述案例表明惯例复制过程实际上就是惯例受方将惯例供方所开发的惯例知识移植嵌入进自己现有知识体系中的一个过程。在此过程中,由于惯例供、受双方的内、外环境差异,进而导致惯例供、受双方组织成员之间的共享图式的双向排斥反应,经过复制参与者的一系列能动性实践活动(共享图式的同化、解构、嵌合),最终惯例副本中的两种共享图式形成了一种微嵌入的相互耐受状态。另外,在惯例复制过程中,由于源惯例及其副本中的明示部分(即启示组合)均是与具体的惯例工作情景密切相关的,因而惯例受方往往很难掌握和理解完整的源惯例潜在工作机制,如本案例中,由于Signs的工作环境是单一的地方环境,而QPrint作为一家连锁公司则是针对整个美国市场,因而,Signs方CEO的许多有关最佳实践的拇指规则由于工作情景的差异很难被QPrint方的惯例参与者所领悟和重视,因而,这些关键的内隐知识在以QPrint成员的共享图式为核心的条件下也无法被充分地挖掘出来,以至惯例受方组织QPrint最终无法获得预期的绩效。由此可见,作为惯例复制结果的惯例副本虽然最终能与惯例受方组织的内、外环境完全匹配,但其最终的绩效结果却是一个与惯例象,并对惯例复制过程中的组织学习结果的差异性提出了合理的解释,进而对现有惯例实践理论以及惯例复制研究的发展做出了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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