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海外中国留学生思想政治教育的有效之策

王 鑫 聂 鑫

（1.辽宁师范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 辽宁 大连 116029；2.辽宁石油化工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 辽宁 抚顺 113001）

海外中国留学生是指通过去国外学习专业知识，开展相对独立的学习与生活的具有特殊性的中国学生群体。中国是全世界最大的留学生输出国，近年来海外中国留学生的出国进修在规模上有所提升，在流向上逐渐稳定，其中许多人纷纷前往国外一流大学或科研机构开展深造学习或联合培养，这不仅极大提高了海外中国留学生的学识修养，增强了中国在海外的影响力，也为我国高层次人才培养奠定了坚实基础。早在2015年10月，习近平总书记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第九届青年论坛开幕式上就发文指出：“希望各国青年用欣赏、互鉴、共享的观点看待世界，推动不同文明交流互鉴、和谐共生，积极为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添砖献瓦。”[1]在2017年12月，他在给莫斯科大学中国留学生回信中又指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离不开一代代青年的接力奋斗。希望你们弘扬留学报国的光荣传统，胸怀大志，刻苦学习，早日成长为可堪大任的优秀人才，把学到的本领奉献给祖国和人民，让青春之光闪耀在为梦想奋斗的道路上。”[2]这既是对包括海外中国留学生在内的全世界青年的殷切期望，也凸显了目前我国对海外中国留学生培养教育的重视。海外中国留学生不仅肩负着努力学好科学文化知识回报祖国的重要使命，也是讲好中国故事、传承中华优秀文化、紧密连接中国与世界的桥梁纽带，更承载着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历史重任，正因为如此，做好海外中国留学生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具有无比重要的现实价值。

一、海外中国留学生思想政治教育的理论之基

思想政治教育内容是思想政治教育系统中的基本因素之一，是思想政治教育目的与任务的具体化过程，海外中国留学生思想政治教育工作也必然也要严格依照思想政治教育内容要求开展。由于海外中国留学生群体与国内学生相比具有较大特殊性，根据确定思想政治教育内容的相关性原则与层次性原则，海外中国留学生思想政治教育需体现好以下三个理论预设。

第一，以爱国主义为核心的政治观教育。爱国主义是人们长期生活在一定疆域里逐渐形成的对自己祖国的一种深厚感情，体现为对自己祖国的无限热爱与忠诚，表现为浓厚的民族自尊心与自信心，也表现为人们为了自己祖国的独立与富强而努力奋斗与英勇献身的精神，是思想政治教育中政治观教育的核心之一。习近平总书记曾在欧美同学会成立100周年庆祝大会上讲话指出：“在中华民族几千年绵延发展的历史长河中，爱国主义始终是激昂的主旋律，始终是激励我国各族人民自强不息的强大力量。”[3]广大海外中国留学生走出国门，奔赴世界各地，爱国主义教育对其成长有着不可忽视的作用。其一，海外中国留学生选择的绝大多数目标国家都属于发达国家，其经济等各方面发展程度与我国有许多差异，尤其是大多数有招生资格的、接纳我国留学人员的西方国家大多属于发达国家行列，这必然会对我国海外留学生产生比较与落差感。以爱国主义为核心的政治观教育能够确保海外中国留学生保持一种客观冷静的态度对待中国与其他国家在物质等方面的差距，能真正认识到中国近年来突飞猛进、奋起直追的发展努力，能更加坚定对中国发展的道路自信。例如，在对在美国的海外中国留学生调查就显示，虽然中美在教育、媒体、社会生活等方面的差异让这些中国学生深受震动，但同时，他们依然对祖国心怀敬意与满怀信心[4](P76)。其二，海外中国留学生所在的西方国家大多实行资本主义制度，在意识形态层面与我国有较大不同，加之近年来，许多西方的反华势力试图用金钱物质利益拉拢海外中国留学生，进行抹黑中国的各种宣传，试图把我国留学生发展成为他们反华的武器。以爱国主义为核心的政治观教育能够确保海外中国留学生认识到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制度是中国人民在艰难曲折的探索中寻求到的宝贵财富与正确道路，是符合中国国情的，这个制度现在之所以还存在诸多缺陷，主要是因为它的存在时间要远远少于资本主义制度，它的优越性的充分发挥需要时间，能更加坚定他们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制度自信。其三，以爱国主义为核心的政治观教育还能够确保海外中国留学生在中国遭到国际上不公正对待时形成一股磅礴的中国力量，在世界的各个角落通过游行示威等行动声援祖国，展现出他们“身在他乡、心系祖国”的爱国主义情节。

