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国留学人才现状调查与对策研究——以鲁中地区为例

张庆明，王 玲

(山东理工大学 法学院，山东 淄博 255000)

一、研究背景

目前大量海外留学人员学成归国，成为我国人力资源的重要组成部分，成为我国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生力军。截至目前，山东省已累计引进海外留学归国人员6.9万人，建立留学人员创业园45家。接受了先进的高等教育，有着坚实的外语基础，具备一定的科技水平，积累了实践经验的归国留学人员，在山东省全面推进新旧动能转换重大工程，实现乡村振兴战略,助推科技进步、经济发展、教育振兴、文化繁荣等方面都发挥着日益重要的作用。

留学人员作为知识分子中的高知群体，是精英中的精英、栋梁中的栋梁，是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力量。做好新的历史机遇和发展形势下归国留学人才统战工作，对建设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具有重要的意义。

要发挥好归国留学人才的作用，就要全面了解这部分人群的思想动态发展现状、社会影响及存在问题等方面的情况，同时结合该人群特点，做好相关政策研究。鉴于此，本课题在鲁中地区广泛调研归国留学人员的发展现状，进行针对性访谈，发放调查问卷500份，回收有效调查问卷482份，针对问卷结果和访谈记录全面梳理当前归国留学人员的发展现状和存在问题，从统一战线角度提出针对性的解决方案和政策建议。

二、归国留学人才现状

当前，山东省传统产业脱胎换骨，新兴产业加速崛起，二三产业跨界融合，落后产能加快淘汰的新旧动能转换，这既带来了挑战，更迎来了机遇，越来越多的留学人员选择来到这片热土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了解这部分人群的现状，发挥其潜力，对经济社会的全面发展意义重大。

(一)当前归国留学人员基本情况和发展现状

1.学历结构

调查问卷显示，归国留学人员学历结构中占比最高的是硕士，为41.04%，博士占比26.59%，本科生占比21.39%。学历层次较高是归国留学人才的典型特征。硕士、博士和博士后占比接近80%，其中硕士学历占比超过五分之二。

2.留学时间

调查问卷显示，归国留学人员留学时间在5年以上的占比30.64%，1年到3年的为27.75%，只有2.31%的人员留学时间在半年以下。可见，归国留学人员大部分留学时间超过1年，占比接近80%。其中，留学时间在1～3年和留学时间在5年以上的都近似或者超过留学人员总数的3成。

3.回国时间

调查问卷显示，留学人员回国(即从入境到离境回国)时间显示， 1年内回国的占比13.29%，3年内回国的占比26.01%，5年内回国的占比23.70%，回国时间在5年以内的占比63%。可见，留学人员近年来呈现归国热潮。其中留学5年以内回国的占比超过60%， 留学10年以内回国率更是近九成。

4.留学方式

从归国留学人员留学费用来源看，大部分留学人员自筹经费来源，占比62.43%，这表明留学已经越来越多地成为一种社会需求，被越来越多的社会群体接受。

5.出国时间点

从留学归国人员出国时间点来看，超过7成的留学人员是从国内校园直接走入国外校园。然而这部分留学人员中，低龄化留学人员(指尚在读小学或初中甚至学龄前儿童送往国外私立寄宿学校就读)仅占1成。

6.待遇满意度

近六成的归国留学人员对待遇是非常满意或者比较满意，然而，有相当比例的归国留学人员对目前的工作待遇不太满意或者不满意。可见，推进归国留学人员的满意度仍是决策者的重要任务之一。

7.工作满意度

调查显示，54.91%的人对当前的工作持满意态度，不太满意的人群占比31.21%。留学归国人员工作满意度同归国留学人员待遇满意度情况非常相似，可以推测，二者具有一定程度上的相关性。

8.未来关注点

调查显示，关于留学归国人员未来关注点，未来的个人发展是这部分人群的重点关注领域，归国留学人员对未来最为看重的是发展空间(37.57%)，其次是个人能力发挥(31.21%)，两者合计占比接近7成。然后是工作环境和福利待遇。

