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校第四轮学科评估指标体系的分析与思考

马铁东 柴毅 甘思源

[摘 要]为了实现《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中“加快创建世界一流大学和高水平大学的步伐”的目标，需要创建世界一流水平的学科，而学科评估将是提高学科水平及竞争力的有效途径之一。在第四轮学科评估中，指标体系上有了很大变化，评估理念进一步得到更新，较前三轮评估有了较大的改进和更多有益的补充。与此同时，新的评估体系也表现出指标体系不稳定、部分指标欠合理、操作性不强等问题，本文从学位中心、高校职能部门、评估学科等层面给出了具体改进措施和建议。

[关键词]学科评估；指标体系；改进措施

[中图分类号] G645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2095-3437（2018）06-0047-04

学科评估是对研究型大学科研实力的阶段性的集中检阅，是每所研究型大学学科建设与发展的必经过程。学科评估的目的是为了使参评单位了解学科现状，促进学科内涵建设，为提高研究生培养和学位授予质量提供客观信息，不仅有利于促进高等学校内涵式发展，为学科建设指引方向，也方便社会、学生、家长更好地了解目前我国高校教育发展水平。

为了深入贯彻落实《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统筹推进世界一流大学和一流学科建设总体方案》以及全面落实我国研究生教育综合改革有关精神，切实服务学科建设，服务社会需求，学位与研究生教育发展中心（以下简称为学位中心）于2016年4月22日发布了《全国第四轮学科评估的邀请函》（以下简称为《邀请函》）[1]，宣布全面开展第四轮一级学科整体水平评估工作。与前三次学科评估（分别是在2004年、2008年和2012年开展）相比，第四轮学科评估在指标体系上有了很大变化，学科评估理念进一步得到更新，与此同时，也表现出新的问题。本文将以理工类学科为例，分析第四轮学科评估指标体系的变化，并针对呈现的新问题给出一些新的思考。

一、第四轮学科评估的主要变化

从学位中心发出的《邀请函》内容可以看到，本次评估在总体继承第三轮评估工作的基础上，有些新的变化。

（一）评估目的的变化

第四轮评估提出了“服务大局”“服务高校”“服务社会”和“服务国际”四个目的。其中“服务国际”是较第三轮评估新加的部分，是意在面向国际宣传中国高等教育改革发展成就，展示中国高校学科建设成果，吸引高水平国际学生，强化中国学科评价理论和标准的国际话语权，提升中国学科评估的影响力。

（二）评估范围和参评条件的变化

第四轮评估要求在同一学科门类中，具有“博士一级”“博士二级”“硕士一级”授权的一级学科需同时申请参评（即所谓的“绑定参评”）。绑定参评范围的扩大有效避免了材料的整合与协调，有利于更全面更真实地体现高校学科发展情况。

（三）指标分类的变化

第四轮评估的指标体系坚持“质量、成效、特色、分类”的基本导向，较第三轮评估强化并细化了“分类”概念，将第三轮评估的一张表指标扩展成为九张表指标，指标体系也从第三轮评估的二级变为三级。

（四）指标体系的变化

1.把人才培养质量放在首位，建立“培养过程质量”“在校生质量”“毕业生质量”三维度评价模式，首次试点开展在校生和用人单位调查，跟踪学生在学期间和毕业后职业发展的质量。需要填报本学科15名有代表性的在校研究生和20名有代表性成就的研究生毕业的校友。学生交流指标方面，无论是本校学生出境交流，还是海外学生来华交流，都只计算学习达90天以上的学生（含学位生）。

2.淡化条件资源，突出成效产出。改变以往单一的“以学术头衔评价学术水平”的师资队伍评价方法，改用列举“代表性骨干教师”的方法，由专家综合考察师资队伍的水平、结构、国际化程度和可持续发展能力。师资队伍质量的评判从“数牌牌”向比结构比能力进行转变。不具体统计各类人才数，而以队伍结构和代表性人物进行代替。一支老中青比例、梯队合理的师资队伍才能展现学科的可持续发展能力，因此，在填报25名教师情况的时候，不能单单考虑教师的实力，还要充分考虑结构问题（如要求青年教师不少于10人）。专任教师数将会设定上限，达到上限均为满分。另外，“生师比”是第三轮评估中的一个指标项，但在第四轮评估指标体系中并未出现。

