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出天山 根植边疆——新疆话剧70年回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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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七十周年，站在这一历史节点上回顾新疆话剧艺术七十年发展的历程，会发现这是话剧艺术从扎根边疆到繁荣发展的七十年，也是无数话剧工作者演员立足舞台，呕心沥血，用真情演绎作品，献身话剧艺术事业的七十年。话剧艺术曾经对新疆社会的发展产生过巨大的影响，早在上个世纪三四十年代，就有一批进步人士在新疆开展轰轰烈烈的戏剧运动，将新的艺术样式、先进的思想文化带到天山脚下；建国后，在党中央的关怀下，新疆各地纷纷成立了各类话剧演出团体，丰富了人民群众的生活。七十年来，随着人民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话剧艺术丰富了新疆各族人民的精神生活，为话剧艺术的传承与发展，为弘扬时代精神，增强文化自信做出了应有的贡献。

话剧艺术在上个世纪初叶已经在新疆开始出现，1933年，已经有话剧演出的记载。1938年，茅盾、赵丹、杜重远、王为一等一批进步文化人士来到迪化（今乌鲁木齐）开展抗日宣传活动，声势浩大的话剧运动也在此时拉开帷幕。这些进步人士的到来，使得话剧从文明戏转向成熟形态，茅盾、赵丹等人建立了指导戏剧活动的“新疆戏剧运动委员会”，拟定了《新疆戏剧运动委员会第一期两年工作计划（草案）》，组建了新疆第一个专业话剧团，在上演精彩剧目的同时，致力于戏剧理论的传播。①后因盛世才在新疆开展独裁统治，政治环境恶化，新疆话剧事业发展受阻，到1942年，盛世才投靠国民党后，共产党领导下的话剧活动被迫中止。尽管如此，在这一时期仍然产生了一批优秀的话剧作品，如反映抗战题材的《打倒偶像》《牛马媳妇》《愚昧之苦》等。与此同时，学生演剧活动也得到了迅速发展，中国共产党优秀干部林基路任新疆学院教务长时组织学生开展话剧演出，自编自导自演了《呼号》《前哨》《扬子江暴风雨》《死时求生》《太平年》《游击队之子》等剧目。此外，在茅盾、赵丹等人的影响下，这一时期少数民族话剧也开始蓬勃发展，出现了反映抗战和反封建制度的剧目，如《游击队员》《战斗的姑娘》《在原野上》等，这一时期还出现了优秀的少数民族话剧编创者，如新疆著名剧作家祖龙·哈迪尔当时创作了三幕五场话剧《重逢》、四幕六场音乐话剧《蕴倩姆》、四幕五场话剧《古丽尼莎》等，在新疆乃至全国都产生了积极的影响。这一时期新疆话剧事业影响很大，不仅为新疆培养了一批优秀的剧作人才，也留下了一批有艺术价值的话剧作品，保证了舞台演出对剧本结构、情节编创等方面的需求，也为新中国成立后新疆话剧事业的发展奠定了基础。

1955年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正式成立后，在党和政府的关怀下，在“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文艺方针引领下，新疆的话剧艺术在各民族相互交流、借鉴、学习中日趋完善，新疆各地也纷纷成立了演艺团体。1949年底，新疆省政府接管了“青年歌舞团”，将其改编为“维吾尔剧团”，后来又合并“哈柯剧团”。成立“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文工团”，下设戏剧队，后又在此基础上组建“新疆歌舞话剧团”；1963年成立“新疆歌舞剧院”，下属有歌舞团，以及话剧一团与话剧二团，后演变为“新疆歌剧团”和“新疆话剧团”。②1975年乌鲁木齐市文工团成立，后更名为乌鲁木齐市儿童艺术剧团，乌鲁木齐市艺术剧院，逐渐发展为以音乐，儿童戏剧、戏剧小品等表演形式为主的文艺演出团体。除了地方上组建的各类文艺演出团体外，新疆部队文艺团体也纷纷成立，如新疆军区政治部文工团、新疆军区京剧院、新疆军区评剧团等。中国人民解放军22兵团文工团1950年改编为新疆生产建设兵团文工团，后因发展形势的需要而更名为新疆生产建设兵团歌舞剧团，主要编演民族歌舞节目、反映民族团结的话剧、歌舞剧与音乐剧。在新疆各地区，主要以各地歌舞团、文工团作为歌舞晚会、话剧演出的主要艺术团体，如伊犁哈萨克自治州歌舞团，阿勒泰地区歌舞团，塔城地区歌舞团，昌吉回族自治州歌舞团，喀什地区歌舞团，岳普湖县文工团，石河子市歌舞团、话剧团，阿克苏地区歌舞团，哈密地区歌舞团，巴音郭楞蒙古自治州歌舞团，克拉玛依市歌舞团等。七十年间，新中国成立后成立的各类艺术演出团体由于时代变迁也发生着变化，有的团体不复存在了，有的团体获得了新的发展，一直活跃在新疆话剧舞台上。新疆的话剧演出逐渐形成了以新疆艺术剧院话剧团为主，以新疆艺术剧院歌剧舞剧院、乌鲁木齐儿童剧院、军区文工团及各地方歌舞团文工团为辅的格局。

