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志华
摘要:水利治理是我国从古至今最为重要的社会工程项目,从大禹治水到三峡大坝,水利治理工作一直是中华民族所肩负的重任。水利治理不仅影响着社会经济发展,而且对人们的生活有着极大的影响。元朝著名科学家郭守敬,“习知水利,巧思绝人”[1],在水利方面做出了很多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伟大创举,为当前社会和谐发展,人们自主创新带来了深刻的思想启发。本文将针对郭守敬治水成就进行系列地分析,其目的在于探究出郭守敬在治水领域的自主创新思想对我们当代人的借鉴。
关键词:郭守敬;治水;水利;自主创新
郭守敬是我国元朝杰出的科学家,在天文、水利、数学、仪器仪表制造等方面有很多科技成就遥遥领先当时世界水平。他在水利领域的真知卓识和治水创举,从元朝一直影响到我们现在,为我国的经济发展、科学发展等带来了强大的发展动力。从我国古代先哲的身上,我们应该积极地学习他们优秀的精神和专业的素养,切实地为我国当前社会发展提供不竭的动力。本文将针对郭守敬治水成就及自主创新思想的当代经验借鉴进行详细分析。
一、郭守敬治水成就概述
郭守敬,字若思,元朝人士,在元朝曾经担任过都水少监、都水监(主管全国的水利工作)、昭文馆大学士、知太史院事、太史令等。郭守敬毕生致力于科学事业,为元朝的发展与生产生活带来了巨大的贡献。元朝,在历经了政权割据,战火纷飞,生民涂炭的背景之下,在治国利民层面上的压力是很大的。元朝是我国国土面积最大的时代,加上我国地质环境复杂、自然环境差异较大,想要切实地安抚百姓、维护社会稳定,科学治理国家,并非是一件简单的事情。郭守敬为了实现富国强民的目的,在水利方面做出了很多成就。元人齐履谦在《知太史院事郭公行状》一文中说,郭守敬一生“前后条奏便宜凡二十余事,相治河渠泊堰大小数百余所”[2]。他在弱冠之年,治理家乡水患,修复桥梁得到百姓的称赞。1262年,他向忽必烈提出了“水利六事”[1],元世祖忽必烈听完后,感叹到“任事者如此人,不为素餐矣!”[1],当即任命郭守敬为提举诸路河渠,主管地方水利事务。1264年,他在西夏(今宁夏一带)修复汉延渠、唐来渠和10条正渠、68条支渠,可灌田九万多顷,西夏人为纪念他的功绩,自发地为他“立生祠于渠上”[1]。同年,他还曾“挽舟溯流而上”[2],探寻黄河源头,这是我國历史上首次以科学考察为目的,专程探寻黄河之源。他以海平面为基准,比较大都(今北京)至汴梁(今开封)两地的高程差,首次使用了海拔概念。为了解决漕运水源问题,他开凿了白浮引水路线,这条引水路线与我们今天的京密引水路线基本吻合,为世界水利史上的创举。为了解决水流落差大的问题,他在开凿的通惠河中,运用节水行舟原理,是世界水利史上的又一个创举。他精心规划改造大运河,使运河实现了全线贯通,成为中国开通京杭大运河的第一人。
二、郭守敬治水自主创新思想的当代借鉴
(一)以实际情况为根本、注重调查
元朝建立前后,常年的战乱对我国华北地区的自然生产和人民生活产生了极大程度的破坏,尤其是兴修水利难度极大。即使在这样的历史背景之下,郭守敬也并没有气馁,深入各地调查水利情况,并开展了积极的设计。他向元世祖忽必烈面陈华北“水利六事”。在这六条水利建议中,他对邢州达活泉、澧河(今沙河)、滏河、漳河、怀孟(今河南沁阳一带)等的河水流量、河道淤塞、修复措施及修复后可灌溉农田的亩数等情况,都讲的既明确又具体。这无疑是郭守敬深入这些河道,进行了详细地调查研究后做出的结论。这些水利工程建议,对元初农业生产的恢复和发展,以及邢州的治理至关重要。
(二)辩证看待有利因素,因旧谋新
由于连年战争,西夏一带河道淤塞,堤毁坝坏,使富庶的西夏变成了满目苍凉的不毛之地。1264年,忽必烈派郭守敬负责修复西夏水利工程。在极度干旱的大西北,恢复水利工程就是恢复农耕,就是抢救千万老百姓的生命。郭守敬到西夏后深入各地视察旧河道,走访当地百姓,掌握了大量实地考察资料,“因势利导”,尊重自然,毅然驳斥了那种旧渠已毁,重开新渠的主张,提出了“因旧谋新,更立闸堰”[1],既快又省的治水方案,仅用一年多一点的,就修复了西夏的水利工程,治水工程不误农时,及时赶上了春播。
(三)充分利用现代科技,自主创新
郭守敬治水工作最大的特点便是自主创新。而当时,他工作的技术条件是非常落后的,所处理的地理环境又是极其复杂的,在这种情况之下,他提出的“跨流域调水”白浮引水路线,开创了我国古代“跨流域调水”的先例。
三、结束语
总而言之,郭守敬作为我国杰出的科学家,在诸多历史事迹当中,展现出了我国古代人民的智慧。郭守敬一生致力于为劳苦大众谋求福利,成就非凡,其精神永不泯灭。我们探究郭守敬治水的事迹,学习他实事求是、注重调查、辩证思维、因旧谋新等精神,让我们真正实现科学创新、自主创新,为祖国的繁荣贡献力量!
参考文献:
[1][明]宋濂.郭守敬传.元史.卷一百六十四[M].北京:中华书局,1796.
[2][元]苏天爵.元文类卷五十[M].北京:商务印书馆,19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