3.坚持“定量与定性、国内与国外、质量与数量”三结合的学术论文评价方法，如改进“ESI高被引论文”，打造“中国版ESI高被引论文”品牌，实现更加科学的评价。将“ESI学科分类”与“中国学科目录”相对应，将ESI的前1%统计范围扩展到前3%，为学术论文质量的定量评价注入中国元素，强化中国论文评价话语权（如30篇代表性论文中中文期刊论文不少于10篇）。在“代表性论文”中增加考察“结构质量”，限定每位教师只能填写5篇代表性论文。

4.成果转化方面，理工、农学和医学统计近四年获得授权并已转化或应用的发明专利与国防专利，并需要提供相应的成果应用证明。

5.增强社会服务贡献指标，采用“代表性案例”评价，体现不同地区、类型学科对地区经济社会发展的贡献与特色。此次评估的社會服务贡献和学科声誉都将通过同行专家打分的形式给予评价。

6.鼓励学科交叉合作，通过“归属度”方法科学评价跨学科成果，即同一科研人员的科研成果可以在其所跨学科之间进行分配。

7.首次将教材编写列入科研成果。主要是为了落实教育部加强教材建设的意见，鼓励教师积极参与高质量教材编写，促进学科基础建设质量提升。不过，只有近四年出版的“十二五”国家级规划教材才能纳入统计，以突出教材的代表性和权威性。

（五）结果发布的变化

第三轮评估提出了“精确计算、聚类统计”的原则，第四轮评估的统计发布原则为“精确计算、淡化名次、聚类统计、多维发布”。增加了“淡化名次、多维发布”两个原则，以更科学更全面地反映学科的真实水平。

二、第四轮学科评估存在的问题

以往三次学科评估体系的设计，使得学科建设和发展中普遍存在着“重结果轻建设”“重科研成果产出轻学科实际影响力”“重学术水平轻经济社会推动力”的现象。这种情况的持续，将会使学科评估沦为评估单位和评估专家的数字游戏，仅仅成为政府官员和高校管理者看重的政绩，公众和媒体关心的只是评估的结果以及由此可能带来的利益[2]。针对上述不利影响，第四轮评估本着“淡化名次、注重质量”的原则，在指标体系设计上做出了较大的努力。与此同时，新的变化也带来了一系列问题，影响了学科评估的正常进行。

（一）部分评价指标发布较晚，数据整理和统计仓促

为了更好地让各高校做好学科内涵式发展，并形成稳定的制度预期，做好下一轮评估的各项准备工作，应该在本轮评估结束后尽早公布下一轮评估的指标体系。而第四轮评估体系基本是在第四轮评估开始前不久才公布的，这使评估单位在准备方面比较被动。为了应对新的评估标准，评估单位一方面要苦于应对各项烦琐的数据指标，另一方面很难准确把握新出台政策的内在要求。例如，第四轮评估指标中新增的“毕业生质量——近15年优秀毕业生”要求列举不超过20名优秀毕业生代表，而对于“优秀”标准的把握，政策中并未详细说明，各学科录入名单的标准也是各不相同。不仅如此，若要在不长的时间内收集好校友信息也并不容易，学科单位往往求助于各导师以及学院学生口教师帮忙提供，如笔者所在学科为了更全面的搜集校友信息，采用了百度搜索“名人校友”的方式（以近15年毕业生名单为依据，搜索有一定知名度的优秀校友），工作量极大，但效果并不理想。更有部分高校在其官方微信中发布校友信息征集活动，希望通过网络来获取校友信息，同样在时间紧迫的情况下收效甚微。