乌鲁木齐市儿童艺术剧团排演的现代歌舞剧《托乎地的婚事》、维吾尔歌剧《奴隶的爱情》等颇具民族风格。1992年创作演出的哈萨克族音乐童话剧《乔丽潘的太阳歌》，则验证了他们娴熟掌握少数民族青少年心理与艺术技能的专业水平。③

新疆军区政治部文工团在成立伊始，为配合社会变革的形势发展，排练和演出了戏剧《白毛女》《刘胡兰》《王秀鸾》《民主青年进行曲》《思想问题》《友谊之花》《天山脚下》等，将内地解放区的民族化歌剧、秧歌剧、活报剧等流行戏剧样式介绍至新疆。④1957年，该团遵照中央军委总政文化部的指示，将其话剧队移交给地方政府，该团60年代初由丁朗、纪桂林创作，郑策、陈建勇、乌力等主演的大型话剧《喀喇昆仑颂》，艺术水准达上乘。

上世纪50至60年代，新疆生产建设兵团文工团相继编演了不少群众喜闻乐见的优秀戏剧作品，如1954年推出的歌剧或话剧《换棉篓》《第一个丰收》《塔里木战歌》《支边青年》《边防哨所》《我们是生产兵》《军垦战士》《拆墙大喜》等，1956年由安静编剧、骆勋导演、王洛宾、尹荣智作曲的《无人村》等作品显示出兵团文艺工作者的创作实力。⑤改革开放时期，该团编演过《团结之花》《孙龙珍》《深山探宝》《千秋功罪》《夫妻犁》等剧目，并于1985年与1999年两度打造大型新编历史剧《千秋功罪》⑥，讲述新疆解放初期包尔汉、陶峙岳和起义的历史事件。

新疆军区政治部文工团话剧队也相继创作演出一批高水平、高质量的话剧作品，如：《草原珍珠》《暴风雪中的烈火》《天神》《火热的心》《天山深处的大兵》等。⑦

新疆艺术剧院歌剧团于1972年恢复编制，由原新疆歌舞剧院话剧一团组建而成。其主要演员是由中央戏剧学院本科班毕业的四期学生及新疆艺术学院毕业的学生为骨干组成。该剧团以民族歌剧音乐剧为主，以话剧演出为辅，先后创作、排演、改编、移植歌剧《战斗的历程》、音乐话剧《步步紧跟毛主席》、维吾尔剧《艾里甫与赛乃木》、维吾尔语移植京剧《红灯记》、歌剧《木卡姆先驱》《古兰木汗》、话剧《机器人舞伴》《雾》、莎士比亚戏剧《驯悍记》、大型音乐剧《冰山上的来客》等90多部各类剧目。2011年，该团为了适应演出市场需求，以商业化运作模式成功投资编排了小剧场话剧《他没有两个老婆》，运用维吾尔语演出，一年时间内上映107场，创造了当年新疆演出市场同一剧目、同一时间上演场次最多的优异成绩。2012年8月，新疆艺术剧院歌剧团组织该剧到南疆巡回演出，在策勒县演出到达100场时，自治区党委常委专门发出贺电进行慰问，高度肯定新疆艺术剧院歌剧团走市场化路子，勇闯新疆演出市场走基层为群众服务的精神。

