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清朗网络生态建设研究

2018-11-26 11:38宋红岩
新媒体研究 2018年16期
关键词:建设研究

宋红岩

摘 要 立足于当前网络发展与新时代中国网络空间治理的现实要求,对网络生态的内涵、内容建设与运行机制构建进行了阐述。认为网络生态是由网络气候、网络环境与网络主体等内外各种要素构成的动态发展的有机整体。在清朗网络生态内容培育上,提出应从网络生态传播气候顶层设计、网络环境规制设置与网络生态主体能力提升三个层面加以建设。在运行机理上,分别从结构层面、功能层面、运行环境层面上探讨中国清朗网络生态运行机制构建。

关键词 清朗;网络生态;建设研究

中图分类号 G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2096-0360(2018)16-0006-05

当今网络作为一种全新的社会生活方式,已成为社会发展进程中重要的生态变量。网络生态建设是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的重要维度,也是实现国家网络治国理政现代化的重要内容。党的十九大报告明确提出,要“加强互联网内容建设,建立网络综合治理体系,营造清朗的网络空间”。当前中国网络生态建设,正由网络强国的理念的提出向社会治理实践层面落实推进,由国家社会治理向全球共享转向。近几年国家密集出台《网络空间安全战略》《网络安全法》等政策文件,加强了网络虚拟社会治理的规范化建设。同时,顺应数字信息科技发展浪潮,习近平总书记提出数字中国与智慧社会治理方略,大力实施“互联网+”行动计划和国家大数据战略,加快传统实体产业数字化、智能化转型,加快物联网技术和应用,发展数字共享经济。此外,还提出了建构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主张,推动互联网领域的国际合作和全球治理,贡献了中国智慧中国模式中国方案。

1 网络生态的内涵界定

近年来网络生态正成为国内外学界研究的一个重要学术领域,国内外对网络生态概念的提出都是在世纪之交,在国外最早提出网络生态概念是在1998年,2003年又有学者做了进一步阐述[1-2]。我国学者张庆峰在2000年第一个提出网络生态的概念,认为“所有的影响网络发展的其他社会系统构成了网络发展的生态环境,网络与网络生态环境之间相互作用、相互影响时,便形成了网络生态”[3]。随着网络技术迭代嬗变,网络传播生态发生了深刻的变化,互联网掀起的第四次传播革命正在重塑世界,带来传播模式变革[4],熊澄宇认为新媒体本质上是一种文化生产力,传媒改革的实质便是解放和发展文化生产力[5]。但同时,新媒体向移动化的快速发展,促进了微视频等新兴网络文化生态的蓬勃发展,使得移动视频之争愈演愈烈[6]。黄意武认为网络传播生态是在网络平台的基础上逐步形成的,是文化共融共生、和谐发展的体现,它使网络文化呈现出一种健康、和谐的发展状态[7]。还有学者提出网络已超出了原有的工具理性,网络生态的去中心化对人的主体性的发展提出了前所未有的挑

战[8],由于网络信息污染、网络信息侵犯、网络信息分布不均匀、信息膨胀与信息短缺等问题,甚至会产生网络生态危机[9]。同时,网络传播生态失衡导致网络传播伦理失范,网络传播伦理失范又破坏网络传播生态的平衡,二者形成恶性循环[10]。对于网络危机治理,有学者提出当前我国网络传播生态建设面临官民舆论对立、主流文化缺乏号召力、商业化严重、网络道德建设不足等突出问题[11]。还有学者从复杂性视角对社会秩序的理性设计和社会系统自主演化两个维度来探讨网络传播生态建设[12]。

对于网络生态的发展状况学者们从不同的领域视角进行了阐述,但对于网络生态的概念目前还没有统一的定义。邵培仁提出媒介生态系统是指在一定的时间和空间内人、媒介、社会、自然四者之间通过物质交换、能量流动和信息交流的相互作用、相互依存而构成的一个动态平衡的统一整体,可分为自然环境、社会环境、生產者、消费者和分解者等[13]。也有学者认为网络生态是由信息因子、主体因子和环境因子构成[14]。当前网络生态与传统媒介生态以及相对“老”的网络媒体有所不同,网络影响的广度、深度与厚度远远超过最初主要为人们提供信息交流为主的技术平台设计,网络生态的内涵与外延都不断更新扩大,特别是以物联网、大数据、人工智能为引擎的科技发展使得网络成为涵盖人们生活的各个领域与方面,形成全媒体泛传播形态。网络生态系统日益庞杂纷繁,其自身由现实与虚拟社会构成,对于现实社会来讲,大到全球国际环境,再到一个国家或地区的政治、经济、文化等情况都构成了生态环境与系统运行的主客观因素,其中每个子环境自身都是一个开放的、动态发展的子生态子体系。而在网络虚拟空间中新技术、新平台、新传播范式以及网络主体也不断地进行着更新、分化与重组,最后汇流到整个网络生态系统,从而形成动态发展的网络生态体系。从整体上来看,网络生态大体上可分为三大构成部分:生态气候、生态环境与生态主体,如图1所示。

