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泥和吲哚丁酸对草地早熟禾的生长和耐旱性的影响研究

曹允馨，于芳芳，白梅，常智慧*

(1.北京林业大学草坪研究所，北京100083;2.陕西咸阳市秦都区农林畜牧局，陕西 咸阳 712000)

污泥是污水净化处理过程中产生的不包括栅渣、浮渣和沉砂池沙砾的含水率不同的废弃物[1]。据统计，截止“十二五”规划期末，我国全年污水处理量达到550亿m3以上，中国城市污泥产生量已达到3500万t[2]。截止2016年3月底，全国已建成污水处理厂3910座，预计2020年污泥的年产量将突破6000万t[3]。城市污泥的处理处置已成为城镇污水处理行业的关键限制因素[4]。污泥的主要处置方式有填海、焚烧、填埋和土地利用[5]。填海因严重污染生态环境和食物链已被多国禁止，填埋需要大量的占地面积，焚烧不仅造成二次污染且成本极高[6]，而污泥是低质燃料，其焚烧、碳化不能将污泥中的养分资源物尽其用[7]，因此土地利用是国家目前优先鼓励的处置途径[4]。

有研究表明，将污泥用作土壤改良剂可以调控植物种子的发芽和出苗[8]，促进绿地植物地上部分的生长[9]，提高草坪草的成坪速度和坪观质量[10]，绿地植物的开花并延长花期[11]，增加生物量[12]等。随着近年来关于污泥堆肥对植物生长影响的研究的深入，一些学者开始探索污泥影响植物生长的作用机理。污泥中含有大量的矿质元素和有机质，Tester[13]的研究证明了污泥可以提高高羊茅(Festucaarundinace)体内氮、磷、钾的含量，Chen等[14]的研究表明污泥能提高高羊茅体内铁、锰、钼的含量。此外，污泥还可以提高绿地植物的叶绿素含量[15]，对草坪草渗透物质和抗氧化酶系都会产生影响[16-17]。污泥中含有生长素、腐殖酸、氨基酸和维生素等生物活性物质[18-19]，可以为植物提供生长调节剂，或通过刺激微生物产生激素间接促进植物生长，激素对植物生长产生的影响是同等矿质元素所无法替代的[20]。

大量研究表明污泥可以使草坪草获得良好的生长响应，增加生物量，提高坪观质量、生长势及抗逆性等[8, 21]。王新等[22]研究发现，施用污泥后，土壤有机质增加12.79%～80.80%，且随污泥用量的增加呈递增趋势，而在污泥施用当年，草坪草的生物量比对照增加了64%～316%。禚来强等[23]研究发现，污泥能够促进草地早熟禾(Poapratensis)的生长并提高其抗旱性，污泥中的腐殖酸能够促进草地早熟禾根系的生长。闫双堆等[24]发现，污泥不仅能增加草坪草分蘖数和叶绿素含量，还可以降低早熟禾的细胞膜透性从而提高其抗寒性。Zhang等[17]在研究污泥对高羊茅抗旱性影响中测得污泥中的吲哚乙酸(indole-3-acetic-acid,IAA)含量范围为0.5～2.4 μg·g-1，并提出污泥对于植物生长及抗逆性的积极作用与其所含生长素有密切关系。

草地早熟禾因其绿期长、耐修剪且抗寒能力较强等优良特性被广泛用于草坪建植和城市绿化[25]，但其抗旱性相对较弱[26]，成为限制其应用的关键因素。污泥对于草坪草的积极影响存在多方面的原因，目前有关污泥中生物活性物质生长素对草坪草抗性影响的研究较少，本试验的目的是研究污泥中的生长素对草地早熟禾抗旱性的影响，为污泥用于草坪的建植及其资源化利用提供科学依据。

