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联网对我国商贸流通业发展的影响—基于省份层面数据的分析

吕志宁（广西商业学校 广西柳州 545005）

引言及文献综述

根据中国互联网信息中心发布的最新统计报告显示，截至2016年底，我国的网民规模已经达到了7.31亿，互联网普及率已经达到了53.2%。虽然我国的互联网普及率不断提高，但是在我国各个地区之间互联网普及率差异较大，特别是互联网在通讯、娱乐和购物等方面的应用差异明显。互联网普及率最高的北京地区达到了77.8%，而云南的互联网普及率只有39.9%。互联网快速发展的同时，商贸流通业的经营活动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越来越多的企业开始从事电子商务活动。截至2016年底，我国的网络零售交易规模已经达到了53288亿元。商贸物流业不仅是国民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而且还创造了大量的就业。互联网发展已经对商贸流通业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因而研究互联网对商贸流通业的具体影响程度具有重要的现实经济意义。

当前已有大量学者就互联网发展对企业产生的影响展开了广泛的讨论。程立茹（2013）认为在互联网经济下，企业如何利用互联网进行创新，要比自身的创新更重要。通过互联网，企业之间的联系更加紧密，越来越多的创新表现为企业群体间的创新，因而互联网经济的兴起促进了整个行业的创新和发展。黄益方和孙永波（2014）认为在互联网经济下，互联网技术的应用不仅影响企业的日常经营活动，还影响着企业的技术创新、人力资本。此外，企业只有通过和其他企业及组织合作，并完成自己有竞争优势的环节，才能满足多样化的消费需求，并为自身创造更多的价值增值。景海和林仲豪（2016）认为互联网能够起到优化资源配置的作用，因而传统产业应该充分发挥互联网资源在促进产业升级过程中的作用。刘一江和王录安（2015）通过对农产品行业进行的研究发现，将互联网技术应用到农产品行业中可以有效减少农产品的中间供销环节，从而降低农产品的价格，促进农产品销量的提升。贾晓燕（2016）认为通过不断完善人口规模与互联网基础设施，将不仅有利于该地区消费者的消费便利性，还有助于当地产品的销售。吴群（2016）发现互联网的发展有利于拓展中小企业的融资渠道和销售市场，提升中小企业的市场竞争力，因而中小企业越多的行业，互联网对该行业的促进作用越明显。

学者们发现，随着互联网的发展，企业越来越注重通过利用互联网技术挖掘市场需求，为企业的发展创造更多的价值。胡贝贝和王胜光（2015）等在对新创业者的研究时发现，在互联网时代下新创业者正逐渐向长尾端市场挖掘市场机会，即个性化市场需求已经逐渐成为新创业者关注的焦点，这主要是由于互联网的发展使得个性化需求更容易得到开发。肖静华和谢康（2015）等认为随着互联网的发展，越来越多的传统商贸流通企业开展电子商务活动，它们的资源整合能力得到了有效的提升，并且其供应链已经由与合作伙伴协调为主转为面向消费者为主，这有效降低了企业的供应成本。罗珉和李亮宇（2015）认为在互联网时代下，商业模式已经由供给导向变为需求导向，并且厂商只有让消费者充分参与到产品的设计和生产过程中才能创造和获取更多的经济价值。

由以上的文献分析可以发现，当前有较多的学者就互联网对企业的经济行为进行了一定程度的研究，但是专门研究互联网对商贸流通业影响的文献较少。此外，当前关于互联网对行业经济影响的研究主要侧重于从理论层面探讨互联网对商贸流通业的影响，而较少从经验层面分析。本文利用中国互联网发展统计报告和其他相关数据，采用实证分析方法，详细分析互联网发展对商贸流通业的影响，这有助于弥补当前研究的不足之处。

