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组织参与：增强社区教育组织活力的体系建构

□ 王仁彧

作为以承载区域终身教育发展为使命的社区教育，在我国已经走过了30多年的发展历程。各地社区教育都获得了地方政府与社会的重视，并得到了有效的发展与推进，同时在一定程度上推动了社区居民终身学习实践活动的开展。然而，面对广大社区居民日益增长的终身学习愿景，现有的终身教育资源难以满足现实需求。探寻社会组织参与社区教育的可行性与操作性，无疑将成为社区教育增强活力的重要突破口。

一、科学理解社会组织及其社区教育功能

1.社会组织概念界定

“社会组织”概念有广义与狭义之分。广义的泛指社会生活中的一切组织，而狭义的多指除了政治与经济组织之外的其他各类组织。通常人们更多使用的是狭义的社会组织概念。也就是说，社会组织又可称为民间组织、非营利组织，对应国外一般称为非政府组织，在我国是指政党和政府之外的各类民间性组织。社会组织可以是基于一定社会关系所形成的会员制组织，诸如协会、学会、研究会、联合会等类型；也可以是由民间出资成立的民办非企业单位，诸如各类直接提供社会服务的民办学校、民办医院、福利机构等非会员制组织；还可以是以基金会命名的基于一定财产关系而形成的财团性组织和部分中介组织等。

可以看出，社会组织具有民间性、自愿性与非营利性等众多特征。其中，非营利性是社会组织的基本属性，是区别于企业的根本属性，也是社会组织参与社会公益实践的重要前提与基础。

2.社会组织参与社区教育的耦合性

结合社会组织的概念界定及相关特征分析可以发现，社会组织参与社区教育不仅具有一定的关联性，也存在着必然的耦合性。

第一，对政府职能转变的有效补位。随着新公共管理理论在政府管理与社会治理实践中的广泛运用，我国政府管理格局已从原先大而全的政务职能型转变为小而精的公共服务型的管理模式。尤其是进入21世纪以来，政府行政组织在“放管服”的行政管理体制思维指引下，原先由各级政府管控的众多行业领域逐渐交由社会及第三方机构予以运行和推进，作为国家和政府机构的行政组织仅需关注基础性建设与投入。由此必然导致一些基础性建设高位运营时或行政成本提升，或无法得以有效运维。某种意义上说，社会组织的积极参与不仅是对社会行政事务的积极关注，更是对政府职能转变的有效补位。对于社区教育实践而言，同样存在着需要各类社会组织积极参与和有效补位的现实需求。“培育社会组织是创新社区教育治理体系的着力点”[1]，社会组织参与社区教育，不仅是政府社会职能转移的主要承接者，更是补充政府公共服务不足的不可或缺的参与力量。

第二，对学习型社会建设的积极融入。社区教育的服务对象是社区居民，因此社区教育更贴近人民群众的社会实践与社会服务，也更能满足人民群众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求，成为广大社区居民生活实践的倡导者与引领者，为学习型社会建设奠定坚实的群众基础。

社会组织作为联结不同类型人民群众的民间非政府组织，一方面承载着联系广大人民群众的组织责任，肩负着推动社会发展的历史重任和现实作用；另一方面，也需要不断拓展自身发展空间，促进自身不断羽化与升华。可以说，“更好地服务居民是基层社会组织和社区教育服务的共同话题”[2]。社会组织参与社区教育的过程，也可理解为社会组织通过自身的组织发展与进化，作为社会重要组成部分而不断融入学习型社会建设的过程。

第三，对组织能级提升的积极践行。由于不同类型的社会组织所涉及的领域与功能不同，归纳来看可以发现，社会组织不仅承担着广大人民群众对物质生活繁荣与发展的期盼，同时也寄托了人民群众对顺应社会发展的精神世界的向往与渴求。不同类型的群体都可以通过特定的社会组织的凝聚与感召，以获取自身的价值追求与行为判断。因此，不同的社会群体往往都会对社会组织寄予厚望，希望社会组织能够成为自身进步的重要平台与载体。

