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园园
[提要] 贫困问题一直被世界各国所关注。苏北地区贫困脆弱性比较严重,贫困农户反反复复陷入贫困,难以根除。在国家精准扶贫号召下,将数字普惠金融系统引入贫困脆弱性测度体系,构建“在线实时”资金使用指导与监管机制,提高农民内生性,解决扶贫对象的自上而下识别与自下而上识别之间的冲突与矛盾,提升苏北农村信贷资金的使用效率和质量,契合“精准扶贫”宏观政策,以有效化解苏北地区贫困脆弱性。
关键词:贫困脆弱性;内生性;数字普惠金融
徐州工程学院大学生创新创业训练计划项目:“数字普惠金融消减苏北地区农村贫困脆弱性的路径研究”(xcx2018165);指导老师:戴理达
中图分类号:F83 文献标识码:A
收录日期:2019年3月2日
一、贫困脆弱性的多维解读与中国情景下的内涵界定
人类社会也一直在不遗余力地反贫困,世界银行针对不断变化的贫困人口和存在影响贫困的风险提出“贫困脆弱性”理论。贫困并非单指家庭或者个人工资收入微薄,也包括家庭或个人受外部風险冲击时,其不能抵御风险的冲击或者抵御风险能力不足而造成家庭陷入贫困或者持续贫困的状态。国外学者对于贫困脆弱性也有过比较深入的研究,Dercon(2001)将其定为陷入贫困的威胁和威胁的程度;KHL(2003)研究给出更为具体的定义,一个家庭遭受一个重大的福利冲击并将其带到一个社会可接受的最低福利水平之下的概率。Mc Cullochand Calandrino(2003)对上述成果进行总结,一个家庭在任意给定年份里跌落到贫困线以下的概率。随着时代的变更发展,大卫戈登(2016)表示,人们不能认为贫困只是与温饱相关的问题,还应该包含人们是否能得到较高水平的教育和医疗等社会福利和服务。影响贫困脆弱性的因素有很多,收入是首要因素,教育为重要因素,自然灾害为不可抗因素。
我国是快速发展的人口大国,农民基数庞大,第六次全国人口普查表明,农村居民为6.74亿人。在我国长期扶贫工作下,农村贫困问题得到一定解决,农村贫困人口数量在不断减少。但是按照我国2010年制定的不变价确定的每人每年2,300元的农村贫困标准,截至2013年底全国有8,249万农村贫困人口,表明我国尚没有根本解决农村贫困地区发展滞后问题。
结合我国国情,从农民自身的角度提出影响贫困脆弱性的其他因素:农民的内生性。通过对苏北地区贫困县的资料收集发现,贫困指标根据所在地区的民生情况的不同而变化,传统贫困指标已不能完全概括一个地区的真实贫困状况。通过A-F贫困线的引入,对比两淮地区与两水地区,发现其生活现状的得分相近,在进行指标标准化后数据雷同,均约为89.67%。笔者对指标数据进行数学模型处理后,可得结果两淮地区为第5位,两水地区为第4位,但得分却有着约1的差别(两淮地区得分3.674,两水地区得分4.682)。通过此差别,能够细化贫困程度,进行双指标、双模型的计算,对比数据,从而确认内生性贫困的真实水平,真正意义上实现全方位、多角度、立体式扶贫。农民的内生性新指标的引入,即在综合考虑农民是否有足够知识能力利用国家给予的资源,自强不息,而非具有极强依赖心理,反复陷入贫困,等待国家的救助。
二、苏北地区农村“贫困脆弱性”的表征与归因
国家不断制定政策,给予资源消除贫困,但贫困人口不断更迭,反反复复,没有根本减少,当风险或意外发生时,农民仍再度陷入贫困。笔者以苏北地区为切入口,深入分析苏北地区贫困脆弱性及其表现,尝试利用数字普惠金融给出解决办法。
(一)苏北地区农村贫困脆弱性具体表现。随着社会不断发展,江苏省从经济、文化、医疗和教育等方面综合考量划分为苏南与苏北。苏北地区共5个地级市,分别是徐州、宿迁、淮安、盐城和连云港,共40个县(市、区),总面积5.23万平方千米,占江苏省面积的51.9%;苏北城镇人口约占总人口51.5%,乡村人口占总人口48.5%,农村居民人数约为0.144亿人。从2000年到2010年,苏北地区贫困人口减少约705.107万人,但截至2010年底苏北地区有1,443.699万农村贫困人口,且此类人群仍容易反复贫困,表明苏北地区没有根本解决贫困地区发展滞后问题。
