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章 综述

2018-11-21 01:09
云南画报 2018年7期
关键词:曲靖市曲靖文化

文化是一个国家或民族或地区的历史地理、风土人情、传统习俗、生活方式、文学艺术、行为规范、思维方式、价值观念等的综合体现,它是民族的血脉,是人民的精神家园。一地有一地之文化,一时有一时之文化。聚一地而为国家,聚时代而为千古,这就是地方文化和中华文化薪尽火传、生生不息的原理。正是因为共同的价值观念、共同的语言文字、共同的典章制度、共同的伦理仪轨,构成了中华文化最深层、最牢固、最顽强的文化基因,造就了中华民族共同的血脉,并融进每个国民的血液里。曲靖人捍卫着自己的血脉,不因战火灾难而枯竭、不因朝代更替而断流,几千年的文明浩瀚无涯、博大精深,构成了曲靖人民共同的精神家园。

锦绣滇东 物华天宝 感受曲靖文化之魅

曲靖是南中国第一大江——珠江的源头所在。这里是珠江文明最早的发祥地。这里有南方母亲河、大美珠江源。受水的滋养,这里曾经是鱼的故乡。1958年,在寥廓山侧后修建潇湘水库开挖公路时,人们惊奇地发现大量的胴甲类古鱼化石,还有最近在罗平发现的种类繁多的古生物化石群,印证了这片土地“沧海桑田”的历史事实。受水的灌溉,这里在公元前14世纪就开始了稻作农业。珠街扁窟坑内发现的大面积炭化稻,证明曲靖是我国人工栽培粳稻较早的地点之一。受水的恩泽,这里是云南历史上开发较早的地区之一。富源大河遗址留下了旧石器时代的大量器物。那把“莫斯特”石斧劈开了历史的帷幕,把曲靖由史前文明引向现代。宣威格宜尖角洞和曲靖珠街八塔台等古文化遗址的科学考证证实,南盘江流域一带早在新石器时代就有人类足迹。

曲靖厚重的历史感,不啻局限于爨文化近半个世纪的辉煌。早在秦汉时期,这里就是一方众相争取的沃土。从汉武帝开西南夷,在南中地区设置郡县起,就开始向边疆移民。最先来到南中地区的是汉朝的军队,他们在新设的郡县“屯垦戍边”。爨氏在南中成为大姓是从爨习担任建伶县令开始的。到三国诸葛亮南征,攻心为上,攻城为下,七擒七纵孟获,使其心服口服,并委以重任,续统南中。

悠久的历史,造就了曲靖厚重的文化,秦修“五尺道”,西汉置味县,西晋设宁州,唐设曲州和靖州,因地域相连,合称“曲·靖州”,故得“曲靖”之名,迄今建制历史21 27年。在两干多年的沧桑巨变中,孕育了以二爨、堂狼、铜商、民俗风情等为主的珠江源特色文化,留下了被誉为“南碑瑰宝”的爨宝子碑、“神品第一”的爨龙颜碑及铜商古驿道等名胜古迹。

无数子民在滇东这片美丽的土地上繁衍生息了干百年,创造出曲靖独特的地域文化,而其中最耀眼的就是爨文化,有大小爨碑为证,曲靖由此也有了一个特别的名字:爨乡。

1961年,新中国颁布了第一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大爨碑、小爨碑赫然名列其中。一块是存于曲靖一中的“晋故振威将军建宁太守爨府君之墓”碑(简称“小爨碑”或“爨宝子碑”),此碑立于东晋义熙元年(公元405年),为研究我国古代边疆少数民族历史及六朝书法提供了极为珍贵的实物资料,在我国书法史上占有极其重要的地位,被誉为“南碑瑰宝”。一块是保存在陆良薛官堡斗阁寺大殿内的“宋故龙骧将军护镇蛮校尉宁州刺史邛都县侯爨使君之碑”(简称“大爨碑”或“爨龙颜碑”),此碑在书法艺术史上有很高地位,我国书法艺术由隶变楷,爨碑留存其演变递嬗之迹,它是研究南北书派的重要遗存物。