随着社会生活中以不同类型社会组织为纽带所聚集的社会生态圈的不断扩大，人民群众对社会组织不断发展壮大及其社会功能的发挥与拓展的期盼也与日俱增。“在社会改革进程中，政府与社会组织间伙伴关系的确立是解决社区教育发展困境的重要方法。”[3]可以说，社会组织参与社区教育，不仅是实现对各类人群的有效集聚，服务不同社区居民的终身学习需求；而且也可以通过融入社区教育活动、开展社区教育实践，不断提升自身的组织协调能力、聚集辐射能力，从而使得融入社区教育成为促进社会组织发展的重要推动力量。

二、社区教育的现实发展与困惑破解

作为全民学习的重要载体与教育形态，社区教育的发展势头日趋迅猛。与此同时，社区教育也面临着发展后劲不足与瓶颈制约的困惑。

1.社区教育的实践发展及模式形成

随着全民学习与终身学习的发展，各地社区教育机构正试图广泛利用社区内各类教育资源，以提高社区全体成员的个体素质和生活质量，促进社区发展与文明进步为目的，开展社区性的一体化教育实践活动，已成为社区建设中的主导与核心力量。社区教育是构建区域终身教育体系的重要形式和建立学习型社会的关键基础，它体现了终身教育实践与区域经济社会发展之间的动态平衡，发展社区教育是终身教育发展的重要方向和目标，也是推动社会发展的重要途径和手段。

经过多年的发展，很多地区社区教育形态已趋固化。不同类型的课程教学活动得以有序开展，社区教育志愿者队伍在形成中不断趋于稳定，社区教育与终身教育群体学习活动基本形成并得以推进，各地社区教育教学模式在不断探索中日渐成熟。纵观各地社区教育实践可以发现，在社区教育与终身教育工作者的积极探索与不懈努力下，一定规模学习者参与社区教育相关课程学习与实践活动体验，终身教育局面已初步形成，社区居民终身学习需求也在一定程度上得以满足。

2.社区教育机构负重前行的困惑及其破解之道

随着社区教育在各地的不断兴起与快速发展，很多地区的社区教育逐步进入了发展高原期。完全以社区教育机构为载体、以社区教育现有资源为平台的社区教育发展规模尽管仍在扩大，但相对当地人口总量而言，能够有机会接受社区教育与培训的学习者占比仍十分有限。某种意义上说，社区教育机构数量的增加与质量的提升仍无法满足日益增长的社区教育与终身教育的需求。仅凭社区教育机构或老年教育机构的努力推进将始终难以满足社区居民多样化的学习需要，难以确保区域终身教育体系框架的完善丰富。

纵览社区组织人们可以发现，社区中除了传统的社会组织及从业人群之外，还活跃着大量的民非办学机构、文化教育团体和各类行业协会。他们在自身不断发展的同时，客观上也具备了融入社区教育的各种有利条件。某种意义上说，社会组织参与社区教育实践，为构建学习型社会的发展目标提供了自身的力量和优势，将会成为适应居民精神诉求多元化发展的迫切需要，也是促进社会组织自身发展的关键环节。另外，对于社会组织而言，参与社区教育方式与路径的设计和探索，既有一定的可行性，也可能存在较多的限制条件。科学构建社会组织参与社区教育的策略，将成为社会组织融入社区教育的关键步骤，也是发挥社会组织自身能量的关键要素。

三、社会组织参与社区教育的模式

“社会组织是社区教育主体扩展的重要选择。”[4]结合我国社会组织的不同类型，以及参与社区教育切入点来看，社会组织不仅能够参与社区教育，还可以形成若干途径与模式。

1.科研推进型的参与推动模式

通过开展课题研究，可以不断厘清社会组织参与社区教育的方式与途径，不断强化社会组织的教育优势与价值引领，进一步提升社会组织参与社区教育的力度和影响。

各级各类协会，尤其是各地成人教育协会、社区教育协会、终身教育协会等各类协会组织，作为与教育实践紧密相关的社会组织，不仅可以直接投身社区教育实践活动，还可以科研课题的推进方式参与并指导社区教育实践活动的深化。通过开展社区教育与终身教育理论研究、指导社区教育与老年教育的办学实践，提供社区教育政策咨询、业务指导、评估培训等服务，实现在推动各地社区教育发展与终身教育体系建设中的新目标。同时，各地社区教育机构也应主动作为，积极加强与各类教育协会协作。借助教育协会的组织力量与资源优势等协调职责，进一步探索区域终身教育的资源合力，尤其是在社区教育与终身教育实践中的关键作用，有效促进区域教育协会自身发展。通过不断创新工作理念、强化工作职能、拓宽工作渠道、提升服务能力，从而实现社会组织与社区教育的协同发展。