1、家庭收入增长速度下降,消费水平降低。依据江苏省统计局调查显示,江苏省城乡差距越来越大,苏南和苏北地区收入差距也呈现扩大化趋势,农村内部贫富差距日益增长。目前,苏北地区处在工业化发展的初级阶段,经济基础比较薄弱,基础设施条件相对较差,贫困人口众多。苏北地区是江苏省贫困最为密集的地区,贫困面积大、贫困程度深、贫困人口集中,以2016年为例,苏北农村地区绝对贫困人口数大约达到25.89万人,在整个江苏省占39.52%。
近年来,新型城镇化进程的加快,致使新生代农民工就业环境更为严酷。经济社会转型速度不断加快,产业结构经历很大的调整,这些都是影响新生代农民工就业难的因素。由于农民工受到知识水平等方面的限制,进城务工时只能从事技术含量比较低的体力劳动。对于整个农民工群体来说,就业行业主要集中分布在一些劳动密集型的企业如制造业、建筑业等,一般都位于整个产业价值链的最低端。面对产业的转型,农民工就业需求现状不是很乐观,农村出现大量剩余劳动力。在当前利率水平下,货币不断贬值,农民收入的增加速度跟不上物价上涨的速度,因此农民消费水平在不断降低。通过2010~2017年苏北地区人均可支配收入与人均生活消费支出的增长变动情况图可知,苏北地区2010~2017年人均可支配收入的增长率不断地降低,人均生活消费支出的增长率在总体上也呈现降低的趋势。这表明新型城镇化进程的加快,给苏北地区家庭收入的增长和消费水平造成负面的影响。(图1、图2)
蘇北地区农民收入由农业化和非农业化收入组成,目前苏北农村地区农业的发展处于传统模式,农业的生产技术也主要来自经验的积累,虽然目前各生产要素配置在不断地提高,但是农业的生产率却极为低下,造成苏北地区农业收入增长速度不断下降。国家大力整治环境,苏北地区的乡镇企业排污不达标等问题面临停工破产,城市企业也大多处于开工不足的境地,大量剩余劳动力回到农村,非农业化收入因此急剧下降,全国经济的快速发展,导致整体物价水平不断地上升,农民用于生产和生活中的公共支出的增长远大于家庭收入的增长,造成苏北农村贫困地区的消费水平也在不断地降低。
2、教育投入过少,受教育程度低,文化水平低。苏北农村地区教育基础建设资金供应不足,没有规范的投入制度,学校为应付招生的需要,举债建设达到基本的办学条件,致使教育债务负担沉重。经济落后地区教师工资低,导致大量教师离岗,师资力量的削弱与教师队伍的不稳定,迫使农村学校不按编制配置公办教师,聘用代课教师授课,维持学校正常运行。在城市处于义务教育学龄阶段的农民工子女约为1,000万人左右。大量农民工子女因公共教育经费的供应不足和其他教育体制的原因,无法在城市公办学校接受义务教育,甚至失学。
苏北贫困地区劳动力数量充足,质量却并不令人乐观。绝大多数农村外出务工人员只有初中文化水平,约占比70.1%,其次小学文化水平占比18.7%,而高中文化水平仅占比8.7%,文盲占比1.2%。就是否接受技能培训调查,5%的农民工在农村接受过培训,28.6%的农民工进城后接受培训,未接受过培训的有71.4%。其文化知识储备难以适应现代化建设需求,自身的技能水平亟须提高。
农村的劳动力文化水平低下问题得不到解决,甚至愈演愈烈。根据调查显示,受教育程度越低,从事的行业越集中在劳动密集型行业和低端的服务行业,即处在产业价值链的中低端。自主创业需要具备先进的思想观念、科学的经管理手段、实用的技术和技能等,而大量受教育程度偏低的返乡农民工对这些知识没有系统的了解,难以树立自己的品牌,他们的创业往往困难重重。
3、高风险家庭防治工作困难重重。因家庭经济、健康、结构等方面原因面临困境或陷入困境的家庭为高风险家庭。高风险家庭主要特征为:就业难、收入低下、经济困难;老龄化严重、儿童留守在家;家庭角色的缺失、结构不稳定;家庭成员身体状况差、心理不健全等。