“二爨之乡”文化底蕴深厚。这种源于中原汉文化又融合边疆多彩少数民族文化的复合型文化魅力无穷。爨碑,记录了中国文字由隶书向楷书过渡。爨碑,也记录了中华民族由北向东、向东南迁徙的轨迹。爨碑,同时也是研究南北朝时期云南地方史和滇东北地区古代少数民族历史、少数民族和汉族融合、文化艺术交流融合的珍贵实物史料,是西南少数民族历史文化艺术史上的珍奇瑰宝。爨碑留给世人品味的,不仅仅是其淳厚的书法艺术,它还代表了云南整整一个时代。围绕爨碑也发生了《邓尔恒慧眼识小爨》《康有为膜拜二爨碑》等许多故事,在历史学家、書法家、金石学家眼中,爨碑被奉为稀世珍宝。

曲靖悠久的历史,优越的区位,使之成为全滇锁钥。它北接四川,南通粤桂,东控黔楚,西制全滇。曲靖,是关隘通道文化的集合体。有了通道,便打开了向外交流的衢道;有了关隘,进可成为据点,退可用于防守,成了兵家必争之地。雄关漫道,踞守称强。狼烟四起,则闭关锁隘;国泰民安,则交通邻邦。曲靖,是干百年来中原入滇并出东南亚和云南北上“进京”的重要通道,也是南方丝绸之路和云南茶马古道的重要交通网络驿站。同时,有了关隘,曲靖自古以来形成了相对闭合的区域,成为经济文化的一个独立发展单元,甚至政治上也一度处于一种放任状态,以至于中原王朝更替而不自知。这里是迤东门庭,诸郡要冲,春秋丝路、秦修五尺、汉置焚道、唐开石门、宋通邕州、元设普安、明清通京,交通往复,虽百折干回、山水相阻,而人必通之往之;这里是王朝经略与民族迁徙的战略之地,也是文化交融与人文蔚起的灵杰之地。这里也是追求光明与播撒革命的圣洁之地,红军长征曾两过曲靖,毛泽东主席挥洒了“乌蒙磅礴走泥丸”的千古绝唱。

提起曲靖,我们一次又一次被引进一个诗意的国度:春意盎然中,万亩油菜花铺天盖地奔涌而来,无数颗沉醉的心飞越金色的海洋,美得心颤,美得窒息!悠悠古道上,马蹄声声随风碎,可渡河畔暮霭沉,隐约可见彝寨的炊烟,马帮的茶驮,庄蹻的背影;东登关隘城楼领滇南胜境,西游彩色沙林略鬼斧神工,南观菌子山干花烂漫,北望黑颈鹤自由飞翔;诸葛南征已成烟,爨碑瑰宝今犹在。遥望九龙神瀑,见布依人家,烟雨涟涟;醉卧会泽古城,梦钱王故事,铜锈斑斑……

磅礴乌蒙,将最高峰大海草山屹立在滇东大地;血色高原,荞花深处,鹤舞霜天;毛家村水库,“高峡出平湖”;雨碌大地缝,十里画廊,堪称“天下第一地缝”;七彩谷,神奇而美丽;香炉山,苍岩丹壁,鬼斧神工……绘就滇东高原锦绣山河。

曲靖世代居住着彝、回、苗、壮、水、瑶、布依等民族,加之入滇汉族的融合,形成绚丽多彩的民间民俗。你听:“三月三”歌会上,水族、布依族、壮族的姑娘小伙,木叶传情、浪哨择偶;彝族的火把节上,大三弦节奏铿锵;五声音阶的旋律隐然有茂林修竹的婆娑之声。你看:乌蒙彝风、青青苗岭、田园水寨、壮乡木楼、瑶家度戒……万般风情,尽显文化丰姿。

世代在这片红土地上生息的滇东儿女们,带着文化的印记走向了一个更加深广的世界。名动天下的《岳阳楼长联》作者窦垿、尊为国师的李士安、贵为帝师的何桂珍、文化名士孙髯翁、朗目大师、玄鉴大师、《在太行山上》词作者桂涛声、名教授刘尧民、经济学家伍纯武、民族史学家尤中、修辞学家骆小所等一大批乌蒙名士精英,为这片土地镀上了一层人文的光辉,恒久而隽永。近现代曲靖一大批优秀儿女唐继尧、黄毓英、殷承瓛、文鸿揆、胡若愚、张汝骥、浦在廷、孙渡、王甲本……为共和而集结,为护国护法而挺身。曲靖人引以为荣的周建屏将军、刘雄武将军、徐文烈将军、徐文礼将军等,为新中国解放、诞生奉献出毕生精力。文武将帅、文人墨客,让曲靖人文蔚起。