2.资源整合型的协调发展模式

社区教育是依托于区域教育资源的发展形态，可以通过整合资源实现以区域教育协调发展联合体的模式推进社区教育，彰显其社会价值。一般而言，区域教育联合体往往会以遵循社会化办学为指导思想,以服务区域终身教育发展为宗旨，与满足区域居民终身学习需求，使人民群众在教育上有更多的获得感，从而推动区域经济发展与社会进步。为此，地方教育行政部门与社区教育机构应加大区域教育资源整合力度，通过协同区域各类教育发展联合体的资源优势，发挥参与社区教育的社会价值，提升终身教育实践的综合影响力。

社区教育机构可以加强与区域各类社会教育机构的联系与联合，通过聚焦内涵发展和精细化运营，突出内部资源整合能力与外部空间拓展水平，协助社会教育机构共同量身打造未来教育发展新蓝图，为区域每一位民众的终身学习提供一切教育可能。还可以有机整合区域内不同类型的教育与企业等资源，建立学习者职业生涯教育线上学习模块，以及线下跨部门、跨行业体验课程中心，依托第三方质量评价，为各类学习者提供职业启蒙的系统性支持和终身教育发展服务。也可以充分应用现有教育资源为老年教育提供系统支持，实现以闲暇教育、营养健康、居家生活为核心的生活品质追求，此类教育无须过于强调彼此间的逻辑性与连贯性要求。通过大量细致的教育实践，努力形成针对老年人的生活化教育资源。从而不断丰富老年教育的供给侧资源，填补社区教育的空白；同时形成生活化老年教育课程体系，为社区老年教育的学习品质提升提供良好的资源与技术支撑。

3.咨询讲座型的宣传推广模式

对于具有特定的专业知识，尤其是具备一定的专业技术知识，且与人们的社会生产生活息息相关的社会组织，社区教育机构应积极发挥其专业与技术优势，通过组织开展各类专业活动形成社区教育融入模式。可以依托社会组织的专业技术资源，通过开展专业讲座有效拓展社会组织参与社区教育的影响。一般而言，区域内的法律机构、医疗结构、金融机构等都属于专业性、技术性较强的社会组织，它们多具有相对完备的组织架构与专业力量，能帮助社区居民拥有积极向上的法治生活、健康生活、金融生活方式与良好的生活习惯。社区教育机构应积极加强联系，通过相关协议以契约的方式保障资源建设与专业优势的共建共享。

在参与社区教育实践中，社会组织可以以各类民风民俗为节点，通过开展各类专业讲座、专业咨询、专业指导等活动，强化对社区居民的生活引导与习惯培育。还可以通过组建社区教育志愿者队伍，把各类专业活动引入社区居民生活，利用社会组织的专业与热心反哺社会、融入社会，推进社会进步。社会组织参与社区教育也进一步拉近了与社区居民和社会生活的距离，促进了二者的深度融合与和谐发展。

社会组织还可以通过积极引导社区专业知识与专业技能融入社区，实现社会组织的专业优势与社区生活的适应能力的有机契合，做到既能丰富社区生活的品质内涵，也能提升社会组织参与社区教育的综合影响。

4.非遗传承型的特色发展模式

广泛深入的民间资源构成了社区生活的强大基石，而优质的文化资源则增添了社区生活的文化内涵。如何更好地挖掘社区文化资源、培育社区优秀文化，尤其是即时保护非物质文化遗产，应当成为社区教育实践关注的重点项目。为此，社区教育应深入社区生活，了解社区文化，凝聚社区文化资源，培育社区文明素养。通过广泛挖掘社区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开展学习与传承，进一步拓展相关社会组织参与社区教育的覆盖面。

