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灵敏度下转换光学测温材料：NaGd(WO4)2∶Yb3+/Er3+

李晓晓，李蕴乾，汪 欣，杨艳民

(河北大学 物理科学与技术学院 河北省光电信息材料重点实验室 新能源光电器件国家地方联合工程实验室，河北 保定 071002)

1 引 言

基于稀土(Rare Earth，RE)掺杂的光学测温由于能够通过荧光强度比进行非接触式测温，近年来引起了广泛关注[1-7]。与传统测温方法相比，基于RE离子的两个热耦合能级发光强度测量的FIR(Fluorescence Intensity Ratio)技术不受光谱损失和激发强度波动的影响，因此它能够提供更为准确的温度测量[8-13]。众多稀土元素中，Er3+的2H11/2和4S3/2能级发射符合玻尔兹曼分布，是公认的用于温度探测材料的理想发光中心。FIR技术为非接触式测温带来了新的前景，但由于测温材料必须具有稳定的物理化学性质、较强的荧光信号和高测温灵敏度，理想的测温材料仍然短缺。稀土掺杂钨酸盐发光材料因具有结构多样性、良好的热稳定性和低声子能量而得到广泛研究，其在光学测温上的应用也被相继报道[14-16]。其中，Yb3+/Er3+掺杂的Ca(WO4)2、La2(WO4)3、NaY(WO4)2材料的最高测温灵敏度分别高达73×10-4、97×10-4和146×10-4K-1[17-19]。然而，这些常用的FIR技术都是基于980 nm激发的上转换光学测温技术，而上转换效率较低，其需要较高的激发密度才能产生足够强的发射光[20]，但高激发密度相应地会导致温度的升高，会使发光材料本身由于较高无辐射弛豫温度升高，进而使得测温不准确。考虑到Er3+的能级可以通过不同激发源来热布居，除了传统的上转换激发方式外，本文认为通过具有高转换效率的下转换激发也可以实现Er3+的热布居，进而实现温度探测。

本文利用高能光子激发的高效下转换光学测温方法来解决上转换发光带来的问题，选用高能激发源X射线[21-23]作为下转换激发源，并以具有高测温灵敏度的钨酸盐NaGd(WO4)2为基质。具体地，先探讨了1%Er3+单掺和1%Yb3+/1%Er3+共掺样品在980 nm激发下的上转换光学测温进行对比，发现不同掺杂的样品均能实现测温，但在共掺条件下上转换测温灵敏度更高。之后,系统地研究了两种测温样品在X射线下转换激发下的光学测温特性，研究发现，1%Er3+单掺和1%Yb3+/1%Er3+共掺的NaGd(WO4)2的下转换测温灵敏度均高于上转换测温灵敏度，且共掺杂样品拥有较高的测温灵敏度(136.1×10-4K-1)。此外，通过改变Yb3+的掺杂浓度发现，增加Yb3+的掺杂量有利于进一步提高下转换测温灵敏度，当掺杂配比为20%Yb3+/1%Er3+时，NaGd(WO4)2下转换测温灵敏度高达344.6×10-4K-1。这验证了高灵敏下转换测温的可行性，为FIR技术的应用开辟了新的前景。

2 实 验

2.1 样品制备

通过高温固相法制备NaGd(WO4)2∶1%Er3+以及NaGd(WO4)2∶x%Yb3+/1%Er3+(x=1,5,10,15,20)样品，实验所用的试剂有WO3(AR)、NaCO3(AR)、Gd2O3(AR)、Yb2O3(99.99%)和Er2O3(99.99%)。首先，将上述原料按照分子式化学计量比称取，并充分研磨30 min。混合均匀后，将样品装入高温氧化铝坩埚中，然后在箱式高温炉中加热至1 000 ℃持续4 h。自然冷却至室温后取出，均匀研磨即可得到样品。

