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技术时代如何使得人之为人

2018-09-04 01:54李晓萌
锋绘 2018年3期

李晓萌

摘要:现代技术的发展带来了社会理性化问题,主要表现为人的理性化和社会的科层化,浪漫主义的人文主义路径蕴含的审美救赎思想,带来了新的现代性问题解决方案,用艺术改变人与技术的交往方式,用审美救赎技术时代的人性,使浪漫主义的人与理性化的技术之间的关系从对杭走向共存。

关键词:现代性问题;技术理性化;审美救赎

1 现代技术时代的理性化问题

现代技术的发展带来新的社会情境和人类行为模式的变革。现代性生存过度依赖技术出现了一系列社会问题,这离不开“理性化”的社会性质。现代性社会的问题是技术理性化的后果,而技术理性化后果主要表现为人的理性化和社会体制的科层化。如今,以大数据技术为基础的社交媒体时代,互联网和信息技术的发展正在深刻改变社会组织结构和个体行为规范,技术的自主性和不确定性以及在现代性运动中人类不断追求确定主体性过程,使得现代性社会中人、技术、社会体验的真实性和本源性问题被置换,当代科技的发展使得人们在物理空间的自由度增加,工作与休闲时间的界限弱化,工作和生活总是在寻求最效率、最合理的方式以实现物质利益的最大化。这种理性化的思想行为和文化生活已被快节奏的现代人所接受。每天我们都被各种电子设备所绑架,技术给人们带来了便利,但同时也让人们的生活产生了分离、疏离和冲突。这样社会生活模式的变化不仅会导致人类生活意义的丧失,而且也会导致自由的丧失。

科技文明的迅猛发展,加快了社会组织运行的固定化和模式化,社会结构的理性化程度空前提高。看似随着技术的进步,我们的生活方式越来越便捷,实际上无形之中我们已经被技术所控制。到底是人类在利用技术还是技术征服了人类?尤瓦尔·赫拉利在《未来简史》中提到,21世纪智人将面临新的议题:长生不死、幸福快乐和化身为神。如果以目前科技的发展速度,大数据、人工智能等逐步走向成熟,未来机器可以完全统治人类社会。未来人类的生命将成为不断处理数据的过程,生物本身是一种算法,人的意识与智能相互分离,这将导致人的自由意志不以人的意识为中心,技术主宰人类。生物的自然选择过程也越来越被技术智人所控制和重塑。

技术理性化社会的理性化特征主要体现在:“人”的理性化,尤其是在思维模式上的理性化,即以科学知识和技术结合而形成的合理化的思维模式,其根本目的是让技术实现对客观事物的对象化,技术成为主客二分的二元论思维模式的产物,以最有效的形式满足人类现代性生存的物质欲望;其次是生活方式和社会体制的科层化,具体表现为现代社会已被技术行为全面控制,技术由工具手段变为目的,现代技术构建出一种新的世界观,科技交往成为人连接世界的唯一途径,技术手段成为衡量人类一切活动的价值标准,现代性社会逐渐演化为技术占統治地位的技术理性化工业文明。伴随着消费和奢华的社会文明,人们在生活中的焦虑、烦躁的情绪也不断高涨。在技术理性化全面覆盖的现代性生存环境中,人们陷入了一种文化困境和信仰迷茫时期,对通俗文化的过度迷恋,极端功利主义之风盛行,现实的、物质的、可计算的利益成为衡量生活的标尺,人们日常的行为活动受到科层制的、官僚体制的制约,在进行某种活动时其目的不是来源于个体本身的欲望,或者做该事情是对个体有意义的,而是受到社会规则系统的制约,系统是工具性的、机械化的、以数据为依托的有效性而被组织起来的,评判有无意义的标准是以效率和功利化程度的高低。面对现代技术社会的一系列理性化特征,我们应该重新审视和反思一下我们现代的生活方式。社交媒体时代如何使得人之为人。