第二，以立德守信为核心的人生观教育。中华民族是一个重视美德的民族，在几千年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发展中，形成了诸多美德，例如，“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以及“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等，这些美德传承了几千年，形成了中华民族不朽的道德精神品质，影响了一代又一代的中国人，俗语云：“立德”等同于“立身”。对海外中国留学生加强以中华美德教育为核心的人生观教育，能够确保他们将中华民族的美德真正渗透进骨髓、血脉与内心，转化为行动指南，确保他们在异国他乡的打拼中，认清自我而不迷失方向，处处展现出中华民族的精气神，灵活应对来自各方压力，以立于不败之地。同时，诚信教育也是人生观教育的核心之一，一个人的诚信程度直接关系到他的个人品性，也决定了他是否值得信赖、在社会发展中能否被委以大任。许多国家甚至视诚信为个人生命中的重要组成部分，非常注重对人的个人诚信的考量。以诚信教育为核心的人生观教育能够确保海外中国留学生在求学与发展过程中坦诚与直率，靠自己的真才实学赢得别人的尊重，受到更多所在国家部门的认可。通过海外中国留学生的身体力行，在一定程度上也有助于提升中国在海外的良好口碑与国家形象。

第三，以生存意识为核心的安全观教育。这一思想政治教育内容应该属于针对海外中国留学生群体而专设的内容，体现了思想政治教育内容设定的相关性原则。近年来，随着海外中国留学生人员遇害或受到伤害及不公对待的消息屡屡传来，海外中国留学生的安全问题逐渐升温，其中出事国不乏有许多发达国家，例如，2017年4月的访美中国留学人员张莹颖遇害事件，以及近期发生在日本的多起中国留学生遇害事件都一次次证明对海外中国留学生开展以生存意识为核心的安全观教育的无比重要性。一方面，以生存意识为核心的安全观教育体现为：督促海外中国留学生熟悉所在国家法律，主动形成法治意识与观念，利用好相关的法律维护个人权益不被侵犯，要善于借助法律维权。另一方面，对海外中国留学生的安全观教育还应着重提醒他们形成生存安全意识，要时刻提高警惕，及时学习自保自救常识，即便在危难关头，也能冷静应对，靠自己摆脱困境，增加生存可能。

二、海外中国留学生思想政治教育的现实之维

目前，中国派往海外的中国留学生数量上有增多之势，中国在外派留学人员方面也面临着许多新的问题与挑战，对海外中国留学生的思想政治教育也承载着更多的重任与使命。

首先，海外中国留学生群体的多元性与特殊性凸显了思想政治教育的紧迫性。一方面，目前中国派往各国留学生的方式存在多样性特点，这使海外中国留学生群体身份的复杂性明显加大，也为海外中国留学生的思想发展带来了较大的隐患。比较而言，上个世纪50—60年代中国派出的留学生多半是公办出国，在生源的质量上与思想上有较高要求，可以说是符合“思想成熟、成绩优异、优中选优”的标准，其中大部分人都能立志学成后回到祖国、报效祖国，有较为坚定的思想觉悟与政治立场。但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出国留学群体日益复杂，除了公派留学群体以外，还出现了公派自费或完全自费的留学生群体，这使海外中国留学生群体越来越表现出层次多元、文化素质参差不齐的现状。另外，目前海外中国留学生还存在着低龄化的现象，越来越多的人将自己尚处幼年的孩子送出国门，这使“海外中国留学生出现幼龄化趋势，其中不乏幼儿园、中小学学生，他们当中很多其生理和心理仍未成熟，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尚未稳定。”[5](P37-38)这种群体的多元化发展特点造成了海外中国留学生近年来存在的许多问题。另一方面，由于留学生身份具有特殊性，当他们还在国内筹划出国留学事宜时，恐怕就已经对思想政治教育有所忽视，当到了国外，远离了父母，远离了国内学校，同时受到国外多元思想观念的冲击与影响，就更加无法维系思想政治教育的氛围与环境，缺乏思想政治教育的正确引导。而且，很多国家将招入留学生作为赚钱的产业来运营，也根本不对引进的留学生进行思想引导，不关注他们的生活难题，也无暇顾及他们的情绪波动与心理问题。这些都要求中国的相关机构在留学生出国之前与之后开展常态化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无比重要性。