2.2 实验仪器

样品的晶体结构通过德国布鲁克公司D8 advance X射线衍射仪(CuKα，40 kV,40 mA)测定，扫描范围为10°～80°。实验中所用的上、下转换激发源为980 nm连续激光器(最大输出功率为3 W)和X-ray光源(JF-2000 W靶，40 kV，20 mA)。采用Andor SR-500i光谱仪对不同温度下的样品进行发射谱测量。将样品填充在铜样品池中，并且通过电阻线元件将样品温度从303 K升至563 K，埋在样品中的铜恒定热电偶用于监测样品的温度，误差为±1.5 K。

3 结果与讨论

3.1 结构表征

图1 NaGd(WO4)2∶1%Er3+及NaGd(WO4)2∶1%Yb3+/1%Er3+样品的XRD图谱Fig.1 XRD spectrum patterns of NaGd(WO4)2∶1%Er3+ and NaGd(WO4)2∶1%Yb3+/1%Er3+ samples

图1为NaGd(WO4)2∶1%Er3+样品以及NaGd(WO4)2∶1%Yb3+/1%Er3+样品的X射线衍射(X-ray diffraction， XRD)图。可以观察到所有衍射峰的位置与NaGd(WO4)2标准卡(PDF#25-0829)的位置一致，且未观察到其他的衍射峰，表明合成的样品为纯相。图2为NaGd(WO4)2∶1%Er3+样品以及NaGd(WO4)2∶ 1%Yb3+/1%Er3+样品的SEM图，可以看出，高温固相法得到的样品颗粒尺寸在微米量级。

图2 (a)NaGd(WO4)2∶1%Er3+的SEM图；(b)NaGd(WO4)2∶1%Yb3+/1%Er3+的SEM图Fig.2 (a)SEM image of NaGd(WO4)2∶1%Er3+; (b)SEM image of NaGd(WO4)2∶1%Yb3+/1%Er3+

3.2 上转换测温性质分析

图3(a)和3(b)给出了1%Er3+单掺杂及1%Yb3+/1%Er3+共掺杂的NaGd(WO4)2样品在不同温度(303 K,433 K and 563 K)时的980 nm激发上转换绿光发射谱。可以观察到，不同掺杂的样品均具有两个源于2H11/2→4I15/2和4S3/2→4I15/2辐射跃迁的发射峰，且当温度较低时，二者于530 nm绿光强度明显小于552 nm绿光发射强度。而当温度升高时，530 nm强度相对于552 nm强度增加明显，即两个绿光的荧光强度比随温度升高逐渐增大。根据文献[24-26]知，两个绿光的荧光强度比可以表示为：

(1)

其中，I2和I1分别代表2H11/2→4I15/2和4S3/2→4I15/2跃迁过程产生的530 nm和552 nm绿色发光的积分强度，N2和N1为能级2H11/2和4S3/2上的光子布居总数，A2和A1分别代表2H11/2和4S3/2的自发辐射跃迁几率，ν是跃迁初态和末态的能量差，h为普朗克常量。由于能级2H11/2和4S3/2非常接近，4S3/2能级上的电子热平衡后会有一部分通过热辐射作用布居2H11/2能级[27]，因此2H11/2和4S3/2能级跃迁带来的荧光强度比随温度变化关系可以表示为：

(2)

其中，g2、g1分别代表能级2H11/2和4S3/2的简并度2J+1。为了方便对实验数据进行拟合，对(2)取对数，得到线性关系式

Ln(R)=α-β/T,

(3)

其中，α=LnB，β=ΔE/kB。因此，温度T的倒数与荧光强度比R的对数成线性关系，通过数据拟合就可以得到参数α=LnB，β=ΔE/kB的值，从而得到B与kB的值。图4(a)、4(b)、4(d)、4(e)分别给出了1%Er3+及1%Yb3+/1%Er3+掺杂样品980 nm激发的上转换荧光强度比R与绝对温度T，及Ln(R)与1/T的关系和拟合效果图。可以看到，实验数据能用指数和线性函数很好地拟合，单掺杂样品和共掺杂样品的荧光强度比与温度倒数间的关系分别为Ln(R)=2.01-929.6/T和Ln(R)=3.24-1052.52/T。对于实际应用来说，材料的测温灵敏度，即材料荧光强度比随温度变化的快慢是光学测温的重要参数。将测温灵敏度用S表示，则其与R、T之间的关系可以表示为：