2 浪漫主义的审美与艺术

现代性社会的显著特点表现在思维层面是高效率的、快节奏的机械的理性化的思维模式,表现在社会层面是工具理性为主导的现代技术和科学的繁荣和发展,象征上帝和神性的神性光辉逐渐暗淡,追求高效率和功利化、科层化的社会如同一个“铁笼”一般,让人们丧失了生活的目标和价值。也许,韦伯对理性化社会的描述并非是要呼吁人们逃离现代职业生活的“铁笼”,更主要的是警示人们不要屈服于现代生活的焦虑的理性化斗争,要有个体意识而非被动接受和适应理性化社会。

一批人文主义学者一直试图批判技术,改变人与技术的关系,最早可追溯到14世纪的文艺复兴时期,浪漫主义的人文主义运动提出个性解放,通过诗意的、神秘的思想来对抗实证主义、理性主义;神秘的审美力量作为调和经验和理性的人的感觉和冲动,通过审美活动实现人的思想自由与愉悦。浪漫主义作为现代性的反思和批判路径,试图在艺术审美中彰显现代个体生命和自由意志,让人们从理性化的社会中解放出来,回到自身的绝对性存在。浪漫主义作为一次“人”的自我发现,让人们开始关注和反思人性本身,自由和生存价值。基于现代性土壤上的浪漫主义与生命、情感、想象、现实融为一体,在适应现代合理性的同时具有强烈的反抗意识,借助审美的手段弥补理想与现实的鸿沟,试图批判和超越现代性社会,实现对技术理性化社会的解放。如今,在二十一世纪,面对现代性危机的加剧,浪漫主义思想的多元化的审美形态的注入,为深入现代性社会的人们一丝精神的慰藉,其本质目的是实现人的自我完善。

首先,美与艺术的功能是提供给人愉悦的主观感受,美的灵魂来源于在审美经验上的人性中的原动力,是自然情感的流露,真正美的事物不存在经验对象。一旦事物被划分为一种对象性活动,已经失去了真正的美的内涵,沦为了现代性技术理性活动。审美活动从思维方式上是自由的、浪漫的、是人们自由意志的体现,席勒将美比作人的创造者,赋予人类实现人性完整性的能力。

其次,美的本质是旺盛的生命力,人类的审美活动的产物一定是积极向上的、能鼓励和激发人类生命活力的事物。面对现代性工业文明的危机造成的现代性审美碎片化,人们已习惯于接受变幻莫测、支离破碎的经验世界,处于文化困境和信仰迷茫时期。诗意、神秘的审美力量在生命哲学的基础上进行心灵救赎,关注主体的内心世界,净化心灵,感悟生命。人的心灵如同艺术构建的一个独立空间,不与外界发生联系,感悟内心的过程就是审美救赎的过程,艺术的作用就是通过人们对生活的真实感受,激发人类的内在情感并加以升华,达到理想的生活状态。

审美作为超越现实的一种强大的内在精神力量,拥有强烈的情感,用美的态度对待客观事物,同时是对现存理性化的文化体系的反思和精神重构,实现了人类超越现实和超越自我的可能性,满足了现代人摆脱精神迷茫的欲望,引导人们走向一种和谐的、诗意的生活状态,关注入的生存意义。二十一世纪的科学正在无形中消解着自由主义秩序的基础,所谓的科技人文主义之自由意志是建立在一个虚拟的理念之上。何为自由意志,顾名思义应该是指按照个体的欲望行事,欲望从何而来,欲望并非一种选择,人类只能感知到欲望,再去实现欲望。所谓的“意志”,大部分情况下是为了满足欲望而存在。人类的选择和欲望从来不是自由意志主导而是意义和价值,目前,人类已经逐渐把权利交给了科技、自由市场,人工智能。面对充满不确定性的未来,也许用审美的态度可以留给人类的“自由意志”一席之地,供人类参考。

