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IPA方法的福州国家森林公园旅游解说系统评价研究

陈蔚岚，林碧虾，陈曼琳，陈小琴

（1.福建农林大学 经济学院，福州 350002；2.福建农林大学 管理学院，福州 350002）

森林公园是建设生态文明教育的重要窗口，是实施环境教育的重要场所，旅游解说以其受众广泛、媒介多样、内容丰富、情境生动的优势和特点，为环境教育和生态文明建设提供公众参与的会和信息传播的媒介，是实现生态文明教育的重要途径[1]。本研究在实地调研与游客卷基础上对福州国家森林公园旅游解说系统进行评价并提出优化建议。

1 福州国家森林公园概况

福州国家森林公园由1988年经国家林业部批准建立，其前身是始创于1959年的福州树木园，为4A级景区，目前是一个班子两块牌子，其功能也由原来的科研生产型树木园转为集科研、园林绿化与游览于一体的多功能综合性公园。公园面积859.33hm2，公园位于福州市北郊，距市中心7km。建园以来，公园利用引种驯化的3 000多种国内外珍贵树种，先后建成苏铁园、棕榈园、珍稀植物园、竹类观赏园、树木观赏园、荫生植物园及榕树景观区等14个植物专类园区，是人们亲近自然，认识植物的好去处。公园森林覆盖率达86.3%，形成了具有冬暖夏凉的森林小气候，夏季平均气温比福州市区低3-5℃。公园景点众多，供游客登山的道路多达十余条。森林释放出大量的氧气和负氧离子，吸引了众多市民前来感受“森林浴”，被誉为“福州市最大的天然氧吧”、“福州之肺”。公园于2008年9月29日免费对公众开放。免费开放后旅游人数倍增，成为福州市民乃至周边地区游客旅游休闲和娱乐的重要场所及短程旅游的首选景点。据国家林业部门的统计数据显示，2009年以来，福州国家森林公园每年游客接待量均在400万人次以上。2009年国庆黄金周期间更是创下日游客量12万的记录[2]。游客的迅猛增长给公园的日常管理及旅游资源与环境保护带来巨大挑战。森林公园良好的解说系统不仅可以提升游客体验品质，还有助于游客行为的自我管理，鼓励游客关心公园的旅游资源与环境保护，实现公园资源环境的可持续利用。

2 福州国家森林公园旅游解说系统现状调查与分析

旅游解说就是利用多种媒介，运用通俗易懂的语言使游客对景区景点的资源环境有更深刻的理解、能更好地欣赏，并唤醒游客更好保护资源与环境的愿望的过程，在解说过程中，游客能获得轻松、愉悦的旅游体验并对解说对象感兴趣。旅游解说系统是一个由解说服务者、解说主体（受众）、解说客体（信息）、解说媒介（设施）等多要素组成的具有特定功能和结构的系统[3]。旅游解说服务存在于旅游活动全过程的各个环节之中。目前福州国家森林公园内不提供向导式解说，游客只能利用自导式解说。解说媒介主要包括：A，解说印刷物品：包括森林公园简介与导览图的宣传折页；B，牌示系统：有公园概况解说牌、景区景点解说牌、旅游设施解说牌（公园内电瓶车介绍、娱乐设施介绍）、旅游管理解说牌（方向引导牌、游客须知、温馨提示牌、安全警示牌）；C，游客中心；D，网络平台（官方网站、微信、微博）；E，小吉图游开发的电子导游。

2.1 问卷设计与调查

在经过多次实地调查与游客访谈之后，为进一步了解游客对福州国家森林公园旅游解说系统的评价而设计专门的游客调查问卷。调查问卷由三部分构成，包括游客个人信息、游客需求与游览行为、森林公园旅游解说系统21项评价因子（根据已有文献[4-7]、游客访谈及实地调查得出）的重要性与实际感受（表现性）评价。问卷赋值采取“李克特五点量表法”，从5分到1分，分别代表很重要或很满意、重要或满意、一般、不重要或不满意、很不重要或很不满意。

