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松花
(中央民族大学 管理学院,北京 100081)
“一带一路”倡议框架下的六大经济走廊从地理空间看,贯穿了我国大部分少数民族地区,即六大经济走廊建设与民族地区经济发展具有高度的契合性,所以研究“一带一路”倡议与民族之间的理论与实践是非常具有现实意义的议题。2017年7月20日,“民族地区融入‘一带一路’战略”研讨会暨2017年中国区域经济学会少数民族地区经济专业委员会年会在新疆石河子市成功召开。本次年会由中国区域经济学会少数民族地区经济专业委员会和石河子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共同主办,《财经理论研究》杂志社、《区域经济评论》杂志社、《新疆农垦经济》杂志社、兵团屯垦经济研究中心、中国(新疆)边境贸易研究中心、兵团金融研究中心协办,石河子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承办。中国社会科学院学部委员、中国区域经济学会会长金碚研究员,中国出口信用保险公司首席经济专家王稳教授,石河子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国区域经济学会少数民族地区经济专业委员会副理事长程广斌教授,中央民族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国区域经济学会少数民族地区经济专业委员会主任委员李曦辉教授先后作大会主旨报告。来自相关领域的10名专家做大会交流发言。来自中国社会科学院、内蒙古社会科学院、贵州省社会科学院、中国区域经济学会、农业部农村经济研究中心、西藏大学科研处、中央民族大学、内蒙古财经大学、对外经济贸易大学、中国人民大学、新疆大学、西北农林科技大学、重庆大学、石河子大学、吉林大学、江苏大学、华侨大学、上海大学、海南大学、西南民族大学、西藏大学、云南财经大学、中国出口信用保险公司以及《民族研究》编辑部、经济管理出版社、《财经理论研究》杂志社、经济科学出版社等科研机构、学术团体、高等院校、新闻出版机构的100余名专家学者和政府官员应邀参会。“一带一路”倡议的实施,为民族地区跨越式发展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机遇,也为中国经济的持续高速发展创造了难得的条件。民族地区如何规划好自己的发展战略,主动融入国家“一带一路”倡议,提升自我发展能力,成为当前急需研究的课题。本次研讨会共征集论文110余篇,会议就民族地区融入“一带一路”倡议的理论及实践相关研究进行了深入的学术交流和探讨。
当前,在涉及“一带一路”倡议的理论研究方面大部分都从地缘政治和经济视角分析,例如,钟飞腾(2014)认为中国基于共同发展的理念提出“一带一路”倡议的,而以中国地缘政治新视野的“一带一路”倡议将超越以压制挑战者为特征的霸权国家的地缘政治思维。阮宗泽(2014)认为“一带一路”倡议是中国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而进行的具体路径之一。金玲(2015)将“一带一路”倡议与马歇尔计划做了对比分析,提出虽然在经济发展的逻辑上二者有相似之处,但中国的“一带一路”由于具有提倡共同发展的根本属性,所以二者在本质上就有差异。
而在“一带一路”倡议的理论研究中,着眼于研究总结少数民族地区经济发展规律,使少数民族地区在“一带一路”倡议背景下,从改革的后方,转型为国家战略发展前沿的理论研究非常有限。本次会议中探讨了民族与“一带一路”的理论契合点,丰富了其理论体系。
中国社会科学院学部委员、中国区域经济学会会长金碚研究员认为“一带一路”倡议作为中国的一个战略,他体现了经济全球化的一个新的理念。有个经济评论家曾说过,当前世界各国都很看好中国的资金,但问题是中国怎样赢得人心。“一带一路”作为一个国家战略,如果仅仅看成是经济能量的输出远远不够,他是经济全球化发展到今天的新的阶段。虽然有的人认为几百年以前,即工业革命以前就有全球化的现象,但真正意义上的经济全球化应该是从工业革命以后,因为尽管工业革命以前有例如丝绸之路等的经济往来,但技术手段不够,其经济机理还没有形成。工业革命需要巨大的市场,工业越发展就需要越大的市场,逐渐形成了全球化的市场,而工业化怎样覆盖到全球可以大致分为三个阶段,第一是17-18世纪以英国为主导的全球化,其机理是工业革命所产生的市场通过殖民地占领的方式来推进到全球。