（二）对各学科特点了解不足，政策操作性不强

在教育部学位中心发布《邀请函》仅两周时间，便再次补充发布了《关于全国第四轮学科评估补充事项的函》[3]，除了申报截止时间延长、“A类期刊”名单取消，还有一条是“考虑到‘学位点动态调整仅在四省市先行试点，2012～2015年新增列的学位点一般也还没有毕业生，现将‘参评条件中‘2016年新增列学位点的学科，可不绑定参评，放宽为‘2012年（含）以后新增列学位点的学科，可不绑定参评”。与此同时，为了更好解决现有评估材料中的填写问题，也陆续补充了六个通知文件：①《学位中心关于第四轮学科评估成果及人员归属说明》；②《第四轮学科评估常见问题解答及附件》；③《第四轮学科评估指标体系及有关说明》（更新版）；④《关于查询扩展版ESI高被引论文的说明》；⑤《关于查询期刊影响因子和论文被引频次的说明》；⑥《关于补充填写专业学位信息的说明》。不仅如此，在不同层次的学科评估交流群中，各种评估中涉及的细节问题层出不穷，在学位中心和评估学科之间起到协调作用的研究生院相关老师则难以应对。

（三）评估数据量大，相关职能部门配合不足

为了克服以往学科评估中存在的重数据轻水平等问题，第四轮学科评估开始采用多维评价体系，尽管如此，为遵循精确计算原则，还是需要大量数据作为参考。在评估过程中，除了少量数据来源于教育部学位中心（如扩展版ESI高被引论文），大部分则需评估单位自行整理。相当部分的数据来源于学校各职能部门，学校也发布了要求职能部门配合各学科的通知文件，但是职能部门提供的仅是一些数据整理方面的一般咨询服务，而未能主动且全面提供数据源，这给各学科带来了较大的数据整理工作压力。

（四）“归属度”带来的成果分配问题

为了鼓励学科交叉，第四轮评估引入“归属度”方法来评价跨学科成果，即同一成果可以在多个学科之间进行分配，只要总权重值等于100%。而一些学科由于部分指标是空白的，于是求助于“兄弟学科”（即本学院其他学科或外学院相关学科）以获得部分成果的权重，当然作为回报，受惠学科往往将本学科盈余的部分成果也适当分配给对方。这种“互通有无”的合作方式看似可以获得评分的最大化，却完全违背了评估政策的初衷，不利于真实体现学科的综合水平。

（五）增设的“A类期刊”良莠不齐

为了鼓励优秀科研成果优先在国内期刊发表，增强我国期刊的影响力，教育部学位中心组织并邀请了Thomson Reuters、 Elsevier、 CNKI、CSSCI、CSCD 等机构，根据文献计量学等方法遴选产生初步名单，并请全国博士生导师进行网络投票，再由国务院学位委员会学科评议组推荐确定了“A 类期刊”名单。而在评估执行过程中，“A 类期刊”名单并不具备实际操作性[4][5]，例如，名单中一些与国内的学术研究完全不相关的学术期刊也被列入其中，在社会科学研究领域问题尤为突出；名单中期刊良莠不齐，部分期刊并不具备权威性，而本领域口碑较好的国内期刊反而未能进入名单。仅在名单出台一周后，教育部便紧急发布《关于全国第四轮学科评估补充事项的函》，宣布“仍然沿用上轮的评估方式，暂不增列‘A 类期刊指标”。

三、学科评估的改进建议

（一）把握学科特点，细化评估指标

第四輪评估较第三轮强化了“分类”概念，不仅指标类别扩展为九类（分别为人文、社科、理工、医学、农学、管理、艺术、建筑、体育），指标体系也从第三轮评估的二级变为三级。但随着评估指标的细化，各种问题也随之出现，其中有相当一部分问题源于政策制订者对学科自身特点不完全熟悉，部分数据填写说明模糊或不够细化，尽管及时补发各类补充说明通知（2016年5月25日发布“常见问题解答”，并于6月13日二次更新），并延迟提交材料时间（截止时间由5月30日推迟至6月20日），但无形中增加了评估单位的工作压力。因此，为了更好的发挥指标作用，针对不同的学科特点设定不同指标原则非常重要。以第四轮评估为例，指标体系需要考虑学科特点并进一步具体和细化的代表性条目列举如下：

