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史佳晨
在我的想象中,“冬笋”的出场应该就是一位巧妇在冬日进山刨出了改善全家伙食的希望。
冬笋,是要靠刨的。春天一样有笋,一场春雨过后,竹林子里冒出一片片的绿黄色小绒尖儿。寻找春笋,只需要一双慧眼。而找冬笋,得翻开层层松软的泥土,顺着那些造型崎岖细长黑黄的竹鞭,才可以捉摸到它的踪迹。是啊,挖冬笋可不是一锄子的买卖,是带着寻宝心情的探险,是寻找和一位猗竹君子在冬天的友谊。
……
每年让我品出年味、尝到真情而又觅得享受的亲戚互动,是舅舅带来的一袋子冬笋、外婆牌的香肠酱鸭和婶婶特制的盐水鸡。
每次冬笋的出现,才会让我意识到春节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