(4)

图3 (a)1%Er3+单掺杂样品处于不同温度(303 K, 433 K and 563 K)时的980 nm激发上转换发射谱；(b)1%Yb3+/1%Er3+共掺杂样品处于不同温度(303 K, 433 K and 563 K)时的980 nm激发上转换发射谱。图中均对552 nm处的峰进行了归一化Fig.3 (a)UC spectra of 1%Er3+-doped sample at different temperatures(303 K, 433 K and 563 K) excited with 980 nm; (b)UC spectra of 1%Yb3+/1%Er3+ co-doped sample at different temperatures(303 K, 433 K and 563 K) excited with 980 nm. The spectra were normalized at 552 nm

图4(c)和4(f)分别给出了1%Er3+单掺杂样品和1%Yb3+/1%Er3+共掺杂样品测温灵敏度S与绝对温度T之间的变化关系。其中，1%Er3+单掺杂样品在467 K时，达到上转换测温的最高灵敏度：43.54×10-4K-1；1%Yb3+/1%Er3+共掺杂样品在523 K时，达到上转换测温的最高灵敏度：133.22×10-4K-1。可见，Yb3+对Er3+存在敏化作用，在共掺条件下上转换测温灵敏度更高。

3.3 下转换测温性质分析

为了探究下转换测温的可行性，本文选用高能激发源X射线作为下转换激发源，并以上述980 nm激发下的上转换光学测温结果作为对比数据，系统地研究了1%Er3+单掺和1%Yb3+/1%Er3+共掺的NaGd(WO4)2材料的下转换光学测温性质。如图5(a)和5(b)所示，在X射线激发下，两种材料均拥有与980 nm激发一样的明亮绿色

图4 (a)1%Er3+单掺杂样品在980 nm上转换激发下的荧光强度比R与绝对温度T之间的曲线关系；(b)1%Er3+单掺杂样品在980 nm上转换激发下Ln(R)与1/T之间的线性关系；(c)1%Er3+单掺杂样品在980 nm上转换激发下测温灵敏度S与绝对温度T之间的曲线关系；(d)1%Yb3+/1%Er3+共掺杂样品在980 nm上转换激发下的荧光强度比R与绝对温度T之间的曲线关系；(e)1%Yb3+/1%Er3+共掺杂样品在980 nm上转换激发下Ln(R)与1/T之间的线性关系；(f)1%Yb3+/1%Er3+共掺杂样品在980 nm上转换激发下测温灵敏度S与绝对温度T之间的曲线关系Fig.4 (a)Relationship between R and absolute temperature T of 1%Er3+-doped sample under 980 nm(UC) excitation; (b)Monolog plot of R as a function of reciprocal absolute temperature of 1%Er3+-doped sample under 980 nm(UC) excitation; (c)Sensor sensitivity(S) as a function of the absolute temperature of 1%Er3+-doped sample under 980 nm(UC) excitation; (d)Relationship between R and absolute temperature T of 1%Yb3+/1%Er3+ co-doped sample under 980 nm(UC) excitation; (e)Monolog plot of R as a function of reciprocal absolute temperature of 1%Yb3+/1%Er3+ co-doped sample under 980 nm(UC) excitation; (f)Sensor sensitivity(S) as a function of absolute temperature of 1%Yb3+/1%Er3+ co-doped sample under 980 nm(UC) excitation

图5 (a)1%Er3+单掺杂样品的X射线激发下转换发射谱；(b)1%Yb3+/1%Er3+共掺杂样品的X射线激发下转换发射谱Fig.5 (a)DC emission spectrum of 1%Er3+-doped sample excited with X-ray; (b)DC emission spectrum of 1%Yb3+/1%Er3+ co-doped sample excited with X-ray

