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Logistic模型的内蒙古农牧民工参与学历提升意愿影响因素实证研究

林海华 马 赫 高亚涛

(内蒙古广播电视大学，内蒙古 呼和浩特 010011)

2017年2月6日，中共中央、国务院《新时期产业工人队伍建设改革方案》中,方案从党的高度、产业转型的高度出发，要不断加强产业工人队伍建设，要做到确保政治地位、落实制度责任、提高职业素养、维护合法权益等。而农民工是产业工人的主力军，学历水平是农民工产业转型升级的基础关键点，因此，积极开展农民工学历提升具有重要的推动性和现实必要性。2016年3月，教育部、中华全国总工会关于印发《农民工学历与能力提升行动计划——“求学圆梦行动”实施方案》的通知(教职成函〔2016〕2号)和内蒙古自治区教育厅、内蒙古自治区总工会《关于印发《内蒙古自治区农牧民工学历与能力提升行动计划——“求学圆梦行动”实施方案》的通知》。通知中指出要大力开展学历提升，提升农牧民工学历层次和技术技能水平。因此，开展农民工学历提升，对于提高农民工专业技能、提升岗位胜任能力及创新创业能力具有重要的意义。

近年来，国内外学者针对农民工进行了大量的文献和理论研究，但大多数都是针对农民工择业行为、职业技能培训、城市融合度等方面的现状、存在问题和对策研究。大多数研究集中在农民工职业技能培训影响因素(齐小兵(2017)、李丽清等(2015)、常永会(2014)、林旖旎(2014)、胡凯(2013))[1]-[5]，且研究地区都集中在沿海地区和发达地区，研究西部地区农民工学历提升影响因素的实证研究少之又少。本文恰巧是通过问卷调查的形式获取基础数据，应用Logistic构建模型，针对影响农牧民工参加学历与能力提升意愿的因素进行了实证分析，并根据分析结论提出了相应的对策和建议，为农牧民工参与学历与能力提升的顺利开展提供重要的理论参考。

一、Logistic模型构建

(一)样本设计

本文通过问卷调查获取调查数据，采用统计学中抽样调查的形式，对内蒙古自治区东部的通辽市、内蒙古中部的呼和浩特市和内蒙古西部的阿拉善盟的部分旗县区、具有典型代表性的10家企业的300名农牧民工进行了抽样调查，回收有效问卷270份，问卷回收有效率达到90%。

(二)变量选取

本文将农牧民工参加学历提升的意愿作为被解释变量，即因变量。在分析了农牧民工参与学历提升的现实需要基础上选取了三个解释变量(自变量)，包括个人特征、认识特征、需求特征。从调查问卷中选取了16个可以具体描述每一个解释变量的描述性变量，作为每一个解释变量的可观测变量。(具体见表1)并在表1中对自变量对因变量影响的预期方向进行了约定。

1. 个人特征

个人特征主要包括年龄、文化程度、工作区域、农牧民工税后月收入、健康状况、发展规划、家庭成员等7个观测变量。

年龄是一个人的个人特征属性，由于不同年龄其社会角色、家庭角色等都不一样，时间、精力以及劳动能力也有所差异，所以年龄不同，学历提升的需求也不尽相同。

文化程度是指一个人接受过的最高教育。文化程度不同，对学历的需求或学历层次的需求各不相同，对教育重要性的认识、对教育投入的精力和成本也不尽相同。

工作区域是指农牧民工工作所在地的所属行政区域，如省会城市、地级市、县城等。工作区域不同，对学历层次的需求不同，直接影响着学历提升的需求。

税后月收入是指农牧民工每月的实际收入。实际收入的高低直接影响着其生活水平和质量，实际月收入不同，经济方面的压力就有所不同，月收入中负担学历提升的部分也不尽相同。

健康状况是指农牧民工身体健康状况，身体健康状况不同，从精力和成本上都会直接影响其参与学历提升的可能性的大小。

发展规划是指农牧民工对自己未来的规划，不论是近期还是远期规划，都会直接影响着农牧民工是否有意愿参加个人的学历提升。

家庭成员是指农牧民工家庭人口数量，家庭人口数量的多少直接影响了家庭的总支出和总盈余，农牧民工的经济、精力和时间直接影响了其是否愿意参加学历提升。

2.认识特征

认识特征主要包括对学历提升政策了解程度、是否愿意继续学习、对职业教育的政策和规定的了解程度、对政府网络学习、服务平台的了解程度、对现在工作的满意程度等5个观测变量。