悠久的人文历史、璀璨的文化遗产,使曲靖成为云南文化的重要展示区,曲靖的戏剧、文学、美术、摄影等均取得了骄人的成绩,为建设文化强市奠定了坚实基础,让曲靖成了云南的“戏窝子”,滇剧的发源地,一年四季都可以进行拍摄的外景地,电影电视的“天然摄影棚”。种类繁多的民俗文化被列为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更以推陈出新的版画、水彩画、书法,让世人称奇。“游到云南、吃在曲靖。”舌尖上的曲靖以别具特色的饮食文化、丰富的旅游资源、节庆文化,吸引国内外游客共览珠源美景、尝地道美食、品爨乡文化。

以文化的眼光去找寻曲靖,以文化的语言去述说曲靖,这块富庶宝地,将以深刻的赤诚为世人展示曲靖最亮丽的风景。牵手文化,我们得以一同在这块古老神奇的土地上为曲靖的壮美而震撼着,感受着那永远的魂牵梦萦。

强化文化自信 共建精神家园

曲靖市位于云贵高原中部,云南省东部偏北,地处滇、黔、桂三省结合部,是长江和珠江两大水系的上游分水岭地带,又是珠江的发源地,自古有“入滇锁钥”之称。东接贵州省六盘水市、兴义市和广西壮族自治区西林县,西与昆明市嵩明县、寻甸回族彝族自治县、东川区接界,南连文山壮族苗族自治州丘北县、红河啥尼族彝族自治州泸西县及昆明市石林彝族自治县、宜良县,北与昭通市巧家县、鲁甸县及贵州省威宁县毗邻。地理坐標为东经103°03' 44"-104°32' 36",北纬24°21' 00"-27°03' 24"之间,自秦开五尺道以来,一直是中国多数省(区、市)进出云南的门户,也是云南进入内地及东南沿海和大西南走向东南亚、南亚次大陆的陆路交通枢纽。自蜀汉至唐天宝年间,是“南中”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曲靖还是云南省实施“通江达海,连接周边地区”交通战略的主战场。市委市政府驻麒麟区,西距省会昆明市130千米。全市国土总面积2.89万平方千米,占云南省面积的13.63%,市境东西最大横距175千米,南北最大纵距302千米。

曲靖辖5县1市3区,分别为:会泽县、陆良县、富源县、罗平县、师宗县、宣威市、麒麟区、沾益区、马龙区。2017年全市实现生产总值1941.1亿元,全市地方财政一般预算收入达136.2亿元,全年城镇常住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达31932元,农村常住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11345元,自然增长率为6.4%0,城镇化率达到47.28%,户籍人口661万。曲靖经济发展平稳,各项经济指标达到了全省前列。

曲靖文化是中华文化大家庭里的一朵奇葩。系统地挖掘、整理、固化地方文化,并使之在民间传承、发扬、光大,发挥良性循环作用,这是市委、市政府高度重视文化软实力建设的结果,是曲靖人民培养高度文化自觉和文化自信的体现。

国家公共文化服务体系示范区创建工作,是文化部、财政部在“十二五”期间共同开展的一项重大文化惠民项目,在做好地方基本公共文化服务标准化、均等化建设的同时,旨在推动各地研究和解决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建设面临的突出矛盾和问题,探索建立现代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可持续发展的长效保障机制,为同类地区提供借鉴和示范,为国家制定相关政策提供科学依据和实践经验。示范区创建工作得到了中央和各级党委政府的高度重视,党的十九大以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文化强国建设提供了遵循的根本,为各级文化建设指明了方向。

开展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建设,是全面贯彻中央关于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建设战略部署的必然要求,是认真贯彻落实文化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的重大举措,是统筹城乡文化发展、保障广大人民群众基本文化权益、推进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重要保证。