苏北贫困地区外出求职者较多,农村家庭人口老龄化程度高,空巢老人身心状况存在着很大的问题,留守儿童缺少关怀,心理容易存在一定问题。苏北贫困地区劳动力由于其自身知识技能低下,多数位于产业价值链的中低端,收入很低,且大多数属于出力者,不能定期体检,发现疾病不及时,得不到及时救助,容易出现生命危险和生存风险。家庭角色的缺失,结构不稳定激化高风险家庭的矛盾,导致家庭难以抵御风险,陷入风险更难走出困境,反反复复难以真正脱贫。对于贫困户而言,因病致贫是最大的问题。贫困地区区域间卫生教育资源配置不均衡,医疗卫生机构环境条件设施较差,服务能力亟须进一步提升。碎片化家庭公共保障体系导致家庭抗风险能力迟迟得不到提高,一旦陷入贫困,容易往返。
(二)苏北地区农村贫困脆弱的归因
1、农户融资渠道狭窄、且融资效率低下。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由于技术落后和资源短缺,导致生产要素的投入远远满足不了苏北贫困地区企业发展。尤其是在资金要素方面,没有足够财力来扩大企业的生产规模并进行再生产和高水平更新改造。政府财力有限,居民收入水平不高,储蓄不多,外商投资不旺盛。本地区龙头企业很难有集中化趋势,微小型企业上市融资不畅。归因于,一方面苏北贫困地区居民没有良好的投资观念,普遍将其闲散资金存入银行,不能得到合理的利用;另一方面限制于苏北地区进行直接融资的不良条件,财政不能很好得到落实。银行等金融机构受到国家宏观调控,防范意识增强,借贷门槛提高,尤其是中农工建交等五大行,这些银行虽然财力充足,但是贷款步骤繁琐,借贷门槛极高。这对于微小型企业更是雪上加霜,筹资渠道狭窄,资金供应不足,濒临破产,甚至倒闭。
2、人才流失严重,导致农业创新受限。根据农村住户抽样调查数据显示低文化素质的群体收入偏低,应提高低收入农民的教育水平、培养他们劳动技能、增强文化素质。文化涵养是一个日积月累、循序渐进的过程,教育的投入需要大量资金与时间的支持,无疑对于低收入农户来说是巨大的负担。
苏北贫困地区人口老龄化较严重,许多大学生毕业后选择留在大城市发展,导致苏北贫困地区人才大量流失、人口素质普遍低下、科技研发能力大大削弱、农业增值空间更显狭窄。激烈的市场竞争激化了社会结构失调的矛盾,苏北贫困地区要想快速成熟的发展,必须解决农民素质低下、教育水平不高、人才流失的问题。
3、医疗等社保体系建设滞后。根据调查数据显示因疾病致贫占37.5%,因残疾致贫占18.0%。两者占比近一半多。苏北农村经济的发展,普遍以生态环境为代价,导致多种疾病的发病率在急剧攀升,看病难、看病贵的问题持续存在。目前,我国正努力解决该问题,积极推进农村合作医疗,但是小病得不到救助,大病不能完全报销,如果一个家庭的主要劳动力生病,那么这个家庭就只能进入低收入群体,且入不敷出的花销会磨灭一个家庭的希望。这需要政府与医疗机构联网,提前瞄准这些群体,给予一定的救助。
三、数字普惠金融消减苏北地区农村贫困脆弱性具体路径
目前,苏北地区依然存在贫困人口多、贫困程度深、贫困面广、返贫率高等问题。自十九大以来,我国一直提倡精准扶贫。精准扶贫与粗放扶贫不同,它更具针对性。而资源和政策用在哪里,如何使用,效果如何等问题都需要解决。数字普惠金融发展符合我国社会经济金融发展需求且体现了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所内含的“共享、互惠”之理念。
