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蔬菜及其加工出口产业发展状况与对策

张学杰

（中国农业科学院蔬菜花卉研究所，北京 100081）

加入WTO以来，我国蔬菜及其加工制品出口量及出口额稳定增长，2015年居农产品第二；形成了以沿海冷冻、脱水、罐头、腌制蔬菜与西北浓缩浆、脱水蔬菜及西南腌制蔬菜加工为主的产业发展格局；WTO规则、技术性贸易壁垒等是我国蔬菜出口受阻的主要原因；建议以技术贸易壁垒为契机，围绕产品质量安全问题提高科技与管理水平来改善不足，促进我国蔬菜及其加工制品出口贸易的发展。

蔬菜产业在我国农业经济中占有重要地位，作为蔬菜产业的重要组成部分，蔬菜加工业已经成为我国蔬菜产业实现可持续发展的重要保障力量。加入世界贸易组织（WTO）以来，我国蔬菜及其加工制品出口量保持稳定增长，依托蔬菜主要种植带，形成了以沿海冷冻、脱水、罐头、腌制蔬菜与西北浓缩浆、脱水蔬菜及西南腌制蔬菜加工为主的产业发展格局，其中山东、广东、江苏、福建等为主要蔬菜及加工产品出口省份，占我国蔬菜出口总量的60%以上。我国蔬菜及其加工制品出口主要集中在东盟、日本、韩国、俄罗斯、美国、欧盟等国家和地区。蔬菜及其加工出口产业在我国农产品出口贸易中占有重要的席位，2015年蔬菜及其加工制品出口量达到1 010.6万t，出口额129.2亿美元，占我国农产品出口贸易总额的18.3%，位居第二。在进口方面，尽管蔬菜及其加工制品进口量、进口额均有所增长，但总量不大，2015年进口量为21.8万t，进口额为2.8亿美元。

1 我国蔬菜及其加工出口产业总体发展状况

据中国海关年鉴统计数据（2000～2015年），自2001年底加入WTO以来，我国蔬菜及其加工制品（含鲜冷冻蔬菜、加工保藏蔬菜和脱水蔬菜）出口量呈现增加趋势，即使2008年金融危机也没有对我国蔬菜及其加工制品出口造成影响，出口量由2001年的392.1万t增加至2015年的1 010.6万t；2011年，我国蔬菜及其加工制品出口量年平均增长率达到高点，为15.1%；之后，增长趋缓。在出口额方面，2011年我国蔬菜及其加工制品出口额年平均增长率达到最高点，为40.4%；2015年我国蔬菜及其加工制品出口额129.2亿美元，占我国农产品出口贸易总额的18.3%。2001～2015年，我国蔬菜及其加工制品出口量、出口额年平均增长率保持两位数，分别为11.5%和33.1%（图1）。

由图2可知，加入WTO以来，我国新鲜蔬菜出口量与加工蔬菜出口量在整个蔬菜出口量中的平均占比基本维持在各50%的份额，但新鲜蔬菜出口量年平均增长率大于加工蔬菜，两者分别为16.7%和7.5%。

图1 2000～2015年我国蔬菜及其加工制品出口量、出口额变化趋势

图2 2000～2015年我国新鲜蔬菜与加工制品出口量占比的变化趋势

由图3可知，加入WTO以来，我国加工蔬菜平均出口额占蔬菜总出口额的69%，新鲜蔬菜平均出口额占比为31%，前者是后者的2.2倍，即加工增值平均为2.2倍。从出口额年平均增长率来看，新鲜蔬菜的增长率高于加工蔬菜，两者分别为49.8%和27.8%。