这就是所谓的全球化1.0时代,这个时期也取得了一定的成就,但没有实现工业化的国家要想实现工业化就要与既得利益国争夺殖民地,这必然会导致世界大战。所以第一次工业革命时期产生了两次世界大战。经过第一次工业革命后,进入了以霸权国家为主导的工业革命2.0时代。作为前身是英国殖民地的美国而言,是反对殖民地模式的工业革命的。因此美国反对殖民地,承认民族自觉和民族独立,主要提倡自由贸易,并且制定了贸易规则,还配有一套货币系统,并扮演着世界警察的角色。但最终还是需要用一种理念来征服人心,美国提出“自由、平等、人权,民主”的一套理论来征服世界。这就是所谓战后秩序的全球化2.0时代。这套战后秩序刚开始还行得通,而这套体系对于中国是相对不公平的,所以加入较晚,以加入WTO为标志才正式融入了这个全球化的格局。问题是这种全球化模式能否持续,当前最重大的变化是美国的相对地位下降,且美国输出的价值体系和理念在很多国家都不灵,征服不了世界,所以,美国退缩为以美国利益居先的战略。这种不可持续性,将不可避免的产生新的全球化模式,全球化不仅是经济技术的过程,且从来都不仅是这样一个过程,从来都是一个人类文明的历程,是一个社会,民族,宗教,文化的历程,也就是说,全球化中经济是可以一元化的,但是政治、宗教、民族、文化是不可能一体化的。工业化的本质是工业化加市场经济,而市场经济必然导致全球化,要推进到欧亚大陆的腹地,扩大工业化的空间。这就是中国提出“一带一路”倡议的更根本的原因,也就是要将全球化过程中的工业化推进到欧亚大陆的腹地。对于当今中国的生产能力和资金实力,大家都是有共识的,但中国面临的挑战更多是来自于怎样征服人心获得各国人民的认同。
中央民族大学发展规划处处长、中国区域经济学会少数民族地区经济专业委员会主任委员李曦辉教授指出工业化时代的全球化是以自由贸易为特征、给人类带来福祉最大的一次,然而,它比起以分工规模范围最大化为代表的“一带一路”倡议,还存在很大差距。民族过程一直是世界经济发展的一个重要影响因素,民族分离、裂解则世界或区域经济下行,民族融合或相容则国家经济欣欣向荣。虽然“一带一路”提出并如火如荼地实施已将近四年,但真正有共识的“一带一路”的指导理论还没有形成,而民族经济学正是一个可探讨的理论维度。首先从规范的古典经济学分析范式来讲,分工是需要自由贸易的,而现实贸易又是一个有缺陷的自由贸易,其主要缺陷在于人口是非自由流动的。以美国为例,该国实行的是种族熔炉政策,不是中国式的融合政策,一旦经济发展受阻其分离倾向将不可避免。“一带一路”不能仅认为是商机,它是中国提出的一种新的方式,新的制度,新的体制,新的资源配置方式。民族经济学作为产生于中华大地之上的土生土长的经济学说,它基于中国的经济实践与民族过程的特点,阐述了民族过程的经济学意义,对由中国人提出的“一带一路”倡议具有积极的指导意义。民族经济学就是对民族过程的政治文化效果进行经济学分析,按照经济学而非民族学的范式进行规范研究的一门科学。研究对象为民族过程,包括民族分离、民族融合、民族相容和民族认同等,探寻这一过程的经济学价值。关注民族过程所特有的非经济因素对自由市场规模与范围的影响,及其国际贸易如何在民族过程优化生产要素流动的基础上改善自身的绩效。民族经济学具有这一理论优势,因为它就是运用经济学理论研究民族过程政治文化效果的学说,那么它就可以研究以前无人涉足的学术领域,研究现实理论研究中的空白点,那就是如何运用民族的要素来推进自由市场规模与范围的扩大,从而弥补现实世界中非经济因素对自由市场经济的制约,进而实现历史上未曾达到过的市场规模与范围的最大化的新水平。最后基于民族经济学视角对比分析了中国“一带一路”范式与西方全球化模式。指出工业化时代的全球化本来就是支撑理论存在瑕疵的全球化,它的理论假设要求生产要素可以全球自由流动,市场主体之间能够实现无障碍的自由竞争,从而不断地从均衡走向非均衡,使经济活动不间断地从市场的非均衡中获得利润源泉。为了更好地实现中国版全球化“一带一路”的战略目标,我们就需要认真研究人类的民族过程,从中找出民族过程各种模式的经济学意义,用来指导人类社会的经济发展实践,为人类共同的未来寻找一条合适的道路。