理论分析

随着互联网的发展，互联网技术应用成本和产品推广成本不断降低，越来越多的零售企业乐于使用互联网进行办公和推广产品。当前越来越多的批发和零售实体店开始减少实体店规模，开始转向电子商务。例如家乐福和沃尔玛由于租金和其他管理成本的原因，已经在我国关闭了多家门店。此外，通过对互联网技术的应用，传统的实体商贸流通企业可以将产品流通和销售的选购、谈判和资金收付等环节通过互联网完成。通过互联网先进技术的应用，物流仓储的配送效率得到极大提升，因而企业可以更为合理的制定自己的物流配送计划，降低总的物流成本。互联网的发展使得商贸流通企业的管理成本得到有效降低。互联网可以通过促进商贸流通企业在互联网平台上销售产品，从而促进商贸流通行业的发展。2012-2016年期间，我国网络交易额占社会零售总额的比例已经由2012年的6.4%上升到2016年的14.9%。

在传统商务模式中，寻找和发现个性化需求需要较高的成本，商家销售的产品主要是用于满足大众化需求。互联网技术的应用，将有利于商家以较低的成本发现更多的个性化需求。互联网技术的应用，尤其是大数据、物联网和云技术的应用，使得商贸流通业的企业可以通过对消费者有效需求的准确分析，从而对传统产品流通和销售的各个环节进行重新改造。此外，利用互联网技术，商贸流通企业不仅可以准确了解消费者的消费特点，还可以通过网络平台便捷地与消费者进行沟通，让消费者参与到产品的设计环节中，商品的研发和设计更具有针对性，商品更容易推广。互联网的发展还会使消费者的个性化需求更加便捷化，这进一步激励了商家提供更多消费者青睐的个性化产品。例如，互联网上提供的旧书网市场，可以使得消费者购买到很多在书店难以买到的个性化需求明显的旧书。因而，互联网在商贸流通行业中的应用不仅可以满足消费者的多样化、个性化需求，还可以创造出更多的新需求。

互联网技术的发展使得互联网的使用成本快速降低，农村地区的互联网普及率也因此得到迅速提升。互联网的普及使得商品的信息更加透明，广大农村地区的消费者也可以通过互联网充分了解商品的性能和价格，进而通过网络购买到所需要的产品，进一步促进了商贸流通业整体的发展规模。

互联网的发展促使商贸流通业出现了新的销售分工模式。新的销售分工模式即为线上线下的销售分工模式，在该模式中，线上部分的主要职责是借助互联网平台向消费者展示成品的基本性能、款式和价格，并为消费者提供基本的产品信息咨询服务，消费者对产品有一个基本的了解。线下部分则通过为消费者提供良好的产品体验服务，争取将消费者的消费欲望转换为现实的消费。线上部分收集到消费者初步需求信息，可以有效指导线下实体店合理的对货品数量和种类进行补充，不仅可以降低产品积压成本，而且降低了因产品种类和数量不足而引起消费者流失的现象。

综上分析，可以发现随着互联网的发展，企业可以更便利地使用互联网技术，从而降低生产经营成本、提高物流效率、更充分地挖掘个性化需求市场以及建立新的销售分工模式，为商贸流通业的企业创造更多的新价值，促进商贸流通业整体的发展。

实证分析

（一）模型建立与变量选取

为了验证互联网对商贸流通业的影响状况，本文建立计量回归模型：

其中y是商贸流通业增加值的对数值，inter代表互联网发展水平，controls代表控制变量。下标i代表省份，t代表年份，ε 代表误差项。

目前国家统计局并没有提供商贸流通业增加值的明确数据，因而本文借鉴已有学者的研究（程立茹，2013；董誉文，2016），采用批发和零售业来衡量商贸流通业。因而本文的因变量为批发和零售业增加值的对数值，并分别采用互联网普及率（inter1）和人均互联网域名数的对数值（inter2）来衡量互联网发展水平。互联网普及率不仅反映了互联网基础设施的完善程度，也反映了消费者参与网络消费的可能性与积极性。人均互联网域名数量主要反映了互联网技术的发展水平。

此外，影响商贸流通业的其他重要因素，主要包括金融发展水平、交通基础设施、经济开放度、城镇化、经济结构以及教育状况。经济结构主要体现为产业结构、政府对经济的影响程度。为此本文选取了如下控制变量：