1 材料与方法

1.1 污泥

泥饼状污泥，取自北京市酒仙桥污水处理厂，其含水量为73.8%，全氮含量1.04 g·kg-1，生长素(IAA)含量为1.62 μg·g-1，铁含量为3.5 mg·g-1，镁含量为2.4 mg·g-1，锰含量为0.052 mg·g-1。供试草种为草地早熟禾 ‘午夜’品种(Poapratensis‘Midnight’)，其绿期长，耐践踏性优良，抗性较强；供试基质为经800 ℃高温煅烧，不含任何营养物质的煅烧黏土(Profile Products, Chicago, IL)，拥有良好的排水性和透气性。

1.2 污泥中草地早熟禾可利用氮的测定

试验选用直径15 cm、深10 cm的塑料盆，每盆添加0.7 kg煅烧粘土。污泥中草地早熟禾可利用氮的测定采用5个氮素梯度：1)对照，不添加氮素；2)25 mg·kg-1氮素；3)50 mg·kg-1氮素；4)75 mg·kg-1氮素；5)污泥。每个浓度梯度4个重复。前4个处理由NH4NO3溶液提供氮素，污泥处理由污泥提供氮素，污泥在播种前与基质混合均匀。草地早熟禾播种量为15 g·m-2。所有处理加无氮Hoagland营养液以提供草坪草生长所需的除氮素以外的其他营养。试验在平均日夜温度为23/16 ℃的温室内进行，光照时间为11 h，光强860 μmol·m-2·s-1PAR(photosynthetically active radiation)。生长期为2个月，期间保持盆内水分为90%田间持水量。定期修剪维持草坪草叶片高度8～10 cm。每次修剪后收集草屑，80 ℃烘干72 h后保存。

试验结束后，将草坪草所有地上部分收集，烘干。采用凯氏定氮法[27]测草坪草地上部分的全氮含量。根据前4个处理作出氮摄入量与氮施用量的标准曲线，得出线性方程y=0.0014x+0.0211。从而计算出污泥中草地早熟禾可利用的有效氮含量为113.2 mg·kg-1。

1.3 试验设计

由1.2的试验结果可知在2.5 kg基质中为草地早熟禾提供45 mg·kg-1氮所需的污泥量为21.3 g。吲哚丁酸(indole butyric acid，IBA)的处理用量参考Zhang等[16]的试验确定为2 μmol·L-1。试验采用裂区设计，主处理为干旱处理，包括充分浇水和干旱处理2组；副处理为污泥处理，包括：1)对照组；2)2 μmol·L-1IBA处理；3)污泥处理，21.3 g·盆-1。每处理5个重复。

2011年4月23日播种，用直径21 cm，深18 cm的塑料盆种植，每盆添加 2.5 kg 煅烧粘土，草地早熟禾播种量为15 g·m-2。播种前将污泥与基质混合均匀，保证盆内持水量达到90%左右。IBA分别在7月29日和8月22日喷施0.342 mg(相当于70%持水量时2 μmol·L-1的浓度)。对照和IBA处理的氮素添加量均为45 mg·kg-1，用NH4NO3溶液提供，分别在播种前、播种后20 d和播种后30 d时添加7.5 mg·kg-1、 7.5 mg·kg-1和 15 mg·kg-1。试验期间用无氮Hoagland营养液为所有处理提供氮素以外的其他营养。试验温室的日夜平均温度为23/16 ℃，光照时长为11 h，光强为860 μmol·m-2·s-1PAR。草坪草定期修剪，保持草坪草高度为8～10 cm。

播种3个月后开始进行干旱处理。充分浇水组始终保持盆内水分为90%田间持水量。干旱处理组从处理开始时不浇水，待水分降到25%田间持水量后重新浇水，恢复至90%田间持水量，保持1个月后干旱处理组再次不浇水，待水分降到25%田间持水量后重新浇水。经过两次干旱复水循环后试验结束。

取样时间分别为两次干旱循环的开始与结束以及复水30 d后，即7月30日(90%田间持水量)、8月13日(25%田间持水量)、9月13日(90%田间持水量)、9月24日(25%田间持水量)和10月23日(90%田间持水量)。剪取草坪草顶端3～5 cm所得草屑为样品。叶片含水量和叶绿素、类胡萝卜素含量修剪后立即测定；测氨基酸和激素含量的草样用液氮带回，置于-80 ℃冰箱保存待测。