9.回国后的困难

调查显示，留学人员归国后面临的最大困难是住房成本高，其次是得不到应有的重视，再次是社会交往圈子窄和人文环境不适应，这表明很大比例的留学人员受国内外人文环境差异的影响较大。

10.留学收获

调查显示，超过8成的归国留学人员认为留学所带来的最大好处是拓宽视野，增长见识。但视野的拓展和见识的增加归因于出国还是年龄和阅历的增加还需要进一步研究。

11.回国原因

调查显示，留学人员回国的最主要的3个原因是与家庭团聚、报效祖国、国内经济高速发展。可见，归属感、家庭因素、发展机会是主要原因，家国情怀是留学人员学成回国的重要因素。

12.发展空间

留学归国人员发展空间来看，认为出国留学后发展空间增大和没什么变化的比例相当，分别是38.73%和35.26%。认为出国留学后发展空间变小或者不变的近6成。可见，理性对待出国是留学人员慎重考虑的议题。

13.回国信息

回国信息畅通情况显示，认为吸引人才回国的信息畅通和不畅通的比例几乎对等，可见，吸引留学归国人员还需要在回国信息上进一步下功夫。

14.人才待遇了解度

调查显示，留学人员对国内人才待遇的了解情况不太乐观，有些了解和不了解的人群接近9成。可见，留学归国服务机构需要加大对人才待遇的宣传和简化力度，同时，留学归国人员需要加大对人才待遇了解的力度。

15.建言献策渠道

调查显示，留学归国人员普遍认为建言献策渠道不畅通，占比达7成左右。可见，留学归国服务机构还需要在畅通留学归国人员建言献策渠道上加大投入力度。

16.社会地位

调查显示，超过7成的留学归国人员认为社会地位一般，认为比较高和很高的仅占2成。可见，留学归国人员社会地位的提高还需要决策者，社会及留学归国人员个人共同努力。

17.与其他群体交流度

调查显示，超过七成的受访对象认为留学人员归国后与其他群体的交流一般，群体内部交流也一般，这也从一定程度侧面反映了留学人员归国后社会交往圈子不大，社会交际有待进一步拓展。

18.优惠政策落实情况

调查显示，受访者普遍认为留学人才归国优待落实情况堪忧，占九成以上。可见，留学归国人员政策仍然处于“重制定，轻执行”的状态。

(二)满意度均值分析

大多数归国留学人才对归国后的工作和工作待遇是感到满意的。后期对相关人群进行了跟进访谈，各项满意度情况如表1所示。

接受后续跟进访谈的人群中，对现在工作本身持有的满意度最高。他们大多数是高校教师、机关公务人员、事业编制人员、家族企业继承人及创新创业人员等，对自己目前的工作本身持有比较高的认同度和满意度。其次比较满意的是政策支持和发展机会。大多数受访者认为，海外留学背景对自己的职业发展具有良好的促进作用，目前政府的扶持奖励政策对自己的工作具有加速作用[1]17。同时，受访人员满意度较低的是薪酬水平和管理效率[2]98。许多人表示虽然目前的薪酬水平大幅提高，但与经济社会发展的速度相比较，与国外发达国家的薪酬水平及购买力相比，薪酬仍然有进一步提升的空间。满意度调查中最不满意一项是管理效率。受访者普遍认为，我国现有的管理效率和留学时期所接触的较为发达国家的管理效率之间对比，国内的管理效率仍然有较大提升的空间。

表1 满意度均值分析(最高分5分)

满意度均值排序工作本身4.061政策支持3.982发展机会3.813组织文化3.674单位同事3.535人际关系3.346薪酬水平3.107管理效率3.028

三、归国留学人才工作现阶段存在的问题

通过广泛调研和深度访谈，现阶段归国留学人才工作存在着以下几方面问题。

(一)人才引进政策不连贯，回国就业信息渠道仍然不够通畅

大多数受访者认为目前不同地区人才引进政策存在着较大差异，即使是同一地区人才引进政策也存在着差异，甚至在地市不同区县之间也有差异。同一地区又往往存在着相关政策不连贯现象，这对归国留学人员选择回国就业发展有着一定的影响。

