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晶
【摘 要】戏曲音乐中的唱腔与伴奏两者之间,是相辅相成、互相映衬的关系,既能够作为对立的个体也能够统一的主体,共同成为戏曲的主角。这种相得益彰的关系并不是简单的三言两语就能够解释的清楚的,并且在其中还存在十分多变的复杂情况,是值得深入探究的,本文就两者之间的关系进行了简单的探讨。
【关键词】戏曲音乐;唱腔伴奏;关系
中图分类号:J8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7-0125(2019)04-0054-01
我国的传统戏曲唱腔原本来自于徒歌,后来在千千代代的百姓口耳相传后得到了现在的多种伴奏形式,现在的戏曲艺术已经是结合了我国的地方音乐以及其他的传统文化形成的综合性的音乐类型,集文学、舞蹈、舞台、武术等等于一体的综合艺术形式,当然,这些类型也都是能够通过唱腔和伴奏两者体现出来的。
一、川戏的帮、打、唱
“帮、打、唱”演绎了长篇叙事的民间乐曲,即一边敲打锣鼓一边合唱,这种戏曲來源于南方,而“打、唱、帮”的川戏腔调是源于弋阳的唱腔,许多戏种,不论是大戏、小戏都采取这种唱腔,或是在这种唱腔的基础上进一步变化的。例如,黄梅戏就是在这种唱腔上衍生的,早期的黄梅戏是“三打七唱”,即三个人击打乐器并且进行演唱,其余的七人负责装扮演戏。川戏的“帮”起初是让男性表演者在击打乐器的同时进行帮唱,而现在选择用女性专职的帮腔,不需要进行表演,表演的时候,由打鼓的表演者担任领腔的作用,其余的表演人员进行帮腔,领腔的人可以自由的控制节奏,由帮腔的人进行上板,以咏叹调为例,这时帮和较多的一种拖腔,跌宕起伏,但是腔型是较为固定的,一般分为后半句帮腔和整句帮腔两种。川戏的“打”,正所谓锣鼓半台戏,这种打是高腔的一些曲牌进行独唱、帮腔的主导灵魂,其中的打不仅仅可以作为前奏、间奏和结尾的重点内容,更重要的是可以突出“套打”,也就是将帮、打、唱结合在一起,渲染出一种浑然天成的作用。除此之外,川戏的一些武打戏也需要用小鼓、小锣、堂鼓等乐器进行击打,这些乐器在音量大小和音色特点方面各有不同,一般由五人进行表演,进行舞台的剧情调整、塑造人物、渲染情感。川戏的“唱”,需要与当地的方言紧密结合在一起,按照每一个字行腔,非常具有朗读性,一般来说演唱的表演者都需要用自己的真声演唱,女歌者的腔调低回、婉转,而男歌者的歌声慷慨激昂,这能够很好的映衬戏曲中表达的情感,一支曲牌可以根据剧情随意的变换唱腔,更生动的体现出角色的情感。在演唱的过程中,要注意帮腔的旋律、走板的速度,是需要进行散唱整打还是散板,配合鼓板的节奏改变唱腔。
二、高腔的吹、打、唱
高腔,就是在原来需要人声帮腔的地方,用唢呐代替帮腔,演奏出帮腔的旋律,浦市的高腔就是在弋阳腔的基础上进行流变形成的唱腔,后因为演唱者格外讲究腔调而出名。其中的“吹”,就是需要用到一些吹管乐器,最常见的就是唢呐,以此来代替人声的帮腔,唢呐在演奏高腔部分时,通过演奏者的气息调整、吹走技法的多变,能够吹奏出类似于人声的萧音,这种高腔的演奏中常常也会出现一些粗矿的腔调,将南方的腔与北方的调结合在一起。高腔的“打”也是与一些打击乐器相关的,如板鼓、大桶鼓、勾锣等等,由于这些乐器的击打位置与击打方法的变化非常多变,因此也能够创造出非常丰富的音色,更是能够得到多样的织体。最为特殊的是大桶鼓,从戏曲的演奏开始一直到结束几乎都一直在敲打,但是音色却非常多变,绘声绘色。高腔的“唱”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字数较多腔调较少的“数板”,另一种是字数较少腔调较多的“行腔”,在高腔的演唱中行腔的腔调因为繁多因此节奏非常多变,结合伴奏乐器的音域一般较广,因此演唱者的音腔也就比较容易塑造。
三、柳子的弹、打、唱
弹、打、唱原本来自于柳子腔,但是近些年来也广泛应用于说唱音乐中,柳子戏中的“弹”,分为文场的三人,分别弹奏笛子、笙和小三弦,其中的小三弦与普通的三弦有很大的不同,这种弦的杆非常细长,弦鼓呈现出椭圆形,在弦鼓中间有一个共鸣器,这种乐器的音色非常清脆,并且穿透力极强,富有鲜明的而色。柳子戏的“打”,就是武场角色的扮演,一般由大小锣、鼓和手镲组成,大鼓是沉稳的低音,小锣是非常尖亮的音色,此外还有“四大扇”,也就是一幅大饶、一幅大镲,这些打击乐器在合奏的时候能够展现出非常磅礴的其气势,并且色彩也是非常鲜明的,于其他的戏种有非常大的区别。柳子戏的“唱”是属于复牌体的剧种的,有不少明清时期的俗曲就是柳子戏的唱法,在后来的发展过程中,柳子戏又结合了高腔、乱弹和罗罗等声腔,在现在的两百多个曲目中,俗曲唱法占据了一半。最为有名的就是“五大套曲”,其中的套代表每一支曲牌都有不同男女唱腔,自成一套,并且能够根据剧情需要交叉、分合重新构成各类新套腔。
总之,传统戏曲的唱腔与伴奏有各种各样的关系,并且还在不断的推陈出新,尘现出精彩纷呈的表演效果,在未来的发展中必然也会产生新的类型,但是也一定会有部分戏曲的演唱和伴奏形式是永远无法取代的。
参考文献:
[1]董志军.论戏曲音乐中唱腔与伴奏的关系[J].艺海,2017,(34):170-171.
[2]施维.戏曲音乐中唱腔与伴奏的关系问题[J].浙江艺术职业学院学报,2017,(11):8-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