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时代深化社会主义本质理论研究的几点思考

胡若痴 杜立伟 武靖州

摘要：社会主义本质论是指导社会主义建设实践的重要思想理论，是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和科学社会主义这两大学科的基础理论，我国对社会主义本质理论进行了多年的探索和实践，但在集中凝练、统一认识、科学宣传等方面还需加强。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本质认识又有了新的阐释发展。因此，在对其继续深化认识研究的过程中，亟待从学科地位、科学凝练本质内涵、构建学科体系三个方面来不断丰富和发展社会主义本质理论，以适应新时代形势下理论宣传和教育的需要。

关键词：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社会主义本质;学科体系;科学内涵

中图分类号：D61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7-2101（2019）01-0009-05

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我们从认识“什么是社会主义，怎样建设社会主义”开始形成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要正确认识社会主义的本质特征，正确认识社会主义本质是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核心问题。社会主义本质理论既是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重要理论成果，又是科学社会主义理论的逻辑起点。在世界社会主义进入500年之际，深化社会主义本质理论研究，仍然具有十分重大的意义。党的十八届六中全会通过的《关于新形势下党内政治生活的若干准则》，把坚定理想信念作为十二条准则之首。坚定理想信念就是要把共产主义远大理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作为我们党的精神支柱和政治灵魂。坚定理想信念，前提是要真正懂得“什么是社会主义”“为什么要坚持社会主义，追求共产主义”“怎样建设社会主义”的大问题。因此在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理论学习和实践探索中更需要把握好社会主义本质，它既关系到能否正确认识和处理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实践中出现的问题、科学坚持四个自信，又关系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建设的科学发展，更关系到能否坚持并最终保证社会主义的真正实现。在此，笔者就加强和推进社会主义本质研究和教育的状况进行思考，以求教于方家。

一、要进一步提高社会主义本质理论的科学地位

所谓本质就是事物的根本性质，即一事物区别于其他事物的最根本的特征。社会主义本质也就是社会主义的性质问题，把什么是社会主义本质搞清楚了，对于“什么是社会主义，为什么要坚持社会主义，怎样建设社会主义”的问题就容易弄懂了。科学社会主义是工人阶级及人民大众争取自身解放的性质、条件和一般目的的学说，搞清楚社会主义的本质是搞清楚科学社会主义的前提和基础。然而，这个问题在我们目前的理论研究和思想宣传中在某种程度上还没有得到足够的重视。笔者浏览了最新出版的有关科学社会主义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教材和研究著作，发现只有很少的书将社会主义本质和根本任务作为一章来展开论述，有的几本书只是将其作为节的标题或者目的标题，还有的教材和专著回避了这个问题。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和社会主义经济理论研究领域的教材在某种程度上也存在类似问题。

之所以回避这个问题，不是专家学者觉得这个问题不重要，而是觉得不好讲清楚。关于社会主义本质，从邓小平同志在20世纪80年代初首次提出这个概念，到1992年“南巡讲话”时做出经典论述①。以后的研究和教育都以此为圭臬展开论述。同时，围绕社会主义本质的表述也引发了研究者的诸多讨论，如把生产力作为首要标准，是不是社会主义特有的根本特征;现在对社会主义本质的判断主要从生产力和生产关系角度來概述，是否完整全面;社会主义本质的论断与党的现行制度、方针政策是什么关系，等等。这需要在研究和宣传方面作进一步思考。笔者认为从小平同志1992年全面完整地概括社会主义本质到现在已过去二十多年了，现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的社会发展成熟度和理论研究的水平都比过去有了很大的变化，应该高度重视社会主义本质理论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中的地位，应该深化对社会主义本质的研究。不把这个问题讲清楚，坚持“四个自信”就缺少稳固的基石。习近平总书记在2015年11月23日中央政治局第28次集体学习时，在论述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创新的许多理论成果时，就把社会主义本质理论排在所有理论成果之首，这也说明社会主义本质理论在马克思主义学说中的极为重要的地位。他说：“我们党以马克思主义为立党之本，以实现共产主义为最高理想，以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为根本宗旨。这就是共产党人的本。没有了这些，就是无本之木。我们整个道路、理论、制度的逻辑关系就在这里②”因此，我们理论工作者应该用敢于担当的精神来突破这个理论难题。

