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保钦
【摘 要】作为一个早期的马克思主义者,李大钊在传播中国马克思主义思想中扮演了一个很重要的角色。李大钊在十月革命前的,所积累的科学的、战斗的革命思想,以及对社会主义思想的初步接触,为他在十月革命后快速向马克思主义转变,以及其思想确定奠定了深厚的思想根蒂。本文主要分三个方面阐述李大钊向马克思主义者巨大变化的三个本质内容。
【关键词】共产党人;李大钊;马克思主义者;转变标志
中图分类号:D231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7-0125(2018)03-0193-01
一、李大钊对于帝国主义本质的认识
李大钊对于帝国主义的本质的认识,源于李大钊自身对于第一次世界大战和无产阶级革命两者之间关系的深刻认识,并对两者密不可分的关系进行了准确的分析,无情地揭穿了帝国主义的丑陋本体,以革命者的敏锐直觉指出第一次世界大战的闭幕,正意味着无产阶级的成功。
李大钊在十月革命后,认真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思想,并将其中著名的阶段斗争理论,初步运用到对于帝国主义与第一次世界大战两者关系的分析之中,清醒地意识到帝国主义内部的问题正是第一次世界大战的缘故。他说:“这回战争的真因,乃在资本主义的发展。国家的界限以内,不能涵容他的生产力,所以资本家的政府想靠着大帝国,成一个经济组织,为自己国内资本家阶级谋利益。”[1]这段论述也是基于李大钊对于马克思主义的学习,认识到对社会现象的分析必须从经济、阶层上进行详细解释和发挥。
李大钊在对帝国主义本质的理解中,对第一次世界大战的阶级根源有了深刻的认识,指出帝国主义的丑陋事实。同时对于英美帝国主义有了初步了解,认识到英美帝国主义只是因为私利而去喜欢摆弄反革命两面战略的目的。这是李大钊思维提升的显著表现。
战争使许多国家沦为殖民地或半殖民地,而人们如果对帝国主义缺少足够的认识,不能清醒地认识到帝国主义的丑陋本质,就会对帝国主义仍存有不切实际的幻想。正是有了李大钊显著提高的革命认识,为中国革命提供了思想基础,为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提供了有力的理论指导。
二、李大钊对于十月革命的认识
李大钊对于十月革命有自己独到的认识,指出十月革命的影响是世纪性的,可以称得上是人类历史上一个新时代的开创者;同时也认识到中国革命也应该学习十月革命的经验,并对十月革命所具有的社会主义性质,给予了充分的肯定。《法俄革命之比较观》,是李大钊最先肯定十月革命的作品,将法俄两个不同国家的革命进行了比较,认为两者革命的不同在于性质的不同,俄国社会主义革命是具有社会主义性质的革命。
在这之后李大釗又发表了《庶民的胜利》和《BoIshevism的胜利》,思想有了进一步的发展。他对十月革命再次给予了高度评价,将十月革命与中国国情相结合,认识到十月革命对于中国革命的指导意义!另外,李大钊还在具体的生产问题上指出十月革命是以布尔什维克党为首的革命,要维护工人的权利。同时认识到资本家剥削工人的本质。要彻底消灭资本主义,创立真正为工人谋福利的社会主义公有制。
其次,李大钊认识到十月革命对于无产阶级阶层的重要性,称之为“二十世纪世界革命的先声”。无产阶级阶层的重要性,实际上指的就是人民的重要性,李大钊在感受到无产阶级的强大力量时,体会到了人民群众的无穷力量,这也是对于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具体实践。
再次,李大钊还肯定中国应走十月革命道路,同时也将引领一个新的历史潮流。他以马克思主义践行者,向人民发出“不要恐怕,不要逃避”的深情关怀。“我们应该趁着这一线的光明,努力前去为人类活动,作出一点有益人类工作。”坚定地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思想,结合中国的实际情况来探讨革命的具体问题。
三、李大钊对阶级斗争与无产阶级专政的认识
以上述三篇文章为起点,标志着李大钊世界观的根本改变。在十月革命前,李大钊就是一个唯物论者,能辩证地看待问题,是一名合格的革命民主主义者。然而在具体分析社会问题时,李大钊却又从物质本质转向精神方面去思考问题,陷入了常说的唯心论中。而十月革命后,李大钊发生了极大的转变,开始建立了科学的历史唯物主义观。正如恩格斯所说:“人们的一切法律、政治、哲学、宗教等等观念归根结蒂都是从他们的经济生活条件,从他们的生产方式和产品交换方式中引导出来的。由此便产生了适合于无产阶级的生活条件和斗争条件的世界观。”[2]李大钊也正是在革命实践之中形成了科学的辩证唯物主义,对共产主义思想有了初步的接触。
马克思主义传入中国后,使得中国革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李大钊等一批先进的知识分子也在马克思主义指导下,发生了极大的转变,具有共产主义的思想。我们伟大的中华民族也正是得益于这些具有共产主义思想的知识分子,他们以先进的理论思想投入到革命之中,随后爆发的五四运动所具有的“彻底的反帝反封建主义”性质,将理论与实践相结合,带领广大人民走上了新民主主义革命的伟大进程之中。
参考文献:
[1]李大钊.李大钊选集[M].人民出版社,1959:100.
[2]中共中央编译局.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M].1965:5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