表1 变量描述性统计

金融发展水平（fina）：采用金融机构各项存贷款余额与GDP的比值来表示。

外资依赖度（fdi）：采用外商投资企业投资总额与GDP的比值来表示，其中外商投资企业投资总额原始数据单位为美元，需要采用美元兑人民币年平均汇率的数据，将外商投资企业投资总额转换为人民币表示的总额。

开放程度（open）：采用进出口总额与GDP的比值来表示，其中以美元为单位的进出口总额，相应的采用美元兑人民币年平均汇率转换为人民币。

城镇化水平（city）：采用城镇人口占总人口的比重来表示。

交通发展水平（traff）：采用单位面积上的交通总里程的对数值表示，单位面积交通总里程通过交通总里程与行政区域面积的比值表示，其中交通总里程为内河航道里程、铁路营业里程和公路里程三者间的加总。

政府干预（gov）：采用财政支出总额与GDP的比值来表示。

教育水平（edu）：采用人均受教育年限的对数值来表示。人均受教育年限通过小学教育人口占比*6+初中教育人口占比*9+高中教育人口占比*12+大学及以上教育人口占比*16计算得到。

（二） 数据来源与描述

本文选取了我国31个省份、自治区和直辖市2003-2015年的省级面板数据进行实证回归。本文使用的数据主要来源于中经网数据库、国家统计局网站和历年的《中国统计年鉴》，其中互联网普及率和域名数量的数据来自于中国互联网信息中心提供的历年中国互联网发展状况统计报告。变量描述性统计如表1所示。

（三）实证结果与分析

表2显示了采用静态面板数据进行的估计结果。首先进行F检验和Hausman检验，表明采用随机效应和混合回归方法进行的估计方法都不合适，而采用固定效应则较为合适。因而，本文主要对固定效应回归结果进行分析，而随机效应和混合回归的回归结果则是简单的罗列在表中，便于观察对比。由表2的（1）（2）列中的回归结果可以发现，互联网普及率（inter1）和人均域名个数对数值（inter2）的系数都为正，且在1%的显著性水平下显著。互联网普及率和人均域名个数每增加1%，则批发和零售业增加值就会分别增加1.9%和0.14%。实证结果表明，互联网普及率和人均域名个数的提升都显著地促进了商贸流通业的发展，这也印证了本文的理论分析部分。互联网普及率的提升意味着网民数量规模的扩大，因而参与到互联网购物中的消费者人数也必然增多。当大量的消费者通过网购的方式购买他们所需要的产品时，商家可以充分的与消费者进行信息上的沟通，并根据消费者的信息反馈，为消费者生产出批量的定制化产品，并将这些产品进行统一的物流配送，这样在满足消费者个性化需求的同时，还能够有效降低生产和流通的成本。其次，互联网创造的价值将会随着网民人数的增加而快速增加。商贸流通企业在网络购物平台上开设的网店及其日常维护基本上是固定的，随着网名人数的增多，光顾该企业网店的网络消费者也会相应增多，进而为企业带来更多的经济价值。新网民通常还会带动其他人也成为网民并参与网购活动。此外，互联网普及率的提升，促进了信息的透明化。越来越多的消费者通过将在线上线下的成功购物经验在网上进行分享，消费者可以更好地购买到质优价美的产品，这也有助于增加商贸流通业的市场竞争，使那些能够拥有产品价格和质量优势的企业更容易在市场中胜出，而那些处于劣势地位的企业更容易被淘汰出局，进而促进了商贸流通业整体的发展。

表2 基本回归结果

表3 差分GMM和系统GMM的估计结果

人均域名个数的增加表明网络资源得到了丰富，网络资源越丰富，商贸企业利用互联网推广他们产品的成本也就越低，另一方面，人均域名的增多也反映了越来越多的消费者，特别是农村等偏远地区的消费者可以更为便利的接触互联网，通过互联网了解更多的产品信息并进行网购。此外，互联网资源的丰富，使得更多个体户可以不用设立实体店而从事商贸活动，这样降低了该行业企业的经营门槛，扩大了商贸流通业的商户数，进而促进商贸流通业发展。