1.4 测定指标及方法

草坪坪观质量参考杨燕等[28]的方法，9分制，依据草坪颜色、均一度、盖度等方面打分，1代表草坪完全死亡，9代表草坪颜色浓绿、稠密、均一，有茂盛的地上茎叶，6代表可接受的最低草坪质量水平；目测草坪叶片测定叶片萎蔫度，从0到100%，0代表叶冠完全，100%代表永久萎蔫；相对含水量采用饱和称重法[29]：叶片采集后立即称其鲜重(FW)，然后浸入蒸馏水中，4 ℃条件下放置12 h以上，取出后擦干叶片表面水分，称其饱和重量(TW)，105 ℃杀青30 min，80 ℃烘干至恒重称其干重(DW)，叶片相对含水量=(FW-DW)/(TW-DW)×100%；参照赵汝[30]的方法测定叶绿素和类胡萝卜素含量：用95%乙醇浸提，分光光度计测定浸提液在波长为665，649和470 nm处的吸光度，计算色素含量；脯氨酸含量的测定[31]：用100 μg·mL-1脯氨酸标液作出标准曲线后，用3%磺基水杨酸在沸水浴中提取脯氨酸，在520 nm波长下测定吸光度，计算脯氨酸含量；丙二醛(malondialdehyde,MDA)含量采用硫代巴比妥酸显色法[32-33]测定，吲哚乙酸和脱落酸(abscisic acid,ABA)含量采用高效液相色谱法[34]测定,提取方式参考禚来强[35]的方法。

1.5 数据分析

采用SAS 9.1.3软件分析实验数据，统计检验采用LSD检验。

2 结果与分析

2.1 坪观质量和叶片萎蔫度

充分浇水条件下，所有处理的草地早熟禾外观表现良好且基本一致，说明污泥和IBA处理在土壤水分供应良好的情况下对草地早熟禾影响较弱。干旱复水循环过程中，各处理草坪草在干旱期间和复水后，坪观质量均明显下降，但同时期内污泥处理显著高于对照(P<0.05)。污泥和IBA处理的坪观质量分别在第1次干旱结束时(8月13日)和第2次干旱结束时(9月24日)显著高于对照(P<0.05)(表1)。

表1 两种水分条件下污泥和IBA对草地早熟禾坪观质量的影响Table 1 Impact of sewage sludge and IBA on the turfgrass quality of kentucky bluegrass under two water conditions

两次干旱结束时(8月13日和9月24日)，污泥处理和IBA处理均显著降低了草地早熟禾的萎蔫度(P<0.05)，污泥与IBA处理之间无显著差异(图1)。

图1 干旱胁迫下污泥和IBA对草地早熟禾叶片萎蔫度的影响 Fig.1 Impact of sewage sludge and IBA on the wilt rating of kentucky bluegrass under drought stress

2.2 叶片相对含水量

充分浇水机制下，污泥和IBA处理的叶片相对含水量均略高于对照，但差异不显著(表2)。IBA处理能在更长时间内维持在较高的状态。干旱处理组在两次干旱最严重时(8月13日和9月24日)，所有处理的叶片相对含水量都下降(表2)。8月13日时，污泥处理和IBA处理的叶片相对含水量均显著高于对照(P<0.05)。两次复水后，对照组含量略低于原有水平，而污泥和IBA处理恢复至原有水平。说明污泥处理和IBA处理可以缓减干旱胁迫对草地早熟禾造成的轻微损伤。

2.3 叶绿素和类胡萝卜素含量

充分浇水组的污泥处理在后4次取样时草地早熟禾叶片的叶绿素含量均高于CK，IBA处理在两次干旱结束(8月13日和9月24日)及最后一次复水结束时(10月23日)叶绿素含量高于CK(表3)。污泥处理和IBA处理对胡萝卜素含量的影响均不显著。干旱处理组第1次复水后，污泥处理的类胡萝卜素含量显著高于对照(P<0.05)，两个处理的类胡萝卜素含量都显著高于对照(P<0.05)；第2次复水后，污泥处理的类胡萝卜素含量显著高于对照(P<0.05)(表4)。