在“互联网+”大背景下,以上问题可以用数字普惠金融来解决。数字普惠金融分析框架可分为三个层面:小层面,数字普惠金融可以事前预估家庭陷入贫困或者持续贫困的可能性,从而提前采取措施降低风险冲击对家庭福利水平的负面影响,提高扶贫的精准性,避免家庭或者个人陷入贫困;中层面,政府、教育机构和金融平台等联网对资金需求者使用资金行为进行监督与干预,以防止需求者知识能力的不足而导致的资源浪费。使金融行业可以放心大胆将资金借贷给有潜力的微小企业,促进苏北贫困地区的产业发展;大层面,建立立体式脱贫机构。法律的约束、政府的监管和国家政策的扶持,使需求者合理利用有限的信贷资源并按时归还贷款。
(一)提高金融借贷精准性。缓解上述问题,需要推广数字普惠金融,使其作为农村经济发展的主要外生力量,为农户提供扩大融资渠道、降低融资成本、控制融资风险等方面的服务。可利用大数据与互联网信息技术使“金融”与“农业”在信息化环境下无缝对接。使用云计算完善征信体系以优化金融服务信息储备与信息质量,基于大数据背景,从多维视角出发,搜集苏北地区金融服务需求者的相关信息(包括消费水平、健康状况和受教育程度等),对所收集的信息进行降噪处理,改进A-F“双界线”方法来测度贫困脆弱性水平,核对每个金融需求者的信息是否真实客观,利用云计算判定需求者贫困所属等级,并预估家庭陷入贫困或者持续贫困的可能性。
1、对苏北地区贫困家庭进行测度。由于A-F法是一个稳健的指数,对权重的选择并不敏感。因此,在构建公共基础建设、公共卫生、经济发展三个维度的贫困脆弱性指数时,采用等权重法对各维度赋权,即公共基础建设维度和公共卫生维度的权重相等。因此,构造剥夺矩阵G识别家庭在单维度内的贫困脆弱性状况,而当综合考虑公共基础建设、公共卫生、经济发展三个维度的贫困脆弱性时,则需将家庭贫困脆弱性进行维度计数,并与设定的贫困脆弱性值(k)进行比较,判断家庭是否存在多维贫困脆弱性状况。首先给每个维度赋权,?棕j为各个维度的权重,进而可得到赋权后的贫困剥夺矩阵G0;其次加总家庭脆弱性维度数,假设ci(k)为家庭i存在脆弱性维度的和,则。最后确定被剥夺数k,将ci(k)与k值比较大小,对存在贫困脆弱性的家庭进行计数:
首先查阅有关扶贫文献资料,总结出若干个衡量贫困的指标,详细指標要多于实际操作使用的指标,进一步筛选和确定指标,罗列出所有相关研究中提到过的指标。通过对最初数据的分析与整理,最终确定几个关键的指标。参与式贫困指数是自下而上的对于贫困测量的有效尝试,实现贫困群体的主体性作用。表1为苏北地区参与式贫困指数研究确定贫困村的指标体系,以该地区经济发展水平的现实状况为基础,比较客观地反映了贫困村贫困程度。(表1、表2)
由于数据在收集后出现数据模糊的情况、使用高斯降噪对数据进行处理,具体降噪情况如图3所示。(图3)
最后计算参与式贫困指数,此步骤为了前文所提的农民内生性的贫困指标进行统一处理,具体计算公式如下:
测量苏北地区贫困农户的贫困等级,针对不同的情况,贷款相应数目的资金流,并对各贫困农户的信贷状况进行实时监督。在监督过程中,可以给农户提供一些具体的技术指导,与农户进行在线沟通,解决农户在实际过程中遇到的问题,使农户能够最合理地使用这些贷款,获得收益的最大化。互联网的监督也能起到杜绝不良贷款使用情况的发生,完善苏北地区的征信体系,给提供贷款的金融机构带来更多的保障,降低金融机构贷款的风险,使得更多金融机构愿意贷款给农户。
在对家庭贫困脆弱性进行估计前,先要对家庭未来的消费支出进行估计,而家庭未来消费支出与家庭财富、家庭收入、家庭未来收入预期、未来收入的不确定性以及家庭平滑消费能力相关。而这些因素又与各种不可观察或可观察的家庭变量密切相关,比如家庭规模、家庭成员特征、宏观经济政策以及制度背景特征有关,因此贫困脆弱性可表示为VEP方法的三阶段最小二乘法估计消费对数的期望与方差,具体操作如下:
其中,Xi表示一系列影响家庭人均消费对数的可观测变量,在具体选取变量之前,首先将个人层面的数据按照家庭进行整理,并于家庭层面的数据进行汇总,然后从家庭层面选取家庭规模、成人平均年龄、成人最高学历以及医保比例等变量对人均消费水平进行估计,进而估计家庭脆弱性水平。(表5)