开展示范区创建工作,是统筹城乡发展、促进基本公共文化服务标准化、均等化、社会化、数字化的主要途径,是维护社会稳定、建设和谐曲靖的重要基础,是提升曲靖市文化软实力的有力保障。现代公共文化服务的供给能力是文化软实力的重要衡量指标之一。只有不断完善公共文化服务设施网络,提供充足多样的公共文化产品,才能满足人民群众日益增长的精神文化需求,不断提高人民群众整体素质,解放和发展文化生产力,激发文化创造力,壮大文化产业,巩固文化发展良好局面,为把曲靖建设成珠江源大城市打下坚实基础。同时,推进示范区创建工作,也为我国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建设探索经验、提供示范,是一项光荣的使命。

曲靖市创建国家公共文化服务体系示范区有三大优势:一是具备良好的公共文化设施网络建设基础。曲靖市、县、乡、村四级公共文化基础设施建设条件好,达到甚至超过创建国家公共文化服务体系示范区西部标准。二是具备良好的经济发展基础。曲靖各项经济指标均达到了全省前列,可为创建国家公共文化服务体系示范区提供良好的经济支持。三是具备良好的文化发展环境。曲靖市委市政府对文化工作的重视和群众热情高涨的文化自觉,初步形成了公共文化服务体系示范区统筹共建的组织优势。

曲靖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建设概况:

(一)公共文化设施日趋完善

近年来曲靖全市各级党委、政府高度重视文化体育事业,投入力度前所未有,全市公共文化体育基础设施建设采取中央、省、市、县四级财政共同投入的机制,建成了较为完善的市、县、乡、村文化体育基础设施,形成了完整的公共文化服务网络。

1.曲靖市投资20.99亿元,全力打造曲靖市文化体育公园,主要建设内容包括体育中心、图书馆、博物馆、美术馆、科技馆和城市规划展览馆、体育训练中心暨全民健身中心和周边道路、地下停车场等附属设施,总占地面积1172余亩,总建筑面积18.5万平方米,工程于2014年5月竣工,并投入使用。项目建成后,拥有了一流的场馆设施,属于文体教育、文体商贸、文体产业、文体娱乐、居住、办公为一体、功能完备的城市功能服务区。体育场、体育馆投入使用,并成功承办云南省第十四届省运会和第十届残运会,图书馆、博物馆、美术馆已全部竣工,并于2017年11月7日举行了集中开馆仪式。

2.近5年来,曲靖市投资共计7亿余元,进一步完善了县、乡、村公共文化基础设施网络,先后建成:麒麟区“两馆一所”“罗平文化中心”“宣威文化中心”等一大批重点设施。全市完成乡镇(街道)综合文化站设置135个,设置率100%。完成村级综合文化服务中心设置1653个,设置率100%。建成县级体育场馆4个,乡镇体育设施35个,村级体育场地设施935个。全市公共文化体育设施网络进一步健全。

3.七彩云南全民健身基础设施工程稳步推进。截止2017年底中央、省、市共投入补助资金12342万元,其中争取国家、省补助资金11432万元,市级体彩投入910万元。实施县级场馆5个,足球场建设项目21个,乡镇体育设施36个,村级体育场地设施935个,健身路径130余套,文体小广场22个。

(二)公共文化服务供给能力显著提高

1.曲靖市按照《云南省文化厅、云南省财政厅关于印发<美术馆、公共图书馆、文化馆(站)免费开放工作实施意见>的通知》(云文财[2011]98号)、2011年11月11日全省文化馆(站)、美术馆、公共图书馆免费开放远程视频会议精神和要求及《云南省美术馆、公共图书馆、文化馆(站)免费开放专项资金暂行管理办法》的通知(云财教[2012]42号),出台了相关文件,并积极组织实施。通过实施免费开放,各级文化馆(站)、图书馆,各项规章日益健全,工作逐步理顺,服务日渐规范,提供文化服务供给能力不断增强,服务质量不断提高。全市各级公共文化服务机构深入开展全民阅读活动,推动全民阅读进家庭、进社区、进校园、进农村、进企业、进机关。积极开展全民艺术普及、全民健身、全民科普和群众性法治文化活动。实施基层特色文化品牌建设项目,全力打造好覆盖全市的群众文化活动品牌,以富有时代感的内容形式,吸引更多群众参与文化活动。