其次，加强思想政治教育工作有助于海外中国留学生群体健康成长与后期的顺利发展。海外中国留学生群体的多元性与特殊性特点直接造成了这一群体中的很多人不能及时适应国外生活环境的改变，或过多受到西方因素的影响，随波逐流、迷失方向，或因人生观与价值观尚未形成，在生活中迷失自我，变得叛逆与逆反、自由化严重、牢骚满腹，长期任此发展，对这一群体的健康心态发展是不利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成功开展的体现之一便是凸显“以人为本”的基本理念，确保受教育客体思想的正确发展方向，进而对其行为产生正态与良性的影响。对于海外中国留学生群体来说，对其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方式方法必然与国内思想政治工作大有不同，这种区别不仅是环境不同而产生的结果，也符合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要追求“因材施教”的原则。但针对海外中国留学生的思想政治教育可以根据这个群体的一些特点，对其身心性格的养成进行正确引导。例如，虽然海外中国留学生大多背井离乡，脱离了中国的礼仪规范的约束，但教育者应该通过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让其客观认清西方国家与国内环境的差异，不轻易放弃、不破罐子破摔、不随波逐流，这种方向性的正确引导对于一个漂流在陌生海外的中国学生来说不仅给他们的内心成长提供了坚强的后盾，也关系到他们未来的健康成长。同时，通过有效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有助于使海外中国留学生群体在面对其他国家多元政治文化思想观念冲击时，能够形成冷静观察、客观判断、妥当作为的思维习惯，这些对其发展成长必然是有益的。

再次，加强思想政治教育工作有助于海外中国留学生群体正视中外文化的碰撞与差异，在对比中坚守与传承中国优秀传统文化，传播中国好声音，讲好中国故事，扩大中国文化在海外的现实影响力。如今，文化全球化的发展犹如经济全球化的发展一样迅猛，美国学者亨廷顿曾指出：未来的世界是充满文明冲突的世界，“世界上将不会出现一个单一的普世文化，而是将有许多不同的文化和文明相互并存。”[6]世界各国的文化交融、交织、交锋在一起，会形成文化争霸的局面。海外中国留学生因为身份特殊，是对文化国际化与文化冲突感触最深的群体之一，由于他们身处国外，自身之前又受到本国文化的巨大而潜移默化的影响，因此必然认识到异国文化与本国文化之间的矛盾与差异，并会受到这种矛盾与差异的震撼与冲击，这种状态必然迫使他们在面临文化冲突时必须做出内心的抉择。思想政治教育工作正是肩负着此项职责，不仅能够坚定海外中国留学生对中国优秀传统的文化自信，并自觉与不自觉地做好中国优秀文化的传声筒与放大镜，扩大中国文化的现实影响力。毕竟有机会亲自来中国的外国人是少数，许多外国人对中国的了解会通过外国媒体，但许多资本主义国家的媒体报道带着“丑化中国”与“抹黑中国”的眼镜势必对公众产生误导，而海外中国留学生群体能身体力行地传播中国好声音，讲述中国好故事，将中国文化的原貌更大程度地还原与展现，会让更多外国人认识中国，了解中国，为中华民族的优秀文化所感染。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曾在巴黎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总部指出：要让“中华文明同世界各国人民创造的丰富多彩的文明一道，为人类提供正确的精神指引和强大的精神动力。”[7]

最后，加强对海外中国留学生群体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还关系到我国留学人才培养层次的提升、模式的扩展与整个事业的蓬勃发展。加强海外中国留学生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有助于不断提升这一群体的思想与道德素质，进而使其形成健康的价值观念与强大的内心世界，以确保其学业的顺利完成与自身水平的不断提高。同时，有效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开展会影响到海外中国留学生的政治价值观念，使他们虽然身在异乡，但仍然坚定对祖国的信任与依恋，保持对祖国的浓浓深情，在坚持理性爱国的前提下，关键时刻能够挺身而出，为维护祖国的正当权益出一份力，这一过程无形中会提升海外中国留学人才的层次。海外中国留学人才层次的提升必然会影响到留学模式的扩展以及中国整个海外留学事业的蓬勃发展，可以进一步探索更适合于中国海外人才培养特点的留学形式，循序渐进地壮大中国海外留学人员群体队伍，确保海外中国留学人才学成之后顺利归国，报效国家，可以说，在这些环节和过程之中，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必然是功不可没的。

