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宇隆
摘 要:2017年,我国进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社会主要矛盾已经转化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面对这个矛盾,我们既要解决需求问题,又要解决生产效率问题,因此进行产品和产业结构升级的重要性和迫切性跃然纸上。本文从我国当下经济发展动力的现状出发,通过宏微观两个层面结合相关理论分析我国产业结构的升级路径,并提出相关操作层面的现有问题和解决方案,从而为我国产业结构升级提供有效的路径。
关键词:发展动力;产业结构升级;路径
引言:步入新时期以来,我国面对经济增速放缓,环境破坏日益严重,人们对生活品质要求越来越高等一系列问题。而产业结构的优化升級即经济增长方式和经济发展模式的转变一直是近代以来各国发展所关注的焦点。因此通过产业结构优化升级来满足需求升级,提高生产效率,创造新的发展动力就显得尤为重要。
本文通过对我国目前经济发展动力进行分析,结合我国当前发展所面对的难题,剖析三次产业结构变动与人均收入水平变动之间的对应关系,提出产品升级、发展信息技术产业等具体优化升级路径,并结合城乡一体化,改善收入分配制度等措施,进一步提升人均收入,确保经济可持续增长和平稳运行。
一、综述
威廉·配第(1672)就论述了不同产业之间收入上的不同,指出正是由于收入的不同导致了劳动力在不同产业间的流动。费歇尔(1935)首次确立了三次产业分类法,把从自然界直接获取物质资料的产业称为第一产业;把对取自于自然界的生产物进行加工和再加工的产业称为第二产业;把一、二产业之外的其他所有经济活动统称为第三产业。克拉克(1940)在配第和费歇尔的研究基础上,对40多个国家和地区不同时期三次产业的劳动投入产出资料进行了整理和归纳,总结出随着经济发展和人均国民收入水平的提高,劳动力首先由第一产业向第二产业转移,然后再向第三产业转移的演进趋势。早期的研究有一点共识,就是市场应该是自由发展的,有某些内在的因素进行自我调整,反对政府的干预。日本在二战后在政府的影响下,成功实现了产业的复兴和合理化发展,使得一些能源运输和基础设施建设的多个行业得以重建和复兴。这使得后来的学者在进行研究时会更多地考虑该国的具体情况以及政府在其中的作用。
近些年来,国内的学者对产业结构升级对我国经济的影响也做了相关的理论和实证研究。鲁奇、张超阳(2008)通过偏离-份额分析法对河南省产业结构演进过程进行了分析,论证了产业结构变动与经济增长之间的相互关系。刘伟、张辉(2008)通过使用转换份额分析法,将技术进步与产业结构变动从全要素生产率中分离出来,证明了技术进步对经济增长的贡献度正逐步超越产业结构变动。李慧勇、孟祥娟(2010)调查发现在一些竞争性行业,劳动要素成本的提高会降低企业获利能力。郑秉文(2011)结合亚洲“四小龙”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相关经验,指出中国要想进入高收入阶段需要以提高效率,促进创新的方式来为经济提供新的动能。马晓河(2010)通过对比日本、韩国、巴西等国家进入高收入阶段的经验,指出一个国家要想进入高收入国家行列,产业结构的升级、消费型社会的构建以及制度的不断进步起到了决定性作用。干春晖、郑若谷、余典范(2011)通过构建产业结构变化与经济增长的计量模型,指出产业结构升级的合理化对经济发展的波动有抑制作用,而技术进步对经济波动的抑制和促进作用并存。他们提出不仅要关注产业结构升级的高度化,更要把握产业结构升级的合理性。张德荣(2013)运用差分GMM估计方法对一些被锁定在中等收入的国家进行了实证分析,继而梳理出我国经济发展受要素投入、社会分工、产业聚集、市场化程度以及技术进步等因素影响,提出创新与效率是推动中国现阶段经济增长的主要动力。张德荣、朱翔宇(2013)运用TFPG框架整理了我国1978年以来的经济增长动力,提出继续进行市场化改革是促进我国经济发展的必要路径。蔡昉(2011)通过文献回顾,结合相关国家的统计数据,论证了全要素生产率、人力资本的积累、深化体制改革等因素对经济增长的积极作用。蔡昉(2013)结合古典经济增长理论,指出利用政策的调整,在技术进步和体制改革中获得新的效率提升,从而增加全要素生产率对中国经济发展的贡献度。