对学历提升政策的了解程度是指农牧民工对学历提升政策的了解程度，政策了解的程度直接影响了其是否愿意参加学历提升。

是否愿意继续学习是指农牧民工认为个人是否需要继续学历，是否愿意参加继续学历直接影响了农牧民工的学历提升的意愿。

对职业教育的政策和规定的了解程度是指农牧民工对现有的职业教育的政策和规定了解程度，政策和规定了解程度直接影响了其是否愿意提升个人学历。

对政府网络学习、服务平台的了解程度是指农牧民工对政府的学习和服务平台的了解程度，学习和服务平台的了解程度直接影响了其参加学历提升的积极性。

对现在工作的满意程度是指农牧民工对自己当前的工作是否满意， 满意程度直接影响了其是否想通过提升自身学历和能力以改变现有工作状态。

3.需求特征

需求特征主要包括学历层次、是否参加过所在单位组织的培训、学习方式、学习机构等4个观测变量。

学历层次是指农牧民工对自身学历层次的需求，需求学历层次的高低直接影响着农牧民工是否愿意参加学历提升。

是否参加所在单位组织的培训是指农牧民工参加过的本单位组织的技能培训，是否参加过技能培训直接影响着农牧民工是否愿意参与学历提升。

学习方式是指农牧民工参与学历提升时选择的学历形式，学习形式的合适与否直接影响着农牧民工是否愿意参加学历提升。

学习机构是指农牧民工参与学历提升时选择的学习机构，学习机构的学习形式直接影响着农牧民工是否愿意参加学历提升。

表1 变量定义及变量解释

(三)模型构建

本文主要通过二元 Logistic 回归分析模型实证研究。本文研究的是内蒙古农牧民工参与学历提升的意愿，即表达了两个含义：一是农牧民工愿意参与学历提升；二是农牧民工不愿意参与学历提升，因此本文选择“农牧民工是否愿意参与学历提升”作为因变量。

Logistic 回归分析模型的具体步骤。

1. 建立回归分析模型

yi=f(xi)+μi

(1)

(1)式中的yi代表农牧民工参与学历提升的意愿(1=愿意；0=不愿意)；xi为影响农牧民工参与学历提升产生的解释变量，各变量编号用i表示(i=1,2,3…16)；μi为随机变量[6]。

2. 建立逻辑概率分布函数[6]

Pi=F(Zi)=F(α+βxi)

(2)

式中，Pi为农牧民工参与学历提升的概率，另

(3)

3. 计算组合公式[6]

由上述公式(1)、(2)、(3)计算可得组合公式：

(4)

其中，式中β为待估计参数。

4. 参数估计

由于本文选取“是”或“否”的二分变量，参数估计时适合选择最大似然法( Maxi-mum Likelihood)进行参数估计[6]。

二、数据分析及模型检验

(一)样本数据分析

将样本数据整理汇总，录入到SPSS19.0中，对样本自变量进行描述性统计分析(具体见表2)和样本自变量占比分析(具体见表3)。

表2 变量描述性统计分析

变量 名称统计量 对职业教育的政策和规定的了解程度(X10)对政府网络学习、服务平台的了解程度(X11)对现在工作的满意程度(X12)学历层次(X13)参加所在单位组织的培训(X14)学习方式(X15)学习机构(X16)N270 270 270 270 270 270 270均 值 4.321.632.541.972.302.001.68标准误差0.0740.0560.1060.0470.0550.0280.091标准 差1.2230.9181.7410.7730.9060.4601.497最小值1.001.001.001.001.001.001.00最大值5.005.005.005.005.005.005.00