维吾尔剧《艾里甫与赛乃姆》剧照

1975年维吾尔剧《红灯记》演出剧照

由原新疆歌舞剧院话剧二团组建而成的新疆艺术剧院话剧团是由多民族组成的专门从事话剧演出的专业文艺演出团体，成立与1956年，该团成立至今，不断推陈出新，自成立之日起，演出了许多知名度高、影响度广的话剧作品，是新疆话剧艺术发展七十年来的中坚力量。正如2006年新疆话剧团成立五十周年的纪念画册中时任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文化厅副厅长的韩子勇所说：“在新疆文化格局中，新疆话剧团的坚守，无论在艺术发展的布局结构上，还在多元文化的融合引入上，或者是话剧这个品种的革命性的特征，都使它具有战略性的意义。”

新疆话剧团建团初期，由新疆军区文工团的话剧队、新疆电影演员训练班及中国青年艺术剧院、北京人民艺术剧院的部分支边演职人员共同组建而成。1959年，新疆话剧团向全国招收了第一批学员。1964年，来自中央戏剧学院表演系、导演系、舞台美术设计系的大学生分配到新疆话剧团，并逐渐成为话剧团中的骨干，这些大学生的到来，形成了新疆话剧团表、导、演、舞美工作人员的基本队伍，使该团形成了完备的编剧、导演、设计、演员、舞美制作的创作体制。

从1956年建团开始到1960年的三年时间里，新疆话剧团每年演出的剧目达到十个以上，即使到了演出陷入低迷的1966年，该团每年也可排演5个以上的剧目。如1956年《家务事》《两个心眼》《海滨激战》《万水千山》，1957年的《双婚记》《刘胡兰》《放下你的鞭子》《三江好》《十六条枪》《日出》《压迫》《越打越肥》《屏风后》《爱的波折》《妯娌之间》《照相那天》，1958年《相亲记》《习惯成自然》《大跃进中的小插曲》《三星高照》《啼笑之间》《青春之歌》《西望长安》《火焰山下红旗飘》《红色友谊》《一浪破一浪》《红旗牧歌》，1959年《友与敌》《绞刑架下的报告》《步步跟着毛主席》《野火春风斗古城》《革命一家》，1960年《雷雨》《红旗谱》《刘顺清》《米》《粮食》《北大荒人》《为了六十一个阶级兄弟》《腾云驾雾跨天山》等。这一时期，话剧团作品主要以排演“五·四”以来优秀的话剧作品为主，还有一些是反映当时的社会剧目。这一阶段，除了演出名家的话剧作品外，新疆话剧团还十分重视原创作品的排演，1959年排演了根据和田农民库尔班·吐鲁木上北京见毛主席的故事进行创作而成的第一部原创话剧《步步跟着毛主席》，该剧由曹起志、陈书斋担任编剧和导演，张体仁、甄玉祥担任舞美设计、王洛宾、金家鼐、颜丕承担任作曲，上演后收到了良好的社会反响并进京参加演出。1966年之前，新疆话剧团创作演出了一批优秀作品，如1961年王玉胡原著、陈村等改编的《塞外风云》，1962年纪念延安文艺座谈会讲话发表二十周演出的歌剧《刘胡兰》，1963年演出的《霓虹灯下的哨兵》《年轻一代》《冰山来客》，1964年由刘志一导演，斯拉吉丁、张毓明担任副导演的《奥依古丽》，1965年的《战油田》（由新疆歌剧团演出），1966年的《焦裕禄》《雷锋》等。其中，欧琳和李魂创作的优秀话剧《奥依古丽》是根据他们合作的中篇小说《野菊花》改编的。作品反映草原上的哈萨克族在选队长的问题上公与私、男尊女卑、社会主义思想和资本主义思想的尖锐对立，用戏剧这一特殊的舞台艺术形式，生动形象地展示在观众面前。⑧《战油田》通过石油战线上一支由维吾尔、哈萨克、汉族工人组成的钻井队，在贯彻党的社会主义建设总路线的行动中，亲密团结，互相帮助，以自力更生、奋发图强的革命精神，在生产斗争中，勇于实践，排除万难，坚持采用科学的技术措施——合理使用轻泥浆，取得胜利这样一个故事⑨，该话剧在西北五省区话剧观摩演出中获一等奖，并随同获奖作品赴北京演出，得到中央领导和文艺界专家高度评价。

1966年至1976年“文革”期间，除了演出“八大样板戏”之外，其他文艺作品几乎停止了演出，能够在舞台上演出的剧目极少，10年中仅演出了《夜海战歌》《不平静的海滨》《春羔》《广阔天地》《李海参军》《雷雨之前》《扬帆万里》《主课》《决裂》《金桥湾》《茁壮成长》《雪山银泉》《草原燕舞》剧目。