图3 2000～2013年我国新鲜蔬菜与加工制品出口额占比的变化趋势

图4 2000～2015年我国加工蔬菜种类及其出口量占比的变化趋势

由图4可知，加入WTO以来，我国加工蔬菜出口主要种类为蔬菜罐头，在整个加工蔬菜出口量中的平均占比为41.7%；其次为脱水蔬菜，平均占比为18.9%；冷冻蔬菜居第3位，平均占比为18.2%；腌制蔬菜平均占比为8.3%。从出口量占比变化趋势来看，腌制蔬菜出口量占比自加入WTO后逐年下降，其离散系数高达39.4%，即其出口量在整个加工蔬菜出口量中的份额变化较大，由2001年的15.2%降到2015年的5.4%；尽管蔬菜罐头出口量2012～2015年有所下滑，但蔬菜罐头自2001年以来的出口量占比离散系数仅为4.9%，属于出口量占比较稳定的种类；冷冻蔬菜和脱水蔬菜出口量自2001年以来的占比离散系数分别为9.8%和9.1%，脱水蔬菜出口量占比在16.4%～21.2%之间波动，其中2014年下降至16.4%，2015年恢复至19.7%。2011年我国蔬菜加工制品出口量达到历史高峰，为467.1万t，其中冷冻蔬菜为87.0万t，脱水蔬菜92.9万t，腌制蔬菜26.5万t，蔬菜罐头192.0万t；2012～2015年，我国蔬菜加工制品出口量在416万～450万t之间波动。

加入WTO以来，我国加工蔬菜年均单位出口额（美元·t-1）增长率由高至低依次为脱水蔬菜、腌制蔬菜、蔬菜罐头、冷冻蔬菜，分别为20.0%、9.1%、6.8%和1.5%。由图5可知，脱水蔬菜出口额占加工蔬菜总出口额的比例在27.6%～43.6%之间，波动较大；冷冻蔬菜和腌制蔬菜的出口额占比呈下降趋势，蔬菜罐头出口额占比波动较大，2008年达到高点41.7%后呈下滑趋势，2015年降至25.7%。2015年我国蔬菜加工制品出口额达到高峰，为129.2亿美元，其中脱水蔬菜为35.5亿美元，蔬菜罐头21.9亿美元，冷冻蔬菜9.5亿美元，腌制蔬菜3.5亿美元。

我国蔬菜及其加工制品主要出口地区为亚洲，2015年我国出口亚洲的蔬菜量占总出口量的71%，包括东盟、日本、韩国、中国香港等国家及地区；欧洲次之，出口量134.85万t，占出口总量的13%；非洲、北美洲所占比例均为6%左右（徐克 等，2016）。

1.1 新鲜蔬菜

由图6可知，加入WTO以来，我国新鲜蔬菜出口量呈逐年上升趋势，2015年达到564.2万t，年平均增长率为16.7%，出口额44.0亿美元，年平均增长率为49.8%，新鲜蔬菜年均单位出口额（美元·t-1）增长率为9.9%。在新鲜蔬菜中，葱类蔬菜出口量始终位居第一，2002年占到新鲜蔬菜总出口量的58.0%，2010年以后降到50%以下，2015年为47.4%，出口量为267.6万t，年平均增长率为15.3%，出口额23.8亿美元，年平均增长率为56.1%；其次为根茎类蔬菜，2004年出口量占新鲜蔬菜总出口量的12.0%，之后至2015年始终保持在12%～14%，2015年出口量为74.2万t，年平均增长率为30.8%，出口额3.8亿美元，年平均增长率为63.5%；排在第3位的是芥菜类蔬菜，芥菜类蔬菜出口量一直呈增长趋势，2015年出口量占新鲜蔬菜总出口量的12.7%，达到71.8万t，年平均增长率为39.8%，出口额4.7亿美元，年平均增长率为104.8%；马铃薯出口量排在第4位，2014年达到新高54.0万t，2015年降至40.0万t，年平均增长率为27.4%，出口额2.3亿美元，年平均增长率为161.6%。

图5 2000～2015年我国加工蔬菜出口额占比的变化趋势

图6 2000～2015年我国新鲜蔬菜出口量变化趋势

1.2 冷冻蔬菜

由图7可知，加入WTO以来，我国冷冻蔬菜出口量、出口额呈逐年增加趋势，年平均增长率均为10%。2011～2015年，冷冻蔬菜出口趋于稳定，出口量保持在83.0万～87.0万t，出口额保持在9.5亿～9.7亿美元。我国冷冻蔬菜产品主要有菠菜、豆类蔬菜等，日本是主要出口国。

