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剑元
自初三时懵懂中开启了“剪报”的门扉,一脚踏入,便已二十余年了。书架间不知不觉就赫然耸立起近百本或大或小或高或矮的“剪报本”。
我剪报,以“二不二重”为要。一曰不刻意求剪。世上报纸、杂志千千万,而值得个人景仰与挚爱的学识又岂万万千,倘若一心只求剪,难免荒唐,那定是入了“魔咒”,我囿于工作关系及兴趣,近段,便多看如《中国纪检监察报》《湘声报》《文萃报》《舆情》等,其间“评论”“丛谈”“观察”,“时评”“调查”“谈天说地”“人生百味”“书刊浏览”,“今评媒”“解局”等诸多涉及到社情民意之类的版面,却是最爱。
二曰不读而毋剪。若光剪而不读,无异于其“纸”徒遭一次戕割之罪的迁移罢了,人显然也成了无聊的“搬运工”,意义终是不大。人毕竟有着思维,绝非机械般应景复述,不细细读过,难有感悟。
而“二重”却是归納粘贴的妙处,即“重活、重空”。“重活”意谓不粘死,一旦与某个专题有所勾连,轻轻一撕便可“改门换庭”,另聚“山头”,方便多多。“重空”当为处处留有余地,不粘满;不时的翻阅中,常有感触产生,便即刻于空白处挥笔一蹴而就,那种喜怒哀乐最是率性,最为可贵、难得;或发现另有“缘分”的,也利“喜结连理”,共栖一页。
曾有友人大惑不解地戏谑:“现今网络如此发达,有什么信息还不能‘百度搜索而出,费那个劲何必!”这是他们不知道“剪”报之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