表2 两种水分条件下污泥和IBA对草地早熟禾叶片相对含水量的影响Table 2 Impact of sewage sludge and IBA on the leaf relative water content of kentucky bluegrass under two water conditions (%)

表3 两种水分条件下污泥和IBA对草地早熟禾叶片叶绿素含量的影响Table 3 Impact of sewage sludge and IBA on the leaf chlorophyll content of kentucky bluegrass under two water conditions (mg·g-1)

表4 两种水分条件下污泥和IBA对草地早熟禾叶片胡萝卜素含量的影响Table 4 Impact of sewage sludge and IBA on the leaf caroenoids content of kentucky bluegrass under two water conditions (mg·g-1)

2.4 脯氨酸含量

充分浇水组中，污泥处理和IBA处理的脯氨酸含量均与对照无显著差异(P>0.05)(表5)。干旱处理组中，第1次干旱结束时(8月13日)，所有处理的脯氨酸含量增加，污泥处理和IBA处理增加的幅度显著小于对照(P<0.05)；第2次干旱结束时(9月24日)，污泥处理的脯氨酸含量低于对照，但差异不显著，IBA处理显著低于对照(P<0.05)。第2次干旱后复水30 d后(10月23日)，污泥处理和IBA处理的脯氨酸含量显著低于对照(P<0.05)。

表5 两种水分条件下污泥和IBA对草地早熟禾叶片脯氨酸含量的影响Table 5 Impact of sewage sludge and IBA on the proline content of kentucky bluegrass under two water conditions (μg·g-1)

2.5 脱落酸(ABA)含量

充分浇水组中，污泥处理ABA含量基本维持在较稳定的水平(表6)。对照和IBA处理的ABA含量在8月13日出现明显下降且低于污泥处理(P<0.05)，之后保持稳定。干旱处理组中，所有处理的ABA含量在第1次复水30 d(9月13日)后显著下降(P<0.05)；第2次干旱结束时(9月24日)，对照的ABA含量显著升高(P<0.05)，污泥和IBA处理没有明显变化。第1次干旱复水循环中，各处理间叶片ABA含量无显著差异，第2次干旱复水循环中，污泥和IBA处理的ABA含量显著低于对照(P<0.05)。

表6 两种水分条件下污泥和IBA对草地早熟禾叶片ABA含量的影响Table 6 Impact of sewage sludge and IBA on the leaf ABA content of kentucky bluegrass under two water conditions (μg·g-1)

2.6 吲哚乙酸(IAA)含量

充分浇水组条件下，污泥和IBA显著提高了草地早熟禾的叶片IAA含量(表7)。 干旱处理组中，对照的IAA含量在最后一次复水30 d后显著增加(P<0.05)；污泥处理的IAA 含量在两次干旱结束时(8月13日和9月24日)均有增加，第1次复水30 d后(9月13日)下降。第2次干旱结束时(9月24日)对照的IAA含量降低，污泥处理和IBA 处理的IAA含量显著高于对照(P<0.05)；复水30 d后(10月23日)，污泥处理的IAA含量显著低于对照(P<0.05)；IBA处理的IAA含量变化不显著(P>0.05)(表7)。

表7 两种水分条件下污泥和IBA对草地早熟禾叶片IAA含量的影响 Table 7 Impact of sewage sludge and IBA on the leaf IAA content of kentucky bluegrass under two water conditions (ng·g-1)

2.7 丙二醛(MDA)含量

充分浇水条件下，所有处理的MDA含量基本稳定。干旱处理组中，第1次循环中所有处理的MDA含量都在干旱结束时下降，复水30 d后上升；第2次循环中对照和污泥处理的MDA含量在干旱结束时上升，复水30 d后下降，IBA处理的MDA含量则在干旱结束时下降，复水30 d后上升，两次干旱结束时(8月13日和9月24日)污泥和IBA处理的MDA含量显著低于对照(P<0.05)(表8)。说明污泥和IBA处理能够降低过氧化反应导致的膜损伤。