本问卷主要针对的是来福州国家森林公园的游客。调查实施从2016年6月至2016年12月，在入口处、游客休息处、公园内的景点对游客进行随机拦截访问，前后经过3次调查，发放200份调查问卷，回收有效问卷186份，有效率93%。问卷的数值统计用SPSS和EXCEL软件来完成。

信度系数是衡量测验好坏的一个重要技术指标，克朗巴哈(Cronbach’s Alpha)a系数最为常用，多数学者认为，任何测验或量表的信度系数达到0.9以上，则该测评的信度甚佳；如果信度系数＞0.8，则测评信度是可以接受的[8]。通过计算得知，选取的21个具体指标的重要性和表现性变量的克朗巴哈a系数为分别为0.924与0.902，说明该问卷的值具有较高的内部一致性，本次调查具有较高的可靠性。此外，根据计算，游客对福州国家森林公园旅游解说系统的实际表现评价均值为3.36，而游客对于旅游解说系统的总体评价为3.35，数值基本相近，由此可证明问卷具有较高的信度，调查数据可用于福州国家森林公园旅游解说系统的评价。

2.2 调查样本的基本特征

根据调查发现（见表1），公园的游客主要来自福州市区，其中福州五区74.2%，福州八县7.2%，福建省内其他地市9.8%，国内其他省市7.7%，国外游客1.1%。参与本次调查的游客性别比例较为均衡，男性占47.8%,女性占52.2%；学历在大学及以上人员占80%以上，说明前往森林公园的游客具有较高学历特征。可见福州国家森林公园对本地高学历市民有较大吸引力，其解说内容上应该更加强调知识性，以便游客通过解说获得森林景观更深层次的信息。接受调查的人员中，年龄层集中在18至45岁，其中61岁及以上人员仅占0.5%，其原因为年纪大者对问卷调查存在警觉反应，以拒绝居多，据对部分老年人访谈得知，她们多数是公园的常客，但基本不使用解说系统，中青年是解说系统的主要使用人群。

2.3 基于IPA法的福州国家森林公园解说系统调查结果的初步分析

IPA法即重要性-表现性分析法（Importance-Performance Analysis）。重要性指游客认为解说系统的21项评价指标对其完成游览体验的重要程度，即游客的期望值；表现性指游客实际游览过程中感受到这些指标的实际表现情况。简要步骤是：（1）游客分别对21项指标的重要性和表现性赋值，将游客赋值输入SPSS16.0进行描述性统计分析，得到解说系统21项指标的I值与P值（见表2）；（2）以 P 值为横坐标，I值位纵坐标，将 21 项指标分布在散点图中，得到IP图；（3）分别求出I值与P值的平均值，根据两个平均值画出的两条直线相交于IP图中，将IP图分为四个象限，对分布在四个象限的21项指标根据象限进行归类（见图1），按归类结果分别对这些指标进行解释并提出相应对策[4]。

由表2可知，游客最为看重的三项指标是小吉图游电子解说容易获取、安全警示牌设置地点醒目、景点解说牌设置地点恰当这三项指标，得分在4.4及以上，说明游客认为解说内容获取容易度及牌示系统的设置地点很重要。设置地点恰当、容易获取的解说才能引起游客关注，便于游客利用从而发挥其应有的作用。而且这几项指标的标准差分值也是比较低的，说明游客对这几项指标的评价意见比较一致。此外，游客对森林公园景点解说牌外形活泼多变、形式图文并茂、安全警示牌语句温馨并易接受并不看重，这三项指标重要性得分均值最低。前往森林公园的主要是休闲观光型游客，吸引游客的主要是森林景观与环境，他们关注的还是解说牌的实用性，并不注重解说牌的外在形式。可见，调查结果与游客的需求规律是比较吻合的。