1.关于专业学位研究生

专业学位是针对社会特定职业领域的需要，培养具有较强的专业能力和职业素养、能够创造性地从事实际工作的高层次应用型专门人才而设置的一种学位类型。专业学位与相应的学术学位处于同一层次，培养规格各有侧重。第四轮评估数据最初仅针对学术学位研究生，但部分学科的专业学位研究生实际上更能反映其学科真实情况（如软件工程），于是在补充通知中增加了专业学位的相关要求。因增加填写专业学位学生，简况表中发生变化的4个表格需要重新填写，而此前所做的部分统计工作可能需要重新开始。因此，考虑到专业学位在不同学科的各自特点，需要细化其在各学科中的填写要求，以便准确科学的体现专业学位在研究生培养中的重要性。

2.关于专著

以理工科为例，简况表中有“Ⅲ-2 专利专著”的二级指标，但其三级指标仅包含“Ⅲ-2-1已转化或已应用的专利”，并未包含专著信息，学位中心发布的说明材料中也无相关说明。专著体现的是某一学科领域内在理论上有重要意义或实验上有重大发现的重要成果，是多年系统深入研究的结晶，与论文、专利一样，同样可以体现学科在其领域的研究水平。

3.关于中国版ESI高被引论文

《邀请函》提到在自然科学学科建立更科学的“中国版ESI高被引论文”，旨在强化中国论文的评价话语权。在第四轮学科评估简况表中，学术论文情况体现在二级指标“Ⅲ-1 学术论文质量”中，该指标下的三级指标“Ⅲ-1-1 扩展版ESI高被引论文”统计扩展至前3%的ESI高被引论文（数据由学位中心统一提供）；三级指标“Ⅲ-1-2 其他代表性论文”限填30篇，其中国内论文不少于10篇。指标“Ⅲ-1-1 扩展版ESI高被引论文”将原有ESI高被引论文由前1%扩展至3%，指标“Ⅲ-1-2 其他代表性论文”中要求至少10篇国内论文，这二处指标相互独立且不能重复，显然未能较好地体现所谓“中国版ESI高被引论文”的特点。

（二）发挥职能部门主动性，缓解学科评估数据整理压力

为了保证评估数据的及时、准确与全面，高校相关职能部门要积极发挥主动性，按照评估要求做好数据提供工作，降低各学科工作压力，以便有更多时间、精力投入评估中的主观材料部分。在上一轮评估结束后，各职能部门就应有意准备各项数据材料，以应对下一轮评估需要。以本轮评估为例，各职能部门涉及的数据材料可列举如下：

1.科技处/社科处

国家级、省部级“创新群体、创新团队”的基本信息及证书或批文等证明材料；重点实验室、基地、中心等支撑平台的基本信息；近四年SCI、EI、SSCI、CSCD、CSSC等收录的高水平论文、专著等；近四年已转化或应用的专利（理工类为发明专利）的相关信息及专利转让合同、应用证明等证明材料；近四年的科研获奖的相关信息及证书或批文等证明材料；近四年科研项目清单及到账经费情况。

2.人事处

按评估要求的统计时间点，分学科给出专任教师、骨干教师基本信息（专业技术职务、学术头衔、学历学位、海外经历等）的相关信息。

3.教务处

国家级、省部级“教学团队”的相关信息及证书或批文等证明材料；教学基地的相关信息；近四年获国家级、省级及军队教学成果奖的相关信息及获奖证书等证明材料；近四年获批的国家级精品视频公开课与国家级精品资源共享课、出版的国家级规划教材、教改项目的基本信息。

4.研究生院

各学科在校规模、研究生名单及联系方式（考察导师指导质量，用于网络问卷调查）；近四年学位授予数；优秀在校生及其在学成果（如：竞赛获奖、参加重要科研项目，取得科研成果、创新创业成果、科研奖励、荣誉称号等，用于考察在校生质量）；近四年获得研究生教育成果奖的相关信息及获奖证书等证明材料；分学科给出学科评估要求时间内硕士生导师、博士生导师资格的相关信息。

5.研究生工作部

近四年学术学位毕业研究生就业整体情况，如就业率、就业去向、签约单位类型分布、签约单位地域分布等，毕业生工作单位信息包括所在部门联系人姓名、联系电话、电子邮箱（问卷调查毕业生的职业胜任能力、职业道德、满意度等）；组织学生会、团委做好在校研究生问卷调查的前期动员工作（考察导师指导质量）；近15年的学术性硕士、博士毕业生的名单。