表8 两种水分条件下污泥和IBA对草地早熟禾叶片MDA含量的影响Table 8 Impact of sewage sludge and IBA on the leaf MDA content of kentucky bluegrass under two water conditions (nmol·g-1)

3 讨论

污泥因其含有丰富的矿质营养、有机质及生物活性物质而可被作为肥料施用于草坪，从而促进草坪草的生长并提高其坪观质量和抗逆性。本研究首先通过设定4个NH4NO3溶液梯度浓度与污泥共5个处理的预试验测定污泥中草地早熟禾可利用的有效氮含量，从而控制所有处理为草地早熟禾提供等量的氮素营养，排除处理间氮的影响。实验过程中全部处理施入足量无氮霍格兰营养液提供除氮素外的其他营养,从而排除缺素的影响并避免对照和IBA处理的草坪草受到缺素的影响。因此，试验中污泥和IBA对草坪草生长状况的影响及差异是发生在营养元素一致的前提下的。

3.1 污泥和IBA对草地早熟禾生长的影响

邵海林等[36]的研究表明污泥能够提高草坪草的叶绿素含量，从而提高其坪观质量。王新等[22]的研究表明污泥能增加草坪草地上生物量并延长绿期。杨玉荣等[37]的研究也表明污泥能够增加草坪草的地上生物量和叶绿素含量且10%污泥堆肥的效果最佳。本研究中，污泥和IBA处理在充分浇水条件下均能提高草地早熟禾的坪观质量、叶绿素和类胡萝卜素含量。IBA对坪观质量的改善效果比污泥更为明显，且提高叶片相对含水量的作用更持久。而污泥提高叶绿素的作用优于IBA。所以污泥和IBA均能促进草地早熟禾的生长，但二者之间差异不明显，说明污泥中的生长素和单独施用的外源生长素对草坪草外观及形态方面影响没有太大的差别。充分浇水条件下，污泥处理的IAA含量始终高于对照，IBA处理的IAA含量在试验前期高于对照，随时间的延长逐渐降低，后期低于对照。这表明污泥对叶片IAA含量的影响比IBA更持久。IAA是影响植物生长、代谢及形态建成等生理活动十分重要的激素，能够促进侧根和不定根的形成以及光合产物的分配等[38]。Zhang等[17]在研究污泥对草地早熟禾抗旱性的影响时提出过以下猜想：污泥可能通过促进土壤根际微生物的活动来为植物提供生物活性物质，本试验中污泥对叶片IAA含量的持久影响与此一致。污泥处理中由于微生物持续被激活不断为植物提供生长素，而IBA处理中的ABA随时间延长不断消耗，所以污泥处理的草坪草叶片IAA含量保持较高水平的时间比IBA处理的更长久。

3.2 污泥和IBA对草地早熟禾耐旱性的影响

本实验的结果表明，污泥和IBA处理能降低草地早熟禾脯氨酸、脱落酸和丙二醛的积累量。脯氨酸和游离氨基酸属于渗透调节物质，干旱胁迫下植物会通过大量积累渗透调节物质以降低细胞水势，促进吸水;脱落酸(ABA)是一种植物激素，不仅对植物、种子的休眠和器官脱落等起重要作用，也是植物在逆境胁迫反应过程中的重要调控物质[39]；丙二醛(MDA)是细胞膜脂过氧化作用的产物之一，能加剧膜的损伤，其积累量能反映植物在逆境中的受损程度[40]。

4 结论

IBA在降低干旱对草坪草损伤方面的效果比污泥更好，但污泥比IBA能更好地提高草坪草在干旱时的综合表现，这可能是由于污泥中含有多种营养及生物活性物质，在其一系列复杂的代谢影响下产生的结果。所以IBA能更直接地提高草地早熟禾在干旱期对干旱的耐受性，而污泥可能会提高草坪草整体的抗旱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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