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全球治理的东方智慧

2018-12-07 00:57刘志远
现代国企研究 2018年10期
关键词:周边国家共同体命运

文=刘志远

中国有色总结出了四个共同体,着实意义深刻,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这个落脚点让中国有色的海外业务焕发了新的生机。

2017年1月,国家主席习近平在联合国日内瓦总部演讲中指出:“人类正处在大发展大变革大调整时期。世界多极化、经济全球化深入发展,社会信息化、文化多样化持续推进,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革命正在孕育成长,各国相互联系、相互依存,全球命运与共、休戚相关,和平力量的上升远远超过战争因素的增长,和平、发展、合作、共赢的时代潮流更加强劲。同时,人类也正处在一个挑战层出不穷、风险日益增多的时代。世界经济增长乏力,金融危机阴云不散,发展鸿沟日益突出,兵戎相见时有发生,冷战思维和强权政治阴魂不散,恐怖主义、难民危机、重大传染性疾病、气候变化等非传统安全威胁持续蔓延。”面对以上全球局势与各种问题,习近平主席提出的中国方案是:“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实现共赢共享”,亦即“世界命运应该由各国共同掌握,国际规则应该由各国共同书写,全球事务应该由各国共同治理,发展成果应该由各国共同分享”。

“建设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如何建设这个世界”,是关乎人类前途命运的重大课题。2017年10月,举世瞩目的十九大报告,又将“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作为新时代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十四条基本方略”之一单列,对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的丰富内涵及其时代价值作了详细的阐述。

“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历史基础与前瞻性

“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理念出自中国领导人讲话,不是偶然的,其中有深刻的历史渊源。这一理念,源自中华文明历经沧桑始终不变的“天下”情怀。早在几千年前,儒家就提出了“礼之用,和为贵”(《论语·学而》)的观念,这一思想重在强调不同价值观的融合与相互协调,主张各国之间的相互依存、相互依赖,致力于构建各族群在社会制度、政治制度、意识形态、经济领域等方面都要相互联结、相互促进的国际社会。

为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注入强劲动力的“一带一路”建设,也有深刻的历史积淀。古丝绸之路从黄河和长江流域出发,连接起中亚、中东,直到欧洲与非洲,跨越印度河与恒河流域、幼发拉底河与底格里斯河流域、尼罗河流域,直达地中海文明区与非洲东海岸,打通几大文明区的联系渠道。古人以实践证明,不同文化、宗教、种族的人民,可以求同存异、开放包容、互通有无、协调发展。

历史的发展正如学者的预判,也正如习近平主席在2017年5月“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开幕式上的演讲所强调的:“古丝绸之路绵亘万里,延续千年,积淀了以和平合作、开放包容、互学互鉴、互利共赢为核心的丝路精神。这是人类文明的宝贵遗产”;“历史是最好的老师。这段历史表明,无论相隔多远,只要我们勇敢迈出第一步,坚持相向而行,就能走出一条相遇相知、共同发展之路,走向幸福安宁和谐美好的远方”。

“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现实性与可行性

习近平主席多次阐述了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理念,也多次论述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现实性与可行性。“公平、开放、全面、创新”的发展观,“共同、综合、合作、可持续”的安全观,“共商、共建、共享”的全球治理观,“义利相兼、以义为先”的正确义利观,等等,不但是中国理念的体现,也是世界人民的期盼。

人类只有一个地球,各国共处一个世界。经济全球化让“地球村”越来越小,社会信息化让世界越来越平。国家之间,只有义利兼顾才能义利兼得,只有义利平衡才能义利共赢。

“一带一路”建设是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关键途径,不是对现有世界秩序的彻底否定,更不是另起炉灶、推倒重来,而是实现战略对接、优势互补。我们同有关国家协调政策,与众多国家的提议都有共通之处,包括俄罗斯提出的欧亚经济联盟、东盟提出的互联互通总体规划、哈萨克斯坦提出的“光明之路”、土耳其提出的“中间走廊”、蒙古国提出的“发展之路”、越南提出的“两廊一圈”、英国提出的“英格兰北方经济中心”、波兰提出的“琥珀之路”,等等。可见,扩大各国利益的交汇点,寻找共同发展的最大“公约数”,推动建设人类命运共同体,是中国领导人基于对世界大势的准确把握而贡献的“中国方案”。

近水楼台先得月,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理念,在中国以及周边国家早已深入人心,中国同相关国家的规划对接工作也已全面展开。如将丝绸之路经济带建设与斯里兰卡“马欣达愿景”、土库曼斯坦“强盛幸福时代”、哈萨克斯坦“光明之路”、蒙古国“草原之路”对接,将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与印尼提出的“海洋强国”和“海上高速公路”对接,通过寻求共识,达成合作,挖掘周边国家合作与人类命运共同体持续繁荣的新动力。