表3 样本数据特征分布

从以上调查结果可以看出，198位农牧民工被调查者愿意参与学历提升，占比为73.33%。年龄的均值为3.78，主要集中在26-30岁，占比约有67.8%，农牧民工总体年龄位于中等偏上的年龄段。文化程度的均值为2.74，普遍偏低，83.3%的农牧民工文化程度为高中及以下水平，其中高中(含职高)占比为48.1%，说明高中(含职高)起点的农牧民工参与学历提升的意愿较大。农牧民工的税后月收入均值为1.65，总体偏低，收入主要集中在2000元以下和2001-3000元这两个区间，分别占样本总数比例为47.4%和41.9%。农牧民工的健康状况总体趋于良好偏上，占比为70%。农牧民工有75.9%的人留在原单位继续工作，有48.1%的人会选择在原来单位更好地发展。有95.2%的农牧民工的家庭成员为2-4人，大多数农牧民工的家庭负担比较重。对学历提升的政策比较了解，只有10.3%的农牧民工不了解。农牧民工中有85.2%的人想要继续学习，因为这类农牧民工认为参与学历提升是其实现继续学习的主要途径之一。农牧民工对职业教育的政策和规定的了解程度比较高，占比为81.1%。农牧民工对学历层次主要集中在中专(含技校)和初中及以下学历，其中大中专(含技校)占比为49.3%，初中及以下占比为28.5%，学历提升的需求比较旺盛。大多数农牧民工都没有参加过所在单位组织的培训，只有占比30.4%的人参加过很少次数的培训，农牧民工的技能培训都不能够得到满足。农牧民工有78.9%选择业余学习的学习方式，这也是符合农牧民工解决工学矛盾的首要学习形式。有91.1%的农牧民工选择通过成人继续教育的形式进行学历提升，其中有82.2%的农牧民工选择广播电视大学(开放大学)作为学习的主要机构，这样就能够较好地解决农牧民工参与学历提升的工学矛盾。综合以上调查结果的分析，其与农牧民工对学历提升的现实需要是完全吻合的。

(二)模型回归检验

本文利用Logistic 回归分析时检验样本数据的各个自变量之间不存在多重共线性。应用STATA19.0进行回归检验(具体见表4)。

表4 农牧民工参与学历提升影响因素Logistic模型回归结果

注：*、**、***分别表示10%、5%、1%的显著水平。

从表4模型回归结果可以看出：LR chi2(16)的值为179.52，p值为零，说明该Logit模型系数整体显著。一般而言，R2的值越高表示模型的拟合程度越高[6]，结果中Pseudo R2的值为0.5733，该模型的拟合效果较好，说明本文可以使用该模型进行实证研究。具体结果分析如下：

1.税后月收入(X4)对农牧民工参与学历提升的意愿在10%显著为正，即农牧民工的税后月收入越高，参与学历提升的意愿就越高。根据表4的概率值可以看出，农牧民工的税后月收入每增加一个单位，农牧民工参与学历提升的意愿的概率增加4.28%，结果与预期保持一致。因为农牧民工在保证家庭正常开支后，其税后月收入越高，就能够从财力上支持其参与自身学历的提升，而税后收入越低，参与学历提升的精力和财力都会受到一定的限制，导致他们只能先解决家庭基础问题。如表3中调查结果显示，89.3%的农牧民工的税收月收入在3000元及以下，因此，面对低收入的农牧民工群体来说，采取多方大力支持的形式提升其学历，显得更加有效。

