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量名前置句的认知功能耦合效应解析
——以“一次北京他也没去过”为例

2019-03-05 23:49:17张庆瑞
宜宾学院学报 2019年3期
关键词:句法前置语义

张庆瑞

(忻州师范学院 a.外语系,b.五台山文化研究中心,山西 忻州 034000)

岳中奇在《动量名结构蕴含句的生成机制及语义》[1]一文中基于生成语法角度剖析了“动量名蕴含句”的生成机制及其语义表征。动量名结构不是无缘无故生发的,而是具有一定的认知功能理据的。我们将“一次城他也没进过”“一次北京他也没去过”“一天英语他也没学过”等此类结构统一概括抽象为“一+动量+名+主语+也+没+动词+过”构式。动量与名词中心词之间是一种有机结合,属于同一层级,具有同质性。从句法结构上看,动量名的组合属于构式中的同一个梯度,可以移位。尽管有学者基于不同视角对量词进行论证,但尚未从语义句法界面对量词展开深入研究。[2][3][4][5]为此,文章拟以“一次北京他也没去过”为个案,从语义句法界面视角透视“一次北京”前置中主体认知语义对句法功能的界面联通映射效用以及内生的认知功能糅合融通操控机制,以期回归量词在倒装句的本位功能。

一、理论根基:语义句法界面联通映射观

对于语义句法界面观,国内外众家各持己见。Perlmutter & Postal认为,语言中存在着诸种普遍语法原则,均能从语义预知在语句中出现的每一个名词所具备的初始语法关系。[6]97Cobuild认为,孤立描述句法和语义之间的关系是不可能的,句法和语义是相互交错联系在一起,语言可被看作是相对自由的语块搭配流,语块在搭配中相互流动而且可以跨越小句界限。[7]王文斌指出,核心语义决定句法行为,语义句法界面就是指动词语义与句法之间的联接关系。[8]我们认为,语义与句法之间不仅存有意义决定形式的界面关系,而且存有跨界流动的联通映射关系。我们重构的语义句法界面联通映射观表述如下:语义于句法不可分离,相互依存,互为承接,互为条件,互动作用,相辅相成;句法和语义是相互联通的,呈现显性联通抑或隐性链接的态势;句法和语义之间有机贯通链接并且具有映射功能:在语义和句法两者关系中,语义是中心,语义映射句法,什么样的语义中心就会驱动什么样的句法模态;语义决定和规定句法功能,句法功能表征和体现语义,语义和句法功能交互协同操作服务于主体的认知语用核心;话语主体具有怎样的语义表达,语言就会具有怎样的句法功能表征,句法功能是对语义的深度抽象表征和主体思维镜照。

二、“一次北京”在“一次北京他也没去过”中前置的语义句法界面解析

在重构了文章所立足的语义句法界面交互联通映射的理论根基之后,拟基于语义句法界面联通映射观,聚焦透视“一次北京”在“一次北京他也没去过”中前置的语义句法特征、认知语义对句法功能的制约原则。

(一)“一次北京”前置的语义句法特征

为了探求“一次北京他也没去过”语义句法特征,我们首先来追溯作为一个整句构建的渐变历程。根据句子可能表征的事件和情态类型,可罗列为以下三类:

第一类为肯定情态类型:“他去过北京。”“他去过一次北京。”“他去过北京一次。”

第二类为否定情态类:“他没去过北京。”“他没去过北京一次。”“他没去过一次北京。”

第三类为否定情态倒装类:“北京一次他也没去过。”“一次北京他也没去过。”

随着语境的弹性变化,通过附着否定情态标记语“不”和追加动量短语“一次”,原型句“他去过北京”经由肯定情态句演变为否定情态句再演变为否定情态前置句,从其演变轨迹中不难看出,“一次北京他也没去过”所经历的嬗变并最终完型不是无缘无故生发的,而是具有一定认知理据的。其理据就在于上述各个句子中尽管具有相同的字眼,但具有不同的语法排序,就禀赋了不同的句法功能,从而表征着主体话语者不同的语义色彩和概念化能力;同时,可以显示它们并非怪异句子和不正常句子,而是当时情景所发生事件的一种情感表达和真情流露,是一种正常言语行为事件的真实语义描摹和最妥帖忠实的句法表征。上述三类句式的不同排列还彰显出,量词位置和顺序差异会对句子语义—句法产生影响;不管是肯定或否定或原型中性句,均具有分层分级的连续统状态,呈现梯度推进模态。