一是全市圖书馆、文化馆、美术馆、文化站按照免费开放要求,不断规范服务项目、优化服务内容、提升服务质量,做好免费开放工作,年平均举办了各类公益讲座近100个、展览500余个、培训班600余个、文艺活动900余次,服务群众500万人次。

二是大力开展流动服务。市县两级图书馆、文化馆、非遗展演中心利用流动图书车、流动舞台车和购买服务等方式,积极组织开展文化惠民活动。目前,全市图书馆、文化馆共配备流动图书车5辆、流动服务车5辆、流动舞台车6辆,市县两级图书馆、文化馆和文艺院团常年深入基层开展流动服务,年服务次数达1500余次,服务人数达100余万人次。

三是图书馆总分馆制改革推进顺利。全市图书系统统一了图书管理软件平台,建立了以市级图书馆为中心馆,县级图书馆为总馆,乡镇文化站为分馆,行政村基层综合文化服务中心为服务点的总分馆制体系,实现了馆与馆之间图书通借通还,实现了群众可通过电脑终端或手机微信进行图书预订借阅、续借和活动参与等功能。图书馆、农家书屋、文化站、基层综合文化服务中心等机构书籍录入近500万册,按全市常住人口608.4万计算,达到了人均藏书0.82册。

2.品牌、节庆活动持续开展,影响力日益扩大。实施基层特色文化品牌建设项目,全力打造好覆盖全市的“欢乐珠江源”广场文化活动、“曲靖历史文化讲坛”“道德大讲堂”“青少年曲艺故事比赛”等群众文化活动品牌,以富有时代感的内容形式,吸引更多群众参与文化活动。青少年曲艺故事比赛连续举办了23届,被云南省文化厅表彰为云南省级优秀群众文化活动品牌,“欢乐珠江源”广场文化活动持续开展了近20年,在群众中产生了较大影响力;“美奂山大家乐”广场文化活动被评为全国十八个特色广场文化活动之一。通过打造群众参与、社会支持、反响较好的群众性文化活动品牌,充分发挥了文化的引领作用。

3.文化阵地创新手段,文化服务更为丰富。通过创新理念,转变观念,拓宽服务渠道,丰富服务内容,文化阵地的作用更加明显。曲靖市图书馆通过开展图书借阅、免费阅览等日常活动服务广大读者;树立“服务到家”的主动服务观念,先后建立曲靖高速公路路政管理大队及曲胜分队和曲靖监狱等图书流通点三个;精选图书送书下乡;免费开放电子阅览室,加强电子资源建设,数字资源不断丰富;积极开展图书馆宣传周活动,延伸了服务空间,受到广大群众的欢迎。市文化馆举办庆祝各类书画展,大型群众性广场文艺演出,下乡进行文艺辅导,免费举办美术、声乐、舞蹈培训班,扩大了服务范围。农家书屋的各类书报杂志为广大农民提供了精神食粮,文化信息资源共享工程的乡(镇)站点以及村级服务点为广大农民提供了健康向上的娱乐节目和带动致富的科技信息。市文化馆自筹资金50余万元,建成曲靖市非物质文化遗产陈列馆并对公众免费开放。市图书馆和市文管所共同承办了曲靖历史文化讲坛,探索了为广大市民提供终身学习、拓展视野、更新知识的新途径。