“任何大国崛起,都需要一个可资依赖的周边依托带。”中国与周边国家存在大量相似文化、价值和理念,具有构建命运共同体的良好基础。中国快速发展成果惠及周边国家,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事业也应始于周边国家,应该让周边国家搭乘中国发展的快车,实现共同发展。在当前形势下,我国应与周边国家一道,建立反映共同需要和深化区域整合的关键战略,加强顶层设计,寻找新的增长点和培育新的竞争优势。在周边国家“编织更加紧密的共同利益网络”,“让命运共同体意识在周边国家落地生根”,“实现多元共生、包容共进”。在经济、文化交流、政策对接等不同层面,形成立体多元的支持力量,使命运共同体的建设即使在不利的国际环境下,也能保持内在的生命力,并由近及远,以中国与周边国家为圆心,逐步辐射到更广泛的区域,直至构建起全球互联互通的人类命运共同体。

“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与“新殖民主义”的本质不同

人类现实社会就是一个矛盾的统一体,有许多矛盾,也有许多追求的共同点。将这些共同点汇集起来,就是:和平、发展、合作、共赢。“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出发点,就是争取和平发展,解决人类共同面临的突出问题。同时,“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不是接受任何国家的指令,而是各国人民在认识自己的发展利益基础上独立自主作出的选择,与强加于人、蛮横无理、热衷于对发展中国家进行“人权指责”和“人权干预”,甚至不惜挑起战争的殖民主义有本质的不同。

鉴古知今,殖民主义已有几百年历史,从一出现,就带有鲜明特征,与和平、发展、合作、共赢等理念完全相悖。

1600年,当时的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一世做了个影响深远的决策:成立东印度公司。虽然叫“公司”,但东印度公司绝对不是现代意义上的“公司”,而是制度化的政府权力寻租机构:国家的权力赋予公司,折合为政府(国王)的股份,公司拓殖得益,与政府(国王)分成。并且,东印度公司不但有经济活动,享有优先特权,还有政治、军事权力。其运营模式是:从自己政府那里获得贸易独占权,拥有军队(包括舰队),有权在殖民地建立政府机构,直接把被控制地区圈为自己的势力范围,代理宗主国行使政府权力,对殖民地进行残暴的政治统治、经济掠夺,实行种族歧视政策,以至于贩卖奴隶、毒品。完全是一个集军事、政治、经济大权于一体的殖民机构。

而“后殖民主义”,则是指欧美资本主义国家在“二战”之后的冷战和后冷战时期对“落后”民族和国家进行文化“围剿”和文化渗透的一种侵略政策,在理论上常常表现为一种文化殖民主义、文化霸权主义和文化帝国主义。依照后殖民主义的观点,只有西方先进国家和民族的文化才是世界文化的中心和楷模,而非西方的“落后”民族的文化则常被贬称为边缘文化、愚昧文化。在此基础上,一个国家或民族对它国或另一民族通过文化改造和思想改造而达到的征服行为,就被称作文化侵略行为。

文化侵略行为的后果,经常是弱势文化被强势消灭,强势文化建立起统治地位,并成为话语权掌握者谋取利益的工具,同时,一国以文化方式对另一国进行侵蚀,可能从根本上消灭另一国文化自主性,淡化甚至消灭被侵略者的民族意识。

历史已经证明,几百年来,支配世界政治的各种观念,如殖民主义、帝国主义、霸权主义、新自由主义、新保守主义等,不但没有带来世界和平与繁荣,反而造成无数战乱与苦难。而“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则体现出高超的全球治理智慧,主张构建以合作共赢为核心的新型国际关系,要求各国平等相待、互商互谅,不能以大压小、以强凌弱、以富欺贫。

综上所述,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体现出中国始终做世界和平建设者、全球发展贡献者、国际秩序维护者的意愿与能力,也体现出高超的东方智慧,是一个包括核心理念或愿景、理论话语或战略、主要制度化展现或策略举措等不同层面的十分复杂的系统性整体。在种族主义、仇外情绪、逆全球化浪潮持续扩散的当代国际社会,中国必将以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战略高度,统筹国内国际两个大局,始终不渝走和平发展道路,秉持共商共建共享的全球治理观,坚持正确义利观,倡导国际关系民主化,奉行互利共赢的开放战略,树立共同、综合、合作、可持续的新安全观,谋求开放创新、包容互惠的发展前景,促进和而不同、兼收并蓄的文明交流,构筑尊崇自然、绿色发展的生态体系,坚持国家不分大小、强弱、贫富一律平等,支持联合国发挥积极作用,支持扩大发展中国家在国际事务中的代表性和发言权。在实现中国的持续发展过程中共创世界的美好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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