另外,“一次北京”前置结构的生成是由句子中起骨干核心功能的动词特有属性决定的。从句法结构而言,该句子中的动词属于动结式并附着完成式的语用话语标记语“过”,但显性的语言标记蕴含渗透着主体隐性的认知语用情感重心。“一次北京”的前置具有明显的语用标记性与语用重心。“一次北京”前置对后半句子具有强烈的语用标记,况且数量词本身就对动词具有一种语用上的标记,其语用标记值的大小必然需要仰赖于说话者的语用强度和情感指数。这种语用标记具有主体能量摆动性,即“一次北京”除了在整句位置上发生漂移和形式上出现摆动之外,依然内孕着主体话语者摆动的语用情感能量。细化而言,若主体所施展的情感能量大,爆破力强,则对作为受体的语言所施加的情感力度就大;若主体所施展的情感能量小,爆破力弱,则对作为受体的语言所施加的情感力度相对就弱。再者,“一次北京他也没去过”着眼于总体和全局衡量,属于语用冗余现象。该句子的认知语用附加值是不固定的,超越了言者浅层的否定表达。“一次北京他也没去过”中的“一次北京”认知语用核心随着语境的随机性和在涌性而适时呈现不定性变化,要么呈现贬抑性,要么否定性,抑或表现为赞赏性等。

综上所述,一次北京”前置的语义句法特征是:动词属于动结式并附着完成式话语标记语,语义中心对句法呈现跨界隐性联通映射模态和强大的辐射渗透功效。

(二)“一次北京”前置的语义句法制约原则

若基于数学函数正负走向观来考量,上述三类句子其实大致可以分为两类句子:正极向句和负极向句。所谓正极向句,是指句子意义带有强烈的肯定语气倾诉和情感表达,而负极向句是指句子意义携带浓郁的否定语气表白和情感取向。“他去过北京”是正极向原型句,“他去过一次北京”“他去过北京一次”是以原型为核心的范畴延伸句。“他没去过北京”是负极向句原型句,“他没去过北京一次”“他没去过一次北京”“北京一次他也没去过”“一次北京他也没去过”是负极向范畴延伸句。从纵向看,两极向发展趋势中,均是由原型句分别向肯定极和否定极衍生。从横向看,正极向和负极向过渡之间,像一个管道,相互贯通连贯,而且发展变化趋势形成一个连续统。正极向句和负极向句的发展模型和延伸脉络符合认知语言学的原型范畴认知模式。其中正极向句和负极向句之间也与说话者情感体验的变化存在着必然联系,可以说这种情感极变化的情形与人为想象中地球经纬度变化模式中由北极向南极变换发展规律如出一辙。正极向句和负极向句之间,在意义和说话者的情感度之间,充满着一种无形矛盾张力。在正极向句子中,“一次北京”和“北京一次”不能随意提前;在负极向句子中,情态语气词“也”与“一次北京”相呼应,既加强了情感语气,也预设了“一次北京”所附着的主体情感义。“一次北京”位置摇摆取向与说话者的情感态度极向抑或情感度大小之间存有紧密关系。数量词“一次”的演变历程,某种程度上构建了一个单向螺旋形函数格局:越向左旋转,其情感意义越增强而数量意义减弱;反之,越向右旋转,其情感意义越减弱而数量意义越增强。换言之,“一次北京”在句式右侧时,加强的是句子中位于调尾的词语“北京”或者“一次”,因为英汉语均是语气右倾加强式的句子;当“一次北京”位于句式左侧时,则加强的是调首词语。

值得关注的是,副词“也”具有重要的语法价值;“也”与动量词“一次”的照应至关重要,这是该构式在句法上的约束条件。“也”的意义一是表示“连接”意义,二是显示动作或行为的“已然”。没有“也”,句子意义会发生由否定极向肯定极转化的极向变化。当然若没有“也”的连接功能和“已然”意义,同样会使句子构式意义发生急剧变化。由此推知:要造就动量名构式句,动词需要有表示已然的副词紧跟其后或内蕴其中,动词要么是显性跟随已然意义的副词或者动词内孕已然义的型式。“也”在句子中将“一次北京”和“他也没去过”衔接起来,形成前后连贯和呼应之势,从而起到桥梁纽带功用。“也”和 “一次”相互搭配,共同来加强语气和言者情态,从而使“一次”的量化功能减弱,而表示加强的情态义则呈现增强态势。

任何句子的固化和积淀都不是一蹴而就生成的,而是由于说话者的主观性和主体性在语用语境的多次使用而石化的结果。情感态度极向是指言者说话态度的价值取向和态度倾向是正极还是负极,而情感度大小则是指说话者事物或者实体的现实情感态度的深浅或者强烈度如何。“一次北京”前置结构其实就预设着上述句子情感态义梯度式的演化进程。为此,我们提出了左向螺旋式移动原则,即作为原型的数量义在减弱,而情感意义则会加强;反之,越向右旋转,其作为原型的数量意义则会凸显而加强,情感意义则会减弱或退化,从而形成一个反函数关系模型,这是作为主体的人的词汇化结果。