1.3 脱水蔬菜

图7 2000～2015年我国冷冻蔬菜出口量、出口额变化趋势

图8 2000～2015年我国脱水蔬菜出口量变化趋势

由图8可知，加入WTO以来，我国脱水蔬菜出口量呈逐年上升趋势，2011年达到高点92.9万t，随后下滑至2014年的68.5万t，其中干姜出口量下降近16.0万t是导致2014年脱水蔬菜出口量大幅下降的主要原因之一。2015年我国脱水蔬菜出口量恢复至88.0万t，2001～2015年我国脱水蔬菜出口量年平均增长率为6.5%，出口额达到35.5亿美元，年平均增长率为44.7%，其中干姜出口量始终位居第一，2015年占脱水蔬菜总出口量的46.3%，达到40.8万t，年平均增长率为9.6%，出口额4.2亿美元，年平均增长率为33.2%；其次为干蒜，2015年出口量达到历史高点18.6万t，占脱水蔬菜总出口量的21.1%，年平均增长率为6.0%，出口额4.8亿美元，年平均增长率为56.2%；排在第3位的是干香菇，2015年出口量达到历史高点7.7万t，占脱水蔬菜总出口量的8.8%，年平均增长率为39.5%，出口额13.8亿美元，年平均增长率为194.1%；辣椒干在2008年达到历史高点9.6万t后，下降幅度较大，2015年出口量为5.1万t，比2001年的6.8万t还减少了1.7万t，出口额也由2008年的1.8亿美元降至2015年的1.1亿美元；相反，辣椒粉的出口量由2001年的1.7万t增长至2015年的6.6万t，年平均增长率为20.7%，2015年出口额1.9亿美元，年平均增长率为51.3%。

1.4 腌制蔬菜

由图9可知，加入WTO以来，我国腌制蔬菜出口量于2004年达到高点33.8万t后，呈逐年下降趋势，2015年出口量为24.1万t，不及2001年的33.1万t，但出口额由2001年的2.1亿美元增长至2015年的3.5亿美元。出口腌制蔬菜中，盐水蔬菜半成品占主要部分，尽管由2001年占比79.6%（26.3万t）下降至2015年的60.8%（14.6万t），但出口额稳定在1.6亿～1.7亿美元之间；其次为醋制产品（如黄瓜、大蒜等），出口量呈逐年上升趋势，由2001年的1.6万t增长至2015年的6.9万t，出口额由2001年的0.1亿美元增长至2015年的1.6亿美元；其他种类腌制蔬菜的出口量较少，榨菜出口量基本稳定在1.8万～2.3万t，出口额在0.12亿～0.25亿美元之间波动。

图9 2000～2015年我国腌制蔬菜出口量、出口额变化趋势

1.5 蔬菜罐头

由图10可知，加入WTO以来，我国蔬菜罐头出口量总体呈增长趋势，但2007年以后波动较大，导致2001～2015年年均增长率仅为6.6%。2007年，蔬菜罐头出口量形成第1个波峰，达到178.6万t，2009年出现波谷（156.3万t），这是由于不同种类蔬菜罐头出口量全面下滑造成的，其中蘑菇罐头下降了11.0万t、竹笋罐头下降了4.0万t、番茄罐头下降了3.4万t、芦笋罐头下降了3.1万t；2011年蔬菜罐头出口量出现第2个波峰，达到历史高点192.0万t，这是由于番茄罐头出口量增加了32.0万t造成的，之后随着番茄罐头、蘑菇罐头、竹笋罐头等出口量的下降，至2014年又降至159.0万t，近似2009年的出口水平；2015年蔬菜罐头出口量回升至170.9万t。尽管蔬菜罐头出口量波动较大，但出口额没有发生大的变化，2007～2009年保持在16.8亿～20.3亿美元，2011～2015年保持在21.1亿～22.9亿美元；2015年蔬菜罐头出口额为21.9亿美元，年平均增长率为19.7%。在出口的蔬菜罐头中，番茄罐头占整个蔬菜罐头出口量的比例由2001年的33.8%增长至2015年的58.2%，出口额由2001年的1.2亿美元增长至2015年的9.3亿美元，出口额占比由2001年的20.4%增长至2015年的42.4%，成为我国蔬菜罐头出口中的第一大种类，其走势也决定了蔬菜罐头出口量的走势。位列第2的是蘑菇罐头，出口量在2008年达到历史高点42.6万t后，一直呈下滑状态，2015年出口量仅有24.7万t，但出口额下降不大，由2008年的6.6亿美元降至2015年的5.4亿美元，这是由于蘑菇罐头出口单价由1 558美元·t-1升至2 194美元·t-1的缘故。位列第3的是竹笋罐头，2005年出口量达到历史高点19.5万t后，亦呈现下滑趋势，2015年出口量仅有12.5万t，但出口额一直保持在1.3亿～1.7亿美元，2015年更是达到2.1亿美元。我国蔬菜罐头加工已形成了西北地区（新疆、宁夏和内蒙古）的番茄加工，福建、山东、云南等省的蘑菇、芦笋加工及浙江、福建、江西竹笋加工的产业布局，主要出口市场为日本、美国、欧盟成员国等。