归国留学人员目前接触到的回国就业信息渠道主要是互联网和朋友介绍，有针对性的专场招聘会和推介会目前较少，媒体宣传也有进一步提升的空间[3]104。留学人员获取信息的渠道单一，信息不对称。同时，有部分归国留学人员提出有部分机关工作效率较低，仍然存在安置户口、办理房产等问题上花费大量人力物力精力的情况。

(二)海外留学人才优待政策落实程度仍然较低

虽然从中共中央组织部到地方各级政府都制定了详尽的海外留学人才引进优待政策，但是除了少数的高层次海外留学人才，例如“一事一议”人才、“千人计划”专家等相关政策落实力度较高以外，许多海外留学人才优待政策落实的程度仍然比较低。医疗保险、配偶工作、子女入学等高层次人才的配套政策仍有进一步完善的空间。在各地市“引智”工作都如火如荼的现阶段，位于鲁中地区的一些中等城市在吸引人才上没有特别优势，如果不通过完善的配套政策支持，强有力的政策落地实施，很多人才都会流往其他城市，这是当前中等城市普遍面临的比较棘手的问题[4]36。

(三)留学呈低龄化趋势，部分归国留学人员思想领域缺少导航引领

留学人员在外求学期间分布于世界各地，特别是近年来留学人员的年龄呈现年轻化趋势，相当大比例的群体是在高中前后出国接受教育，价值观形成的重要阶段是在国外求学时期，虽然从整体上来看，这部分群体思想意识是积极主动向上的，但是由于受到各个国家各种意识形态的影响，其思想领域呈现多元化的特征。尤其是年轻人日常接受到鱼龙混杂的大量信息，信息甄别和是非判断在一定程度上缺少理性，这些年轻人身边又没有父母亲人帮助其及时进行理性分析，因此，这部分群体的思想领域容易出现比较偏激的现象。在道德标准、是非判断、价值取向等领域没有统一正确的价值观主导，缺少导航引领。

(四)工作环境有待进一步优化

归国留学人才在国外长期的留学经历，特别是大多数留学人员都是在发达国家进行留学，使得这部分群体对工作环境的要求一般较高。例如，海外科研机构在管理制度上更加人性化，而国内科研管理制度比较严格，这造成了归国留学人才很长一段时间内难以适应[5]50。问卷调查和访谈调查均显示，大多数归国留学人员认为国内的科研环境墨守成规，科研管理制度纷繁复杂，科研经费报销手续繁琐，不利于集中精力进行科学研究。同时，科研机构近亲繁殖现象仍然普遍，海外科研人员想融入本土环境难度大，引进的高层次海外留学人员经常会遇到本土团队的排挤，很难顺利开展工作。在一些用人单位，许多人仍然存在“宁做鸡头不做凤尾”的消极思想，一些高层次人才的工作开展得不到全面支持，处处被动，这极大地打击了这部分人才的工作积极性。

(五)建言献策渠道单一，不能充分发挥智囊库作用

虽然近些年归国留学人员数量大幅增长，这些人大多具有较为先进的科学知识，同时身受国外文化环境的深刻熏陶，博取中西方文化之所长，他们对经济社会发展，特别是国际贸易、国际交流合作发展具有极大的推进作用，但是这部分群体由于人数比较分散，相互之间交流有限，很多人回国后处于独来独往的状态，很难自发形成合力助推经济社会全面发展。此外，许多归国留学人员采取的是柔性引进方式，其本身融入本土环境就有难度，但是这部分人往往是留学人才中的精英，如何充分利用这部分人才，充分发挥其智囊团的作用，对于城市的发展和社会的进步具有积极的作用。