在“一带一路”倡议背景下,民族地区企业如何应对走出去所带来的机遇和挑战方面,中国出口信用保险公司首席经济专家王稳教授以技术和实证的角度,从四个方面做了分析。首先在国家风险与政治风险保险机制方面,着重论述了海外利益会遇到的问题,风险和挑战。在风险管理理论中风险和挑战是一个硬币的两个方面。一带一路实施走出去战略时,政治风险方面包括有周边国家的战争与内乱,包括恐怖主义对我们的伤害,还有征收,尤其是隐形征收,例如许可证等,再有是汇兑限制(企业的收益回流不到本国)和政府违约。“一带一路”走出去所带来的风险和违约,从金融学角度来讲,这些风险资产必须是可交易的。可交易的风险交易就形成了市场需求。也就是会有供应方对冲这种风险。这就是政治风险市场,也称全球政治风险保险市场。当前全球政治风险保险市场主要供给者是伯尔尼协会的84家成员,其中也包含全球最大的官方支持的信贷机构中国SINOSURE。这84家ECA机构被称为神秘的国家力量,保险覆盖率2016年是全球贸易总量的11%。当前“一带一路”走出去时遇到的全球主要风险特征是全球经济有望回暖,但政治不确定性达到历史高位,即从全球经济政策不确定性指数和全球经济增速来看,2017年全球经济增速有望提振到3.5%的相对高位,但是EPU也达到了287的历史高位。具体的区域风险特征是北美地区的特朗普不确定性、美联储加息缩表、恐怖主义;欧洲地区,民粹主义和恐怖主义、菜单式欧洲一体化进程、英国脱欧谈判;东亚和太平洋地区自然灾难,极端天气,地缘政治竞争问题;中亚和独联体地区,能源价格冲击,国际冲突,恐怖主义袭击;南亚地区,水危机,极端天气,失业和隐性失业问题;中东北非地区,水危机,失业和隐性失业问题,严重的社会不稳定,四场规模很大的战役;拉美地区,严重的社会不稳定,失业和隐性失业问题,经济增长低迷;撒哈拉以南非洲,大宗商品价格低位运行,失业和隐性失业问题,基础设施问题。根据最新统计, “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国家风险水平平均为5.5级,主权信用风险水平平均为BB级。 “一带一路”倡议与信用保险的角色分析方面,当前新常态、新方位下,总基调是稳中求进,而稳中求进的三个“进”是指一带一路千年之约,长江经济带,京津冀一体化和雄安新区千年大计。其中对于民族地区来讲,与其自身有密切联系的是“一带一路”倡议,也是民族地区自身发展的重大历史机遇。而为了降低机遇所带来的风险,在信保方面,提出了四大“资金池”+中国信保的金融知识体系。其中四大资金池指丝路基金,亚洲基础设施投资银行,金砖国家开发银行,上合组织开发银行。并且为了更好地支持企业走出去,发挥信保作用,国家已建设国家风险数据库,对国家风险进行评级测算,并对主权信用风险进行评级,已从15年开始发布中国版“一带一路”沿线国家风险评级。
改革开放近40年,我国已经稳居世界排名第二的经济强国,在各产业及经济话语权方面已在不断增强。自古中国就有自己独特的发展模式,而民族融合是创造经济神话的重要源泉之一,因此开展民族经济理论研究工作,对于我们用全新的视角审视中国经济发展,乃至助力中国经济可持续发展将大有裨益。
“一带一路”倡议框架下的民族地区经济发展研究,因为民族地区多为发展相对滞后,空间差异大且多变,所以其发展模式的研究仍在不断探索之中。王新哲、陈田(2017)基于经济学的核心-边缘理论研究了广西边境民族地区城镇合作与共生的民族地区发展模式;李曦辉、李松花(2017)通过研究民族教育的多元文化特征,提出以民族教育多元文化为切入点,发展民族地区经济的发展模式;梁立新(2015)通过景宁畲族自治县的研究提出了民族地区内生与外生的发展战略;陈会方、朱平华(2016)分析了民族地区经济贫困特征,提出民族地区需要重构理论、制度、实践的转型方式;徐杰(2015)将民族地区的发展置于“一带一路”背景下探讨了以此为契机,凭借民族地区的地理优势进行大力发展的方式;沈涛、朱勇生、吴建国(2016)提出民族地区发展旅游扶贫要走包容性绿色发展之路;董家丰(2014)提出要建立信息网络来瞄准目标,并在此基础上建立民族地区信贷扶贫管理机制来实现精准扶贫。针对民族地区的发展实践研究,随着“一带一路”倡议的推进,得到了越来越多学者们的关注,他们从经济、教育、管理、扶贫、旅游、金融等不同的视角进行了各自的阐释。本次会议中,学者们主要围绕着民族地区发展模式、精准扶贫方式和具体民族地区发展方式进行了深入的分析。
1.民族地区发展模式