从游客的实际感受来看，总体均值为3.36，警示语明确易懂、安全警示牌语句温馨且易接受、安全警示牌设置地点醒目这三项指标获得较高分值，平均得分高于总体均值，说明森林公园比较关注游客安全，关注森林资源与环境保护。而游客对小吉图游电子解说与游客中心各项指标的实际感受分值都较低，7项指标的得分都没有大于总体均值，IP均值差也比较大，这一点与访谈中游客所提意见是一致的。21项指标的重要性与表现性均值差均大于0，说明各项指标均未达到游客的期望，21项指标的实际表现都还有待改进。

2.4 福州国家森林公园解说系统游客调查的IPA定位分析

经计算，21个指标I值的平均值为4.26，P值的总平均值是3.36，以(3.36，4.26)为原点坐标，以I值为纵坐标，以P值为横坐标，画出IPA定位分析图，将21个指标的均值分别定位在坐标图中 (如图1所示)。

由图1可知，有6项评价指标定位在第I象限。分别是“15解说牌设置地点恰当；21游客中心位置明显，容易找到；32警示牌设置地点醒目；33警示牌的警示语明确易懂；34警示牌警示作用明显；42引导牌指引方向明确”。其中三个指标是警示牌的相关因素，根据IPA分析原理，第I象限为优势区，指标定位这一象限说明游客对这些评价指标很重视，且根据游客亲身感受，森林公园在这些方面表现也比较好，应予以继续努力保持优势，但也应看到游客对上述项目的实际感知显著低于期望值，说明游客对森林公园在这些方面的表现还没有达到游客期望值。

图中指标：11内容科学生动；12形式图文并茂；13外形活泼多变；14数量合适，分布合理；15设置地点恰当；16制作材料绿色环保；17得到良好维护；21位置明显，容易找到；22设施完善、23服务人员专业，态度良好；24服务功能齐全；31外形生动活泼，有吸引力；32设置地点醒目；33警示语明确易懂；34警示作用明显；35语句温馨，易接受；41设置地点合理；42指引方向明确；51小吉图游电子导游容易获取；52小吉图游电子解说内容翔实；53小吉图游电子导游有保存价值

有6项评价指标位于第Ⅱ象限。分别是“11内容科学生动；17解说牌得到良好维护；22游客中心设施完善、23游客中心服务人员专业，态度良好；24游客中心服务功能齐全；51小吉图游电子导游容易获取”。第Ⅱ象限为修补区，游客对这些指标很重视但实际体验的感觉并不好。建议森林公园把主要资源放在这些方面，使之成为福州国家森林公园解说系统今后重点改进的项目。

有4项评价指标位于第Ⅲ象限，分别是“12解说牌形式图文并茂；13解说牌外形活泼多变；52小吉图游电子导游内容翔实；53小吉图游电子导游有保存价值”。同样地对于上述指标，游客期望与实际感知的差异依然较为显著，虽然游客对这些指标的实际感受比较差但游客对这些指标关注度低，所以可以作为今后改善的项目。

有5项指标定位在第IV象限，具体是“14解说牌数量合适，分布合理；16解说牌制作材料绿色环保；31警示牌外形生动活泼，有吸引力；35警示牌语句温馨，易接受；41引导牌设置地点合理”。说明关于这些指标，游客期望与实际感知存在比较显著差异，游客并不重视这些项目，而森林公园在这些方面的表现让游客比较满意，对于这些指标在公园资金有限的情况下可以维持现有的状况。

2.5 福州国家森林公园旅游解说系统评价结论

根据前面的调查、评价与分析，结论总结如下：①前往森林公园的休闲旅游者主要来自福州市（包括五区八县），性别上男女基本均衡，以高学历人群为主，中青年人是目前解说系统的主要使用群体；②21项指标的IP均值差均大于0，说明游客感受到各项指标实际表现均未达到其期望；③游客服务中心比较重要但实际表现不好，公园应重点改进；④电子导游的知晓度低，游客满意度低，使用率低。根据笔者多次的体验，存在问题比较多，有时扫描二维码后无法显示信息，还有一些解说牌设置的位置不恰当，有些位置太高，无法扫描，有些设置在灌木丛或草丛中，游客要扫描二维码就会对植物造成破坏；⑤牌示系统方面安全警示牌得到游客较高评价，景点解说牌内容的评价一般。