纵观全国社区教育实践可以发现，各地都能积极挖掘社区文化元素，探索社区文化项目，培育社区文化品牌。其中以社区非物质文化遗产为基础的特色项目往往更具品牌优势与传承动能。依托培养非遗项目传承人拓展社会组织参与社区教育的影响力，既可以实现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广泛传播，让非物质文化遗产的生命活力在传播中得以激发与延续；也可以实现社会民众对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广泛接触，让更多社区民众在知晓与参与中实现对区域历史文化的理解与兼容。

社区教育机构可以借助自身的专业资源与技术平台，以传承社区文化与社区非物质文化遗产为理念，开发文化课程与学习资源，建立非遗项目工作室，打造社区文化特色课程。由浅入深地构建社区文化课程资源体系，将社区文化资源化、体系化、生活化、艺术化，以增强社区居民对各类社区文化的喜爱与追求，尤其是增强中青年人对社区文化的学习与领悟，实现社区文化组织传承有技艺、继承有人才，从而形成社区文化组织与社区教育资源的有机合作与深度融合。为扩大社区文化的综合影响，增进社区非物质文化遗产对外交流、展示的机会，社区教育机构可以协助社区文化组织及其项目传承人注册文化社团，并建立常设联系机构，搭建交流、传播、推广的技术平台，以推进社区文化组织的建设与发展，充分发挥社区文化与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教育与影响功能。

5.文化传播型的组织探索模式

广泛存在于社区生活中的饮食文化、家孝文化、健康文化、旅游文化等诸多传统文化资源，既构筑了对社区生活内涵的丰富与拓展，也增添了对社区居民人文素养的培育与提升。“社区文化建设尤其需要强调保持和挖掘地方特色,并着重于发展社区教育”[5]，基于此所形成的各类社区民非组织往往深得社区居民的喜爱。社区教育机构在积极挖掘区域内各类社会组织的资源优势的基础上，通过强化传统文化的传播提升社区民非组织参与社区教育的积极性、增强传统文化对社区居民的吸引力以“增强居民社区归属感”[6]，提升社区民非组织参与社区教育的实际效能，助推社区民非组织成为中国传统文化的传播者、积极生活方式的倡导者。

新时期，基于社区教育视角的政府与社会组织合作，需要明晰社会组织作为社区教育参与主体的角色定位，以持久培养“公民意识”作为主导方向[7]。社区教育机构可以协助社区民非组织参与各类文化教育交流项目，通过交流巡展与技术研讨等传统媒体技术、网络传播与对点推送等新媒体平台把中国传统文化理念向社区居民，乃至世界各地广泛传递，把社会组织参与社区教育的活动推向更高点。同时，为进一步扩大社区文化传播的影响力，社区教育机构还可以结合中小学校的校外教育拓展需求，对社区文化课程资源进行整合，开发建设针对青少年在校学生的文化艺术课程，把社区文化资源送入学校。这样，既可以提升青少年的社区文化综合教育水平，拓宽校外教育的层次与内涵；也可以实现社区文化资源在社区生活的广泛传播，推进社区文化组织参与社区教育的广度与深度。

四、探索共建共享的社会组织参与社区教育机制创新

社会组织参与社区教育的机制，形成了政府与社会组织之间、社会组织与社会组织之间、社会组织与社区教育机构之间相互联系和相互制约关系，从而形成了社会组织参与社区建设的共建共享机制与良性运行方式。在推进社会组织参与社区教育实践中，既要遵循社区教育的一般工作机制，还需要探索形成共建共享的创新机制。

1.以跨部门协调机制提升参与的有效性

作为社区教育组织化、规范化与专业化的重要平台，社会组织可以在整合资源、提升主体学习能力与促进社区教育改革等方面发挥其自身的独特优势和积极作用。[8]社会组织在参与社区教育的实践推进中，可以建立不同社区教育层面的工作沟通交流平台。通过定期开展信息沟通、经验交流，探讨工作模式与推进策略，协调解决互联互动过程中的困难和问题，从而更好地促进社会组织参与社区教育的有效性与针对性。社区教育机构可以为社会组织搭建参与平台、提供参与建议、明确参与方式、促进信息反馈，逐步构建社会组织参与社区教育的自我管理、自我服务、自我运营的自律自治运作机制。

