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志伟,苑 利,刘 磊
(郑州大学 外语学院,河南 郑州 450001)
瑞恰兹在《修辞哲学》一书中提出“修辞应该是对误解的形成及其补救/解决方法的研究”[1]3,认为“说服”只是话语的目的之一,它还有诸多其他目的,尤其是阐述,打破了当时以亚里士多德为主体将修辞视为一门“说服艺术”的古典主流修辞观。同时,瑞恰兹批判传统修辞仅关注宏观范围内的意义处理,而忽视在微观层面上对构成语篇意义的结构进行更细致的考察,更关注语词在话语中的运作方式,对“新修辞”的产生和发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以肯尼思·伯克[2]为代表的新修辞学派将修辞定义为“象征行动”(symbolic action),更新了人们对修辞的观念与认识,将修辞的研究对象拓宽到人类一切非语言层面的修辞行为。“新修辞学运动以瑞恰兹和伯克等人的修辞思想为理论先导,20世纪初逐渐传播,到20世纪中叶盛行起来。”[3]新修辞学运动冲破了古典修辞学为公共演讲和论辩设计的“说服”艺术,拓展了修辞学研究的范围,适应了更广泛的社会需求。21世纪以来,国内新修辞学研究取得了较为丰富的成果,较为全面地把握国内新修辞学的发展现状将对我国修辞研究发挥较为积极的作用。本文尝试借助CiteSpace这一新兴的科学计量学方法,以中国知网数据库收录的发表于2000至2018年间国内新修辞学研究的相关文献为数据源,绘制21世纪以来国内新修辞学领域的科学知识图谱,并通过考察国内新修辞学的研究走势、发文机构、研究作者、研究热点以及前沿领域等,较为全面地梳理国内近20年以来国内新修辞学研究的发展状况、研究热点以及未来发展方向,旨在为我国新修辞学科的发展提供一定意义的参考。
本文数据来源于中国知网(CNKI)数据库。笔者采用高级检索方式,以“新修辞学”为主题词,时间跨度为2000—2018年,在中国知网期刊数据库中进行检索。数据源包括中英文篇名、作者、单位、关键词、摘要、年份等信息。同时,在检索结果中剔除会议征文、会议通知等非研究性文献,并进行数据除重,最终共获得有效文献359篇。
本研究借助的分析软件是美国德雷塞尔大学(Drexel University)计算机与情报学教授陈超美用Java语言开发的信息可视化软件CiteSpace,该软件被广泛应用于分析文献期刊和作者之间的共被引关系[4],绘制科学知识图谱(Mapping Knowledge Domains)。科学知识图谱是以知识域(Knowledge Domain)为对象,显示科学知识的发展进程与结构关系的一种图像[5]2。该软件在文献计量分析和绘制学科发展的知识图谱方面具有较强的技术和功能优势,且能对某一学科的热点领域、发展历程以及研究前沿和趋势进行分析和预测,当前科学知识图谱研究的应用流程图如图1所示。
图1:科学知识图谱研究应用流程图
首先,将从CNKI中检索得到的数据,利用CiteSpace进行数据格式的转换(由CNKI到Web of Science),然后对数据进行除重(Remove Duplicates),以增加数据的可信度,最后将除重后的数据导入软件进行可视化分析。具体步骤为:将CiteSpace功能和参数界面上的时间跨度(Time Slicing)设置为2000年到2018年,设置时间切片(Years Per Slice)、阈值(Selection Criteria)和剪枝算法(Pruning)。同时,在功能界面的节点类型(Node Types)区域依次选择作者(Author)、机构(Institution)和关键词(Keyword)按钮,其他均保持默认配置。
将2000—2018年以来有关国内新修辞学研究的发文情况绘制折线图,如图2所示。
图2:文献分布折线图