二、我国经济发展动力所面临的问题
首先,我国经济从1978年改革开放以来持续增长,其中第二产业的兴起和发展起到了重要作用。从图1可以看出1990年以前三次产业对GDP的贡献度虽然有所波动,但每个产业的比重都比较明显。尤其第二产业所占比重最大,平均贡献度在50%左右。在这期间以人口红利和技术引进为基础,使得第二产业比第一产业拥有更高的边际报酬,进而通过资源的流动提高了资源的配置效率,促使国民生产总值不断增加。而到了1990年以后,第一产业的GDP贡献度持续降低并最终维持在5%左右,第二产业在90年代保持了一段高贡献度,但在2010年以后不断下降。这是因为属于传统领域的第一、第二产业在现存技术水平下的市场发展空间是有限的,并且随着市场的逐渐成熟,在竞争机制作用和边际效率递减影响下,通过资本和劳动力投入的扩大再生产的作用已不再明显,同时劳动力成本也在不断提升,使得企业在创收和控制成本方面都遇到新的情况。如果继续依靠这种发展方式,我国经济增长的空间将极其有限,甚至有可能倒退。2010年以后第三产业的GDP贡献度不断提升,并最终发展为首要贡献产业。同时根据图表2显示,1978年以来第一产业人数在持续减少,从1978年的70.5%下降到了2016年的27.7%;而第二、第三产业的劳动人数在逐年增加并分别上涨到28.8%和43.5%。尽管如此,虽然第三产业在吸收大量劳动力,但从图2中尽管如此其对GDP贡献度的增长情况和劳动力吸收情况并不成正比,这也反映出我国第三产业中人口密集型产业占比大,高技术、创新型产业占比低,从而整体上无法带来更高的附加值收入。
其次,创造新产品新技术需要大量的前期投入,并伴随着很大的风险性,这对现代化起步晚的发展中国家来说成本太高,因此我国选择通过引进国外领先技术的方式来帮助本国发展,以逐步累进的方式,保证经济在生产力提升的过程中持续增长。通过技术的外溢效应,带动相关产业整体技术水平的提高,为人才的培育和技术的积累提供了良好的条件。然而随着与国外科学技术水平的不断拉近,这种科技进步方式对经济发展的促进作用也在不断降低,再加上国外最新科技成果的保护,使得通过引入科技来促进经济发展的方法不再适用,这就给我国科技创新和提高生产效率提出了挑战。
三、我国产业结构升级的主要路径
熊彼特在《经济发展理论》中指出,创新是把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关于生產要素的“新组合”引入生产体系。这种组合可以包括:引进新产品;引用新技术;开辟新的市场;控制原材料新的来源,不管这种来源是否已经存在,还是第一次创造出来;实现任何一种工业新的组织,例如生成一种垄断地位或打破一种垄断地位。因此创新不仅是一种从无到有的过程,也是一种产业或技术跨地区运用的过程。因此我国要想跨越“中等收入陷阱”需要从两方面着手,一个是创造新的经济增长空间,另一个是进行技术创新。
从宏观层面来看,首先要促进一体化建设。改革开放以来由于地缘优势和政策等多方支持,东南沿海地区吸引了大量外资入驻,对我国经济的推动起了决定性作用。在聚集效应下,产业的运输成本会大大降低,效率也会明显提升,同时中西部地区的劳动力纷纷涌入东南沿海地区也为这些地区的发展时期的劳动力需求提供了保证,从而进一步地促进了当地的经济发展。然而如今随着东部沿海地区户籍制度、房价等人为和天然屏障的阻碍,不少劳动人口只能在大城市打拼,老了又要回到家乡养老,这就使得东部沿海城市在追求生活质量的当今社会里显得不再具有当初那样的吸引力。而劳动成本的增加,以及各省市自身基础设施的完善,中西部地区也具备了发展相关产业的空间和条件,作为先富起来的东南沿海地区,过去的优越条件已经不复存在,因此可以把相应的制造业向中西部地区适当转移,腾出空间发展新技术和符合城市质量提升的第三产业,从而既可以增加中西部地区的投资总量以带动当地经济的发展减少贫富差距,其自身也在这个转变过程中逐步形成高效率高附加值的新型发展方式,从而实现由中等收入向高收入的社会晋级。