其中,生态气候主要是指网络存在与运行的外部宏观环境,主要包括国内、国际的经济、政治、文化、社会以及自然等条件状况,其是网络生态所依赖的客观存在,也是网络生态构成的资源与动力源泉,在宏观上影响着网络生态的运行。生态环境主要是指网络自身运行的构成要件,其在很大程度上影响着或决定着网络生态的质量与效能,它主要包括网络社交平台等硬件设施、信息技术发展形态、规则议程设置等刚性条件,以及网络人文素养、透明民主程度等柔性条件。生态主体主要是指网络生产者、监管者、分解传递者与消费者等,其中内容生产者主要包括网络平台生产者(网络公司、网站、社交平台等)、技术生产者(网络协议、技术设置等IT技术人员、科学家等)、内容生产者(虚拟社团、大V、网红、网络写手等)。监管者主要包括网络管理人员、媒体工作人员、舆情监控人员等。分解传递者主要是指粉丝、转发者等,而消费者主要是指广大普通网民。从整体上来说,在网络生态系统中,各个生态气候、生态环境以及生态主体之间存在着直接或间接联系,复杂的社会现实情况是影响着整个网络生态的生存、发展与传播的前提条件,在很大程度上制约着网络生态环境与网络生态因子的形成、扩张与分布,而生态环境与生态因子之间通过能量流、物质流、信息流、资源流等进行各种要素分子的交换、传递与转换,从而形成联系紧密、协调运作的动态发展系统,形成具有共融共享、包容联动的有机体系。

2 中国清朗网络生态内容培育

在网络生态系统中,外部生态气候与环境主要是网络外化物质基础与载体,要打造清朗的网络生态首要的是要有一个健康良好的网络内容。网络内容是活水,欲流之远者,必浚其泉源。网络内容是网络气候、网络生态环境与生态主体之间的各种能量、信息、要素、资源与物质之间的交流与传递的最根本的出发点与落脚点,各个要素都是在具体的网络内容参与表达实践活动中得以实现。因此,对于网络内容的建设与培育,在很大程度上决定着整个网络生态系统的绩效。对此,国内外学者做了许多探讨研究工作,在国内,喻国明提出应在尊重网络传播生态的复杂性、保护多样性的基础上,加强网络内容生产的规制构建与治理逻辑[15]。有些学者则从更广阔的视角来审视网络文化的发展。譬如,张靖宜运用马克思主义生态学构建了利于我国先进网络文化建设新途径[16]。杨文华等研究认为网络成为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发展新的生态环境,二者相互作用,构成统一的网络意识形态系统[17]。吉乐则认为应该进行全面、深入的文化素养教育,从源头为我国的文化生态系统注入新的活力[18]。在国外,Kolko运用“界面理论”(interface theory)提出通过技术、协议等规制将人类、文化和数字之间复杂的交互和界面联系起来,形成具有文化差异、社会和经济问题的标准和设计[19]。可见,网络生态系统不是仅通过改善某一系统、环节或要素就能从根本上改善整体生态,应综合地具体地考察其内在秩序、形态体系,正确客观地把握与遵循其规律。同时,要抓住其重点环节、吃透难点生态位,就整个网络生态来说,其治理的中心环节就是网络内容,因为网络内容是网络生态各个环节要素以及主体共同生成、传播的场域,是宏观、中观与微观网络生态各子系统、环境要素以及网络主体集体演绎的结果,如图2所示。其中,对于网络内容而言,其外部因素主要包括政治、经济、文化等现实社会情况,技术平台等硬件条件,舆论人文环境以及管理制度机制等。内部因素主要是网络生态主体,譬如政府、网络公司、媒体行业协会、网络社群、网络达人和广大网民等,网络内外因素通过网络内容的实践活动而相互影响、相互作用。

当前网络中存在着高品质网络内容供不应求,低俗化网络内容大行其道等困局,这与国家经济社会发展以及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之间存在着不平衡,因此,应整合传播学、文化学、符号学、信息学等多学科领域与交叉视角,对网络生态内容体系进行创新,主要从以下几个层面着力建设,主要包括:

第一,加强网络传播生态气候顶层设计。从制度性构架视角,审视中国特色清朗网络空间传播生态治理的政策供给侧机制,需要提出具有联动性、整体性、前瞻性、科学性的建设机制构架。近几年来,国家在网络空间治理上出台了一系列的政策法规,诸如《微信十务》《网络游戏管理意见》等,在开展诸如打击网络犯罪等专项治理活动的同时,也开展了青年好网民、职工好网民等中国好网民积极正向引导系列活动,网络生态取得了很大改善。在此基础上,应加强国家战略、产业布局规划、对外交流合作等多层面、多领域的一揽子政策机制建构,注重不同政策制度之间的配套衔接,注重国际视野、国家战略与本土化操作的有机结合,注重社会经济与人文价值的有机统一。对网络生态建设实施以互利共赢为导向的政策关照的同时,健全经济性规制与社会性规制相结合、支持性政策和限制性法制相结合的协同优化治理体系。要加强构建中国特色网络生态治理矩阵,规范网络管理制度建设,畅通网络不端违法举报渠道,尤其是对危及国家文化安全、侵权盗版、内容低俗等进行监管整治,使中国网络生态实现良性科学的动态发展。

第二,建立建全网络生态内容规制。注重网络结构、要素、内容的协调发展,有针对地对当前网络内容诊断出的问题与不足,提出网络分级分类规制、网络平台融合、优质文化内容供给、泛传播功能整合以及传播致效评估等网络生态内容建设方案。有学者认为当前网络内容主要可分为正生态、负生态与融生态[20]。对于不同的网络生态内容应根据其性质与类型有区分地加以建设管理。其中对于积极向上的网络生态内容应加强中国优秀网络文化建设,培育网络正生态文化产品,打造网络文化精品,加强网络文化产业化建设,形成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网络内容生态的主题、话语与传播体系。应加大网络主流价值文化的供给,加强主流媒体网络化融合,培育网络亚文化和网络文化共同体。应加强网络风清气朗内容的供给,尤其是加强提供与网民息息相关的网络民生套餐,即包括学习、生活、工作、情感、健康、休闲等多维度多领域的网络公共文化服务,打造亲民、切实解民、贴近民生的网络内容供给,让广大网民有实实在在的获得感,营造弘扬主旋律、激发人民的奋发向上和追求美好生活的网络氛围。不可置否的是,当前网络中存在着一定的低劣媚俗的内容,对于这些网络负生态要加强阻断与消融,加强信息污染、网络谣言、低俗网络业态管理治理等。在优质网络内容的提供、低劣网络内容的治理同时,通过网络协议、议程设置、把关人、危机管理、潜网等环节设计,来规范网络内容的发布与传播。此外,对不同级层的网络生态内容应进行有针对性地分类治理,对于低端网络内容工作重点应着力放在对网络低俗内容整治和网民素养的提升上,对于中端网络内容的工作重点应主要集中对意见领袖等网络达人网络社会责任与言论议程设置的安排上,而对于高端网络层级来讲,则应侧重于优质网络内容的提供及其产业化发展,从而带动整体网络生态的向上流动。

第三,提升网络生态主体能力。网络生态的归根到底是网络主体通过网络参与,调动自身及其周围网络要素的社会实践活动。由于不同的网络生态主体所处的具体生态位,所掌握的网络生态资源、要素、能量等各不相同,以及自身参与能力、素养程度也不尽相同,构成了网络生态主体的差异化与复杂性,在一定程度上影响网络生态的和谐稳定。对于此,有学者认为要构建高质量的网络生态文明就应建立多元主体共同参与的治理模式,提升网络生态文明主体的综合素养[21]。但我们要看到,在当前网络发展不成熟的情况下,在发展多元主体的作用时,更应凸显各级政府在网络生态建设中的主导担当作用,媒体网站作为网络生态内容建设先行者的引领作用。对不同的网络生态主体,包括生产者、监管者、分解传递者以及消费者进行专项网络素养提升教育,特别是要将内容生产者与消费者“两头吃透”,网络公司、网络社交平台以及网络达人可能同时扮演多重网络主体身份,但其作为生产者决定网络信息源头的质量,而广大网民作为网络生态系统的神经末梢,不仅直接进行网络消费,其参与、再传播以及反饋情况也影响着网络内容生态的微循环,其不良行为甚至可能引发网络谣言、人肉搜索以及网络舆情危机传播等,因此,应加强网络生态主体的网络素养教育,提升网络主体网络参与表达、甄辨评估信息、信息传播分享以及创造创新的能力。