最后,审美活动与技术活动最大的区别是审美是一种无经验对象的活动,即手段本身即是目的,人们在审美的过程中已经获得了偷悦的目的。审美艺术的独特之处在于艺术的自主性,可以摆脱外界的束缚,作为独立的个体力量而存在。齐美尔把艺术和现实看成是一个内容的两种平行的表达方式。真正的艺术不是对现实的模仿,而是在我们看到的现实基础上融入个人的情感和想象,艺术的自主性在于艺术并不追求现实性,而是形成属于艺术自身的个体法则,形成属于艺术世界的“现实”。即艺术在客观现实中表现自己,创造了艺术的世界,把艺术表现出的客观世界归纳为世界的规律,救赎了机械的、理性化的自然规律。它可以通过对客观存在的想象,向我们提供艺术情感各因素之间的关系,但也与现实生活保持一定距离,用神秘的审美让我们从现实生活中理性化思维模式中解脱。实际上,人类的审美活动体现的是人类自身的生命的表现形式。

艺术用想象的表现手法来诠释生命的意义,审美用自由解放的想象力描绘出的类似乌托邦式的自然充满了新奇性和真实性。否定和批判现实理性化社会的无意义,自然的乡村生活的美好,从而实现救赎的功能。尼采认为“生命”概念的普遍化意义表现为艺术、美与存在,艺术和美凸显生命被主客二分之前的自由状态,自然作为客观的存在,解放了理性化社会。艺术自然本身是没有目的导向的,但艺术在审美的过程中满足了人们的情感需求,增加了生命本身的活力,所以,审美艺术把自然与生命融于一体,解放了人性和自然,用自由和美好的生活解构了理性化社会。

艺术通过乌托邦式审美活动连接自由与自然,使人们从规则和惯例中解放出来,实现人与自然的融合。人不仅仅是存在于自然的因果必然性里,而且还存在于面临多种可能性的自由里,人类可以跳出因果必然性,审美活动为人类突破因果性提供了方法和路径,外在的自然是人与自然共处的外在的生存环境,自然包含一切事物,是一个社会构造;马尔库塞说“自然是一个历史实在”,这主要强调的是自然作为社会范畴随着社会的变化而变化,自然在人们心中一直是神圣的、自由的、人性化的。审美救赎之路为技术理性化社会开辟了一条新的发展道路,实现人与自然的和谐共处。

3 审美救赎的行动纲领

以浪漫主义思想为代表的审美文化本身具有人类学本性,与人类社会面临的现代性危机的根源相契合,二者都是关注入的本体论意义。所以,有人论断,艺术是我们最终的殿堂,提出审美艺术与人共存的结论。审美通过潜意识的、非理性的、关乎人性本质的内容,以传奇、神话、民间歌谣等艺术文化形式试图救赎“铁笼”般的技术理性化社会。虽然艺术并不是超自然灵魂,但至少可以缓解技术时代的理性化程度,富有艺术气息的浪漫主义者始终强调人生的价值和意义。席勒把艺术比作一种游戏方式,人可以在游戏中自由地想象,进行一切创造性活动,不会受到任何限制,创造者与创造物可以是同一个个体,人们可以随心所欲,自由选择没有任何律例限制。只有强烈的主动性和心灵的自由表现才是浪漫的,是人的本质体现。席勒早期对待浪漫主义的态度是感伤的,理想化的。只有通过强烈的主动性和自由的灵魂才能达到浪漫主义的境界。通过艺术的审美可以使人达到心智的自由,浪漫主义的终极目的是达到理想与现实、有限与无限之间的统一,从有限的生命中追寻无限的生命力和人生价值。