在推动全国范围的一体化发展过程中,城乡一体化建设是我国今后发展的主要力量之一。王梦奎(2004)通过统计数据表明,一个省各地区城乡之间的收入差距要高于全国不同经济区之间的收入差距。因此减少城乡收入差距,是我国减少收入差距、保证社会平稳运行的一个重要指标。在城市化的进程中,城市的聚集效应存在一个先扩大后缩小的过程。由于基础设施的完善和产业聚集所带来的低运输成本,使得由初级向中级发展的城市化过程中城市的规模和产业效率会越来越大,而当它发展到一定阶段后,随着生存空间、生存质量、扩张空间等新的要求的出现,城市的一些产业会搬出城市群,布局到新的产业区,带动周边经济发展的同时其自身的收益水平也在不断提高,最终城乡收益趋于平衡,实现城市化的健康发展。在整个城市化过程中由于乡镇农村的基础设施相对落后,所以今后这些区域的基础设施建设依然存在可操作性,给第二产业的发展提供了空间,在市场化条件下的企业需要抓住机会、不断加强管理,提高技术水平才能在激烈的竞争中生存下去,这就为经济健康可持续发展创造了基础,是维持当下经济增长的重要一环。
在城市化过程中,随着技术的进步,城市质量也在不断升级,这在一定程度上产生了新的需求和发展空间,如高铁、地铁、旧城新改等等,都在一定程度上增加了对传统行业升级的要求,也在客观上带动了第三产业尤其服务业的发展。
要步入高收入国家,平稳的经济环境是非常重要的,在这个条件下人们会有更多的精力去实现自我价值,带动提升社会整体的技术储备、研发能力、管理能力以及形成有序高效的社会环境,从而进一步促进经济的健康平稳可持续发展。虽然近些年国内经济增长速度有所放缓,但这不光是经济动力问题,更多的是我国转变经济发展方式、深化体制改革的一系列举措后的结果,是阶段性的。尤其是限制三公消费和落实“三去一降一补”任务,对我国经济发展虽有短期的限制作用,但从长远来看对转变经济发展方式、保障经济健康运行具有积极作用。
从微观层面来看。根据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人的需求被分成五类,即生理需求、安全需求、社会需求、尊重需求和自我实现需求。这些需求会随着前一层次需求的满足逐渐向下延伸,并存在多种需求并存的状态。随着当下我国人民收入水平的提高,以消费升级、个性化产品和服务等为主的新型产业正在不断出现。
推动现有行业进行产品升级。当经济持续增长,人均收入水平不断提高的时候,人们对商品的需求会增加一些超出其基本使用功能以外的其他属性,如个性化、私人订制、体现身份、方便省事等等,间接扩大了对制造业产品升级、文化旅游、娱乐教育、智慧养老等等新型行业的需求。而为了满足这类需求升级,可以从两个方面着手:一是通过产业升级和技术进步,将资本密集型产业转向技术密集型产业,通过进一步提高生产效率来增加利润空间,进而增加人均收入;二是过去为了解决生存问题,我们过多地追求经济数量的增长,而忽视了经济质量的提高,如今环境、户籍、医疗、教育等民生问题越来越受到大众的关注,党的十九大报告也明确提出我国的主要矛盾已转化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一些起步较晚且仍具有规模效应的相关民生行业也是我国在转型期内发展经济必不可少的着力点,如娱乐、教育、养老等关乎生活质量的相关行业,仍然可以通过扩大投资、丰富内容来促进边际成本降低,提高社会收益。且这些行业市场正处于成长期,具备充足的空间来带动经济发展。
在依靠传统经济的同时也要关注科技带来的信息化发展。如今互联网的普惠、便捷、共享等特点,极大地影响着我们的生活方式。随着移动互联的发展,大数据技术的应用以及深度学习技术的突破,如今信息逐渐成为一种新的生产要素。借助互联网这个平台以及由此产生的信息力量,新的产业和商业模式正在不断孕育。这就使得一些传统的经济规律在互联网经济中产生了变化。