发光，且也均包含2个典型的发射峰：530 nm、552 nm。这意味着X射线下转换激发也可以成功实现Er3+的热布居，也为接下来的下转换测温提供了可能和依据。

由图6(a)和6(b)可以观察到，Er3+单掺杂及Yb3+/Er3+共掺杂的NaGd(WO4)2样品在X射线激发下的下转换发射谱随温度变化的规律与上转换一致。如图7(a)和7(d)所示，两个绿光的荧光强度比也随温度升高逐渐增大，且下转换得到的荧光强度比都相对高于上转换。此外，通过Ln(R) 与1/T之间的函数关系(图7(b)和7(e))，Ln(R)=2.52-993.97/T(1%Er3+单掺杂样品)和Ln(R)=3.3-1078.32/T(1%Yb3+/1%Er3+共掺杂样品)可以看到，在不同布居方式下得到的拟合结果相近，因此可得通过拟合所得实验结果较为准确，下转换布居进行测温也是可行的。

图6 (a)1%Er3+单掺杂样品处于不同温度(303 K, 433 K and 563 K)时的X射线激发下转换发射谱；(b)1%Yb3+/1%Er3+共掺杂样品处于不同温度(303 K, 433 K and 563 K)时的X射线激发下转换发射谱。图中均对552 nm处的峰进行了归一化Fig.6 (a)DC spectra of 1%Er3+-doped sample at different temperatures(303 K, 433 K and 563 K) excited with X-ray; (b)DC spectra of 1%Yb3+/1%Er3+ co-doped sample at different temperatures(303 K, 433 K and 563 K) excited with X-ray. The spectra were normalized at 552 nm

下转换布居方式下，1%Er3+单掺杂样品和1%Yb3+/1%Er3+共掺杂样品的测温灵敏度S与绝对温度T之间的关系如图7(c)和7(f)所示。值得注意的是，在X射线激发，两种材料均具有比上转换激发更高的测温灵敏度。其中，1%Er3+单掺杂样品在501 K时，达到下转换测温的最高灵敏度：67.96×10-4K-1；1%Yb3+/1%Er3+共掺杂样品在539 K时，达到下转换测温的最高灵敏度：136.1×10-4K-1。而且当温度高达1 000 K时，1%Yb3+/1%Er3+共掺杂样品依然具有高达100×10-4K-1的下转换测温灵敏度，这是大多数测温材料所不具备的。此外，1%Yb3+/1%Er3+共掺杂样品无论在何种布居方式下，都具有比1%Er3+单掺杂样品更高的测温灵敏度，但具体作用机理还不太清晰。更为重要的是，通过改变Yb3+掺杂浓度发现，增加Yb3+的掺杂量有利于进一步提高下转换测温灵敏度(图8)，当掺杂配比为20%Yb3+/1%Er3+时，NaGd(WO4)2下转换测温灵敏度高达344.6×10-4K-1。

这些结果表明，Yb3+/Er3+共掺杂NaGd(WO4)2材料在同类型测温材料中均具有较高的测温灵敏度，如表1所示，是理想的测温材料。更为重要的是，NaGd(WO4)2∶Yb3+/Er3+材料不仅具有稳定的物理化学性质，且在X射线激发的下转换布居方式下得到的最高测温灵敏度高于上转换布居。这也进一步验证了高灵敏度下转换测温的可行性。又由于X射线具有较深的穿透性，因此X射线下转换测温也为FIR技术在深层次组织中的应用提供了新的可能。