席勒强调“完整的人”的含义,他在《审美教育书简》中提出,任何片面强调感性和理性冲动都是不完整的,只有将二者结合融入到游戏冲动中的人才是有和谐人性的完整的人。“完整的人”与“游戏”之间是对等关系,缺一不可。只有审美,作为连接自然人性和道德人性的桥梁,克服技术理性的现代性分裂状态,才能使人类既摆脱原始的自然状态,又超越技术理性化的压抑状态,最终达到真正的自由状态。艺术化生存是在现实社会中引导人们从心理上体验人类生存的完美状态,这与浪漫主义时期的乌托邦设想是一脉相承的,审美艺术以其意识形态的属性给处于现代性进程中的人们一种救赎理性化问题的选择路径。

然而,浪漫主义的审美艺术自身也有其局限性,我们无法将理想状态转化为现实,也不能将人在理想状态中所感受到的短暂愉悦的情感转化为现实生活中的永恒幸福,在短暂的艺术享受之后我们还是会回到现实生活中。但艺术化的生存方式以艺术固有的超越性从形式上帮助人们缓解文化困境。如果我们完全倾向于非理性主义将会走人另一个极端,所以,要避免走向极端化的浪漫主义,处理好审美与生活的关系。例如,我们可能为了规避当今流行的后现代文化,完全脫离理性,陷入了追求感官愉悦的享乐主义文化中。艾德华·赛伊德在《文化与帝国主义》中描绘了脱离政治、经济领域的独立的文化形态,是一种追求美的快感,脱离了浪漫主义所蕴含的本质情感。所以,需要把浪漫主义的超验性与人类现实生活结合起来,既要有直觉的、自由的浪漫主义情感又要在实践的基础上实现人的完整性的复归。狄尔泰提出的”生命哲学”理论与浪漫主义理论在情感表达上有异曲同工之妙,他把人作为超越性存在,用有限的生命追问生命的无限意义,延续了浪漫主义生存论含义。德勒兹对“生命”概念进行了阐释,指出“生命”是质料所特有的一股能够进行自组织的、具有创造性的力量,它让质料不断地进行生产,从而创造出各种各样的、千姿百态的、具有特殊本质的个体生命形式和非生命形式。他对“生成”概念进行了详细阐释,把人的本质看作是质料一能量流在某一特定时刻迸发形成的关于“人”的观念,强调了人的生命之冲动和活跃性。人的生命的存在意义在于其创造的价值,是一个不断生成和创造生命价值的过程。我们应该看到的是处于不断生成过程中的自然,从自然之内寻找自然,而艺术是自然最好的阐释者,实现“铁笼”的解放,释放入类生命的活力和价值,其内在本质的提升要求理想与现实的完美结合,只有这样才能实现人本身的完整性含义。

4 走向技术时代的艺术救赎

以浪漫主义对抗技术文明与现代性的负面后果,一直是人文主义所坚守的一个选项,亦是当代技术哲学研究中的一个重要议题,审美救赎作为解救现代性危机的行动纲领,有助于实现人类诗意地栖居。贝尔认为,技术社会面临的很多问题的解决是不能用技术标准衡量的,比如说政治选择,伦理问题和社会价值。施马赫提出,人类只是知道如何去完成事情,而缺乏对事情本身的理解,我们为何去做。现代社会面临的致命危险是我们倾向于去破坏地使用科学与技术,即使我们知道科学技术也许会带来的风险。鉴于此,伊鲁尔提出科技时代,我们应该尝试有意识地依赖常识,反对技术与行政的复杂性,面对技术的命定敢于拒绝;同时寻求一种新的生活方式,使个体从既定的目标中解脱出来,并使其独立于任何一个组织,构建一个新的社会形态。

科学发展的高级阶段可以解放生活,科学合理性可以超越功利的目的,开放“生活艺术”。在工业文明阶段,自然在技术理性化过程中逐渐成为人利用的对象物,这是技术理性化的结果,但理性本身是没有问题的,是自由的,象征着工具理性的技术与代表着价值理性的审美应该是和谐统一的,这样完整的理性是运用艺术审美的手段来实现解放生活的目的。艺术可以通过创造一种超越现实内容错位的方式,用自主的艺术行为唤起人们在世俗社会中丢失的东西。