4.农村文化户(联合体)突显示范效应。曲靖市委政府高度重视农村文化工作,专门出台支持农村文化户(联合体)发展壮大的制度及配套文件,通过政府主导、社会参与、农民自办、市场推动等方式,大力扶持农村文化户,积极推动农村文化产业发展,不断繁荣发展农村文化,用先进文化占领农村文化阵地,取得了一定的成效。目前,全市共有从事和经营文艺演出、影视制作、影视放映、根雕、奇石、摄影等文化行业的农村文化户(联合体)近1800户,从业人员达2万多人,年开展活动20余万天(次),年产生经济效益近1.5亿元,有力的推动、发展、繁荣了曲靖农村文化事业和文化产业,受到了中宣部和文化部的表彰,多次被中央有关媒体采访报道,成为“省内独有,全国鲜有”的“曲靖农村文化现象”。农村文化户(联合体)的不断发展壮大,促进了农村文化的不断繁荣和发展,为不断满足广大农村群众日益增长的文化需求做出了积极贡献,不但带来了直接的经济效益,也产生了良好的社会效益。农村文化户(文化联合体)成了拓宽农民增收渠道、提高农民收入的一个好载体,用文化户自己的话说就是“经济上解困、精神上解闷”。农村文化户(联合体)的发展,同时也促进了农村文化的不断繁荣发展,丰富广大群众文化生活,促进了农村精神文明建设,一定程度上解决了农村富余劳动力,为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为社会主义先进文化建设,为和谐社会构建作出了积极贡献。可以说,农村文化户(联合体)是增加农民收入的有效途径,是促进农村先进文化建设,促进社会和谐的有效方式和载体,是农民增收致富的“充电站”,学习科学文化知识的“好课堂”,是密切党群干群关系的“连心桥”,促进经济社会协调发展的“着力点”,是广大农民群众参与社会主义先进文化建设,不断促进农村文化事业、文化产业繁荣发展,推动农村文化工作的一种良好形式。

5.文艺下乡惠及广大群众。全市艺术表演团体、文化馆、文化站积极响应号召,每年深入各县(市)区乡镇农村演出和组织表演1500余场(次),观众达200万人次,同时组织精品剧目到全省各地进行春台交流演出,受到群众的广泛欢迎。

(三)公共文化服务体制机制建设逐步完善

自示范区创建以来,根据国家、省的相关要求,为加快构建曲靖市现代公共文化服务体系,陆续出台了曲靖市《政府向社会力量购买公共文化服务实施意见》(曲政办发[2016]161号)、《中共曲靖市委辦公室曲靖市人民政府办公室印发<关于加快构建现代公共文化服务体系的实施意见>的通知》(曲办发[2016]90号)、《曲靖市人民政府办公室关于推进基层综合性文化服务中心建设的实施意见》(曲政办发[2017]69号)、中共曲靖市委办公室曲靖市人民政府办公室关于印发《曲靖市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建设协调机制工作方案》《曲靖市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建设协调组议事规则》《曲靖市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建设协调组及成员单位职责任务分工》的通知》(曲办字[2017] 40号)和《曲靖市人民政府办公室关于印发曲靖市图书馆事业单位法人治理结构建设试点工作实施方案的通知》(曲政办发[2017] 89号),进一步建立健全公共文化服务机制,用制度保障了公共文化服务建设的实施。

(四)公共文化服务保障有力

曲靖市积极落实常住人口享有基本公共文化服务所必需的资金,财政预算增幅逐年递增,保障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建设和运行;加强公益性文化事业单位业务人员的配备和培训工作,提高服务质量。现全市乡镇(街道)文化站编制配备基本达到每站3名;市级图书馆、文化馆、博物馆业务人员占职工总数比例达80%-85%,县级达到90%-100%。曲靖市通过实施人才兴文战略,建立健全文化人才引进、培养和管理机制,加强公共文化服务人才队伍建设,加强对从业人员的规范化管理,增强服务社会、服务群众、开展公共文化服务活动的能力,近年来,全市每年选拔一批艺术创作人才、艺术表演人才到国内知名院校深造,从初中生中选取30名优秀艺术人才到艺术院校统一培训,举办各类文艺创作培训班,全面改善我市艺术人才现状。通过举办文化馆(站)长、三馆一站免费开放培训班和农村文化户辅导培训班等,加强群众文化队伍和辅导员队伍建设,为公共文化服务体制建设提供人才支持。在抓好在职人员培训教育的同时,我市拟订了各项优惠政策,重点引进图书、文博、传媒、演出、策划、经管类高端文化人才,不断充实公共文化服务人才队伍。进一步深化文化事业单位的人事制度改革,整合队伍,重新配置人才资源,优化群体智能结构;坚持正确的用人导向,实行事业单位正职竞争上岗和全员聘用制,形成“能者上,庸者下”的用人机制。组织开展机关中层干部竞争上岗,激活了单位的生机和活力,使领导干部队伍向年轻化、知识化、专业化迈进,单位内部呈现昂扬向上、奋发有为的良好工作氛围。公共文化服务干部培训也纳入了党校、行政学院每年培训内容,市、县、乡、村文化业务人员每年培训时间基本达到相关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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