图7 (a)1%Er3+单掺杂样品在X射线下转换激发下的荧光强度比R与绝对温度T之间的曲线关系；(b)1%Er3+单掺杂样品在X射线下转换激发下Ln(R)与1/T之间的线性关系；(c)1%Er3+单掺杂样品在X射线下转换激发下测温灵敏度S与绝对温度T之间的曲线关系；(d)1%Yb3+/1%Er3+共掺杂样品在X射线下转换激发下的荧光强度比R与绝对温度T之间的曲线关系；(e)1%Yb3+/1%Er3+共掺杂样品在X射线下转换激发下Ln(R)与1/T之间的线性关系；(f)1%Yb3+/1%Er3+共掺杂样品在X射线下转换激发下测温灵敏度S与绝对温度T之间的曲线关系Fig.7 (a)Relationship between R and absolute temperature T of 1%Er3+-doped sample under X-ray(DC) excitation; (b)monolog plot of R as a function of reciprocal absolute temperature T of 1%Er3+-doped sample under X-ray(DC) excitation; (c)sensor sensitivity(S) as a function of absolute temperature of 1%Er3+-doped sample under X-ray(DC) excitation; (d)relationship between R and absolute temperature T of 1%Yb3+/1%Er3+ co-doped sample under X-ray(DC) excitation; (e)monolog plot of R as a function of reciprocal absolute temperature of 1%Yb3+/1%Er3+ co-doped sample under X-ray(DC) excitation; (f)sensor sensitivity(S) as a function of the absolute temperature of 1%Yb3+/1%Er3+ co-doped sample under X-ray(DC) excitation

图8 (a)x%Yb3+/1%Er3+(x=1,5,10,15,20)共掺杂样品在X射线下转换激发下的荧光强度比R与绝对温度T之间的曲线关系；(b)x%Yb3+/1%Er3+(x=1,5,10,15,20)共掺杂样品在X射线下转换激发下测温灵敏度S与绝对温度T之间的曲线关系Fig.8 (a)Relationship between R and absolute temperature T of x%Yb3+/1%Er3+(x=1, 5, 10, 15, 20) co-doped samples under X-ray(DC) excitation; (b)sensor sensitivity(S) as a function of absolute temperature for x%Yb3+/1%Er3+(x=1, 5, 10, 15, 20) co-doped samples under X-ray(DC) excitation 表1 Er3+在不同Yb3+/Er3+共掺基质中的最高测温灵敏度和计算荧光强度比中涉及到的 参数B和ΔE/kB的大小，及每种材料达到最高测温灵敏度时所需温度和激发波长 Tab.1 The fluorescence intensity ratio parameters and values of the maximum sensitivity of Er3+ in different Yb3+/Er3+ co-doped hosts, and temperatures for the maximum sensitivity as well as the excitation wavelength

HostBΔE/kB(K)SMAX(K-1)T/KExcitation wavelength/nmRef.NaZnPO412.81 218.40.005 761298028Ba2LaF71.56396.880.004 329898029CaF26.791 263.60.003 162598030KLu2F710.861 2420.004 762098031La2(WO4)318.121 018.390.009 751098018NaY(WO4)229.21 073.60.014 553098019NaLa(MO4)224.781 0350.013 151098032NaYF44.891 117.40.002 456098033GdF331 1270.00457598034NaGdF47.711 1350.003 758098035silicate glass3.65592.60.003 328697836Yttrium silicate powders3.658170.005 640097537NaGd(WO4)227.111 178.320.034 46539X-ray本文

4 结 论

本文报道了一种新型的基于高灵敏度测温材料NaGd(WO4)2可用于深层次高效测温的FIR技术，利用X射线下转换激发方式实现了光学温度探测。具体地，先探讨了Er3+单掺和Yb3+/Er3+共掺样品在980 nm激发下的上转换光学测温结果作为对比数据，又进一步探讨了二者在X射线下转换激发下的测温性质。研究发现，Er3+单掺和Yb3+/Er3+共掺样品通过不同的激发方式，均可以实现布居，进而实现光学测温，但共掺杂样品无论在980 nm激发的上转换测温还是X射线激发的下转换测温中，都拥有比Er3+单掺杂样品更高的测温灵敏度。重要的是，下转换测温灵敏度均高于上转换测温灵敏度。此外，通过改变Yb3+掺杂浓度发现，增加Yb3+的掺杂量有利于进一步提高下转换测温灵敏度，当掺杂配比为20%Yb3+/1%Er3+时，NaGd(WO4)2的下转换测温灵敏度高达：344.6×10-4K-1。这验证了高灵敏下转换测温的可行性，为FIR技术的应用开辟了新的前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