所以,审美的艺术在一定程度上救赎了人性。审美的技术观在技术文明与艺术之间搭建一个桥梁,审美活动作为无经验对象的活动,具有美学的“还原”和解放特征。我们需要做的是摒弃传统的工具主义技术观,重估技术与人类的关系,技术既不是单纯的工具,也不是邪恶的力量,我们需要负责任地与技术建立自由关系的事物,高亮华称之为“后技术乐观主义”。从历史的角度,浪漫主义是不断变化的,遵循“生成”原则。在现代性社会不断进化的过程中,理性化与浪漫主义相伴而生,既相互对抗又相互联系,只有达到逻辑地协调统一,才能实现人的完整统一。

现代性社会之为现代性,其核心是建立在以自由为最高原则的基础之上。人类对自我的认识不断深入,不断改善和进行不断地自我救赎,人的自由意志的能力代替理智成为人的本质。而二十一世纪把追求完美和技术进步联系起来,即利用技术来达到功利性的完美。这样完美的结局是绝对的同一性,技术成为具有某种欲望的“活”物,人们的日常需求是被引导的而非作为主体的人本身的内在需求,导致了人的主体性自由的丧失。所以,只有将美的意志与技术理性思维分离,当美作为一个独立学科独立出来时,其本身就带有生命自由意志的解放的审美意象,为救赎人的生命的内在活力提供一条道路。审美作为艺术的主要功能,审美活动的手段即是目的,通过艺术审美,人类可以通往自由意志、美和精神心灵的乌托邦,在审美活动的过程中实现人性的完整。处于物欲和消费主义盛行时代的我们,人类个体成为被消费文化所构建和被引导的自我主体,审美的艺术观可以帮助我们从被动的消费者地位变为主动的使用者。但是,审美艺术对现代性生存的重构需要与现实保持一定的距离,因为艺术的潜在旨趣是对现实生活的否定,正如阿多诺曾提出的否定美学命题:“艺术是对社会的否定的认识”。所以,浪漫主义艺术用审慎的态度看待技术的发展。审美救赎的关键在于把握好浪漫主义艺术与现实的“距离”,用超越现实的人的主体精神来救赎现代性中的文化困境,走向技术时代的艺术救赎。

综上所述,浪漫主义的审美救赎之路,提供了一条用艺术解救人类的道路,在技术主导、消费主义盛行的复杂时代,对技术的过度依赖,过度追求理性、效率使得人们进入人之非人的时代,而浪漫主义用艺术给理性社会注入人文因素,把审美救赎作为行动纲领引领人类逐步走人人之为人的时代。未来人文主义在与现代性的契约中可能会出现新的后人文科技,我们不再需要有神来赋予我们意义,而是从科技赋予人类的自由选择中寻求意义,在技术决定生存方式的时代,我们也许可以从人文主义艺术审美的视角来思考技术与人的关系,如果未来机器拥有了情感和自我意识,人是否会沦为毫无判断能力的机器;技术为人类开拓了多种生活方式的可能性,实际上推动技术发展的原动力可能来源于想象力。所以,在现代性的技术时代,我们首先应该思考“我们想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虽然我们可能无法改变科技发展的大趋势,也不会单纯地退回到充满乡愁和乌托邦思想的浪漫主义时期,历史不能倒退,社会永远向前发展,任何一种“主义”代表的是一种信仰,浪漫主义给深入技术时代的我们提供了一个人文路径,我们可以在审美与艺术的微观层面决定技术的具体形态,寻求合适的技术来表达人类的自由意志和天赋,尽可能地扩大技术的积极意义,将生命的力量释放到技术中去。所以,在有距离的审美与艺术的救赎道路上,人类未来的发展前景是光明与挑战并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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