三、“一次北京”前置的认知功能生成机制

在分析“一次北京”前置的语义句法特征和语义句法制约原则之后,本节注重解读“一次北京”前置的认知功能生成机制。我们推想,其生成的主导根由是语义中心对句法模态的隐性映射、主体认知语用驱动、主位句法功能凸显、汉语块状游弋性协同互动的结果。

(一)主体情感彰显主体认知构式同构

正如语义句法界面联通映射观所言,主体具有怎样的语义表达,语言就会具有怎样的句法功能;句法功能是对主体语义抽象表征和思维镜照。“一次北京”前置脱离不了主体情感情态彰显和内在精神激发。“一次北京”前置是主体情感的一种彰显,是主体认知对语言的渗透效应。“一次北京”前置就既具有强化话题的作用,也是主体情感被彰显的具体表征。换言之,“一次北京”前置摆脱不了主体认知构式同构作用的干系。主体认知构式的同构作用在此意指在同一主体认知框架内语义句法互动性;句子前后具有同构作用并且含有能量头尾传递的互通性。具体而言,“一次北京”前置并非与后续部分无关无援,而是像火车牵引机车一样,建基于同构牵引之下所生发的能量体之间的相互贯通,这与现实生活息息相关和相互印证,体现了认知语言学的百科性意识。况且,贯通组合能力是构建句子乃至篇章的基石;没有组合贯通能力,语言的句子和篇章就难以构建。“一次北京”与后面的“他也没去过”不是孤立无援关系,而是相互扶持、相互承接、紧密贯通组合的有力呈现,这是语言组合贯通、网络联通特质此在的深度集聚彰显。单独看“动量+名”结构“一次北京”不可理喻;若着眼于整体全局观和互动观,前后串联融通,就能够被理解,而且表达了说话者主体情态和认知倾向。因而动量名结构的表面不合理性其实是表象。更进一步说,“一次北京”架构或固定在一个构式中,具有连贯性和贯通性是导致“一次北京他也没去过”最终积淀成型的潜在动因,更是语言凝固能力、抽象能力、范畴化能力、贯通组合能力、符号化能力相互交叉整合的结果。另外,动词的主导功能就像人体的中枢,能像四周喷射输血,而“一次北京”前置就像是具有同性质且处于不同状态和不同特征的血样;正是具有在同一构式下前后成分所构建的这种网络联通功能,才能被人随着实时场景变化而在线随时激活。不难断定,“一次北京”结构不是属于不同层次,而是具有同质性和同层次性,更是句式构式中动词这根中枢神经进行主导并对动词进行不同视角详细度阐述的结果。

(二) 认知凸显、视角转换和语用非范畴化

“一次北京”前置是句法动词独特性和人的主观认知内在驱动和协同互动的结果。Halliday&Matthiessen指出,小句是用来作为信息和交际的抽象表征,小句具有体验性、语气系统性、极性和情态性。[9]“一次北京”在句式中的倒置也浸染着结构配置和功能导向色彩。主位和述位的界定主要是着眼于小句在语法中的功能而言,与正装句相比而言,不仅仅只是表面位置的移动或置换。在“一次北京他也没去过”中,“一次北京”是主位,而后面的“他也没去过”属于述位;主位是心理主语,之所以称作心理主语,是因为心理主语是指消息关涉的对象,而且是说话人心理所想的出发点,小句生成从这里开始。小句的主位是心理主语,同时也是心理凸显的部分,与人的认知与聚焦有紧密关系;而 “一次北京”在句子中具有主位凸显功能,属于主位成分,其后面成分属于述位成分。同时,“一次北京”前置生成蕴含着主体认知视角转换的心理机制。Langacker指出,认知基本域的纬度发展是连续的,基本域纬度发展的连续性并不是意味着沿着这一纬度发展的所有点均具有同样权重,而是特定感知区域具有认知和发展上的凸显性。[10]152因而“一次北京”中“一次”的情感意义不是平行发展的,而是具有认知发展的凸显性;“一次北京”与“他也没去过”之间是说话人识解方式不同的结果,这缘于不同句子造化表征不同主体构建者在体验事物和事体时所表征的不同认知重心和语用功能;缘于语言具有主观性特质,其主观性表征为言说者在话语中所秉持的立场、态度和情感;更缘于语言符号为说话人提供了数量众多识解场景的方式,人们可以无意识运用语言与不同认知识解之间进行交互场景转换。因而,“一次北京”结构前置则是由于人的认知凸显、认知视角转换、认知焦点转换的结果。

