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家庄市第四十一中学 梁金辉
我在农村长大,从小没有养成爱读书的习惯,更不喜欢写作。因此,1995年由冀县师范学校保送到河北师范大学时,在不知道心理系是“干什么”的情况下,毅然决然地避开中文系而选择了心理系。如今,我却每天不看点书、不写点什么就睡不着觉,正是《河北教育》促成我这一习惯的养成。
工作之后,我在学校阅览室曾见过《河北教育》,当时只是随手翻了翻。后来,《河北教育》左秀芳编辑向我约稿,并请我对栏目设计谈谈看法,希望我提出改进意见。第一次交流,我就切实感受到《河北教育》编辑对我的尊重及信任,我与“她”真正结缘。我用心写了一篇《用“我信息”应对“师源性逆反”》发给左编辑,没想到,一周后就收到了录用消息。在交版面费才能发表文章的不良风气下,能在省级刊物上发表文章,而且还有稿费,简直不可想象。于是,我又趁热打铁写了两篇文章,又被录用了,顿时,成就感、自我效能感有些爆棚。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发现《河北教育》逐渐扩充了学校心理健康教育部分的版块,为一线教师提供了更加自由和宽阔的创作空间。而编辑的把关则防止了作者的“飞天遁地”。我写的每篇文章,经过编辑的精雕细刻,字词更精准,语句更通顺,观点更鲜明。
发表了几篇文章之后,我开始关注我的文章是否会有人读、读后的效果及反馈如何。当邯郸和保定的两位老师几经周折找到我的电话,并就《学会情绪管理创建健康课堂》一文中的内容及实际运用中的困惑和我深度沟通时,我认识到,我的文章不仅有人读,而且还在指导读者的工作实践,这对我产生了很大的激励作用。
为了确保文章具备更强的借鉴意义,我开始研究如何写文章,开始主动搜集读者对文章的反馈,积极关注教师及学生群体当下的困惑及迫切需求,最终确定了写好文章的两大原则:理念的“正确性”和方法的“有用性”。理念的“正确性”,是从作者的角度来说的,指文章中分享的观点必须正确且经受住实践考验,不能含糊不清,更不能偏颇甚至产生误导;方法的“有用性”,是从读者的角度来说的,指文章中呈现的建议、方法能真正有效地、最大可能地指导读者改进和提升自我。如果没有《河北教育》的鞭策,我或许不会、至少不会这么早在写作上下苦功夫。
因为与《河北教育》的感情日渐加深,“随手翻一翻”变成了“用心读一读”。杂志上其它文章的经典案例、实证数据和有效建议,逐渐收藏到我的“百宝箱”,变成了我教育教学和去各地讲课的宝贵资源。因为这些资料多数来源于一线,因而听课的群体感觉很接地气、很实用,无形中提高了我在心理教育圈儿的影响力,助力我在心育之路上越走越宽、越走越远。
时至今日,我与《河北教育》结识已有7年。在《河北教育》70岁生日之际,除致真诚谢意外,更祝她不断推陈出新,长盛不衰,对河北教育发挥更强的引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