图10 2000～2015年我国蔬菜罐头出口量变化趋势

2 我国蔬菜及其加工制品的贸易竞争力与挑战

2.1 我国蔬菜及其加工制品的贸易竞争力

贸易竞争力指数表示一国进出口贸易的差额占进出口贸易总额的比重，即（出口额-进口额）/（出口额+进口额），简称TC（trade competitiveness）指数，是进行国际竞争力分析时常用的测度指标。加入WTO以来，我国蔬菜及其加工制品贸易竞争力指数维持较高水平，年均0.959，其中2009年达到历史高点，为0.973。出口产品中新鲜蔬菜的TC指数趋近于1，表明竞争力很强，加工制品的TC指数2001～2009年呈逐年上升趋势，2009年达到历史高点0.963，2010年开始有所下滑，2015年降至0.938（图11）。整个蔬菜及其加工制品的TC指数均保持在高位（0.9以上），说明我国蔬菜及其加工制品的国际贸易竞争力很强。

2.2 我国蔬菜及其加工制品出口贸易的挑战

图11 2000～2015年我国蔬菜及其加工制品贸易竞争力指数的变化趋势

随着农业“走出去”和“一带一路”倡议的推进，我国在保持蔬菜及其加工制品对发达国家的出口占据优势的同时，还将增加对中亚、中东及非洲地区的贸易量，今后很长一段时间，我国在蔬菜及其加工制品出口上都将面临出口国及沿线国家政治不稳定、经济发展乏力及发达国家贸易战的挑战。

我国蔬菜及其加工制品在国际市场上的占有率在10.5%左右，与30%的临界点尚有较大差距（李辉尚 等，2016）。除了因国内人工、技术、服务成本增加等导致比较效益增长减缓的内部因素以外，产品质量安全水平及相对应的技术性贸易壁垒（TBT）是我国蔬菜及其加工制品出口面临的重大挑战。例如，近年来我国出口澳大利亚的番茄酱被检出亚硝酸盐含量高而停止购买合同，出口到德国的番茄酱要求检验杀灭聚酯、百菌清等项目和出具符合欧盟农药残留标准的证明，自身质量安全水平的问题在一定程度上制约了我国番茄产品的出口（雷敏，2016）。欧盟、美国、日本等发达国家和地区在WTO框架下，通过设定严苛的安全标准和技术规范，达到贸易保护及政治目的，2006年日本出台《食品中残留农业化学品肯定列表制度》，使我国蔬菜自2006年至2013年对日本出口蔬菜占比从28.86%降到了16.34%；而欧盟制订了《食品中农药残留标准》及新的《食品及饲料安全管理法规》，美国FDA出台了HACCP“自动扣留”措施，这些做法均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我国蔬菜及其加工制品的出口（方壮志和周勇华，2016）。据国家质量监督检验检疫总局统计，2014年我国36.1%的出口企业受到国外技术性贸易壁垒的影响，给全年出口贸易带来直接损失755.2亿元（王维金，2016）。研究表明，我国出口东盟农产品遭受严重技术性贸易壁垒是形成持续逆差的重要因素，“技术贸易壁垒”每提高1个百分点，我国农产品出口额便下降0.26个百分点，从TBT和实施卫生和植物卫生措施协议（SPS）通报数量来看，东盟成员国更青睐SPS措施的使用，特别是菲律宾、泰国、印度尼西亚（刘应元和李雨晴，2016）。

