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梅
【關键词】智能经济 社会大众 就业焦虑 【中图分类号】F24 【文献标识码】A
近年来,通过电子智能科技与互联网的技术适配的成功发展,智能经济异军突起,深刻改变了原有的劳动力资源分配格局与管理制度,使得不少人担心自己无法胜任新科技时代的岗位要求。社会大众的就业焦虑,其效果具有两面性:一方面,能够在一定程度上消除民众的懈怠心理,促使其产生危机感,从而努力提高自己的劳动技能、改善劳动态度,并促进就业制度的改革。但另一方面,不断蔓延的就业焦虑又容易让民众产生焦躁心理,并可能引发民众对社会的不满,影响社会的和谐稳定。所以,有必要科学审视、妥善处理智能经济发展与民众就业焦虑之间的关系,引导民众认清发展智能经济的必要性,努力增强自己适应智能经济的能力。
社会大众普遍担忧智能经济的发展会导致人工被机器所取代。智能经济的兴起,使得以电子智能作业、互联网资源配给成为全新的产业模式,令知识经济、信息经济的发展浪潮滚滚而来。而不少民众在享受智能经济所带来的生活便利的同时,又担忧其会破坏传统的劳动密集型发展模式,取代人工作业,致使自身失去了就业机会,继而产生抵触情绪。这种情绪,很容易导致暂时失业的民众,在遭遇就业挫折之时,出现自身不适应、难以融入智能经济、甘愿被时代抛弃的不良情绪,而不能以平和、理性的态度与思维,去接触、认可乃至利用智能经济以寻求更佳的就业机遇。
社会大众普遍担忧不能胜任智能经济的要求。智能经济无疑需要求职者掌握更多的现代科学技术,这令相当一部分民众,尤其是文化素质低、就业能力差的低端劳动者担忧自己不能胜任,对智能经济敬而远之,不愿主动接触、了解这一新生的产业发展模式。而为了维持、改善生存与生活条件,不少民众又必须去面对剧烈的就业竞争。然而智能经济所构建的开放、新颖、互联的发展模式,又让仍存有观望与迟疑态度的民众,显得无所适从。即使是面对更为广泛、丰富的招聘机遇,部分民众也没有明确自身的择业需求,真正去制定具体、合理的就业规划,而是抱着试水、敷衍的态度进行应聘,结果自然是难以胜任岗位工作,很快遭到淘汰。随之产生的恶性后果则是自卑心理越发明显,惧怕、躲避智能科技,令自身对现代智能社会愈发不能适应。
社会大众普遍担忧对智能经济引发的产业形态变化不适应。以社会心理学的视角来看,就业焦虑本质上是一种在经济大潮冲刷下产生的精神苦闷与生存怀疑。智能经济在当今时代的迅速发展,以革命的方式改变了原有的产业发展格局,当然也让传统的用人观念出现了较大转变。然而,不少民众却仍然抱着以往的就业心态,缺乏对于当前日新月异的用人需求的了解,更无从谈及适应这一全新的发展转变。在共享、互利成为当前发展共识的背景下,那些不能转变自身择业、就业理念的民众,无疑要面对严峻的生存考验。而在遭遇竞争淘汰之后,部分民众则产生了一种偏激、武断的抗拒心理,不愿主动接触外界事物、逐渐封闭自我,这更令其就业前景愈发艰难。
社会大众就业焦虑的积极效应。第一,会促使民众产生生存危机感,一定程度上消除懈怠、懒惰心态。担忧现有与未来的生存际遇、强烈希求改善自身的经济条件,是就业焦虑心理的突出表现之一。第二,会驱动公共意识传播与管理体制的完善。就业是民生建设的主体内容之一,就业焦虑也集中反映了当前民众寻求生存、生活条件改善的诉求。政府为了维持正常、协调的社会秩序,必然会正视就业焦虑这一社会现象与焦点问题,通过完善就业管理制度、传播积极的发展观念,引导民众确立公正、法治、互利、共赢的公共意识,关注与推动社会制度改革,妥善解决就业问题,使得社会发展意识得到充分凝聚。
社会大众就业焦虑的消极效应。容易让个别民众焦躁、盲动,心态偏激。就业形势的日益严峻、生存压力的不断增大,开始令一部分民众心理焦躁、盲动,有些人试图通过短期的自我放纵、心理麻痹,来寻求所谓的精神减压。而在遭遇现实生活中的挫折之后,这部分民众又容易自暴自弃、对自身未来的成长与发展充满失望甚至绝望的悲观情绪,并很容易受到居心叵测的境内外媒体的误导与煽动,排斥、憎恨当前中国的现行制度,形成偏激、激进的民粹主义,严重威胁中国社会的和谐稳定。
首先,引导民众科学看待、适应智能经济,确立理性、多元的就业价值导向。政府机构的相关主管部门应当充分发挥统筹、管理职能,加强择业、就业政务信息的动态公示与咨询反馈,集中围绕智能经济的基本概念、发展现状以及运营模式,进行专栏解读、交流互动,促使民众能够全面、深入地了解这一全新的产业类型,明确当前就业市场的主流态势与演变趋势。同时,相关主管部门也需要普及公益性的就业心理辅导机制,合理利用现有的公共文化资源,定期为民众传播最新的就业理念、常识以及知识,引导民众逐步确立科学、务实的价值导向,形成积极、多样的择业与就业心态。
其次,完善以智能经济为主题的就业指导机制,辅助民众找准自身定位。智能经济在当今社会的快速流行,也让我国社会变得更具开放性、多样性和创新性。因此,相关主管部门应当将监测、解析智能经济发展动态与运作特性作为重点,逐步形成主题化的就业指导机制。除了可以充分借助互联网、移动互联网平台进行就业信息公示、推送之外,也要同步推进以社区服务为基点的线下就业指导机制,充分消除民众对于智能经济的误解与顾虑,重新构建自信、乐观的心态,找到适合自身实际与发展诉求的择业与就业途径。
第三,推广“互联网+就业”共享、互助模式,提高民众择业、就业的精准度。分享、互利是智能经济的核心意涵之一,也是驱动经济革新、社会发展的精神源动力。在互联网浪潮全面席卷的当下,民众的就业观念、选择,也应当得到及时的调整与转变。所以,要进一步加强政府主管部门与社会第三方机构之间的合作关系,着力促进“互联网+就业”模式的社会化推广,集中宣传、阐释其所倡导的信息分享、协作互利的发展理念,同步跟进资讯推送、专业指导、反馈协商等配套机制的导入与完善,引导民众正确看待智能经济,选择真正适合自身需求、适宜长远发展的就业岗位。
开展长效化的就业心理疏导、经验分享活动,营造活跃、积极的社会氛围。保持自信、务实、积极的发展心态,是确保民众稳定就业的基本前提。面对快速崛起的智能经济,民众应当摆正自身态度、接受这一新生事物,适时转变原有的择业观念。因此,政府相关主管部门应当建立规范、专业的就业心理服务机制,围绕智能经济对民众就业观念的影响,合理开展相应的心理疏导、问题咨询、反馈解答,并借助形式多样、内容丰富的趣味互动,鼓励民众交流、分享自身正确的择业观念与成功的就业经验。此外,也要引导主流媒体正面报道、宣扬智能经济与创新发展理念,为民众择业、就业营造积极的舆论文化环境。
①包海娟:《理性看待人工智能发展对就业的影响》,《浙江经济》,2016年第11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