民族地区要不断探索营造经济发展的新模式,通过不断创新,逐渐实现“一带一路”建设与民族地区的共同发展。贵州省社会科学院副研究员罗以洪分享了贵州政府通过大数据开创政府治理的新模式,探索了如何利用先进科技提高政府治理的水平,实现民族地区的跨越式发展的问题。贵州经济发展在近15-20年取得了显著成就,特别是2011年后,虽然在全国的位次没有太大的变化,在25位左右,但在全国的占比发生了较大变化。GDP在2016年全国占比为1.58%,2011年为1.18%,2000年为1.03%,1996年为1.01%。现将从4个方面来谈数字治理的新模式。第一,开启BD治理新模式,提升政府治理能力。运用数字化技术手段,整合数据资源,增强政策执行力,创新决策机制,不断提高政府治理的行政效能和服务水平。形成包含DDD,居民,物业和政府的数字化社区,以提高政策执行力,实现政府决策流程再造,创新政府权力监督机制,搭建政府信息共享服务平台。已成功打造国内第一个政府信息共享平台,云上贵州信息共享平台,构建云上贵州生态体系。目前云上贵州系统平台已承载共计563个应用系统,其中77家政务用户总计部署533个应用系统,12个非政务用户部署30个应用系统。第二,开启BD治理新模式,提升社会治理能力。运用信息化手段简化行政事务处理程序,提高公民社会民主协同效益,形成社会事务的“共治”局面,实现社会治理的效益最大化。同时,促进社会治理从“政府单向管控”向“多元协商共治”转变,并推动现实社会与虚拟社会双重治理。第三,开启BD治理新模式,创新诚信体系建设。为中国社会正经历着前所未有的信任危机,着力打造“数据留痕”的社会诚信体系,并完善社会诚信预防和惩戒机制。第四,开启BD治理新模式,切实保障数据安全。数字信息的开放共享使生产生活的透明性加大,涉及国家安全、经济社会发展战略、公民隐私等信息安全问题已逐步凸显。在开启数字治理新模式时,要有意识地构筑起数据安全的法制之网、责任之网及义务之网,确保数字信息安全。在大数据时代,要主动开启数字治理模式,积极运用大数据、云计算、区块链等新一代信息技术,不断提升政府治理能力,全力推动政府善政向善治转变。总之,大数据应当是贵州经济社会发展的必选项,而不是可选项。这种发展方式对民族地区跨越式发展具有重要启示。
开放程度尤其是贸易的开放程度与地区发展具有一定的相关性,西南民族大学郑长德教授针对民族地区的贸易开放与发展做了描述性分析和实证分析,对于“一带一路”建设,民族地区对外开放水平和深度的提高,是否会带来民族地区的经济增长、收入分配改善和贫困减缓的问题做了深入分析。“一带一路”的建设作为国家的总体战略,给民族地区带来史所未见的历史机遇。这种机遇是全方位多维度的。其中重要的一个方面就是民族地区的对外开放,可以预期,民族地区地处“一带一路”建设的核心区和重要依托,随着“一带一路”建设的推进,民族地区对外开放的水平和深度将有大幅度提升。贸易开放通过多个渠道影响贫困,即经济增长,收入分配,价格变化,劳动市场,政府收入。当前我国的对外开放呈现出分步骤、有层次、逐步推进的战略格局,经历了一个不断扩大和深化发展的过程。到目前为止,我国已形成了全方位、多层次、宽领域的对外开放格局。随着经济全球化和区域化的不断深入,世界各国和地区间的经济联系日益加强,民族地区通过对外贸易越来越广泛地被纳入国际经济发展的轨道。一方面,西部大开发以来,民族地区外贸的显性比较优势在上升;另一方面,总体上民族地区贸易开放处于较低的水平,这与民族地区所处的区位、经济发展水平、后续开放等有密切的关系。通过实证分析可发现,民族八省区的贸易开放度对经济增长的作用甚微,因此贸易通过经济增长的减贫效应不显著;民族八省区的贸易开放对收入不平等有加强作用,表明贸易开放的所得的分配是不均等的,因此对减贫有抑制作用。综合来看,民族八省区贸易开放度低,对经济增长的效应不显著,而加剧了不平等,因此减贫效应弱。改革开放以来,特别是西部大开发以来,民族地区对外开放取得了显著进展,但与全国和东部发达地区相比,贸易开放程度还有限,开放对经济发展的作用还甚微,必须进一步加强民族地区的对外开放。“一带一路”建设对于民族地区的全方位对外开放,提升对外开放水平,深度融入世界经济体系提供了史所未见的历史机遇。构建包容性开放模式,确保开放利益的共享和普惠。开放并不必然带来收入差距缩小和贫困减缓。开放的包容性取决于开放的模式与方式。开放的包容性要求促进共享发展,即确保开放红利被各族人民特别是低收入阶层和贫困人口共享,在开放与增长方面,实现开放促增长而非贫困化的增长;在开放与减贫方面,要实现开放的益贫性;在开放与不平等方面,要通过开放实现各民族福利水平基本同步增长,进而缩小收入差距。