(六)归国留学人员力量整合渠道不畅通

一方面，目前归国留学人员中有相当大的比例是应届毕业生留学回国，这部分群体在大学阶段，甚至是高中阶段就出国学习，人生观、价值观形成的重要时期都在国外，深受国外文化的影响，导致其注重个体发展，自我意识强，缺乏集体观念[6]51。这部分群体回国后部分进入行政事业单位工作，部分进入企业，部分单独创业，从实践调研中可以看到，其个体发展轨迹良好，却很难形成合力，其海外留学优势得不到彰显，很难充分发挥其应有的助推经济社会发展的积极作用。另一方面，工作后出国留学的人员往往受约束于原单位协议，回国后大多回到原工作岗位，这部分群体回国后又迅速融到原有工作环境中，国外的教育经历往往迅速淹没在原有国内的生活轨道中，无法充分发挥其出国留学应有的优势。

(七)归国留学人员社会协同创新发展欠缺

出国留学人员分布于各行各业，特别是硕博士以上的高层次人才具有较高水平的研究基础和实践创新能力。但在实践调研中，很多人员表达了在自己从事领域内遇到的困惑和难题，无法得到其他社会资源的支持和帮助。特别是企业高层次留学人才和科研院所高层次留学人才对接工作不通畅，实践领域的难题和研究领域的课题无法及时对接。科研院所和企业的协同创新渠道不畅通，其高层次人才之间的交流也存在障碍，无法形成协同创新发展机制。

四、做好归国留学人才统一战线工作的政策建议

新时代，留学人员承载着更加丰富的历史使命，怀着满腔报国热情回到祖国建业立业，面对新形势、新征程，需要探索做好归国留学人员统一战线工作的新思路、新建议。

(一)加强宏观管理，构建归国留学人才管理工作新格局

由于近些年才涌现留学人才“回流”的热潮，归国留学人才管理在很多方面都是新领域的新问题，作为归国留学人员管理的主要机构，统战部应该进一步协调财政、民政、公安、宣传、工商等部门，构建归国留学人才管理工作的新格局。例如，财政部门设立专项资金，加大力度支持留学人员回国创业立业，提供充足的科研经费；民政和公安部门应该做好归国留学人才落户相关工作，协调解决家属、子女问题；宣传部门应该积极做好人才引进的宣传工作，同时积极倡导这个群体正确的价值观，人生观；工商管理部门应该协同其他相关部门加大创业的各项政策支持，帮助归国留学人员更好创业立业[7]93。统战部还应该建立健全信息共享的留学人才库，构建全球化人才信息网络，实现所需人才的及时寻觅和引进，实现更加灵活的人才管理模式，加强对专业人才管理的政策倾斜。

(二)扩大海外宣传力度，吸引更多留学人员回国就业

政府层面应加强引才政策的海外宣传力度，让更多留学人员了解国内的优惠政策和发展形势。当前，为吸引海外优秀留学人员和高层次人才回国发展，从中央到地方政府都制定了相应的引才计划，如海外留学人员创业园的建设、千人计划的制定和实施以及一系列的留学人才引进与对接活动，但身处海外的学子和人才对这些政策项目的了解却十分有限，更无从得知参与项目的具体要求和渠道，这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了引才政策的实施效果。因此，各级政府部门应加强引才政策的海外宣传力度，尤其是在毕业招聘季，可以有针对性地到海外学校宣传引才计划和项目，为更多有志回国发展的留学生及海外优秀人才提供回国发展的渠道[8]23。通过开展海外留学英才招聘会，为留学生获取国内就业信息提供机会。留学服务中心或其他相关服务机构可以设立海外留学英才招聘会，鼓励企事业单位、大型国有企业、跨国公司及有海外人才需求的私营企业加入海外人才招聘的行列，为留学生和海外人才了解国内就业市场及求职国内企事业单位提供机会。