由于具有福州植物园的建设根基，相对于福建省内其它国家级森林公园而言，福州国家森林公园的解说系统取得一定成就，运用牌示系统、电子导游等解说媒介将公园的区域环境、旅游吸引物、旅游设施、旅游管理相关信息传达给游客。而根据笔者亲身体验、管理者访谈及游客调查，森林公园除了解说牌示系统相对完善外，解说系统还存在诸多不完善之处，游客中心与小吉图游电子解说的服务与教育功能没有得到发挥，解说系统总体有待优化。

3 完善福州国家森林公园旅游解说系统的对策

福州国家森林公园是全国环境教育基地、海西重要的生态文明教育基地，在生态文明建设背景下，公园理应成为福州市民开展科普学习和环境教育的重要场所，而解说系统是游客开展学习和接受教育的重要载体。为了实现提升游客的愉悦体验、保护森林资源与环境、传播森林生态文化的目标，根据调查分析结果，位于第Ⅱ象限的指标为福州国家森林公园解说系统今后重点改进的项目，有鉴于此，福州国家森林公园解说系统可以从以下几方面进行完善。

3.1 完善游客中心，开放森林博物馆

作为4A级景区，福州国家森林公园游客中心应该具备较强的解说功能及完善的服务功能。解说功能要求其配备各种不同形式的解说媒介，如利用展板、电子触摸屏、互联网、投影电视、动态展示屏等媒介介绍公园重要景点、风光图片、科普知识、景区游览路线等相关旅游信息，向游客展示森林公园的自然生态环境以及动植物。完善的服务功能要求其提供游客所需要的各种服务及设施，咨询服务、讲解服务、提供休息场所。

根据访谈，多数游客希望重新开放园内的福建省森林博物馆。森林公园可以对原有的馆内设施设备进行更新、改造，结合现代的高科技手段，配以适当的声光电技术（如AR、VR技术），增强馆内项目的互动性和游客参与性，使游客在轻松、愉悦的氛围下以自己感兴趣的形式获得有关动植物、森林生态、森林的形成、森林的发展、森林的变化规律及与人类关系等知识，在潜移默化中形成环境保护意识、获得正确的环境价值观，进而影响其今后的环境行为。

3.2 完善解说牌，创新数字化解说媒介

据调查，部分游客认为公园需要完善解说牌，并加强解说牌的维护。因此，森林公园需要增加道路分叉口的方向引导牌或景区游览地图，告知游客的具体位置及各条道路前往的景点，以利于部分福州市以外的游客及初次到访的游客更好完成公园的游览；在天马岭登山道、宋古驿道等步行登山道两侧，设置一些必要的安全警示牌、植物解说牌以及温馨提示牌等，以提高游客的旅游体验满意度。除了统一要求必须按照国家标准设计的标志牌外，在不影响游客观赏景物的前提下，解说牌设置位置应尽量醒目、高度及与游道距离适中、易于读取并增强其趣味性，如外型多变，形式多样，解说内容尽量图片化，以吸引游客尤其是儿童与青少年的注意力，提高解说牌的使用有效性。此外，公园内破损严重、字迹模糊的解说牌应该及时更新。

借助现代信息与网络技术平台，互联网+旅游，意味着无限解说载体的创新。森林公园应该充分利用网络平台在信息交流方面的优越性，将现代虚拟信息技术融入环境解说媒介设计中，充分利用微博、微信、官方网站等新常态化的解说媒介，依托国际领先的多媒体数字展示技术，加强信息的互动交流，弥补传统解说媒介的不足，从而更好地引导游客行为[5]。开发导游讲解APP，游客可以在去森林公园之前，先离线下载好公园地图和讲解，到达福州国家森林公园后，也不需要耗流量，只需要打开定位功能，即可全部免费收听查看景点，将手机变身免费讲解器[9]。