民族地区在融入“一带一路”的发展过程中都需要构建与自身特点相适应的战略,在此方面西藏大学徐宁探讨了有关西藏地区在融入“一带一路”中的自身战略选择方面的思考。西藏自古以来就是丝绸之路的参与者,西藏与丝绸之路的历史渊源可以分为五个阶段,萌芽阶段(秦汉时期)、发展阶段(魏晋时期)、成熟阶段(唐宋时期)、成型阶段(元明清阶段)、新发展阶段(和平解放到现在)。当前,西藏需继续深入推动“一带一路”建设,融入区域发展,加强与尼泊尔等周边国家经贸、旅游文化、基础设施、人才培养等方面的交流与合作,进一步开拓南亚次大陆市场,体现出西藏不可替代的作用。对于西藏周边政治经济环境综合分析后,得出结论认为,西藏应该抓住“一带一路”国家战略机遇,积极建设面向南亚开放的重要通道,把西藏打造成为我国沿边开放的试验区和西部地区实施“走出去”战略的先行区。在具体落实战略方面提出了两点思考,第一是加快建设面向南亚开放重要通道。在西藏融入“一带一路”国家战略和对外开发与开放过程中,加快建设面向南亚开放的重要通道是重心,是基础,也是关键。其中,基于中尼印经济走廊建设是我国在“一带一路”倡议中建设的重要内容,要构建中尼印经济走廊,助力面向南亚开放重要通道建设。第二是构建环喜马拉雅经济合作带产业体系。以国内产业园区,带动西藏产业发展,实现环喜马拉雅经济合作带产业体系的构建。并且,依托环喜马拉雅山脉旅游资源丰富的优势,边境旅游将是中国西藏与南亚地区共建“一带一路”的重点领域。
2.“一带一路”倡议下的中国民族地区经济社会发展与精准扶贫方式
民族地区与其他地区相比贫困发生率相对较高,这不仅关系到2020年前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目标能否实现,而且是民族地区能否更好地融入“一带一路”的关键影响因素之一。鉴于此,中央民族大学冯彦明教授以少数民族自治县重庆市石柱县为例,分享了以金融创新的方式帮助较落后地区实现精准脱贫的发展模式。其中的金融创新主要指“引导基金驱动”扶贫模式,这实际上是财政资金的金融性使用,这种方式既解决了财政资金使用低效率的问题,又充分发挥了金融资金运用高效率的优点;既解决了财政资金无偿使用造成的“吃光花尽”的问题,又发挥了金融资金“有借有还、带息回流”而使蛋糕逐渐变大的优势;既解决了中小企业(龙头企业)融资难的问题,又帮助贫困农户找到了长期可持续发展的出路,因而是一种非常有效的金融扶贫方式。 具体而言,包括股权收益扶贫、基金收益扶贫、信贷收益扶贫三种具有地方特色、符合当地需要的扶贫方式,统称为金融扶贫的“石柱模式”。在实际操作中,“石柱模式”的运行特点有三个,第一是扶贫资金集中使用,二是财政资金金融性使用,三是金融精准扶贫与产业持续发展的有机结合。目前为止,“石柱模式”的运行效果来讲,主要可以总结为三个,一是脱贫致富效果明显。二是激发了贫困户的自我发展意识。三是发挥了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决定性作用,实现了政府扶贫角色的转换,做到了可持续发展的良性精准扶贫模式。
民族地区只有实现市场导向的扶贫模式才能实现真正可持续的发展,而产业精准扶贫正是重要的市场化措施之一,中央民族大学刘璐琳副教授指出产业精准扶贫是建立在精准扶贫基础之上的产业扶贫,它充分发挥了互联网时代、大数据时代精准识别、精准帮扶的特点和优势。具体分析民族地区贫困现状与特点来讲,有以下四点。一是贫困人口占比较大,并逐步向民族地区集中。二是贫困程度深,产业基础薄弱。三是资源优势开发利用有限,减贫成本不断提高。四是社会事业发展缓慢,人才支撑相对薄弱。根据民族地区贫困现状,提出了有针对性的民族地区产业扶贫的主要模式,主要有一、以普通农户为主体的特色农业、手工业经济模式。二、以企业为主导的股份合作制新模式。三、以现代农业园区为主体的“三区互动”新模式。四、以乡村、休闲、生态旅游为特点的新模式。但这些产业发展模式,在扶贫中面临着四个方面的主要问题。一是基础设施对产业发展的支撑作用不够。二是产业扶贫与当地资源结合不紧。三是产业扶贫主体带动能力不强。四是产业发展的软实力不足。为了解决上述发展中的问题,提出了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的五大发展理念,以大力推进民族地区产业扶贫。