图2中,虚线代表趋势线,说明自2000年以来,国内新修辞学研究整体上呈现出明显的上升趋势,发文量由最初的3篇左右,逐步上涨到33篇左右。科学文献增长模式的不同归根于增长过程和速度的不同[6]。由此,根据增长速度的不同,国内新修辞学研究的发展趋势大致可以划分为3个阶段:第一阶段(2000—2006年),第二阶段(2007—2012年)与第三阶段(2013—2018年)。第一阶段(2000—2006年)增速较缓,7年间发文量总计66篇,年均发文量9篇。第二阶段(2007—2012年)整体上增速较为明显,且出现了极值。6年间发文量总计160篇,年均发文量约26篇,此阶段为国内新修辞学研究的关键期,为国内新修辞学科的建设奠定了坚实的基础。第三阶段(2013—2018年)增速相对平稳,6年间发文量总计133篇,年均发文量22篇,这在一定程度上说明国内新修辞学已经受到国内学者的广泛关注,其发展已经相对成熟。
运用CiteSpace对数据进行分析,得到如图3所示的作者和机构的合作网络图谱。图3中,每一个节点(Node)分别代表一个作者或研究机构,图谱中字体的大小与该研究者或研究机构出现的频数成正比,研究者之间的连线(Link)代表合作关系,研究者和机构之间的连线显示了两者之间的归属关系。
国内的新修辞学研究吸引了不同学科学者的共同关注。图3显示,新修辞学研究机构以外国语学院为主体,呈现多学科分布态势,其中主要包括法学院、新闻与传播学院、政法学院、中文系、文学与新闻学院等。图3中,连线最多的机构为曲阜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和复旦大学中文系,其次为上海大学外语学院和山东大学威海分校法学院。最为凸显的研究者为曲阜师范大学的鞠玉梅,她在修辞学、语言哲学以及文体学研究等领域成果显著。其次为广西大学的温科学,其主要研究英美修辞学、比较修辞学等。此外,还有上海大学的邓志勇,他在修辞哲学、修辞学的跨学科研究以及修辞批评等领域的研究具有显著特色。与此同时,国内新修辞学研究也存在一些不足。从整体上看,图3合作网络图谱中的节点网络分布较为松散,且节点与节点之间的连线较少,这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国内新修辞学研究的作者之间以及机构之间的合作相对较少,交流不够充分。除此之外,一些机构例如福建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和文学院、郑州大学外语学院、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中国人民大学新闻学院等,虽然出现在图谱中,但是研究者却未显现,原因可能是,一些机构、作者较为集中的新修辞学研究成果较少,导致研究者的姓名未能在图谱中显示。
图3:作者和机构合作网络
关键词是文章核心内容的浓缩及提炼。如果某一关键词在其所在领域的理念中反复出现,则该关键词所表征的研究课题是该领域的研究热点[7]。使用该软件的自动聚类(Clustering)功能,采用对数似然比算法(Log Likelihood Ratio),从关键词(Keyword)中提取聚类标签,得到26个关键词网络聚类(聚类0-25),如图4所示。聚类编号越靠前(从零开始升序排列),文献数量越多,聚类规模越大。如图3所示,其中聚类值(Modularity)Q为0.8885,聚类内部相似度指标值(Silhouette)S为0.9732,Q的取值区间为[0,1],Q>0.3时就意味着网络的社团结构是显著的。S值是评价聚类效果的参数,S值越接近1,反映网络的同质性越高,S值在0.5以上时,表明聚类结果较为合理。因而,本聚类网络具有较高的参考价值[5]171。
本文数据集成的26个关键词网络聚类分别为:修辞(#0)、听众(#1)、当代修辞学(#2)、修辞活动(#3)、修辞批评(#4)、认同(#5)、批评话语分析(#6)、形式逻辑(#7)、比利时(8#)、视觉修辞(#9)、肯尼斯·伯克(#10)、论式(#11)、修辞学复兴(#12)、同一(13#)、修辞(14#)、形式正义(15#)、零度(16#)、修辞学批评(17#)、新修辞学(18#)、语言学(19#)、法律论辩(20#)、新修辞学派(21#)、意义(22#)、英文作品赏析(23#)、受众理论(24#)、西方新修辞学(25#)。笔者从专业角度将自动生成的26个关键词聚类归类为基于三个视角的研究,即从2000年到2018年国内新修辞学研究主要集中于:修辞批评、批评话语分析、视觉修辞和肯尼斯·伯克,每个视角的研究都有其独特的研究重点和研究倾向。