3 中国清朗网络生态运行机制构建

对于网络生态体系来讲,除了建立健全的机制体系、打造清朗网络内容外,还要有良性的运行保障机制。邵培仁就倡导运用媒介生态学理论,将整体优化、适度调控、良性循环等理念和绿色生态链理论应用于网络生态的优化治理[22]。高元龙等从网络文化软实力建设的高度提出以开放包容、合作共赢的交往原则促进中国特色网络生态文明转

型[23]。本文认为加强网络生态治理体系范式构建与改善网络内容建设的同时,还应建构网络生态系统协同运行机制。只有注重生态体系运转机制的建立,才能让各个级别层面以及整个网络生态形成良性有序运行。因此。基本协同管理理念,提出中国网络生态治理的运行机制框架:

第一,在结构层面上嵌入协同生态链。有学者认为网络信息生态链是指在社会网络信息传播、共享的过程中,多种社会网络信息角色同多种社会网络信息环境相互作用而构成的链式依存结构[24]。网络生态系统作为一个有机整体,是各种成分要素在一定时空上配置与变化的基本构架。各个国家与地区因其国情与网络发展状况的不同,在结构、功能以及作用等方面也存在着一定的差异。就中国而言,从结构上来讲,网络生态是垂直性结构和水平性结构的融合体,其既有现实社会科层制管理与网络技术纵向设计协议框架的体现,也有网络扁平化传播特质。因此,基于这一现实应将整个网络生态划分为不同的生态级层,应对不同网络生态级层进行有针对性的规划,进行分级分层管理,对于不同的网络生态级层再根据网络内容的类别或突出问题进行集中治理,达到点、线、面、体的分治与集中治理的统一,从而形成多力驱动、互利共生、价值增值的动态平衡竞争网络生态链结构。

第二,在功能层面上导入全程化协同价值功能。作为一个动态发展的组织系统网络生态是一个不断解构与再构的过程。生态系统中的各子生态、环境要素之间复杂交互的关系和演变机制,以及它们相互影响、相互作用和相互磨合的过程中呈现出一定的整体特征和规律性。从功能层面上来说,主要包括技术性功能、信息传播功能、娱乐功能、社会组织动员功能以及社会认同整合功能。目前许多人只关注到网络虚拟空间技术的娱乐价值,还刚刚看到它在媒介运营与制度安排的叠加效应所带给人类社会带来的巨大经济与人文价值,还没怎么关注到网络对社会公众的文明素养的提升,特别是社会价值与认同的影响作用。因此,对于网络生态的价值导向,应由现在的泛娱乐的传播应用转移到人的全面发展、社会文明进步以及人类命运共同体发展的绿色生态理念的伦理价值追求上来。让每个网络生态构成成分、要素以及主体都得到所需的能量、物质、信息与资源,让每一个网络群体与个体都能在网络系统中找出自我需求、自我尊重和自我實现。在网络生态系统不同的功能面,应以人文价值关怀为指导充分发挥与调动各个子系统、成分、要素以及主体的资源与积极性,让它们实现网络生态信息资源共享、社会认同、文明整合的整体利益最大化。

第三,在过程层面上载入协同管理过程目标。从宏观上来看,网络生态系统是自然、社会、网络与人相互依存的有机整体,从中观上来看,其是通过信息传递、物质循环、能量流动和资源共享而相互作用的结果。从微观上来看,网络生态系统亦可看成网络生态主体在网络活动参与过程中与网络生态内外要素之间不断进行相互制衡、相互调控、相互博弈的体系。在这一过程中,若没有任何的规范制度或公共契约精神,整个网络生态将处于杂乱无章、无序发展和各自为政的局面,这就需要在网络生态系统中内嵌与外化一系列的技术协议、议程设置以及制度性安排,共同制衡、维系与发展网络生态系统和谐有序运行发展。目前我国逐步探索建立了法律规范、行政监管、行业自律、技术保障、公众监督、社会教育相结合的互联网管理体系[25],在此基础上,应进一步对不同的网络生态的子生态、子系统、环境要素、生态主体实现协同目标管理,使之形成整体性、连贯性与联动性。在加强重点领域、关键环节的治理的同时,对于生态系统构成的各个维度、环境与因子都应进行有针对性的统筹规划与管理,达到各子系统的自治的同时,实现整个网络生态系统的共治。从而实现网络生态良性融合与科学发展,形成网络融合统筹治理创新和智能协同的发展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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