贫困由多种原因所致,因此要从根本上解决贫困,设计有效的精准扶贫机制显得尤为重要。鉴于此,重庆大学黄英君教授认为缺少资金、人力资本不足、疾病、落后的基础设施、不健全的社会保障系统等都是可能造成贫困群体失去创收机会与能力的影响因素,而导致这些因素产生的根本原因则是贫困者在参与正常的社会、政治、经济活动时所面临的社会排斥现象。包容性发展的核心就在于消除贫困者的权利贫困和所面临的社会排斥。精准扶贫与包容性发展两者有着很强的统一性,其性质特点是相融合的,主要机制体现在以下三点,一是通过新的精准扶贫方式,不断完善扶贫制度的环境条件,从而实现包容性发展要求的公平性和资源配置的有效性;二是包容性发展理念具有的效率与均衡兼顾,为精准扶贫实施过程的适时性提出了要求;三是在设定了包容性发展的最终目标后,精准扶贫按照该目标逐步推进,体现出了渐进性。多维贫困是一种综合的社会现象,除了从收入等货币维度衡量贫困以外,还有许多非货币的因素值得考虑, 如教育、健康、公共服务等。在民族地区,教育和健康是对贫困贡献率最高的两个维度。可根据多维度贫困精准识别结果将扶贫重点瞄准特困地区、特困村和特困家庭,这不但可以避免单从收入一维视角识别贫困造成的其他维度贫困主体漏出现象,能找准贫困维度,分析致贫原因,而做到“因地制宜、因户施政、因维度施策”。在多维贫困视角下,贫困对象瞄准后,对不具有脱贫能力的贫困人口,实行政策兜底保障;对具有脱贫能力的贫困人口,列入精准帮扶对象。在精准帮扶环节,制定实施具有针对性的个性化“多维一体”帮扶方案,包括转移就业、产业扶持、易地搬迁、社会保障、特殊救助,交通扶贫、教育扶贫、卫生扶贫、水利扶贫、电力扶贫,以及村级集体经济培育、基层组织建设、基础设施(包括基本生产设施、 公共服务设施)、文化扶贫和生态保护扶贫等。最后要从四个方面建立健全贫困对象退出机制。一是引入第三方评估机构,建立贫困退出评价体系。二是适当加入约束、惩罚机制。三是利用社会力量关注扶贫问题。四是加大对农村宣传教育、培训。
民族贫困地区要想脱贫首先要找准贫困的症结所在,为此石河子大学谢婷婷教授通过构建金融扶贫效果指标体系,利用调研数据对西部民族贫困地区金融扶贫效果进行准确把握,并在此基础上,对金融扶贫的影响因素进行了挖掘。考虑到贫困村作为新时期扶贫开发的重点,与非贫困村的经济社会环境存在差异,还对两种类型村庄的金融扶贫效果及其影响因素展开分析。所用数据来源于“新疆少数民族地区扶贫开发中的金融支持问题研究”国家社科基金课题组2016年1-4月的实地问卷调查及相关人员的访谈。实地调查范围涉及新疆维吾尔自治区8个地州,16个贫困县,32个行政村。本次调查共发放调查问卷415份,收回调查问卷400份,有效问卷398份,约占总回收问卷的99%。由测算结果可知:通过对贫困村和非贫困村的金融扶贫的影响因素对比分析可知:①金融扶贫贷款的覆盖有助于提高贫困村的金融扶贫效果,对于非贫困村的金融扶贫效果的提升作用较弱;②正规金融机构贷款利率高、手续复杂会削弱贫困村金融扶贫效果,对于非贫困村金融扶贫效果的削弱程度较弱;③女性户主、户主的个人金融素养、户主的信用程度,金融扶贫项目宣传程度指标以及金融创新程度指标对贫困村的金融扶贫效果的提升作用较弱,但能有效的促使非贫困村的金融扶贫效果提升。针对上述结论,继而提出了以下建议。首先要精准识别金融扶贫对象。以建档立卡的贫困户为金融扶贫的主要对象,针对具有生产能力和金融诉求的贫困农户建立金融服务档案、发放信用证,保障其获得免抵押担保信用贷款;其次,要健全金融扶贫机构体系。提升商业银行在贫困地区的金融服务水平,完善和创新西部民族贫困地区农村新型金融机构的运作模式与管理方式,积极发挥保险公司保障优势,通过税收减免、财政补贴等倾斜性政策引导民间资本参与贫困地区的扶贫开发;再次,要创新金融扶贫产品和服务手段。加快小额妇女贷款等项目的推进,针对贫困户资金需求特点,灵活确定贷款期限,适度降低农户贷款利率,采取林权抵押、仓单订单质押等金融创新方式增信,提高贫困户贷款可获得性,提高金融机构授信额度;加强对网上银行、手机银行的开发和推广,完善电子支付手段;利用数字技术进一步推广普惠金融,激活贫困地区金融活力;在此基础上,针对少数民族要建立多元化、差异化、特色型的金融服务体系;要完善农村信用体系建设。探索建立针对贫困户的信用评价指标体系,建立多元化信用信息收集渠道,并通过多层次、广角度的金融教育活动,培育农户金融风险意识,引导其理性投资与消费,丰富金融环境建设活动种类,加大金融扶贫项目宣传。最后,对于贫困村和非贫困村应采取差异化的金融扶贫措施。针对贫困村需要通过“资产量化+贫困户”等方式,调动农户参与积极性,强化农户的内生动力,培植贫困群体的致富能力,在加快解决贫困村突出贫困问题的同时,也要积极解决非贫困村政策、资金、项目相对较少的问题。
3.“一带一路”倡议下民族地区-新疆的经济社会发展具体实践方式