再者,动量短语“一次北京”对句法构建和言者的心理表征具有重大作用,即意在强化说话人情感价值倾向,凸显说话人认知体验焦点,体现话语功能语用核心,具体而言就是动量词“一次”发生语用非范畴化对“一次北京”前置产生旁涉效应。非范畴化是词汇发生变化外在变化的外在动力,其中语用渗透功效不可忽视。所谓非范畴化,就是指在一定条件下范畴成员失去范畴特征的过程。[11]换言之,在非范畴化进程中,这项成员在重新范畴化之前处于一种不稳定的模糊状态,抑或说在原来范畴和它即将进入的新范畴之间会存在模糊的中间范畴,它们丧失了原有范畴的某些典型特征,同时也获得了新范畴的某些特征。在“一次北京他也没去过”中“一次”的意义所表示的单纯数量“一次”,随着语用位置前移,尽管还微存数量意义,但数量意义已经递减和隐伏,其程度情感意义凸显,这是词汇化和词义褪色的渐变结果。数量短语“一次”在该句子中发生了传统范畴转移,具有了非传统范畴意义,从而导致“一次”的“非范畴化”。因此,“一次”的非范畴化不是无缘无故促成的,故此称之为“语用非范畴化”。

(三)认知语用语境的在线涌现

语言意义的产生不能脱离语境因素的干预外涉,语言意义与语境因素紧密互动、相互关联。语言话语意义与话语主体所处的语境具有切合性和吻合性;话语关联解释中语言意义与语境因素会产生互动交叉效应。作为语言集成基石功用的词汇,在特定时刻所产出的意义是由适切语境确定的,因而词汇意义实际上是由抽象意义向语境意义过渡和附加的演变结晶。这种切合性不是无缘随机发挥作用的,而是指语境对语言催化激发作用的及时性和稳妥性;而话语是主体认知心理与静态抑或动态语境之间互动作用而实时生成构建的。因此,句法构式的语义背景和语义语境对句法意义生成具有重大价值,而且不同句法的信息传递方式具有差异化语用功能。“一次北京”前置无疑受制于认知语用语境的在线涌现,旨在制造气场,制造外围环境和氛围;若没有话语语境的参与,读者就只能理解句子字面语法意义,无法通达识解言者真正所试图传递的在线语用话语意义。

(四)受汉语的块状游弋性牵制

“一次北京”前置其实还会受到汉语空间块状特质牵制。根据新近研究,英语具有时间性特质,汉语具有空间性特质;英语的时间性如同音乐,其本质特征是连接性、延续性和不可逆性,而汉语的空间性犹如绘画,其本质特征是离散性、块状性和可逆性。[12]英语的时间性要求英语的表达具有不可逆反性,精密度高,程式呆板;汉语空间性中的离散性容易形成块状,可以自由飘移,灵敏度高,灵活性强。正是汉语空间特质中的块状性和游弋性使“一次北京”前置成为可能,其游弋性就像浮冰在湖面上移动。空间性特质中含有疏密性、游弋性,这也使得左向移动原则成为造就该语义句法构型的必然。不管动量词“一次”如何发生位移变化,就像动画可以随意移动或拼凑,不管位置如何变动,这些句子之所以均能够被读者所理解并当作一种正常话语表达,从根本上而言这也是汉语偏爱可逆性和块状性的空间性特质所导出的结果。况且,量词短语是一种认知构式,不管是英语量词短语还是汉语量词短语,均遵循相似模式,即“数词+量词+(of)+ 中心词”,它们均是功能和形式相匹配的和谐统一体,具有类似的形式构成,表征量化功能,认知上具有主体范畴化意义;动量名结构其实已经形成一种构式而且具有开放性特性。因此,“一次他也没去过北京”中所内在蕴涵的动量结构“去过北京一次”是一种构式,但是这种构式并不意味着固着不变,而是原则性与现实性统一,简约性与灵活性统一,外在性与内在性统一。[13]因此,该构式在语义对句法的贯通映射下,会随着语境变化而发生迁移漂浮或弹性置换效应。

结语

文章重在基于语义句法界面观解析“一次北京”在“一次北京他也没去过”前置的认知功能耦合效应。研究结果表明:“一次北京”前置的认知功能耦合效应主要表征为主体认知语义对句法功能的界面联通映射效用以及内生的认知功能糅合融通操控机制;“一次北京”前置的语义句法特征是动词属于动结式并附着完成式话语标记语,语义中心对句法呈现跨界隐性映射模态;“一次北京”前置的生成受制于左向螺旋式移动原则;其认知功能生成机制是言者主体认知情感倾向性、认知突显、视角转换、主体认知同构贯通、语用非范畴化、认知语用语境、汉语空间特质中的块状性和游弋性多维交叉作用的结晶,其中主体认知语境和在线自涌语境是激发“一次北京”中量词词义漂白而使情感度增强的催化剂,汉语空间块状游弋性为实现动量名前置提供了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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