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主建构：制度与文化的契合与互动初探

徐辉

摘要：民主建构涉及到了制度建构与文化建构等多方面内容。民主文化的成熟程度是民主制度的重要影响因素。在哲学领域，民主制度的积极实践是民主文化的发展动力。本文从民主建构问题的文化自觉入手，对民主建构领域的制度与文化之间的契合与互动进行了分析。

关键词：民主制度；民主文化；民主建构

在哲学领域，民主可以被看作是政治价值理念与社会管理体制相结合的产物。它既可以被看作是制度问题，也可以被看作是文化问题的特殊表现形式。就人类发展历程而言，近代民主政治是社会经济利益多元化的反映。近代以来的工业化进程在推动经济社会发展的同时，也带来了社会阶层分化、经济危机等负面问题。在民主模式发展过程中，西方国家形成了以外部多元主义为代表的民主模式；中国在改革开放以来构建的是基于内部多元主义的民主模式。通过对民主模式的形成原因进行分析，我们可以发现，国家自身的文化背景与民主文化的产生条件是人们所不可忽视的内容。从文化视角入手分析民主政治发展问题，有助于正确的民主文化导向的确立。

1 民主建构问题的文化自觉

根据马克思主义民主思想的内容，民主是实现人类解放的一种重要制度形式。实现人的自由解放是马克思民主思想的价值归宿。人民主权思想是马克思主义民主思想的逻辑主线。马克思主义民主思想表明民主建构是一个长期的历史过程，民主文化的发展，是人们在民主社会建设过程中所不可忽视的内可容。從文化的角度来看，民主建构过程可以被看作是民主化的文化生活方式的建构过程。民主建构问题的文化自觉是人们在研究民主问题时不可忽视的内容。在哲学领域，文化自觉指的是人们对自身的文化生命与生命的自觉意识与自我觉解，它反映着人们对自己所处的生活关系和生存命运等内容的理性审视与自主选择。

在民主建构方面，文化与民主的关系是民主建构问题的文化自觉的主要影响因素。通过对一个国家或民族的发展历程进行分析，我们可以发现，民主与文化之间存在着一种相互联系的关系。就广义的民主而言，民主建构包含有民主制度的建构与民主文化的建构，狭义的民主建构仅仅指代国家民主政治制度的产生于发展。在民主建构理论的影响下，民主建构问题的文化自觉涉及到了以下内容：一是民主建构与文化建构之间的关系；二是民主制度建构与民主文化建构之间的互动关系。

2 民主制度与民主文化的内在契合

民主建构涉及到了制度建构与文化建构等多方面内容。民主文化的成熟程度是民主制度的重要影响因素。在哲学领域，民主制度的积极实践是民主文化的发展动力。对民主制度及民主文化在实践基础上的逻辑关联与互动机制进行全面剖析，有助于民主建构问题的理解。

2.1 民主制度的建构

民主制度是现代制度文明的反映，民主制度的建构是国家层面建构的民主制度形式。民主制度建设反映着国家现代化发展的需求。在民主制度建构过程中，人们在认识民主体制的价值的基础上，会通过克服民主实践中暴露的制度设计局限的基础上，促进民主理论与民主制度的完善，民主制度可以为社会成员的平等和尊严提供保障，也可以在维护社会成员在社会中的主体地位的基础上，调动社会成员的积极性与创造性。以理性的态度构建民主制度，可以为国家的现代化发展提供一定的保障。

2.2 民主文化的建构

民主制度根植于民主文化的舆论启蒙与精神指引。工具理性与价值理性的统一，是民主文化建构的主要特点。在社会行动方面，价值理性肯定了纯粹的信仰对行动者的行动的影响。工具理性反映着不同事实之间的因果关系。在民主制度建构过程中，工具理性可以为制度的制定与执行提供保障；价值理性可以让人们根据价值观安排制度。故而每一种制度都具有着价值取向与目标追求相结合的特点。