随着国家实施“一带一路”倡议,民族地区从对外开放的大后方已被推向对外开放的前沿阵地。而对于相对落后的新疆而言,怎样在新一轮的援疆中真正实现自我发展的良性可持续发展,以更好地发挥“一带一路”桥头堡的作用是个重要议题。石河子大学程广斌教授指出新一轮对口援疆是参与援疆省市最多、历时最长、支援地域最广、涉及人口最多、资金投入最大、援助领域最全的一次援疆。且新一轮对口援疆的整体目标也很艰巨,即到2020年,缩小受援区与内地的差距,消除新疆绝对贫困,实现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到目前为止,取得了显著成效。1.民生建设成效显著,各族群众生活质量显著提高。具体而言,(1)各族群众生活条件得到极大改善。(2)公共服务水平大幅提升。(3)医疗卫生服务水平明显提升。(4)教育水平和质量显著提高。2. 产业援疆蓬勃发展,新疆综合实力进一步增强,具体而言,2011-2015年,共引进19个援疆省市产业合作项目8014个,完成投资10805.45亿元。3. 促进就业成效明显,带动各族群众致富增收。具体而言,(1)支持劳动密集型产业带动就业。(2)加大就业技能培训。(3)引导少数民族群众及高校毕业生赴内地就业。4. 智力援疆深入推进,为新疆发展注入新动力。2011-2015年,累计安排援疆资金29.8亿元,用于支持干部人才队伍建设,有力提升了新疆干部人才队伍素质。虽然取得了一些成就,但发展中存在的问题也需要我们正视,例如:1. 产业援疆统筹规划与管理缺乏。2. 智力援疆工作地区差异明显。3. 受援地组织机构与人员设置不够健全。4. 受援地过度依赖援疆政策,自身缺乏发展的主动性。这就需要我们基于提升自我发展能力的角度反思援疆政策。主要有以下5个方面。1. 支受双方对接、协调机制有待完善。2. 民生工程应向提升农牧民自我发展能力转变。3. 产业援疆应“从长计议”、避免短期行为。4. 援疆项目应考虑新疆各地资源与环境的承载能力。5. 对口援疆要以“财富留疆”为根本目的。如何让新疆在经济、社会、教育、资源开发、科技创新、环境保护、基础设施建设等各个领域产生的财富更多地留给当地,真正实现新疆的跨越式发展,这是核心问题。为实现对口援疆的“财富留疆”的目的,要充分考虑这一情况,在一些项目的论证、设计与施工过程中,尽量避免短平快,尽量使用新疆本地的设计单位与劳动力,真正起到带动当地就业与产业发展的作用。
随着“一带一路”经济带核心区的明确定位和稳步建设,新疆成为对外开放格局中的 “前沿”已有了广泛共识。但如何构建团结和谐、繁荣富裕、文明进步、安居乐业的社会主义新疆,助力新疆融入“一带一路”是有待探讨的重要课题。新疆大学孙慧教授首先探讨了为什么新疆要融入“一带一路”。究其原因第一这是国家战略的重大需求,第二这也是地方发展的重大需求。《推动共建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愿景与行动》中就明确提出了发挥新疆独特区位优势和向西开放的重要窗口作用,打造丝绸之路经济带核心区的重要指示。融入“一带一路”将助力新疆实现社会稳定、长治久安的总目标。且从融入基础和经济社会环境进行全方位分析后,可以论证新疆具有融入“一带一路”方面的独特优势。而对于如何融入“一带一路”的重要问题,可以从四个方面进行探讨。第一是抓住融入机遇,这是一次战略机遇,历史机遇,政策机遇,发展机遇。第二是创新融入环境,主要可以从政治、经济、文化、技术方面构建全方位的创新融入环境。第三是要积极主动融入,具体而言是夯实融入基础,建立融入驱动机制,创新融入模式,提升融入水平,改善南疆融入瓶颈。第四是学界推动,可以从学科建设、研究平台、合作研究、重点发展的角度推动新疆地区融入“一带一路”倡议。
新疆要想实现跨越式发展,尤其不依赖外界援助,而是依靠自身内在动力发展,需要正确认识自身优势,并将其潜力尽可能的释放出来。农业部农村经济研究中心杜珉研究员指出棉花20世纪50年代后,中国棉花种植的主要品种是陆地棉(细绒棉)和海岛棉(长绒棉)。其中陆地棉占全国种植面积的96%以上,海岛棉(长绒棉)常年种植面积为200万亩左右,主要集中在新疆南部的阿克苏地区。2002 —2014年间中国一直保持着世界棉花第一大国地位,但2014-2016年间中国棉花种植面积持续减少,第一生产大国地位已被印度取代。尽管中国棉花生产仍然占全球25%左右,对世界棉花产业发展做出巨大贡献。但存在的问题仍不容乐观,棉区从原有的长江、黄河、西北内陆三足鼎立向新疆半壁江山(一枝独秀)发展,这意味着棉花的自然风险(新疆水资源制约、极端气候风险)和市场风险(主产区远离主消费区)加大。而且中国的棉花消费情况来讲,中国年均棉花消费量达到800万吨左右,棉花消费约占世界1/3,最多时占比达到40%以上。这意味着近期棉花库存压力较大,长期依然产不足需。分析中国棉花产业发展的困境可以概括为,1.两个市场(内需和出口)两种资源(进口棉和国产棉)博弈下,国际市场压力增大。2.棉田基础设施薄弱, 抗灾减灾能力较低。3.生产经营能力较弱,机械化程度低,棉花生产环境保护意识不强。在正视上述问题的同时我们也要明确棉花产业发展地位是无可替代的,要加大扶持力度,稳定棉花生产。扶持政策上从临时收储转向目标价格政策,并且需要不断地进行完善。深化新疆棉花目标价格改革可以从以下四个方面着手,一、完善目标价格的形成机制。二、合理确定定价周期。三、调整优化补贴方案。四、积极研究探索新型棉花补贴方式。