(三)依托党组织，做好归国留学人员思想领域的导航引领

由于归国留学人员特殊的学习生活背景，这部分群体的思想引领任务更加复杂和艰巨。必须依托党组织，做好这个群体的思想引领，引导他们实现对中华民族文化的深度认同，对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深度认同，对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深度认同。各级统战部门应深刻认识到，做好新形势下留学人员管理工作是贯彻落实中央精神和统战政策的必然要求，是更好地发挥统一战线作用、服务区域经济社会发展的客观要求，应该强化思想引领工作，引导归国留学人员以时不我待的主人翁精神投入经济社会建设的历史潮流中。

(四)强化归国留学人才组织管理和过程管理

建立和完善归国留学人才组织管理，强化欧美同学会等归国留学人才组织机构的管理工作。欧美同学会是把广大留学人员紧密团结在以习近平总书记为核心的党中央周围，架起党委政府与留学人员联系沟通的桥梁纽带。留学人员有长期在海外工作生活的经历，思想观念、价值取向和行为方式与国内群体的差异性比较明显，需要加强思想引导、不断凝聚共识。特别是针对归国留学人员低龄化趋势，要做好这部分群体的引导和管理。结合具体实践深入开展“不忘留学初心，牢记报国使命”主题宣传教育活动，进一步加强理论培训和党史、国史、国情教育，引导广大留学人员自觉坚持中国共产党领导，坚定不移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自觉做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模范。特别是应该注意通过组织管理和过程管理引导留学人员准确把握当前发展形势，客观看待我国经济社会发展中出现的问题，增强对国家和区域经济发展长期向好的信心，增强在各级党委政府支持下创新创业、做好各项工作的信心。

(五)扎实推进组织创新，努力建设建言献策智囊团

各级统战部门要丰富组织资源、扩大组织影响，创造条件，持续为留学归国人才开展工作、组织活动提供力所能及的支持和帮助。按照因地制宜、巩固提高的工作思路，切实把分散在各区域的留学人员就近联系起来、组织起来。把欧美同学会等机构平台打造成为建言献策智囊团、服务党委政府科学决策的骨干力量。留学人员队伍人才荟萃、智力密集，既了解世界，又知晓国情，是跨文化复合型人才，在建言献策方面具有得天独厚的优势。要紧紧围绕经济建设的总体思路和工作布局，切实提高参政议政积极性，充分发挥留学人才在科技创新、管理创新等方面的所学所长和视野开阔、思维开放的优势，围绕促进新旧动能转换、实施乡村振兴战略、打赢脱贫攻坚战、加快产城融合发展和校城融合发展等重大战略问题深入调查研究，多献良策、多出实招。

(六)创新活动载体，丰富群体活动内容

留学人员人才荟萃、智力密集，有一大批有层次、有影响、有水平的优秀人才，既有新旧动能转换和乡村振兴的直接参与者、实践者，也有服务新旧动能转换和乡村振兴的宣传者、推动者。要结合各自专业优势，围绕制约经济社会发展的薄弱环节，积极投身创新创业实践，努力在科技创新、产品创新、管理模式创新上下功夫，创新活动载体，丰富形式内容，不断提升工作科学化、人性化水平，多为归国留学人员办实事、办好事，用服务赢得尊重和信任，用服务增强组织的凝聚力、向心力，从而集聚更多高新技术、高层次人才，为新旧动能转换和乡村振兴提供更多更大的力量支持。

(七)加强归国留学人才与社会各界的协同创新合作

归国留学人员学历层次普遍较高，博士及博士后科研人员比重较大，其中不乏各行业的精英和专家，这部分精英群体具有较强的科研能力和实践水平，能够开展层次较高的国际合作。归国留学人员中高等科研院所的“学术派”精英可以和企业商业领域的“实务派”精英加强合作，通过加强校地合作、校企合作，搭建协同创新平台，共同进行项目研发，推进项目落地，扩大国内外交流合作，实现科技成果的有效转化，实现国际先进经验的推广实施，通过跨界融合，整合资源，发挥各自的优势，共同探讨未来发展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