2.3 民主制度与民主文化的内在关系

在民主政治实践领域，民主制度与民主文化之间存在着对立统一的辩证关系。就制度与文化之间的关系而言，民主制度与民主文化之间的内在耦合性表明二者可以反映出共同的民主价值取向。在民主建构的时间方面，二者之间具有着内在统一性民主制度侧重于国家层面的顶层设计；民主文化侧重于社会层面的民主意识的培养。在民主制度与民主文化之间的互动关系方面，二者可以表现出相互联系的特点。

3 民族制度与民主文化的良性互动

3.1 民主建构与转型中出现的问题的分析

根据前文论述，理想化的民主建构过程具有着民主制度建构与民主文化发现相互联系、相互适应的特点。但是就民主建构的实际情况而言，新生民主政权的稳定性和传统势力对民主政权的干扰，是民主政治建设过程中存在的突出问题。民众对民主政权的不适应，也会给民主政权的统治带来不利的影响。一些国家在民主政权建立以后进入到了动乱时代。通过对上述问题的产生原因进行分析，我们可以发现，民主政治体制难以适应国家社会发展的问题是引发上述问题的主要原因。民主制度的建构和民主革命的开展，需要具备一定的前提条件，如中国近代民主革命战争的爆发，与本国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性质及统治阶级的腐朽性、落后性之间有着密切的联系。法国大革命离不开法国启蒙运动奠定的思想基础。如果国家在长期发展中存在着缺乏民主文化的特点，贸然建立民主政体的措施必然会使国家陷入动乱。在民主建构过程中，国家经济发展状况、社会环境和历史文化传统等因素是人们不可忽视的内容。民主文化自觉程度的提升，是民主获得成功的保障因素。

在建构民主制度的基础上，促进民主文化的培育与建构，对民主制度与民主文化的互动有着积极的促进作用。在一些学者看来，现代民主国家的产生是民主巩固与发展的前提条件。现阶段多民族国家在现代民族国家中占据着较大的比重，故而文化认同问题可以被看作是民主国家的实质。对政治共同体的认同，是构建当代民族国家的基础要素。在当代民族国家建立以后，国家需要在构建民主制度的同时，加强民主文化的培育，进而让民主文化成为民主制度发展的推动力量。民主制度向民主文化的拓展，是现代民主所展现出来的新特点，故而在民主文化建构过程中，国家也需要对舆论力量在文化建设过程中发挥的作用进行充分关注。

3.2 契合中国文化的制度安排

发展中国家的民主制度建设问题是民主制度研究中的重要内容。以中国为例，在文化建设方面，社会主义和谐文化建设是建设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重要任务。自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已经在经济方面取得了显著的发展成果，但是政治文化的落后性仍然是我国当前所面对的问题。抗战胜利以后，中国共产党提出的与国民党政府构建联合政府的主张，反映着我党构建民主政治的愿景。自新中国成立以来，我国构建了区别于苏联、东欧国家民主政治与西方多党制的民主政治体系。就我国民主政治发展现状而言，我国在民主制度巩固过程中还存在着一定的问题。中国的社会主义民主政治体系具有着一定的典型性与特殊性，在民主制度由国家主导的情况下，国家现阶段需要从基层民主入手，对民主的舆论与氛围进行强化，进而为社会主义民主价值的实现提供保障。

民主建构问题的文化自觉反映着民主建构与文化建构之间的关系与民主制度建构与民主文化建构之间的互动关系。民主政治建设反映着民主制度与民主文化之间的良性互动。在民主政治建设方面，国家经济发展状况、社会环境和历史文化传统等因素是人们不可忽视的内容。根据我国民主政治的发展现状，在立足于本国国情的基础上，借助民主文化的舆论力量巩固民主政体，是国家巩固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重要举措。社会主义民主文化在社会主义民主价值实现过程中发挥的作用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体系在文化领域的重要保障。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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