国际产能合作是“一带一路”经济带建设的重要着力点,产能契合度高是产能合作的基础。中亚地区自古以来就是丝绸贸易的重要板块和核心地带,哈萨克斯坦又是中亚地区体制相对完善、最具发展潜力的国家。新疆作为我国与中亚五国贸易的重要枢纽,处于工业化中期阶段,已经建立起了相对完善的资源指向型工业体系,工业转型升级与对外产能合作势在必行。石河子大学王磊副教授经过对新疆和哈萨克斯坦的统计年鉴和世界银行、联合国数据库进行产品契合性测度分析和要素契合度测度分析研究表明,新疆与哈萨克斯坦产能契合性较高,随着丝绸之路经济带建设,产能契合性将进一步逐渐增强。一方面,两者在产品上有较高的契合性。新疆最具有出口竞争优势的是动、植物产品和杂项制品,而哈萨克斯坦在石油、天然气等初级产品和钢材、有色金属等资本与技术密集型产品有较强的出口竞争优势,两者的产品优势的互补性表明其存在产能契合性。另一方面,新疆与哈萨克斯坦的要素契合性较强。哈萨克斯坦在劳动力禀赋和资本方面优于新疆,技术处于相对劣势,新疆与哈萨克斯坦差异化的要素禀赋条件表明两者具有较强的潜在产能契合性。
民族地区在积极参与“一带一路”倡议的建设中时,不仅需要中央政府的统筹布局、加大转移支付力度,更是需要民族地区剖析自身情况,结合自身比较优势,为国家战略的实施做出积极贡献,要争唱主角,抓住机遇,加快发展和开放的步伐。
中国在不到半个世纪的发展中,取得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是一个全局性的经济神话,取得如此成就正是得益于中国自古以来的包容性发展模式。而“一带一路”倡议的实施将进一步扩大中国包容性发展的优势,并通过贯穿民族地区的六大经济走廊,不仅将盘活中国相对发展滞后的民族边疆地区,而且将在全球范围扩张其影响力。
少数民族地区历来是我国的重要区域,其在中国的国土总面积中占比达到64.2%,但总体而言,少数民族地区发展普遍较为后进又是一个不争的现实,而要在当下担当起“一带一路”前沿的角色,发挥其后发优势,尽快发展起来,则需要我们更多的思考。因此各少数民族地区如何进行产业布局和调整,如何发展特色优势产业,如何加快完善各项基础设施,并提高经济社会开放程度,以更好地承担“一带一路”对外开放窗口的角色,如何通过金融、管理方面的创新发展,实现自身内生动力的良性发展等一系列问题,在未来很长时期都将成为政策制定者和学术界共同研究和探讨的重要课题之一。
[1] 钟飞腾.超越地缘政治的迷思:中国的新亚洲战略[J]. 外交评论,2014,(6).
[2] 阮宗泽.中国需要构建怎样的周边[J].国际问题研究,2014,(2).
[3] 金玲.“一带一路”:中国的马歇尔计划?[J].国际问题研究,2015,(1).
[4] 王新哲,陈田.广西边境民族地区城镇合作与共生发展研究[J].西南民族大学学报(人文社科版),2017,(1).
[5] 李曦辉,李松花.民族教育的多元文化特征与少数民族学生就业——以内蒙古为例[J].西南民族大学学报(人文社科版),2017,(6).
[6] 梁立新.超越外生与内生:民族地区发展的战略转型——以景宁畲族自治县两个村庄为例[J].浙江社会科学, 2015,(7).
[7] 陈会方,朱平华.西部民族地区农村贫困特征与治理转型[J].学术论坛,2016,(9).
[8] 徐杰.“一带一路”背景下内蒙古经济发展面临的契机[J].财经理论研究,2015,(6).
[9] 沈涛,朱勇生,吴建国.基于包容性绿色发展视域的云南边疆民族地区旅游扶贫路径转向研究[J].云南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6,(5).
[10] 董家丰.少数民族地区信贷精准扶贫研究[J].贵州民族研究,201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