“文革”结束后，中国迎来了思想解放，文艺复苏的时期，话剧艺术也重新回到了人们的视野中，创作了革命历史题材的话剧《万水千山》《八一风暴》《曙光》《白莲花传奇》，现实题材的作品《于无声处》《救救她》《不平静的海滨》《枫叶红了的时候》《丹心谱》等剧目被搬上了舞台，同时，原创剧目也纷纷上演，从改革开放初期到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期，新疆话剧团排演了多部在全国产生了相当影响力的原创话剧作品，如：陈书斋、王嵘编剧，王华轶导演的《林基路》，吴云龙、尚久骖编剧，王华轶导演的《华夏之子》，陈书斋编剧，王华轶导演的《金瓯记》，尚久骖、吴云龙编剧，王成文、刘国昌导演的《丝绸路上的红氍毹》，刘萧无编剧，王成文、戈弋导演的《解忧》，这些作品为新疆话剧的发展填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其中，《解忧》参加全国话剧调演并获得中宣部“五个一工程”提名奖，参加新疆戏剧调演获振兴戏剧一等奖。新疆话剧团由此成为新疆话剧事业发展的中坚力量。

20世纪90年代后期，随着电视文艺、综艺晚会等多种形式节目的出现，全国范围内，话剧事业发展受到了严重的冲击，新疆的话剧发展也不例外，话剧团陷入了惨淡经营的时期，演职人员想通过排演小剧场话剧、排练小品晚会、到基层演出等办法，缓解困境，但没有明显起色。直到1997年，话剧团群策群力，结合时代，深入百姓生活，将老百姓熟悉的语言方式、故事等搬上舞台，创作出一些符合老百姓关注点的“话题剧”，这些剧目吸引了大批观众。由程万里创作、李世发导演的以和田地区“改水”工程为背景的话剧《罗布村的情祭》，在1997年纪念话剧90周年全国新剧目交流演出活动中，斩获编剧、导演、舞美设计、人物设计、表演等单项大奖，荣获的自治区宣传部精神文明建设“五个一工程”奖，并参加了第三届艺术节。1998年4月，新疆话剧团紧跟全国推行“学习吴登云”活动热潮，由程万里担任编剧，王成文、戈弋为导演，推出了同名话剧《吴登云》，讲述吴登云在乌恰县行医三十年感人至深的故事，该剧前后上演共128场，荣获中宣部“五个一工程”奖、新疆“五个一工程”奖。

《冰山上的来客》演出剧照

话剧《大巴扎》剧照

进入新千年后，新疆话剧团迎来了新的发展，这一时期，以反映新疆百姓生活，体现新疆风土人情的原创剧目成为新疆话剧团的新名片，从2003年至2019年的16年间，新疆话剧团前后排演了《马市巷子的老院子》《大巴扎》《北园春社区里的你我他》三部原创大戏，被誉为“新疆风情三部曲”，这三部话剧讲述了发生在乌鲁木齐市社区中家长里短却感人肺腑的小故事，并以此反映时代变迁中新疆大地上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马市巷子的老院子》从2005年起常演不衰，先后获得第五届全国话剧优秀剧目展演二等奖、新疆第二届天山文艺奖等奖项，并于2009年迎来了百场演出。2009年演出的三幕六场话剧《大巴扎》讲述了改革开放三十年里大巴扎发生的种种变化，以鲜活的人物形象，生动的人物语言，感人的故事情节受到了观众欢迎，展现了新疆特有的“巴扎”（市场）风情，该剧获得自治区2010年“春满天山”专业文艺汇演最佳剧目奖、最佳表演奖、编剧奖、导演奖、舞美设计奖等6个奖项，并荣获新疆第三届天山文艺奖。《北园春社区的你我他》日前已经进入了最后的排演阶段，将于2019年在新疆话剧团上演，该剧作为新中国成立七十周年的献礼剧目，将延续《马市巷子的老院子》《大巴扎》取得的成绩，为新疆话剧的发展再添新的篇章。