修辞批评是20世纪前半期开始盛行于美国的一种批评范式,旨在较为系统地分析与评价修辞行为。修辞批评的功能就是对所批评的事物有一个深层次的解读,进而帮助人们提高较为全面看待世界中万事万物的能力[8]。从2000年到2018年国内修辞批评研究主要涉及:叙事修辞批评、女性主义修辞批评、戏剧主义修辞批评、意识形态修辞批评、音乐修辞批评、修辞批评视角下的批评转喻分析、中国文学的修辞批判以及中西修辞批评的对比。
图4:关键词聚类网络
批评话语分析旨在分析语言、权力和意识形态之间的关系,揭示语篇是如何源于社会结构和权力关系,又是如何作用于社会结构和权力关系的。学者田海龙[9]认为新修辞运动与批评话语分析的潜在结合之处在于二者对语言在社会生活中的作用的重新认识都源于后现代主义思潮对“科学”和“理性”的反思。从2000年到2018年国内学者对新修辞研究与批评性话语分析的考察,首先体现在探讨二者的异同点,进入得出二者的结合之处。其次,有不少学者从新修辞学视角以政治语篇为文本来构建隐喻批评框架。最后,从批评话语分析角度分析政治语篇中的修辞现象,以揭示语言背后隐藏的权力关系,也是近20年来研究新修辞学和批评话语分析的热点话题。
视觉修辞这一概念最早由法国文学理论家与批评家Roland Barthes于20世纪60年代提出,主要以视觉文本为研究对象。新修辞学派代表人物之一伯克认为修辞研究不仅局限于传统的语言符号,而且包括一切具有象征行为意义的非语言符号,这一观点在一定程度上为视觉修辞研究提供了可能性。罗兰·巴特的《图像的修辞》是视觉修辞的重要奠基性成果,其主要关注的是视觉广告文本的修辞研究。随后,视觉修辞研究开始关注视觉化的大众媒介,如摄影、漫画、电影、电视、纪录片等。国内对视觉修辞的研究主要集中于广告、电影、宣传片等大众传媒中体现的静态和动态的修辞现象。同时,也有学者[10,11,12]突破局限于文艺领域内的视觉研究,开始考察政治领域内的视觉修辞现象。政治领域内的视觉修辞研究主要利用视觉修辞来传播政治意图,为修辞研究和政治传播提供了新的理论视角。
美国修辞学家肯尼思·伯克是新修辞学派的代表人物之一,他将修辞定义为“人使用词语形成态度或导致他人采取行动”[13]41。修辞研究“用语言符号诱使那些本性能对符号做出反应者进行合作”[13]43,更新了人们对修辞的观念与认识,将修辞的研究对象拓宽到人类一切非语言层面的修辞行为。图4显示,从2000年到2018年,国内新修辞学研究主要关注其最具代表性的修辞理论,即同一理论。同一理论在一定程度上是为了弥补以“劝说”为核心概念的传统修辞学理论缺乏关注受众而提出的,主要包括“同情认同”“对立认同”和“误同”。对同一理论的考察主要应用于中西方政治演讲以及文学作品领域。
与一般的高频次关键词相比,突变词的动态变化特性使之能更有效地揭示学术研究的动态演绎和发展机制[14]。本文利用突发性探测,制作了关键词突变图5。红色线条代表该关键词突变所发生的时间区间;Begin和End代表突变发生的起始时间和结束时间;Strength代表该关键词突变的强度,强度越高表示关键词在该研究领域相应的时间区间内影响越大。
图5:2000-2018年关键词突变图
通过进一步分析图5,笔者将21世纪国内新修辞学研究大致分为三个阶段,不同阶段有相对不同的研究热点和话题。第一阶段为2000年到2006年,这一阶段国内新修辞学研究主要聚焦于新修辞学宏观视角的研究。但是此阶段也有较少从微观视角考察修辞学与认知的交汇。第二阶段为2007年到2010年,这一阶段的研究主要关注修辞学转向和以亚里士多德为代表的古典修辞学的研究。第三阶段为2011年到2018年,这一阶段的研究相对之前研究视角较为多样且微观,主要包括:法律修辞学、符号修辞学、广义修辞学、同一理论、受众理论以及批评话语分析。
20世纪30年代的西方“新修辞学”和20世纪80年代的认知语言学的交汇研究主要源于二者对体验哲学的关注。新修辞学将修辞重新定位为诱发合作的象征性行为,这就需要转向对人们心理的解读,进而与认知心理发生交汇。目前对修辞认知的研究主要集中于:研究认知语言学和新修辞学的交融点、论述认知修辞学的起源、定义、特点及发展潜能等、认知隐喻研究、研究新修辞学派的社会认知体裁观、新修辞学视角下的隐喻修辞批评研究、认知修辞伦理研究等。