在当前，确立社会主义本质理论的重要科学地位非常必要和紧迫。第一，它是科学坚持四个自信的与时俱进需要。当前我们正处于进行一场具有新的历史特点伟大斗争的关键时刻，国内外错综复杂的形势和艰巨繁重的改革发展任务，需要我们有高度的理论自觉和思想自觉。习近平总书记特别重视坚定理想信念的铸魂补钙工作。坚定理想信念最关键的是科学认识什么是社会主义，为什么要坚持社会主义、实现共产主义，做到始终不忘初心。在坚定理想信念教育中，我们党根据党员干部的现实思想认识水平和党面临的的历史任务需要，提出对社会主义本质的认识。例如，在革命战争年代，我们提出社会主义就是“打土豪，分田地，穷人翻身求解放”，就是实现“楼上楼下电灯电话”;在社会主义改造时期，提出社会主义就是“实现公有制和按劳分配”;在改革开放初期，提出社会主义就是“解放生产力，发展生产力，消灭剥削，消除两极分化最终达到共同富裕”等。这些宣传教育都为在一定历史时期调动广大人民的积极性，将他们集聚在社会主义的旗帜下起了很好的作用。现在我们进行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比过去更加全面深刻，仅仅从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相互关系的角度去论述，肯定不够全面，难以充分发挥科学教育的作用。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对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提出了许多新思想和新理念，应当集中力量加以凝练，做出更为科学和严谨的回答，起到在新的历史条件下科学铸魂补钙的作用。第二，它是增强贯彻落实党的现行阶段制度、政策方针自觉性的需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不断发展前进的社会主义，自从社会主义本质理论提出以来，我们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认识又有了新的创新和深化。例如，过去我们提两大文明建设，现在我们提五大文明和谐发展;过去我们讲发展偏重经济发展速度和物质财富的积累，现在我们更加注重以人民为中心的，使广大群众有更多真实获得感的科学发展;过去我们提出了消除两极分化、实现共同富裕的目标，但缺乏对实现路径的科学和抽象的描述，让人难以理解。党的十八大以来我们党从战略上和策略上提出了实现路径，丰富了对社会主义本质的认识。所以，加强对社会主义本质理论的研究，对于我们更好地贯彻党的路线方针政策大有裨益。第三，它是我国向世界各国国家治理提供中国方案的需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40多年的历史证明，社会主义是人类社会发展的理想制度，具有比资本主义制度明显的比较优势。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的巨大成就引起了全世界的高度关注。在建党95周年纪念大会上，习近平总书记充满自豪地向全世界宣布：“中国共产党人和中国人民完全有信心为人类对更好社会制度的探索提供中国方案”。第四，它还是健全和完善科学社会主义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学科系统性和完整性的需要。应当承认，过去我们对科学社会主义的研究和宣传是比较注重科学的系统性和完整性的。尽管过去的研究和宣传在某种程度上带有“左”的色彩，传统的社会主义理念束缚了人的思想，但是，那时的人们社会主义理想和信念还是比较坚定的，这与系统扎实的理论研究和宣传是有关系的。为什么我们现在的宣传教育仍然存在不尽如人意的地方，这与我们在思想宣传工作中政治性和科学性结合不够有一定的关系，必须下气力解决习近平总书记指出的“在建设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的学科体系、学术体系、话语体系上功力不足、高水平成果不多”③的问题。

二、科学凝练社会主义本质的内涵

在研究社会主义本质理论时，如何做到科学界定社会主义本质，也是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历届党和国家领导人围绕对社会主义本质的认识提出了一些见解、丰富和发展了社会主义本质论，尤其是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又作出了一系列新的阐释，如“努力促进人的全面发展是马克思主义关于建设社会主义新社会的本质要求”“社会和谐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本质属性”“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体现了社会主义本质要求”“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最本质的特征”“消除贫困，改善民生，逐步实现全体人民共同富裕，是社会主义的本质要求”“依法治国是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本质要求和重要保障”“广大人民群众共享改革发展成果，是社会主义的本质要求，是我们党坚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根本宗旨的重要体现”“要想办法调动制造业工人、农民工的积极性，把工人阶级主人翁的地位体现出来。这是社会主义的本质要求”等。围绕社会主义本质出现了“本质属性”“本质要求”“最本质的特征”“本质特征”等提法。这些概念与社会主义本质是什么关系？是一个概念的不同表达方式，还是概念和外延之间的层次关系？由于我们在这个问题上面系统梳理得不够，各个概念之间的关系讲得不怎么清楚，这样会使人们对社会主义本质的认识泛化，不利于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的深刻把握和学习。

