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伟烽 延边大学 吉林延吉 133000
在韩国传统诗歌和韩国近现代的边界上,金素月的诗表现出很多传统的侧面.将金素月和他的诗与传统结合起来的原因大概可以分为两种.第一是信息的层面.他的代表作品之一是《金达莱花》,文章中经常提到的离别的情感和恨的升华中可以看出,他的诗是民族传统思想的一个基础.第二是形式层面.在韵律和比喻的方面,他可以说是继承了汉诗的传统美学.在古典诗歌和近现代诗的边界上,对他诗歌的诊断也是同样的.虽然不受节奏性的制约,但可以体现以定型率为基础的韵律和近代人的分裂意识.在古典诗歌中,与自然对象形成的比喻可以说在他的诗中证明内在传统的另一种实例.
金素月的诗在韩国近代时事中占有特别的位置,同时也是当代普遍存在的倾向.他诗中流露出的情感表达倾向,包含了抒发情感的后期浪漫主义情绪.其中《招魂》可以说是感情高度最高的,在诗中可以看出,感叹号、感叹的谓语等形式的装置也可以帮助感情的表达.《招魂》中,感叹号以第一联和最后一联为主,总共出现了9次.这使诗充满了激情的气氛.但是这个感情一开始坚持到最后,很难认为这是一种保持高潮的阶段.同样的感叹号,感情线在跳跃的阶段,也有在高潮阶段的时候.一方面的跳跃和高潮的感情与另一个跳跃和高潮的感情相遇,同时也会形成不同的层次.
哀痛地说:"这是我的死伤!""以实体和名字的分离、亡命者和活人之间的分离."对这一分离的认识会引发感情的爆发,但"唱的时候,我会有死的名字!"如果与之相比,爆发的强度是很小的.如果能够演绎出第一次实现分离的瞬间,那么最后的旅程会表现出否定分离的意志.领悟是被动意识的阶段,但意志暴露是积极介入的阶段.如果参照到第四联的最后一行的话,这个意志被开发的原因是现世和阴间使者的无法缩小的间距,因此把悲惨的心情提升到最高.起到如实反映情感的标志的作用不仅仅是感叹号.感叹号尚未结束的叙述簿中也体现出了感情的表达.
即使把《招魂》理解成完整感情及时到达的结果,但也不能说明这是与《招魂》同一时期不同诗人的诗或金素月的不同诗所占据的位置.新诗和自由诗的出现被认为新课题的当代感情喷出是韩国近时代的面貌被确立的韩国近代时期1930年代前时代诗人创作诗歌的同时,曾尝试过发泄感情的方法.
《招魂》是几种脉络,有典型的诗,也可以成为例外的诗.在韩国时事中最有激情的诗歌中,《招魂》是例外的.但在1920年代前半季的主流被曝光了感情,因此《招魂》是典型的以感情喷发为标准.以1920年代其他诗人的诗和金素月的不同的诗和牵柱的话,《招魂》是例外.将1920年代理解为浪漫主义诗,认为当代诗人熟识了抒情性,创作感情的诗歌的时候,在金素月的诗中出现的情感喷出会成为浪漫性和抒情性的典型的实例.另外《招魂》的高度激情性是在浪漫性和抒情性的范畴里能够理解的.
在儒教文化圈中,在其中一个美学的视角中,《招魂》在感情方面没有其他控制装置的情况下喷发出来,这是例外的诗,在被允许的情感表达的范畴内,表现出了自己的悲伤,是典型的诗.这与西方诗学的见解相反.这一相反的诗学的冲突,最终导致了《招魂》的高度激情.这也就是说,在新时代的成立期中,汉诗美学还存在着影响.即对《招魂》的评价是传统和近代认识之间的深渊.
《招魂》与他的其他诗篇比起来充分展现了诗人的情感,但其特点是喷发程度超过了其他诗.在近代诗学的概念还未成熟的1920年的情况下,虽然提供了暴露出感情的道路,但也无法说明《招魂》的独特激情.
帮助感情表达的《招魂》的各种标志,与金素月别的诗一样,唤起人们对内心的感觉,并把它反映在现实与阴间的情况下,散发出来的特征.《招魂》的情感发泄和"灵魂"的设定可以看作是继承亡者的灵魂和保存现世的哀悼之处,可以说是儒教文化圈的传统.即《招魂》的激情在传统继承的侧面非常浓.
1930年代被刻画成了以鄭芝溶为首的现代主义的诗,而感情受到现代主义的影响限制,传统诗是在国民文学领域内回归始祖的倾向.传统和感情都是不得不屈服于时代的压力.这是在1920年代近代时代形成的唯一一个机会.在这种意义上,金素月的《招魂》是在传统诗歌中形成的,近代诗歌形成时,两种诗学的摩擦产生的现象,让人感受到了感情的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