三、海外中国留学生思想政治教育的推进之策

第一，在留学生中建立相关组织合作团体，探索成立并逐步壮大中国共产党组织，加强对留学生开展组织引导。一方面，通过在留学生中建立相关的组织合作团体，并定期开展相关主题活动，切实增强海外中国留学生的参与度、凝聚力与责任感。由于中国海外留学生在国外也大多处于集体生活之中，要凸显集体的力量对留学生个人的影响，尤其是要努力促进留学生个体在组织团体中完成健康心理与人格的养成与塑造，可以调动驻外使（领）馆教育部门等政府部门或国外当地的校友会等非政府民间机构牵头组建，并指定海外中国留学生中较为积极与活跃分子对团体外的中国留学生进行帮助与引导，使其尽快加入相关组织团队，使他们尽快在集体中找到精神归属感，摆脱孤寂，获得团体的温暖。同时，团体要定期开展丰富多彩的主题活动，增强团体的积极性与活跃度。例如可以利用国内外多样化的节日时机，广泛开展联谊交流、聚餐、舞会、郊游、文体竞技等活动，打造温馨和睦的家庭氛围[8](P46-48)。另一方面，在留学生中可以探索成立并逐步壮大中国共产党党支部，加强党组织对海外中国留学生的政治引导。早在2011年，湖南大学高校党委就已经开始尝试探索让派往日本的党员留学生成立留日学生党支部，受到了国内包括人民网理论频道、中国共产党新闻网等媒体平台的广泛关注[9]。此后，国防科技大学、南京邮电大学、重庆交通大学等高校纷纷在美国、日本、澳大利亚等国成立海外中国留学生党支部，并加强海外中国留学生党组织建设，不断加强党组织对海外中国留学生的思想政治教育，取得了较好的效果。就其目前取得的成功经验而言，主要体现为以下三点。其一，积极创新党组织日常活动的载体，积极推进学习型党组织的建设，加强与海外中国留学生党员的联系，并加强对他们的思想引导，坚定他们的政治立场与信仰。其二，定期围绕一定主题开展党组织活动，尽可能在海外留学生团体中扩大积极影响，鼓励海外中国留学生心系祖国、理性爱国，将对祖国的浓厚深情转化为不竭的奋斗动力，奋发图强，有朝一日报效自己的祖国。其三，尝试发展海外中国留学生中的先锋与佼佼者加入党组织，努力壮大各国海外留学生党支部的力量。

第二，对海外中国留学生开展有针对性的思想引导。由于留学生群体具有一定的特殊性，因此，对于留学生群体开展的思想政治教育一定要凸显出针对性，还要注意与国内学生进行区别对待。一方面，对海外中国留学生尤其是公办留学生在其出国前就要做好思想政治教育的相关培训。这些培训不仅要包括一些常规的培训内容，例如，相关手续的办理方法、在国外学习和生活中的注意事项、心理疏导方法以及安全常识等，还应该包括对他们的爱国主义教育与意识形态方面教育。我国在前一类的培训方面目前开展得尚好，但后一类关于爱国主义与意识形态方面教育的培训还有很大的可完善空间。有人认为，留学生所去国大多与我国有不同的意识形态，不应该对留学生过于凸显我国意识形态而贬低他国意识形态，厚此薄彼。但必须明确，这里所说的爱国主义教育与意识形态方面教育培训绝对不是单纯的理论灌输与强加，而是应该采取多元灵活的方式向留学生展现一种伟大的中国情怀，进而对其形成潜移默化的影响。例如，可以在教育中引入海外中国留学生学成后回报祖国的经典案例，对他们产生感染，必要时还可以找到相关的当事人现身说法，形成共鸣。同时，要注意到，出发前的留学生内心变化往往是最为波动与忐忑的，要凸显祖国对他们的关爱和期盼，向他们传递出“祖国是他们坚强后盾力量”、“祖国永远支持他们、守望他们”等观点，使其形成对祖国的认同与依赖。另一方面，国家留学基金委、留学服务中心以及国内相关教育部门对出国在外的海外中国留学生要增加联系，注重做好对他们的思想引导。要鼓励他们正确认识自己，正确认识他们的留学生活，正确认识他们未来的职业发展方向。对于中国这样的发展中大国来说，近年来，人才流失问题是一个不争的事实。留学生留在国外的几率较大，这对中国造成的损失是长远的，相关部门要形成更为高端与宏大的思想政治教育视野，构建既有世界眼光又情系祖国的留学生思想价值体系，引导留学生形成正确的求职观念，鼓励他们回国发展，为祖国贡献自己的力量。

