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治
嗨,我们是生活在北极的无茎蝇子草,是一种生长在高海拔地区的植物,我们的叶子成对成对地生长,叶子和茎上都有自制的“胶水”,简单地说,就是我们的茎叶都具有黏性,这是我们生存的一个小技巧,有了“胶水武器”的防御,小蚂蚁等虫子再难爬上来啃食。我们的花通常是5个瓣,就像一颗小星星,细小的花萼就在花瓣中间手拉着手,形成一个一个的小“管子”,仿若一顶一顶的小皇冠。
我们通常贴着地面生长,看起来像是毛茸茸的地毯,只不过,这层地毯可是3D立体的哦。远远看起来,我们就像一颗颗半球体,上面满是柔软细小“毛球”。等到我们粉色、紫色的小花朵悄悄绽放,你再看我们的样子,就像是一团红绿相间的鼓包,好似新娘手中的捧花。虽然这样的形态让人们难以辨别到底哪里是我们的茎哪里又是我们的叶,不过在寒冷的高原地带,这样形态的我们却可以抵挡大风呼啸。
我是斯瓦尔巴德罂粟,是北极地区的“野孩子”。为什么说我们是“野孩子”?这是因为我们斯瓦尔巴德罂粟全部是野生植物。我们分布在斯匹次卑尔根岛和斯瓦尔巴群岛。因为只生长在北极地区,所以人们很难见到我们哟。
我们苔原特有种和东欧的伙伴可不一样,在东欧的亲戚经常是一身黄衣,而生活在北极苔原地带的我们则是身着奶白色的“小裙子”,这样的外表更显清丽。随着身体的不断生长,包裹着种子的“小房子”就会慢慢长成一栋“天井别墅”,这时我们的“小房子”长大裂开,“房子”中大量的种子就会悄悄地通过缝隙散播出去。等我们的种子悄悄飘散到看上去生存条件十分恶劣的地方,就像乱石滩、陡峭的山坡,以及小花小草等兄弟姐妹毫无遮风挡雨处所的地方,我们就会在这里安营扎寨,延续家族的生命。
虽然我们也被称作罂粟,但我们可不是害人的毒草,我们只是美丽的观赏花朵,提炼不出毒品,让你上瘾的只有我们的美丽。
我们是北极海鹦,听这个名字你就可以知道我们大多生活在北极地区。我们平时栖息于海洋上,只有繁殖时期才回到岸边的岛屿或陆地。我们喜欢住在沿海岛屿的悬崖峭壁上的石缝沟中或洞穴里,这可是大自然赠给我的天然居所哦。不像其他的亲戚喜欢屯粮,我们更喜欢吃新鲜的鱼,共同抚养宝宝的我们,当夫妻中的一方孵蛋时,另一方总会捕捉新鲜的小鱼喂对方吃饭,是不是很感人的夫妻情深呀!
人人都夸我们漂亮、俊俏,我猜这是因为我们颜色鲜艳的嘴巴。对于“口红”我们可是认真的,灰蓝、黄和红三种颜色的“口红”同时涂在我们的嘴巴上,配上灰白色的腮红,这样的混搭时尚可不是谁都能驾驭的哦。
不论是迁徙途中飞行,还是在栖息地,我们总是成群结队。当有凶恶的海鸥入侵,大家会发出一片警告声。随后我们便成群结队地盘旋而起,最后形成一个飞快旋转的环状队形,使入侵者晕头转向,难以找到进攻的突破口,不得不采取“走为上”的策略。这或许就是“众人拾柴火焰高”吧。
嗨,我是北极燕鸥,人们称呼我是飞行的冠军,你知道吗,我们可是同伴中的马拉松冠军!我们在北极圈北部繁殖,然后南下至南极过冬,单程直线距离就达到17500公里,这可是已知的迁徙路线中最长的。你可能会奇怪我们为什么要飞这样远,这是因为当南极北极进入黑夜,-60℃~-70℃的环境就不再适宜我们生存,我们没有北极熊那样厚厚的绒毛,在寒冷到来时,只能选择追逐光明。也因此,人们喜欢叫我们“白昼鸟”。
我们喜欢涂上深红色的口红,再穿上一双同样深红的小靴子,这样的穿搭让我们看起来和其他燕鸥很是相似。灰色外衣和一条从脖子延伸到背部的黑色“丝巾”是我们的标配,脸上的白色就像是用了最白的粉底,没办法,这是天生的时尚感,人类绝对学不来。我们的小红嘴和小红脚不仅漂亮,而且很有用,这一点在抢夺其他鸟类的食物时就可以看出来。人类社会或许会鄙夷这样的争抢,但在弱肉强食的自然界,我们这样做才符合生存法则。
我们北极燕鸥是很钟情的鸟,在集群时保持一夫一妻制,坚决不允许插足。我们的寿命也很长,比很多其他陆栖的伙伴都要长。在人类现有的记录中,我们北极燕鸥中最长寿的是34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