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国维称:“余毕生唯与书册为伴,故最爱而最难舍去者,亦唯此耳!”他在十六岁时就开始自己购书,一生藏书达万卷以上,其中多珍藏之本。王国维晚年在遗书中特地关照:“书籍可托陈(寅恪)、吴(宓)二先生处理。”在生命即将结束之际,他割舍不下的是这些书,可见爱书之心深切。
黄侃因为爱书被世人称为“书淫”,他不以为讽,反而极为喜欢。他以购书为乐,每月发薪水都要去买书,有时将一个月的工资全部用于买书。因黄侃购书,其夫人常常為生计发愁,只能暗中向娘家求助。即便如此,黄侃还是不知足,他在诗中说:“十载仅收三万卷,何年方免借书痴?”
梁实秋藏书甚多,有一年忘了晒书,大饱了蠹鱼,他扼腕痛惜,篆印一枚曰“饱蠹楼”,借以自警。
著名作家唐馊以收藏近现代期刊及现代作家珍本著作而闻名。关于唐馊的藏书,巴金的一句话无疑能说明情况:“文学馆有了唐馊的藏书,文学馆就有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