2.健康状况(X5)对农牧民工参与学历提升的意愿在5%水平下有显著影响，且为负向显著，即农牧民工的健康状况每增加一个单位，参与学历提升的意愿就减少6.44%个单位。农牧民工的身体健康状况越差，其参与学历提升的意愿就越强，反之亦成立。此结果与预期方向一致。因为，身体状况较好的农牧民工身体条件允许其参加更繁重的劳动，而对于身体较差的农牧民工而言，他们的身体条件不允许他们从事比较基础性的体力活儿，所以他们必须通过提升自己的学历水平，才能够让自己能够进入专业技术人员的序列，减轻自己从事体力劳动的负担。

3.家庭成员(X7)对农牧民工参与学历提升的意愿在1%显著水平下为负向显著影响，即农民工的家庭成员越多，其参与学历提升的意愿就越弱，反之，农牧民工的家庭成员越少，参与学历提升的意愿就越强烈。样本结果表明，农牧民工的家庭成员每增加一个单位，其参与学历提升的意愿减少的概率为7.63%。因为农牧民工的家庭成员越多，家庭的经济和生活的负担就越重，其精力和财力上都不支持其参与学历提升，所以农牧民工只有解决了家庭负担，才能够促使其参与学历提升，提升自己的学历和技能水平。

4.是否愿意继续学习(X9)对农牧民工学历提升的意愿在1%水平下显著影响，且影响为正向显著。即农牧民工认为继续学习的重要性每增加一单位，增加农牧民工参与学历提升意愿的概率为6.11%。农牧民工认为继续学习越重要，参与学历提升的意愿就越强烈，反之，亦成立。因为，农牧民工认为继续学习很重要，就会让自己不断的参与各种形式的学习，尤其是个人学历提升方面。因此，继续学习和终身学习作为重要的学历形式，始终贯穿于农牧民工的工作和生活的各个环节。

5.对职业教育的政策和规定的了解程度(x10)对农牧民工参与学历提升的意愿具有显著影响，该变量在1%水平下显著为正。即农牧民工对职业教育的政策和规定的了解程度每增加一个单位，其参与学历提升的意愿增加的概率为0.414%。农牧民工对职业教育的政策和规定了解的越透彻，其参与学历提升的意愿就越强烈，反之亦成立。因为只有农牧民工了解了职业教育的相关规定和政策，了解到有利的政策和规定，才能够增加他们提升自己的意愿。因此，政策和规定的制定显得尤为重要。

6.学历层次(x13)对农牧民工参与学历提升的意愿有显著影响，该变量在1%水平下显著为负。农牧民工的学历层次越低，对学历提升的需求就越高，参与意愿就越强烈，反之，农牧民工的学历层次越高，对学历提升的需求并不高，参与意愿也就反而较弱。根据表4中的数据结果显示：农牧民工对学历层次的需求每增加一个单位，其参与学历提升的概率增加5.40%。农牧民工对学历层次主要集中在大专(含高职)，说明农牧民工总体学历偏低，因此对于低学历者学历提升的需求较大。

7.是否参加所在单位组织的培训(x14)对农牧民工学历提升的意愿在1%水平下影响显著。且影响为负向显著。即农牧民工参加单位组织的培训每增加一个单位，其参与学历提升的意愿的概率减少13.39%。农牧民工参加原单位组织的培训越少(如岗位技能培训)，其学历水平和技能水平都没有提升的机会，农牧民工参与技能提升的需求就较小。因此，对于接受培训的次数多少决定了农牧民工参加学历提升的意愿的大小。

8.学习方式(x15)对农牧民工参与学历提升的意愿影响显著，该变量在1%水平下显著为正。农牧民工的学习形式每增加一个单位，其参与学历提升意愿的概率增加2.95%。农牧民工选择的学习方式越正确，其参与学历提升的意愿就越强烈，反之亦成立。因为，农牧民工参与学历提升的最大障碍就是工学矛盾，利用业余时间是农牧民工最愿意选择的学习形式。因此，正确的学习方式是农牧民工参与学历提升的关键点。