新时期以来，新疆话剧团深入百姓生活，在剧目上下功夫，推陈出新，开展了“新疆话剧演出季”活动，已于2013年和2016年成功举办了两次。其中首届新疆话剧演出季历时一个多月，有三大艺术院团、七台经典剧目、二十一场演出与观众见面；演出季的主题被定为“三七二十一话剧演出季”，突出“小时代的大师语言，小剧场的众生智慧”这一主旨，以“中国儿童艺术剧院”单元、“新疆艺术剧院话剧团”单元及“国家话剧院”单元为三大主题单元，由中国儿童艺术剧院演出了《特殊作业》、新疆话剧团演出了《向上走向下走》《天作之合》《霸王歌行》《天上人间》《大巴扎》，由国家话剧院演出了《哥本哈根》等剧目，这些剧目都是国内、疆内演出的经典剧目，将实验话剧、小剧场话剧等话剧引入新疆，为新疆不同年龄层的观众带来了新的话剧表达形式，开阔了新疆观众的视野。第二届新疆话剧演出季于2016年新疆话剧团成立60周年之际拉开序幕，以“天山歌 戏剧情”为主题的系列演剧活动，在“新话剧院”上演了《老爸开门》《成语魔方》《背叛的门牙》《天上人间》《天作之合》《向上走 向下走》《霸王歌行》《隐婚男女》《特殊作业》《大巴扎》这10出精彩话剧。这两届新疆话剧演出季和“周末百姓大舞台”活动的开展，为新疆话剧演出市场增添了新的活力。

新疆话剧团秉承两条腿走路的原则，一方面，让新疆的原创话剧走出去，另一方面，把内地优秀的话剧请进来，如在新疆话剧演出季中展演的剧目《向上走，向下走》《霸王歌行》《伏生》由中国国家话剧院引进，青少年话剧《特殊作业》由中国儿童艺术剧院引进，《天上人间》《天作之合》由北京的小剧场剧社引进，此外，还有《两只狗的生活意见》《纪念碑》《夜店之天生绝配》等优秀话剧。这些话剧每逢节假日便会在新话剧院进行演出，上座率逐年创新高。

除了各个文艺演出团体之外，还有一支力量也不容忽视，那便是新疆高校的话剧演出。新中国成立之前，林基路任新疆学院教务长时便组织学生开展话剧演出活动，建国后，在党中央的关怀下，新疆一大批优秀戏剧人才被送到内地学习，学成后回疆从事戏剧编演和教学，新疆成立了专门的艺术类院校，普及戏剧教育。1987年，在1958年成立的新疆艺术学校基础上成立了新疆艺术学院，开设了戏剧专业，如今，该校戏剧影视系下设表演、舞台美术设计、戏剧影视文学等专业，该系历届毕业生上演了《灰姑娘》《水晶鞋》《无罪的罪人》《第十二夜》《窝头会馆》《蕴倩姆》等话剧，并在教学中排演了《远村》《绿洲人》《水晶心灵》等学院师生原创的话剧作品。

纵观新疆话剧70年发展的历史可以看出，新疆话剧的发展与新疆地方、军区、各地州艺术院团的不懈努力是分不开的，与各类高中等艺术院校的协作支持也是分不开的，新疆歌舞剧院话剧团无疑是主力军，乌鲁木齐市儿童剧院、军区文工团、兵团文工团、各地州歌舞团文工团、新疆艺术学院等都作出了不同程度的贡献。这些演出团体、艺术机构的共同努力，形成新疆话剧的发展的合力。站在新的历史起点上他们继续为新疆话剧事业发展贡献智慧和力量。

注释：

①张映姝：《抗战时期新疆戏剧运动研究》[J]，《新疆艺术学院学报》，2008，3，第1期。

②黎羌：《现当代新疆各民族戏剧叙论（上）》[J]，《新疆艺术》2017，8，第4期。

③黎羌：《现当代新疆各民族戏剧叙论（上）》[J]，《新疆艺术》2017，8，第4期。

④黎羌：《现当代新疆各民族戏剧叙论（上）》[J]，《新疆艺术》2017，8，第4期。

⑤黎羌：《现当代新疆各民族戏剧叙论（上）》[J]，《新疆艺术》2017，8，第4期。

⑥黎羌：《现当代新疆各民族戏剧叙论（下）》[J]，《新疆艺术》2017，10，第5期。

⑦黎羌：《现当代新疆各民族戏剧叙论（下）》[J]，《新疆艺术》2017，10，第5期。

⑧田文俊：《托起新疆多民族戏剧艺术的彩虹——关于新疆戏剧五十年的回顾与展望》[J]，《中国戏剧》1999，10。

⑨ 赵清：《喜看话剧〈战油田〉》[J]，《中国民族》1965，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