在此方法下,针对每个个体农户的情况,制定特定的计划,匹配相应的信贷额度。使这些农户能够更有方向、有目的的合理利用这些贷款,创造出最大的效益。需要进一步完善有关信用的法律、法规,并做好相关法律的普及力度,建立理性的失信惩罚机制。适度增加失信成本,加大执法的力度,对于骗取资金和无故躲避银行债务的行为,更是应该从严从速予以治理。
2、数字普惠金融对精准扶贫影响:平衡面板估计。对模型进行Hausman检验,选取随机效应模型。运用面板数据逐步回归法,即逐步剔除不显著的变量。首先剔除最不显著的变量“一般公共预算收入占GDP比重”;随后剔除变量“各产业不同的GDP占比”,回归结果如表6所示。(表6)
在模型中,地区生产总值、卫生技术人员都在2%的显著性水平上显著,且系数均为负,外贸依存度在3%的显著性水平上显著,且系数为正,这些都和预期一致。公共图书馆图书在模型中不显著,人均地区生产总值显著性水平为15%,界于10%的显著性水平的临界值水平,可以考虑保留在模型中。由结果可见,各个变量的数字相差不大,符号保持一致,说明模型较为稳健,数字普惠金融确实能够有效缓解苏北地区的贫困脆弱性。
(二)提高苏北农民的内生力量。金融服务更多地向贫困、低收入客户以及存在金融风险的监管对象进行延伸。因此,要改善贫困脆弱性,必须使用“强心针”——推进数字普惠金融发展。通过技术上的指导和随时的在线沟通,从根本上解决农户技术上的问题及其自身的不自信问题,使农户能够更加自强、自立地发展自己的产业。但是,获得金融服务个体的经济可持续增长才是真正提升融资效率与质量的根本。因此,建立多元系统共同治理的“立体式”脱贫机制,实现政府、教育机构、金融平台、医疗保障及风险保障机构的同步互联。(图4)
加快推进金融基础设施建设,鼓励金融机构与其他企业,在更高的水平与层次上开展业务模式创新。考虑到获取债务资本融资的苏北地区农村企业或农户能力知识的不足,实施“在线实时”资金使用全程指导与监管,引导其提升信贷资金的使用效率和质量。同时,各级政府与金融机构合力,使苏北农户接受金融知识普及教育;技术部门则配之以技术、业务方面的引导,及时纠正使用者异常行为,将资金投资于正确的地方,降低减贫效果的片面性与贫困脆弱性,提高贫困人群资金利用率。
(三)加强基础设施建设,重视人才培养。苏北地区贫困脆弱性受家庭收入、疾病、自然灾害和人民受教育程度等因素影响。贫困大大阻碍我国发展,尤其对我国苏北农村经济产生不利影响。
政府出台一些政策来鼓励为穷人提供公平的金融服务,而不是仅将钱贷给农户扶贫,这样不仅不利于解决问题,反而会浪费金融资源。考察有关救助资源分配的影响因素,贫困人口获得的低保资源大约仅有32%,低保制度的瞄准机制尚待改进。因此,我国政府制定有关支持性政策,使金融机构愿意提供贷款给农户。政府和金融机构需对农户的用款进行实时监督,使其合理利用有限的信贷资源并按时归还贷款。为了有效防控信贷风险,商业银行需要依法合规开展不良贷款清收工作,推动司法部门在现有的基础上出台有关不良贷款清收的司法解释,解决法律规定的可操作性不强和滞后性的问题。
政府、教育机关、医疗机构和金融平台联网互动,能够更全面、更准确地搜集信息,通过搜集到的信息,根据预估的概率提前瞄准苏北地区农村高脆弱性群体,对这部分群体采取事前干預措施,风险冲击的可能性得到降低,其抵御风险能力开始增强,进而减少为摆脱贫困而投入的人力物力水平。可以减轻贫困的深度与负面影响,还节省了社会资源,也大大缩短了脱贫周期,使苏北农户家庭尽快摆脱贫困。此外,还可以增进家庭的福利水平,降低因贫困问题而造成家庭福利水平下降的可能性,确保家庭的稳定及自身的发展。政府大力招商引资,制定优厚的待遇招揽人才,吸引更多的有才学青年回家创业,给予他们更多发展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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