3.3 丰富植物解说的内容，传播森林生态文化

将公园内植物区分为普通植物与重点植物，不同植物解说内容应有所区别。目前福州国家森林公园内植物名牌主要介绍植物的中文名、拉丁名、分布、用途等[10]。普通植物可以采用原有的解说内容，但重点植物（名木古树、珍稀植物、药用植物、实用价值高的植物等）的解说内容除了包含普通植物名牌的解说内容以外，还应该详细介绍植物的别称、保护级别、科学价值、特殊功能、珍稀程度、象征寓意、相关典故等，如榕树的“独木成林”，罗汉松“长寿”、“守财吉祥”的寓意等。

森林公园本身就是完整的生态系统，解说内容可以拓展到植物周围的生物及环境，如昆虫、鸟类，还有植物生长的土壤、水分、光照等自然环境要素，适当介绍些它们的习性、特点及与植物的关系；森林对土壤、水质、空气、动物生存等的影响[11]；公园内森林景观的主要类型，形成过程，影响景观形成的环境要素，森林景观最佳观赏时机和角度；运用可量化的指标（如空气清洁度、负氧离子、植物精气等）向游客展示森林公园优良的生态环境质量，并通过与市内一般城市公园、市中心区域各指标数值之间的差异性比较，来突显森林公园的特色，进一步利用解说向游客说明这些差异对人类健康可能产生的影响，引起游客的警醒。通过这些拓展性的解说，使解说内容多样化，不但有利于丰富游客的知识，传播森林生态文化，还可引导游客获得最佳观赏与游览体验，增强人们的生态环境保护意识，提升解说系统的环境教育的效果。

总之，森林公园旅游解说系统为游客提供信息服务，实现路线指引、知识获取、森林生态文化传播、危险警示、审美辅助、环境行为引导、环境道德教育等基本功能。中国大量的国家级森林公园旅游解说系统处于初步建设阶段，存在不同程度缺失与不完善之处，希望本文所提建议不仅对福州国家森林公园，而且对其他森林公园的解说．系统优化与完善起到借鉴作用，使森林公园都能借助有效的解说体系，真正实现森林森林公园服务、管理、环境教育的功能，推动生态文明建设，促进森林旅游资源与生态环境的可持续利用。

[1]黄平芳.旅游解说：生态文明建设的有效途径——基于游客满意度的实证分析.江西农业大学学报 (社会科学版),2011(2):115-120.

[2]国家林业局场圃总站.2009年—2015年度全国森林公园建设经营情况.中国森林公园网[EB/OL].http://www.forestry.gov.cn.

[3]张立明,胡道华.旅游景区解说系统规划与设计[M].北京:中国旅游出版社,2006.

[4]李晓青,严艳.基于IPA方法的世界遗产地游客满意度研究——以平遥古城为例[J].资源开发与市场,2013,29(11):1 220-1 223.

[5]赵晓娜,王辉.生态旅游区环境教育解说系统优化研究——以莫尔道嘎国家森林公园为例 [J].环境科学与管理,2015,40(5):138-142.

[6]王屏,袁梅等.森林公园旅游解说媒介分类与评价研究——基于中西方游憩者比较分析[J].林业经济,2016(5):84-90.

[7]邓明艳,覃艳.基于需求分析的遗产景区旅游解说系统优化研究——以峨眉山景区为例[J].旅游学刊,2010,25(7):35-40.

[8]卢纹岱.SPSS统计分析[M].北京:电子工业出版社,2012.

[9]王洪艳.免费的导游讲解APP会取代自动讲解器吗？[EB/OL].[2014-7-16]（2016-6-20）http://www.cctime.com/html.

[10]张玲.植物园环境教育的理论与实践[D].北京:首都师范大学,2009.

[11]杨财根,郭剑英.生态文明建设下城市森林公园旅游解说研究——以南京紫金山森林公园为例[J].西北林学院学报,2014,29(3):221-2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