首先,从需求来讲,在传统领域内,涉及的大多是现实商品,人们对其的需求是有限的,因此,这种商品会存在一定的需求上线,当抵达上限后人们对其的需求量会随着总量的增加而逐渐减少,所以其市场的空间总量是有限的。但是在互联网经济中,文化娱乐类产业在经济中的比例不断增大,所带来的信息产品是虚拟的,既可以满足人们娱乐消遣的现代生活需要,也能满足深入学习者对知识深度和广度系统化的构建需求,因此市场总量不但没有上线,反而会随着知识信息质量的提高而不断增加。
其次,从供给方面来讲,在技术水平不变的情况下,传统产业的发展离不开要素的投入,且这些传统产业扩大再生产时依然需要资源的投入,且随着资源投入总量的增加,其管理效率、沟通效率等等都会先提升后下降,当规模扩大到一定程度时甚至会阻碍产业发展,导致其边际成本先降后升,因而存在规模局限性。而在互联网经济时代,除了其带来的先进技术本身会提高传统经济领域的效率外,新的商业模式、产业架构也会对新型经济体系建设提供了扩展空间。其中文化娱乐产业所具有的独特的无法抄袭、产品附加值高等特点,使其相对于传统的第一、第二产业具有一定的优势,为要素的转移提供了新的去处,形成新的资源配置效率驱动模式,有利于相关从业人员获得较高的收入。而且这类行业的发展除了前期基础设施资源投入外,后续进行扩大再生产的成本几乎为零,且不受地域时间的限制,从而边际效益递增。
最后,在现代互联网经济时代存在“长尾理论”,即过去人们会更多地关注热销品或者热点事件,对于一些小概率事件或者不是热门的产品容易忽略,因为要关注和处理这些非热点事件需要的成本和精力都很高且效率低。在网络时代,通过技术的进步,以往的关注成本和精力都大大降低,人们有更多的机会接触并了解这些处于正态分布尾部的事件或产品,而且通过关注“尾部”所产生的效益甚至会高于关注“头部”所获得的效益。在各个电商平台的发展过程中,一些小众品牌或者大品牌的低消品得以通过网络进入大众视线,从而获得属于自己的用户群体的现象,就体现了这一规律。一些新的营销模式如众筹、网红品牌运营等也为这类产品的推广和生产提供了更多的可行性。在“长尾理论”基础上,一些小众行业或者产品会有更多的发展空间,从而维持经济的平稳运行并对经济发展产生新的影响。
四、产业结构升级所面临的难题
我国在面对以往发展模式空间不足、动力减弱、科技引入效应不断降低等情况的同时,一些发展中存在的问题和改革不到位的地方也越来越成为阻碍经济发展的重要障碍。如果不及时更正会严重制约我国经济的发展,甚至阻碍经济增长新动力的形成,使我国落入“中等收入陷阱”。其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发展路径依赖。一个产业体系的形成和发展需要很长的时间,在此过程中,所有相关的精力和资源都投入其中,对于相关从业者和地方领导来说会产生一种发展惯性,所以当这个行业进入衰退期需要转型或者改变发展方式时,由于制度或意识形态的局限性,这些既得利益者会阻碍其转变,有的甚至抗争转变,致使人才流失,资源错配,一些行业出现产能过剩,这样不仅不利于自身的发展还会使资源和环境持续受到破坏。
改革深度不足。我国过去一直坚持国有经济为主导,多种所有制并存的经济体制。市场化以后虽然上世纪90年代有过一次国企改革,改组了一些国有企业,但后续的研究和改革措施并没有深入地进行下去,致使地方政府或银行将一些资源优先分给了当地的国有企业,而一些表现良好的中小企业则由于种种原因难以获得应得的利益,甚至有的国企自身已经很难维持下去,却依然靠着政策和资源的不合理配给过日子,变成“僵尸企业”。众所周知,我国民营企业的创新动力要高于国有企业,这样做不仅破坏了当地的经商环境,导致资源利用率低,还会出现隐形成本尤其是民营企业的隐形成本增加,不利于民营企业的资本积累,从而限制了其创新能力的发展,相反来看国有企业虽然获得了大量资源,创新动力却一直不足,这与我国新时期要通过创新引领经济发展的政策目标相矛盾。
