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面做了十几稿,均被否决。
若是心在心外,所有的琉璃都不过是一堆碎片。
我们自有所藏,他们的笔恰好折断在这里。你看,封面上,那几只夸张的角,其几何意义到了封底才得到基本描述和释放;那只小小的鹤儿,略显羸弱,待越过出血线,立刻参与到了一场声势浩大的飞行——那时,满天都是年轻的翼,都是生命的呼吸。绚丽的太阳将面临着遥远的向往、诸多的王和前赴后继的抵达。
别说你被如此的壮观所蒙蔽,你纵然被反复神话又如何比拟?
仅仅如此?
在未来的日子里,安徽只有一个陈先发就可以了吗?
一个人飞,天空该多么寂寞。
關于文学皖军,突围还要等上一个二十二年吗?
过去的日子里,我们的翅膀是失去了机会?羽毛未满?还是略显犹豫?
于是,《安徽文学》有了责任,安徽文学有了期望,还有中国文坛和世界文坛……
听!那一阵阵繁华而激越的展翅声里,该有多少次叮咛和寄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