笔者认为，社会主义本质的概念与社会主义的本质特征、本质要求、本质属性和最本质特征等还不是一回事。所以，还是要从科学界定社会主义本质入手来弄清楚概念和外延之间、根本性质和表现形态的关系。社会主义本质的概念是指社会主义的社会形态与其他社会形态在理论、制度、道路、文化上在最根本的区别基础上的最基本的性质，反映的是社会主义社会形态与其他社会形态的根本区别，所以，社会主义本质是讲的关于社会主义质的方面基本规定性。而社会主义的本质特征、本质属性、本质要求和最本质特征应当是社会主义质的规定下的外延或表现形态，应当是对社会主义本质理论的扩展和丰富。社会主义本质只能有一个，而其本质规定下的表现形态和外延可以丰富多彩。本质属性讲的是对象的性质与对象之间的关系，是事物本质规定下所表现出来的基本特性，例如商品的基本属性是价值和使用价值，我们不能把使用价值或者价值等同于商品。社会和谐是社会主义的本质属性，但是它并不等同于社会主义本质。本质要求是指为维护事物的根本性质而提出的希望能够实现的具体愿望和条件，所以本质要求是本质规定下的延伸条件。由此可以看出，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调动广大人民群众的积极性、实现人的全面发展等都是社会主义的本质要求，而且本质要求规定得越多、越具体、越科学，说明我们对社会主义本质的认识越深入。本质特征是由于一事物的固性而形成区别于其他事物的特殊征象和标志，事物的固性是稳定的、单一的，而区别于其他事物的特殊征象和标志是多样的。例如，水是由氢、氧两种元素组成的无机物，这是水的本质。而无色透明、极好的溶剂、比热在所有液体和固体中最大、在4℃时密度最大、冰轻于水等都是水的本质特征。所以，社会主义本质是在讲社会主义的根本性质是什么，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条件下，党的坚强领导是社会主义事业发展最重要的特殊征象和特殊标志，没有党的领导就不可能建成社会主义，但是如果我们把党的领导就等同于社会主义，那就违背了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关于划分社会形态的基本理论。例如以公有制为主体，多种所有制共同发展的经济制度应当也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基本特征之一。在这里我们同样不能把公有制为主体的经济制度等本质特征等同于社会主义，否则我们就会犯机械唯物主义的错误。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史上，一些工人阶级政党在没有搞清楚什么是社会主义的情况下，片面强调社会主义某一个方面的基本特征，甚至把它作为社会主义本质而犯左的错误的教训十分深刻。由此我们可以看出，搞清楚社会主义本质对于厘清内涵与外延、根本性质和表现形式的关系具有极端重要性。

如何根据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发展、凝练更加科学的社会主义本质，绝非一两个专家学者所能作为，必须聚集全党的力量，汇聚全党的智慧。应当看到，对社会主义本质的凝练，必须认真从资本主义社会到社会主义社会的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相互适应关系的矛盾运动的综合过程和发展结果中去总结提炼。需要有历史的考察，制度的比较，学科的支撑和现实的视角。对社会主义本质的界定应该是全面的、系统的，而不是从回答某一个问题的视角来进行论述。我们研究《邓小平文选》就可以看出，小平同志在谈社会主义本质时是从驳斥计划经济就是社会主义的观点，引申论述社会主义本质的，带有很强的针对性。党的十四大政治报告是从社会主义根本任务的角度阐述社会主义本质的，也带有很强的指向性④。我们应当在这个基础上做出马克思主义的最新回答。如何凝练社会主义本质，笔者认为应当在综合五个方面因素的基础上，来进行科学抽象、浓缩精炼和精确表达。一是结合促进社会生产力更快更好的发展，研究生产关系的演变规律及其健全完善，据此来概述社會主义生产方式的基本特性。二是从社会主义社会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的相互适应和矛盾运动的规律，来概述社会主义的根本性质。三是结合我国发展新的历史方位和社会主要矛盾的变化新特征，与时俱进地深化认识社会主义本质。四是根据社会主义在不同历史发展阶段的发展目标来提炼，这是不同发展水平的社会主义国家历史发展的结果，也是党的最低纲领和最高纲领有机结合的产物。五是社会主义的实现路径，也就是我们所说的道路问题。没有道路规定的科学性，社会主义的建成就是一句空话。而道路的规定性必须与社会主义建设的现实结合起来，体现出时代的要求和现实的条件。否则，就把社会主义本质理论变成了玄学。所以，应当体现出科学社会主义的本质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本质的相互联系又相互区别的关系。

三、以社会主义本质理论为价值内核构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学科体系

学科体系关系一门学说的科学性和系统性，而学科的科学性和系统性又对完整全面地学习和领会这门学科具有极其重要的作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具有很强的科学性、政治性和层次性，必须在构建科学体系上下功夫。这样，我们的研究和教育才会与时俱进，才能不断满足坚定理想信念的要求。