第二阶段主要关注修辞学的复兴,即对修辞转向的研究。学者邓志勇认为所谓“修辞学转向”“是指在西方学术界,尤其是某些实质性的学科中,出现的对修辞学的关注,这种关注表明这些学科越来越有修辞学的意识,认识到它们领域内纷繁复杂的行为都不可避免地包括了一些修辞学方面的因素”[15]。修辞学转向在很大程度上将修辞学研究将修辞从单一的语言学学科体制中解放出来,开始关注和吸收其它学科如哲学、社会学、文化学、心理学、美学等学科的优秀学科资源,呈现出新修辞学研究的跨学科发展趋势。同时,修辞学转向研究也体现在对以“劝说”为核心概念的古典修辞学与以伯克为首的新修辞学派的对比研究。
第三阶段国内新修辞学研究主要包括对法律修辞学、符号修辞学、广义修辞学、同一理论、受众理论以及批评话语分析的考察。由于笔者已在上文简述过伯克的同一理论和批评话语分析的研究现状,因此,下文将重点讨论法律修辞学、符号修辞学、广义修辞学、佩雷尔曼和受众理论。
法律修辞是指在法律应用的场景中所使用的修辞,属于制度修辞中较为典型的研究范式。目前国内对法律修辞的研究包括:探析法律修辞学的来源及特性,同时论证法律修辞的合理性及合法性;从法律修辞的角度论析司法判决的合理可接受性及其在司法中的地位;探讨法律修辞的功能以及如何在最大程度上克服修辞对法律的消解作用;对比分析中西法律修辞学研究的兴起缘由和研究现状。
符号修辞学是21世纪新修辞学的主要发展方向之一。新修辞学将修辞研究扩展到人类一切具有象征行为意义的符号系统。作为一门实用性很强的交叉学科,符号修辞学在社会实践中具有广泛且重要的实用价值。当前国内符号修辞学研究不仅关注到语言符号在社会实践中的应用,同时开始考察非语言符号在社会实践中的修辞功能,主要体现在对修辞幻象、视觉修辞、意识形态和反讽等视角的研究,考察对象也从传统的语言文本扩展到当代新媒体的多种传播和交流媒介。
2008年《广义修辞学》的出版打破了狭义修辞学意义上关注“辞格”研究的传统趋向,研究的语言单位从词句方面扩展到语篇、文本、甚至文体的修辞设计,确立了以修辞技巧、修辞诗学、修辞哲学三位一体的修辞本体论,其研究重点也从语言层面向文化、哲学层面延伸。同时,在广义修辞学意义上,修辞活动的主体不仅涉及言语表达者,更关注言语接受者以及二者之间的双向互动。因此,在一定意义上,“广义修辞学是应修辞学科、话语材料的本质以及话语‘现代性’的需要而产生的”[16]。广义修辞学研究是从语言功能入手,从多种学科吸取学术资源,涉及所有应用话语领域,旨在为社会多方面的需求服务。
比利时哲学家佩雷尔曼(Perelman)作为新修辞学派的主要代表人物之一,其新修辞学思想涉及法律、哲学、伦理学、社会学、心理学和认知学等多种学科,尤其是其法律论辩思想在当代法律修辞研究中占有重要的地位。佩雷尔曼最具代表性的新修辞学思想主要包括其逻辑观、论辩思想和法律修辞思想。佩雷尔曼虽然也承认论辩是一种说服的艺术,但同时他又指出这种说服的艺术只能采取一种非逻辑形式的论辩过程,即通过理性说服听众从内心上遵从或认可某一论题。佩雷尔曼的新修辞论辩思想是“一种关于价值判断论辩问题的理论”[17]。其法律修辞的核心是辩证逻辑、目的逻辑和价值判断的逻辑。此外,也有学者[18,19]从新修辞学视角论述佩雷尔曼的“普遍受众”理论,主要体现在借助其受众理论分析新闻翻译、外宣翻译、网站翻译等领域的英译问题。
笔者运用CiteSpace引文分析工具,对中国知网数据库中2000到2018年间国内新修辞学研究相关文献所涉及的研究走势、发文机构、研究作者、研究热点和前沿领域进行了可视化分析。研究发现:第一,近20年来,国内新修辞学研究整体呈现明显的上升趋势。第二,研究者和研究机构之间的分布较为松散,并且各机构之间及各作者之间的合作尚未形成可观的规模,跨学科、跨专业的新修辞学研究尚有较大的发展空间。第三,国内新修辞学研究热点主要体现在对修辞批评、批评话语分析、视觉修辞和肯尼斯·伯克新修辞思想等的研究。第四,国内新修辞学研究呈现多元发展态势,主要包括对法律修辞学、符号修辞学、广义修辞学、佩雷尔曼新修辞思想、同一理论以及批评话语分析等的考察,这在一定程度上说明国内新修辞学研究越来越重视学科之间的交流、融合以及在现实社会中的实践应用。希冀此项研究能为我国修辞学科及与之相关学科的良性发展提供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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