6.就业指导中心

学术学位毕业研究生就业情况如就业率、就业去向、签约单位类型分布、签约单位地域分布等，毕业生工作单位信息包括毕业生所在部门联系人姓名、联系电话、电子邮箱（问卷调查毕业生的职业胜任能力、职业道德、满意度等）。

7.校友工作办公室

协调相关单位或协助学院联系近15年优秀毕业生（每个学科20人及每人简介100字，填报优秀毕业生在社会各界做出的重要贡献、产生的重要影响等，专家评价用）。

8.图书馆

对教育部学位中心提供近四年的ESI高被引论文、扩展版ESI高被引论文清单进行核查，为各参评学科提供近四年SCI、EI、SSCI、CSCD、CSSCI等高水平论文的查询服务。

9.国际交流处

近四年赴境外学习连续超过90天的学生名单、出入境时间等相关信息；专任教师、骨干教师中外籍教师的相关信息；教育部批准设立或复核的中外合作办學机构和项目（含内地与港澳台地区的合作办学）的相关信息。

10.国际学院

近四年境外来华连续超过90天学习的学生名单及出入境时间等基本信息；教育部来华留学英语授课品牌课的相关信息。

（三）合理分配学术资源，营造公平真实评估环境

引入“归属度”方法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解决学科交叉成果的归属问题，但归属度的权重该如何分配，则是学院乃至学校需要认真思考的问题，不仅要以各学科实际贡献情况为基础，也要适当考虑学科间的平衡。在“双一流”建设目标下，学科调整将是必然趋势，但前提是要在真实公平透明的环境下进行，否则将背离评估的目标，并滋生浮躁之风。因此，校内应建立内部审核机制，避免无关学科之间成果的任意分配，同时完善学科评估社会监督机制。

（四）完善分层分类评估体系，体现“一流学科”特色

2015年10月24日国务院印发的《统筹推进世界一流大学和一流学科建设总体方案》明确提出“一流大学”和“一流学科”建设计划，随着“985”和“211”工程的终止，第四轮学科评估得到了评估单位前所未有的重视。尽管第四轮评估已将学科分为九大类三级指标，但分类评价还是比较粗糙的（如笔者所在的理工科评估指标体系都是相同的），这种用单一标准评估所有学科并不利于高校学科的特色发展，尤其是针对非“211”工程的普通高校学科，其结果将会加深“强者愈强，弱者愈弱”的局面。因此，应建立“分层分类”的评估体系[6]，以突出学科特色，促进普通高校优势学科以及相关行业产业的发展。

四、结语

学科评估是针对全国学位授予单位的一级学科开展的一次整体水平评估，其主要目的在于服务大局、服务高校、服务社会、服务国际。自2002年首次开展以来，在相关部门、参评单位和社会各界的大力支持下，学科评估理念不断更新，技术不断完善，得到了社会各界的普遍认可。评估工作是一件系统而复杂的工作，制订出一套相对科学、导向合理、清晰有序的评估方案实属不易。第四轮学科评估较与以往三轮评估相比，在指标体系和评估理念等方面都有了较大的改进和补充，其评估结果将有利于参评单位更好地了解学科现状，促进学科内涵建设，提高研究生培养水平，社会各界能更好地了解有关高校和科研机构学科建设的最新状况。同时，对于面向国际宣传我国学科建设优秀成果、吸引高水平国际生源、提高学科国际影响力等方面也大有裨益。

[ 参 考 文 献 ]

[1] 全国第四轮学科评估的邀请函.教育部学位与研究生教育发展中心（学位中心 [2016] 42号）.

[2] 孙鸽，王鹏.我国高校学科评估存在的问题分析及对策探讨[J].中国管理信息化，2015（17）：240-242.

[3] 关于全国第四轮学科评估补充事项的函.教育部学位与研究生教育发展中心（学位中心 [2016] 55号）.

[4] 王庆环.“A 类期刊”变更折射哪些问题[N].光明日报，2016-05-08：004.

[5] 姜澎，樊麗萍.学科评估上演“熔断”闹剧[N].文汇报，2016-05-13（006）.

[6] 吴仁彪.“双一流”建设和高校学科评估要突出特色[N].光明日报，2016-09-12（011）.

[责任编辑：钟 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