韩国是对我国农产品采取TBT最多的国家之一，2009～2014年韩国扣留我国农产品分别为701、807、574、447、431和442批次（陈晓娟和穆月英，2015）。具体事例：我国在蔬菜罐头出口量上的波动就是技术性贸易壁垒造成的，2012年美国FDA将我国出口美国的蘑菇罐头农残-多菌灵的标准从0.1 mg·kg-1（亦即我国GB2763 食品中农药最大残留限量对多菌灵残留的规定）提高到0.001 mg·kg-1，导致2012年9月出口到美国的10多批蘑菇罐头因多菌灵残留问题被拒绝入境，造成很大损失，此后一直到2016年年初，我国的蘑菇罐头基本不能出口到美国，而美国市场每年3万～4万t的蘑菇罐头需求则被欧洲趁机占据。此外，美国还根据情况采用反倾销（惩罚性税率高达190%）及“自动扣留”措施等手段，欧盟则采用关税配额等手段，在我国蔬菜加工制品出口贸易上发挥制约作用（谢越华，2017）。

总得来说，WTO规则、技术的先进性包括检测和监控手段的技术进步及国家利益等是形成技术性贸易壁垒的原因，而我国在应对国外技术性贸易壁垒的措施不足是导致出口受阻的根本原因；反过来，如果能够以技术贸易壁垒为契机，通过全方位的措施特别是围绕产品的质量安全问题提高科技与管理水平来改善不足，则长期来看，技术贸易壁垒反而有助于全面提升我国蔬菜及其加工制品的质量与安全水平，最终促进我国蔬菜及其加工制品出口贸易的发展。

3 发展我国蔬菜及其加工制品出口贸易的对策

3.1 依法严格生产

在国家农产品质量安全法和食品安全法的基础上，进一步完善与蔬菜及其加工有关的质量安全标准与规范的建设，特别是要加强相关质量安全标准、生产规范如绿色、有机认证及国际标准如ISO9000质量管理体系认证、ISO14000环境管理体系标准、ISO22000食品安全管理体系、ISO31000风险管理标准等的执行与监督力度，从源头和过程上控制好我国蔬菜及其加工制品的质量与安全（农药残留、重金属、微生物等），同时政府应根据WTO规则加强对外谈判磋商，降低与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TPP）协定国之间的贸易风险，并积极参与国际标准的制订，从而更有效地保障我国蔬菜及其加工出口贸易的发展，最终带动国内、国外两个市场的健康、可持续发展。

3.2 加大政策支持力度

政府应从信贷、项目、税收等方面进一步加大对蔬菜及其加工产业的支持力度，但应注意慎用财政直接补贴手段，可借鉴韩国等采用的政府投资发展农产品加工（包装）中心（APC）的经验，促进蔬菜及其加工产业向规范化、标准化发展。同时，国家应加强蔬菜生产技术推广体系建设，并组建采后技术推广体系，为企业提供专业化服务，使科研成果及时转化成生产力。

3.3 提高及发挥科学技术的支撑保障作用

加强科研与应用投入，在品种选育、栽培植保及采后保鲜加工技术与装备上开展联合创新，以市场需求及问题为导向，通过项目形成诸如“采后+栽培+植保+育种”，“农学+工学+医学”等各种联合攻关模式，为我国蔬菜及其加工制品的质量安全及产品开发提供强有力的技术、装备与标准保障。

3.4 加强行业管理及行业协会、中介组织建设

通过加强我国蔬菜产业各专业组织建设，使其在行业规划与管理、产业咨询、贸易争端仲裁、法规标准制定、人才培训、信息预警、国际交流等方面发挥作用，对于促进规范化、标准化生产及提高蔬菜及其加工产业发展水平具有重要意义。

3.5 出口企业应熟悉TBT协议和SPS协议的要求

注意国际技术性贸易壁垒的动态变化及进口国相关技术法规、标准、政策等动态信息，准确分析TBT实施的动机，并建立应急预案，以规避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