目前国内出版的科学社会主义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教材的版本，对学科体系的设计一般有四种情况：一是历史沿革的构建方法，即按照中华民族对前途命运的探索和实践，来展开对社会主义理论的描述。这种构建方法的好处是历史感很强，便于以史鉴知，不足之处是以史代论，学术性不够强。二是以党在现阶段的路线方针政策为主线构建学科体系。这种构建方法的好处是政治性和政策性很强，便于领会和把握，不足之处是学科性不强，如果学习者缺乏科学社会主义理论素养，就很难深入透彻地整体把握。三是按照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或者按照当代中国领导人对科学社会主义的理论贡献来构建学科体系。这种构建方法的好处是理论创新的脉络清晰，理论和实践的结合紧密，理论的历史感很强，不足之处是没有学科的系统性，最适合具有一定理论功底的理论研究者学习，而用它进行大众化的学习宣传，很可能使学习者知其然而不知所以然。四是以社会主义发展史为主线来构建学科体系，從空想到科学，从理论到实践，从外国到中国。这种构建方法的好处是具有很强的学科性和历史感，不足之处是需要花很长时间作为一门学问来学习，不适合干部的在职教育，同时还存在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论述比较单薄和弱化的问题。总之，构建一个大众化、现代化、理论化色彩比较强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学科体系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当前，我们构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学科体系必须考虑几个理论和实践的需要：第一，强化政治意识的需要。坚定理想信念必须以坚定正确的政治方向为前提。而坚持正确的政治方向，必须以理论上的清醒认识为前提。只有理论上的坚定才有政治上的坚定，理论上的自觉才有政治上的自觉。习近平总书记深刻指出：“理论上清醒，政治上才能坚定。坚定的理想信念，必须建立在对马克思主义的深刻理解之上，建立在对历史规律的深刻把握之上”⑤。在当前强化政治意识，至少必须在理论上讲清楚几个问题：一是什么是社会主义，即社会主义本质是什么。这个问题不能回避，不能绕开。回避和绕开了这个问题，强化政治意识就失去了理论认识的逻辑起点。二是中国为什么只能搞社会主义而不能搞别的什么主义，这里既要回顾中华民族前途命运道路探索的历史，还要进行当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与当代资本主义制度优劣的现实比较。三是要科学概述实现社会主义的路径是什么，即讲清楚为什么要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基本路线、基本纲领和基本经验是什么，党的最高纲领和最低纲领是什么样的关系，以及如何实现有机统一的问题。第二，学科知识普及的需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行动中的马克思主义，是集马克思主义之大成，可以说是当代中国最大的学科。然而，现在学校的教育已经没有科学社会主义的专门学科教育了，学生的学科涵养不够。一个成熟的理论如果缺乏学科的支撑，缺乏学科的交融，是很难坚实可靠的。所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必须强化科学社会主义的学科性。特别是教材建设上，必须强化学科体系建设，绝不能把科学社会主义学科变成菜单式或者拼盘式的资料汇总。第三，指导实践的需要。必须从理论和实践的结合上讲清楚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是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必由之路。把为什么我们现在要实施五位一体的战略目标、为什么要推进四个全面战略布局、为什么要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治国理政的新思想新理念新战略等从理论上阐述清楚，把如何贯彻落实从策略、手段、方法上讲清楚，深刻阐明党的现行方针政策与实现政治理想、战略目标的高度一致性，让广大干部群众理性把握党的现行方针政策，把中国现在的事情办好。

综上所述，笔者建议可以考虑从三个不同的理论层次来着手构思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学科体系：第一，以社会主义的本质理论为基本学术范畴，围绕本质理论着重阐述什么是社会主义，为什么要坚持社会主义，怎样坚持社会主义的问题。即讲清楚科学社会主义理论的性质、实现条件和一般目的，厘清本质内涵和外延、特殊征象和标志之间的关系，形成马克思主义重要组成部分科学社会主义的理论逻辑。第二，以社会主义本质理论的历史演变为基本主线，认真总结世界社会主义运动中在社会主义本质理论探索过程中的发展历程、深刻的经验和教训，特别是认真总结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后，社会主义发展的曲折经历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创立的历史必然性，形成科学社会主义理论发展的历史逻辑。第三，以社会主义本质理论在当代中国的伟大实践为基本主线，以社会主义本质理论的实现和发展为轴心，深刻阐述社会主义本质理论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本质理论之间的关系，特别是不发达社会主义国家实现社会主义本质的艰巨性和复杂性;讲清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本质理论与党的全面领导与全面制度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其他理论、制度、道路、文化的关系、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目标之间的关系等，从而形成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的实践逻辑。如果能够汇聚全国知名的专家学者共同努力就一定能够进一步推进马克思主义的中国化。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深刻指出的：“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取得了重大成果，但还远未结束。我国哲学社会科学的一项重要任务就是继续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大众化，继续发展21世纪马克思主义、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深化社会主义本质理论研究就是其中一个重大的突破口。

注释：

①《邓小平文选》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4年第2版，第313页。

②《习近平关于全面从严治党论述摘编》，中央文献出版社2016年12月第1版，第62页。

③习近平总书记在哲学社会科学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人民日报》2016年年19日第2版。

④《十四大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上卷，人民出版社1996年2月第1版，第11页。

⑤习近平总书记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95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人民日报》2016年7月2日第2版。

责任编辑：李金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