第三，对海外中国留学生的思想政治教育开辟多元化工作渠道。一方面，要注重通过网络等新媒体途径积极开展留学生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这主要是考虑到中国海外留学生在国外往往分布不集中，很多时候都难以组织与联系在一起。以互联网为代表的新媒体的出现极大解决了此种困难。其一，近年来，许多海外中国留学生相关团体和机构都相继开设了网上活动专栏或空间、开辟了公共邮箱或组建了QQ群或微信群，便于海外中国留学生团体内部的联系与活动开展，通过这些途径，不仅使海外中国留学生之间的联系与沟通变得更加方便，也加强了对海外中国留学生正确思想价值观念的引导。其二，通过新媒体原创图片、表情、视频、FLASH等立体生动的形式加强海外中国留学生之间的内在沟通，极大增加了学生彼此交流的热情与乐趣，增进了海外中国留学生之间的感情。其三，通过新媒体平台开展海外中国留学生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在某种程度上极大降低了工作成本，节省了人力财力物力，更有利于工作的有效开展。另一方面，可以发挥海外中国留学生群体中优秀个体的示范与带动作用，助推海外留学生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开展。其一，可以将部分具有一定的影响力的海外中国留学生培养成为“非官方意见领袖”，使其在海外中国留学生的具体活动中发挥出先锋模范作用，利用其影响力向其他留学生传递正能量，加强对其社会舆情引导，使其形成正确的人生观、价值观与舆情观。其二，可以发挥海外中国留学生中佼佼者的带动作用，及时了解身边海外中国留学生思想观念状况，及时掌握他们的思想动向，有针对性地、近距离地对其开展思想引导与疏通工作，进而更好地实现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正确导向目标。

第四，要逐步构建与完善海外中国留学生思想政治教育的相关体制与机制。对海外中国留学生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仅仅停留在口头上是不够的，需要构建相关体制机制来确保相关部门人员将此项工作稳步推进。一方面，要根据不同国家的实际情况，不断积累针对海外中国留学生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方法与经验，并及时对这些方法与经验进行整理、总结与汇总，形成具有可操作性的相关体制与机制，在日后加以常态化推进，并不断对其加以修正与完善。另一方面，要加强对从事海外中国留学生工作人员的制度性约束，不断完善相关培训机制、奖惩机制与评价机制。首先，要有针对性地完善从事海外中国留学生工作人员的培训机制。要确保他们不断强化对海外留学生开展思想政治教育的观念，使他们真正认识到对这一群体开展思想政治教育的紧迫性与重要性，因为这将直接关系到他们在具体工作中能否真正有效开展这一工作。要加强对他们具体开展思想政治教育工作方法的培训，使他们在具体工作中能够“有法可依”，并鼓励他们多注意将学到的理论方法与实际工作结合起来，努力做到活学活用，敢于创新，提升具体工作的效果。其次，要努力完善从事海外中国留学生工作人员的奖惩机制。对成功开展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相关组织与管理者给予褒奖，并将其具体成功经验与做法形成案例材料，积极加以推广，形成一定的示范效应。同时，要完善相应的惩处机制，对因无视或轻视针对海外中国留学生开展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而造成重大损失者给予处罚。最后，要不断完善对海外中国留学生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评价机制，将其放入对海外中国留学生工作人员业绩的考评范围，以此对其开展积极督导，进而促进海外中国留学生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良性发展。

总之，“留学造就人才，人才强盛国家”。[10](P1)海外中国留学生这一特定群体是中国人才发展与储备的不可忽视的一笔可贵财富，必须有针对性地加强对海外中国留学生开展有效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使他们形成正确的价值观念，保证他们在发奋图强的同时心系祖国，通过努力，将自身发展为祖国建设所需的栋梁之才，为伟大祖国的发展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1］习近平.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第九届青年论坛开幕式上的贺词［EB/OL］.http://news.xinhuanet.com/politics/2015-10/26/c_1116943834.htm

［2］习近平给莫斯科大学中国留学生的回信［EB/OL］.http：//www.xinhuanet.com/politics/2017-12/30/c_1122190243.htm

［3］习近平.在欧美同学会成立100周年庆祝大会上的讲话［EB/OL］.http://news.xinhuanet.com/politics/2013-10/21/c_117808372.htm

［4］谁说海外中国留学生不爱国［J］.中国报道.2016（1）.

［5］于佳齐.浅谈中国海外留学生思想政治教育［J］.教育教学论坛.2016（7）.

［6］亨廷顿.周琪译.文明的冲突与世界秩序的重建［M］.北京：新华出版社，2010：序言.

［7］习近平.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总部的演讲［EB/OL］.http://politics.people.com.cn/n/2014/0328/c1024-24758504.html.

［8］张莉.公派留学生思想政治教育方式探讨［J］.学校党建与思想教育.2015（10）.

［9］建立在“QQ群”上的海外留学生党支部［EB/OL］.http://theory.people.com.cn/GB/49150/49151/14770612.html.

［10］刘东.留学与人生［M］.北京：中信出版社，20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