控制变量中对商贸流通业的发展产生显著影响的变量主要有交通发展水平、政府干预和教育水平。交通发展水平traff的系数在（1）（2）列中均为正，且在1%的显著性水平下显著，表明交通基础设施的完善将显著促进商贸流通业的发展。交通基础设施的完善将会极大提升线上和线下的物流配送效率，降低企业和消费者所需承担的物流成本，有利于促进商贸流通企业经营规模的扩大。政府干预gov的系数在（1）（2）列中均为正且显著，表明政府在公共投入方面的增加，特别是为完善交通状况和基本的市场环境建设等方面的投入改善了商贸流通业发展的环境，有利于商贸流通业的发展。教育水平edu的系数为正且显著，表明人均受教育水平的提升促进了商贸流通业的发展。当前商贸流通业已经开始由粗放型的增长方式转向技术型，因而需要更多受过高等教育的劳动者。因而，整体受教育水平的提升，意味着劳动者综合素质的提升，有利于提升商贸流通业的生产效率，促进商贸流通业的发展。金融发展水平和城市化对商贸流通业的发展都不产生显著的影响，表明当前流向商贸流通业的金融资源仍然有限，此外，当前城市化发展质量水平仍然偏低，因而难以对商贸流通业产生显著影响。开放水平变量的系数都为负且在第（2）列中显著，这表明国际市场不稳定的供给和需求因素，对国内商贸流通业产生了负面的冲击。外资依赖度的系数在（1）（2）列中都为正且在第（1）列中显著，表明外资企业在商贸流通业投资的同时，为商贸流通业带来了先进的技术和管理方式，促进了该行业的发展。

考虑到前期商贸流通业的发展水平会影响到下一期商贸流通业的发展，笔者在实证回归中加入了被解释变量的滞后项，采用动态面板数据进行实证回归。为此，本文分别采用系统GMM和差分GMM方法进行实证分析，这两种方法都能够有效解决解释变量的内生性问题以及遗漏变量的问题。在使用系统GMM和差分GMM方法估计前进行的扰动项相关性检验（即ar检验）和工具变量有效性检验（即Hansen检验），显示使用上述两种方法进行估计是合理的。由表3可以发现，被解释变量的滞后项的系数在（1）-（4）列中都为正，而且（1）（3）（4）列都在1%的显著性水平下显著。商贸流通业前期的增加值每增长1%，会引起本期增加值显著增长0.85%-0.96%。这表明商贸流通业的发展存在明显惯性，前期的增长速度越快，后期的增长速度也会相应越快。这也进一步证实了采用动态面板估计方法的合理性。前期商贸流通业的发展状况直接代表着与商贸流通业发展相关的经济环境和其他相关配套设施的状况，因而其会对后期商贸流通业产生显著影响。

由表3的（1）（2）列发现互联网普及率每增加1%，则商贸流通业增加值分别增加0.41%和1.56%。由表2的（3）（4）列发现，人均域名个数每增加1%，则批发和零售业增加值分别增加0.068%和0.037%。这表明在考虑了商贸流通业发展存在的惯性因素后，互联网的发展仍然显著促进了商贸流通业规模的扩大。这表明了进一步提升互联网技术和应用水平的必要性。在互联网经济下，商家将不断创新商业模式，积极通过网络渠道扩大自己的产品销售规模。企业通过将互联网与传统商务结合，可以有效减少供销环节，提升了物流效率，从而降低产品价格。其次，随着网络购物消费者人数的增加以及互联网技术应用能力的增强，商家可以通过互联网的大数据分析，更好的了解消费者需求的多样性，从而建立以消费者的需求为导向的经营模式，提高经营效率，并实现更多的盈利，这进一步促进了商贸业的发展。此外，互联网的发展使得消费者可以便捷的通过互联网了解商家提供的商品信息，可以相对提升消费者在产品交易中的议价能力，这将激励消费者进行更多的消费。