9.学习机构(x16)对农牧民工参与学历提升的意愿在5%水平下影响显著。且影响为正向显著，即学习机构每增加一个单元，农牧民工参与学历提升意愿的概率增加0.51%。农牧民工选择的学习机构越符合其实际需求，其参与学历提升的意愿就越强烈，反之亦成立。因为农牧民工的工作的特殊性，优质高效的学习效果是其最关心的问题。因此，只有正确的学习机构提供的学习质量、学习形式是影响农牧民工参与学历提升的重要因素。

综合以上影响因素和影响程度的分析，得出农牧民工学历提升参与意愿与影响因素关系的逻辑框架图，(如图一所示)。

图1 农牧民工学历提升参与意愿与影响因素关系的逻辑框架

三、结论及建议

(一)结论

本文选取内蒙古东部、中部和西部的通辽市、呼和浩特市、阿拉善盟的10家企业的270名农牧民工作为调查对象，以“农牧民工是否愿意参与学历提升”作为因变量，以个人特征、认识特征、需求特征作为一级变量，并据此选取16个变量作为二级特征变量，采用二元 Logistic 回归分析法进行农牧民工学历提升参与意愿影响因素分析，最终得出以下结论：

1.通过实证分析，确立了内蒙古农牧民工参与学历提升的影响因素主要包括：个人因素(税后月收入、健康状况、家庭成员数)、认识因素(继续学习是否重要、对职业教育的政策和规定的了解程度)和需要因素(学历层次、是否参与单位组织的职业培训、学习方式、学习机构)。

2.个人特征中，税后月收入越高，参与学历提升意愿的概率就越大；健康状况越好，参与学历提升的意愿就越强烈；家庭成员越多，参与学历提升意愿的概率就越小。

3.认识特征中，认为继续学习越重要，参与学历提升的意愿就越强烈；对职业教育的政策和规定越了解，参与学历提升的意愿就越强烈。

4.需求特征中，学历层次的需求越低，学历提升的需求就越大；参加用人单位组织的培训越少，参与学历提升的意愿就越强烈；学习方式的选择越正确，参与学历提升的意愿就越强烈；学习机构提供的学习质量和学习形式越符合要求，参与学历提升的意愿就越强烈。

(二)对策建议

1.多方协力，减轻家庭经济压力

充足的资金保障是农民工参与学历提升的先决条件。要充分利用政府大力投入的基础上，不断加大对其他社会力量参与农牧民工学历提升的积极性和主动性，采取政府、用人单位、实施机构、农牧民工等四方共同分担学习成本的形式，多方协力，构建良好有序的多元融资渠道，减轻农牧民工的经济压力。

2.加大政策宣传力度，提高继续教育认识度

通过媒体、广告、电视、网络等多种形式、多渠道进行广泛宣传，加大农牧民工对继续教育政策的了解程度，提高对继续教育的认识度，让农牧民工充分了解学历提升的相关政策和规定，不断完善自己的学习需求，提升自身的学历水平和技能水平，进而提高自己的社会认可度和城市融入度。

3.转变观念，增强主动学习意识

农民工作为外来务工人员，需要不断地转变原有的观念，积极参与学历提升，用理论知识武装自己，不断提升自己的专业技能，增强实践工作能力，让其在不断地自信中充分发挥自己的技能优势，获得更高的认可度和更多平等的待遇。

4.规范学习形式，正确选择学习机构

工学矛盾是农牧民工参与学历提升的最大障碍，而解决工学矛盾的关键就是选择正确的学习机构，不仅可以充分利用业余时间学习，还能够通过互联网或网络教育实现“随时随地学习”。因此，规范的学习形式和选择正确的学习机构，可以有效增加农牧民工参与学历提升的意愿。

5.加大用人单位培养力度，提高参与的积极性

目前，内蒙古许多用人单位对农牧民工存在“重使用、轻培养”的现象，只关注眼前利益，对农民工职业生涯规划缺少前瞻性。用人单位应转变固有观念，为农牧民工提供更多的成长和学习的机会。不断加强农民工的学历提升意识，让农民工在用人单位获得更多的存在感和归属感，强化其主人翁意识，降低用人单位的人员流动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