2.以跨领域培训机制促进参与的针对性

“社区教育是以终身教育与终身学习理念为引领，由政府、社会组织、市场组织共同参与所形成的大教育形式,并从社区居民学习需求出发实现了对传统教育时空的突破。”[9]社区教育机构在协助社会组织参与教育实践过程中，可以积极强化对社会组织参与社区教育的品牌项目培育。通过建立完善教育培训机制，加强对参与社区教育的各类社会组织及工作人员的社区教育知识培训，提升对社区教育政策制度与组织管理等相关内容的理解与把握，从而更好地助推社会组织掌握社区教育基本规律特点与方法要求，有利于不同类型社会组织充分发挥自身的优势与特长，形成互相促进、互惠互利的参与社区教育工作格局。

3.以项目化的推进机制增强参与的灵活性

为促进每一个学生终身发展,为促进每一个市民终身学习，社区教育肩负着促进每一位个体终身发展的使命，必将推动学校、社会、组织和家庭共同打造终身学习与发展的畅通渠道，“使全社会的教育与学习资源都能得到充分开发和利用”[10]。结合不同类型社会组织的资源优势，可以推行社区教育工作项目化管理。通过项目委托与项目竞标等方式，引导各类组织有效落实社区教育工作。社区教育机构可以结合工作实际，以项目合作与项目对接等方式把事务性、公益性社区教育活动委派给相关社会组织，以充分发挥社会组织的资源优势与工作效能。教育行政部门与社区教育机构重点关注对各类项目推进中的自治审查、跟踪指导与绩效评估等工作，为社会组织参与社会管理和教育服务创设氛围、创造条件。

4.以规范的经费机制强化参与的主动性

由于“社会公共事务的治理需要由政府、社会组织和个人共同参与”[11]，教育行政部门与社区教育机构通过购买服务的方式，以适度的财力支撑为基础、以适当的经费调节为杠杆获取优质社会资源，以共同开发与共建共享为原则，充分挖掘与发挥各类社会组织的教育资源优势与服务社会的教育作用。在经费投入过程中还需要建立监管机制，明确资金来源、强化资金监管，确保所有教育经费来源广泛、使用合理、监管到位、账目明晰。实行规范发展与项目参与补贴机制，用科学的补贴模式回馈社会组织的社会服务与公益行为。

5.以完善的评估机制激发参与的科学性

“完善领导体制和管理制度、推动社区教育和学习型组织的制度构建、探索多元投入机制，是我国终身教育制度建设的发展趋势。”[12]为此，社区教育机构在协助指导社会组织参与社区教育实践的同时，还需要积极强化对相关社会组织活力的激励与调动。通过构建社会组织的典型案例，以评比与表彰为动力促进更广泛的社会组织参与社区教育活动，有效激发社会组织参与社区教育的科学性与规范性。可以适时组织开展绩效评估、业务考核，对社会组织的社区教育工作实绩予以表彰奖励。从而更好地指导、协调与引导社会组织参与社区教育的策略、方式与途径。

社区教育不仅是满足广大社区居民终身学习需求的重要手段，也是促进社会和谐与文明进步的关键路径。历经了30多年的发展，人们不仅需要及时发现社区教育的一般规律，也需要从中探索持续推进社区教育发展的强大动能与现实动力。在吸纳社会组织参与社区教育实践中，需要采取多种模式提高社会组织自主参与社区教育的能力[13]，需要社区教育机构的有效引导与配合，还应得到教育行政部门的积极关怀与大力支持，以及各种社会资源的鼎力协助。同时，还需要充分调动不同类型、不同领域的社会组织，不断探索与拓展社会组织参与社区教育的方式与途径。

社会组织参与教育实践活动可以促进以多元利益结构为主体的市场经济繁荣，推进社会管理的规范运作与公民社会的有序发展。通过与社区教育机构的广泛合作和共同推进，参与社区教育的社会组织既能增强共建社区的理念与共享资源的意识，最大限度地实现社区生活中人力、物力、财力和其他社会资源的优化、整合和利用；也可以形成资源共享、优势互补的发展态势。

随着社会组织融入社区教育实践力度的不断提升、社会教育与社会服务功能的不断强化，社会组织的积极融入，必将成为社区教育组织活力不断增强的关键突破点，也必将成为有效促进社区教育均衡发展的推动力量，并最终成为和谐社区与学习型社会建设的关键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