控制变量中对商贸流通业产生显著影响的变量主要是交通发展水平和教育水平。如表3所示，交通水平traff的系数在（1）（3）（4）列中均为正且显著，这表明考虑了商贸流通业发展的惯性情况后，交通水平的提升依然促进了商贸流通业的发展。交通基础设施的完善直接影响到企业原材料的采购、产成品的销售等各个环节的物流成本。交通基础设施越完善，企业越容易制定出科学合理的物流规划，降低企业的经营成本。教育水平edu的系数在（1）（3）（4）列中均为负且显著，这表明人均受教育水平的提升对商贸流通业的发展具有负面效应。这与当前我国商贸流通业人均工资收入水平较低和人员流失率较高的现实相符。随着劳动者受教育水平的提升，劳动者对工资报酬会相应的提出更高的要求。相对于其他高端服务业，商贸流通业对劳动者的技能水平要求较低，因而其不容易招聘到较高学历的劳动群体。对此，商贸流通业应通过对当前职工的技能培训来提高整体就业者的技能水平。

结论及建议

本文通过利用中国互联网信息发展中心提供的2003-2015年期间各地互联网发展状况数据，以及该期间内各地区的商贸流通数据，实证分析了互联网发展对商贸流通业的影响。实证结果发现，互联网普及率和人均域名数的增加显著促进了商贸流通业的发展，此外，交通发展水平也对商贸业流通产生了显著的促进作用，而教育水平则对商贸流通业产生了负面影响。

本文的实证部分证实了互联网对商贸流通业的促进作用，因而企业和政府都应当积极促进互联网的发展，以及互联网和商贸流通业的融合。虽然当前我国商贸流通行业互联网的应用已经取得了一定成果，但是互联网在商务流通环节的应用还不够深入。我国商务的流通环节仍然偏多，而互联网可以将产品的供给和需求方更好的对接到一起，降低中间环节。商贸流通业应当继续与互联网进行深度融合，并提升对互联网技术的应用能力，如积极推行移动购物和移动支付等新型销售和支付模式，这样不仅有利于产品的推广，而且能够有效降低销售成本。当前我国应该加大电子商务平台的建设，培育出一批产品种类齐全、购买便捷并且服务周到的网络购物平台，从而提升消费者的网购积极性。

互联网和商贸流通业有效融合的前提是，企业和消费者都能够享受到良好和低成本的互联网信息服务。然而，我国当前依然存在互联网服务商市场化水平低，互联网使用费用偏高的现象。为此，政府应该进一步加大信息资本投入，进一步提升互联网信息技术水平，有效提升网络运行速度，并加快互联网行业的市场化改革，降低互联网使用费用，为商贸企业和广大消费者提供便捷、低成本的信息服务。当前我国仍然存在促进互联网和商贸相融合所需要的配套设施不健全的现象。例如，在拥有较大消费潜力的广大农村地区，缺乏邮件和金融服务网点。因而，政府不仅应当加快培养农村地区居民的互联网意识，还应加大信息基础设施和其他相关配套设施的投资建设，从而促进农村地区消费者需求潜力的释放。

当前我国仍然存在物流不顺畅的现象，因而政府应当科学合理规划物流基础设施建设，改善各地的物流基础设施，从而有利于更好的发挥互联网对商贸业的促进作用。政府对人口规模较大，但是经济相对落后的地区应当适当的向其提供更多的用于基础设施建设方面的技术和资金支持。企业应当积极利用互联网技术，完善仓储物流管理。

健全的法律法规是保障商贸流通业健康、规范发展的前提。因而政府应当及时颁布适应互联网时代下的相关法律法规，引导商贸业与互联网协调健康发展。例如，加快规范网络购物平台、电商的经营范围并逐步完善相关税收体系。部分商家利用网络销售的便利性通过低价向消费者推销仿冒劣质品，严重扰乱了网络销售市场。因而，政府应当督促网络平台加大对非法电商的惩罚和清退并规范对商家的税收征收，从而保证线上和线下企业都能够在公平的市场税收环境中展开公平竞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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