新兴行业尤其互联网金融领域监管不够。随着信息技术的发展,我国已经出现了像阿里、腾讯这样的互联网产业,并且在金融理财、共享单车、电商平台等领域都出现了与互联网有关的新兴行业。如前文所说这是我国今后发展的方向和推动力,但另一方面来看,互联网企业由于其自身的特点,一旦形成新的行业其发展基本是爆发式的,这就会出现良莠不齐的情况,一些人会利用法律和民众认识的漏洞将过去的骗术结合新行业新技术重新行骗,给商业环境和市场的合理发展埋下了隐患,曾经互联网的新星P2P在这几年连续出现大规模破产跑路事件,2017年由数字货币延伸出的ICO也因其缺乏实际项目沦为投机平台而被叫停,这都给投资者造成了巨大的损失,也扰乱了市场氛围,而我国在相关领域的监管和管理措施出台是相对落后的,使新入局的人看不清方向,不利于相关行业的健康发展。
分配制度有待改良。经济的长久发展除了供给侧改革保证经济发展的动力,还需要在需求保证基本的消费力。目前我国中下收入的群体占绝大部分,而且贫富差距有逐渐扩大的趋势。受边际效应递减的影响,高收入者财富收入的越多,其消费支出的增加比例会越来越低,而对奢侈品的消费比例越来越高,低收入者对正常消费品的消费会随着收入的增加而增加。我国目前经济正处在转型阶段,转型过程中不同行业难免会出现不同程度的波动和冲击,这就会对低收入或中低收入群体产生影响。因此以往的收入分配方式或比例在当下阶段已经不能体现其合理性,也无意于收入水平的均衡化。
五、当前我国应采取的对策
在保持稳定发展的同时谋转型。转变经济发展方式不能太过激进,这样不仅不利于新动能的形成还有可能产生社会的剧烈震荡。目前我国经济增长的空间依然存在,在谋求转型的同时也要处理好各产业升级过程中所遇到的各项问题,通过“三去一补一降”的政策解决产能过剩问题和降低企业成本,坚持城镇化建设和城乡一体化建设,维护并升级以往的基础设施,通过高铁、地铁、旧城新改等新项目的建设带动地方经济。改进企业和政府内部的考核机制,从过去注重数量和规模到注重质量和可持续发展。在促进创新的同时寻找新的组织模式或激励措施,并能够给予适当的试错空间,改善“不犯错就是进步”的不作为作风。这样不仅可以改善现有居民生活状态,还能为经济发展提供合理的空间。
继续深化经济体制改革。市场经济的发展需要相应的制度和法律来对其进行规范,因此我国要积极地对新兴行业尤其是互联网领域的相关行业制定相应的行业准则和法律法规,来规范其健康发展、促进良好的社会秩序、维护公众利益。同时,在一些传统行业,要深化制度改革,转变过去指导方式,培养“法无禁止即可为”的裁判员角色,在适度放宽市场准入的同时放宽市场退出机制的落实,以现实层面的要求规范相关行业的健康合理发展。对一些行政审批项目反复推敲,结合当今法律和现实状况进行缩减或整改流程,提高政府职能部门的办事能力和效率。经济的转型和良好秩序的形成离不开制度的建设和改革,改革要随着实际情况的发展而发展。
加强收入分配合理性。加深对初次分配、再分配制度的研究,尤其是初次分配。针对企业与个人的税收、收入分配、社会福利等方面综合制定出既符合我国国情,又有利于普通大众利益的分配制度。推动形成中产阶级占社会主流的橄榄型社会结构,为相应的社会需求提供充足的动力源泉,从而促进相关行业发展和经济转型。
加强人才培养。产业结构升级不仅要提高产业的高度化,还要考量当地经济、人力资本、环境是否适应相关的产业结构。因为先进的技术和服务需要有相对应的市场来容纳,也需要有相应的技术人员和制造者来实现。如果所投入的产业超出当地经济的承受能力或者当地工厂和技术人员无法研发制造出实际的产品,那么这样的产业升级不仅不会给地方经济带来好处,反而会不断占用资源,影响当地其他企业资源需求的滿足,造成一定的经济负担。通过人才培养,人们会更加清楚地理解所处的环境和问题,视野会更加开阔,形成公私一致的利益导向,从而找到更好的方法去帮助企业运营或转型,从而实现自我价值,获得更好的回报,最终跨越“中等收入陷阱”,形成相互促进的良好社会发展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