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交车坠江事故背后：敬畏生命，余生生如夏花可好？

张毓书

今天，我们不为指责。逝者已矣，而在“已发生”中汲取教训淬炼有效价值才叫对得起！松绑情绪，梳理弊因，为不让逝者枉故，为少一件再少一件类似悲剧，为遇见更好的自己，为未来的全社会正名。

近一段时间以来，重庆公交车坠江事故备受关注。事发后，各路哀悼、猜测、议论等说辞也纷至沓来……直到官方通过“黑匣子”采集并恢复数据，将事故分析还原：事故系一名女乘客与司机发生争执，而后产生肢体冲突导致司机操作失控，公交车越过中心实线撞击对向正常行驶的小轿车后冲上路沿，最终酿成撞断护栏，坠入江中的惨祸。真相公布后，众人哗然，咂舌。

哗然是事实真相令人觉错同时又诧异，离我们那么远又这么近的后怕；咂舌是被事故原委刺痛，犹如警钟惊醒梦中人。有太多的“如果”，如果我们早一点看清背后，背后的法律法规、道德伦理、人间真情、最不该对生命大不敬，便会少一次遗憾和惋惜。通往“清”的路上，更多放在眼里的应是那些遵纪守法和古道热肠。人间的美好，需要越来越多的人把背后看清。

“蹭热度”式妄断讨伐——隐藏刽子手的杀伤力

10月28日，“重庆万州区长江二桥上，一辆大巴车与一辆轿车相撞后冲破护栏掉入江中，事故原因系小车女司机逆行与大巴车发生碰撞所导致，目前已组织全力救援”的新闻铺天盖地，瞬间引起全社会的躁动。可是，很多人发出的第一轮呛声并不是坠江事件的伤亡情况，而是“祸起又为女司机”。一时间，这样的舆论风起云涌，大家激动的情绪也随之持续发酵，女司机被沦为众矢之的而遭到无数的谩骂攻击，似乎大家手里都准备好了“刀剑”欲把女司机万剐，恨不能成金庸笔下的正义侠客欲“为民除害”……据了解，当时小轿车女司机的精神几近崩溃，日子甚是煎熬。

然后？然后真相来了，还是那句老话“会迟到，但绝不会不到！”于是，半个江湖失声了，接着马上开始掉转矛头倒戈了，再然后进行新一轮讨伐，又掀起一场看不见的“腥风血雨”。

那么问题来了，那个瞬间被半个舆论圈“凉”了的女司机何辜？谁来弥补一个无辜的人及其家庭快要被逼疯的伤害？谁给的权力，可以在不知道真伪的情况下就添油加醋煽风点火散播失实听说？我们手中是权利而不是权力！随意对待他人精神以及肉体的惩罚批判，一股脑地妄断讨伐，谁都没有资格。原本等待最具公信力的解释，才是基本原则。

“女司机就不该开车上路祸害人、灵魂车手女司机再次无知肇事、女司机再酿惨祸罪魁祸首该何去何从”，等等类似言论誓要把女司机驱逐出去。心痛的是，这样的受害者比比皆是！不止女司机，想起来在各式各样的事件中，常常有人被黑被冤枉甚至明明是受害者却无辜遭遇“躺枪”，而每年不堪软暴力骚扰而抑郁、精神失常乃至轻生自杀的惨剧屡屡发生。别说普通人，就连头顶巨大光环的明星都逃不过此类劫：前两年，青年男演员、歌手乔任梁自杀身亡，第一时间传出的消息是其“在房间做不雅之事引起猝死”，责骂声和嬉笑声完全覆盖了对一个年轻生命逝去的惋惜声。后来经过深入的调查得知，这个年纪轻轻原本阳光的大男孩，竟是因为无法忍受被歪曲事实长期谩骂和抑郁症折磨最终自杀身亡，与无端被丑化继而无限放大的不堪入目的所谓“原因”毫无干系，简直是无稽之谈！可是事情没有结束，知道“打脸”以后，很多人又跑去寻求新的发泄渠道和新的“獵物”，借故抓住他的两位女性好友泼脏水：骂她们为何不发微博表达对好朋友逝去的悲伤，并在两位女星的微博评论中毫无道德底线地进行人身攻击。

近身经历，朋友的妹妹，小姑娘开朗外向，遇事从没有往阴暗面想过，工作积极上进兢兢业业，工作中的重点难点、遇到的瓶颈和棘手问题总会第一时间想办法解决，于是我们这帮“姐姐团”也会隔三差五地接到小丫头的电话和被上门讨教，这样的努力谁不重视呢？被领导赏识升职也在所难免。于是渐渐地，羡慕嫉妒恨的酸声就传了出来，“为什么只提拔她？还不是因为年轻漂亮、还不是会哄上面开心”……往后愈演愈烈，传言花样百出！以讹传讹的后来，从背地里的暗骂变成当面指骂，没有人再敢、再愿意和她亲近，后来她的男朋友莫名接到了很多骚扰短信不堪其烦放弃了三年的爱情，后来“上面”的爱人跑到公司去兴师问罪……后来她突然辞职没有跟我们任何人多打一句招呼就去了其他城市，随后给我们报了平安只有一句“放心，我没事”，后来她母亲整天以泪洗面，父亲差点住进医院……为什么？！我深深记得当时我心中的不平和愤恨，多么让人绝望啊！那么乖的妹妹，至今没再出现！原本只是倒了杯水，还以礼貌微笑，却被诟病为“勾引”，原本只是发了工作短信却被认定是“诱惑”……哎，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细思极恐！每每发生一件事情的时候我们还只看见了开端，然后就并不理智地徘徊在真假临界点，最终忽略“里子”，开始冲动“踩踏”了。“蹭热度”式的妄断讨伐是时候紧急叫停了！

那么这种伤害的产生、使这些“被冤人”成为人们茶余饭后“兴奋剂”的“凶手”是谁？是媒体带偏了方向？是键盘侠？是“水军”？是戴“有色眼镜”的先入为主？是“吃瓜群众”的有意无意落井下石还是人肉搜索力量？嘿，反思过“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么，隐藏的刽子手需要试着“往里看”，如若你是当事人你会怎样。软暴力精神封杀堪比软刀子，红刀子进白刀子出，再好的缝合术也做不到无痕，更何况这种看不见的刀子可怕多了。不是非“劝你要善良”，而是我们都需要看到自身可以给他人带来几多伤害，需要懂得别人的生命跟我们自己的一样珍贵且只有一次不能重来。

法律面前，只要没有裁定最终判决就还是可申诉可翻案；在删除文件之前也还有机会选择“Yes”or“No”，为什么我们不能给“真相”多留些时间呢？从前的已经过去，以后就是要吃瓜，也要有身为成年人的基本判断力和生而为人的道德底线。而身为主流行业媒体，我们更是有责任为自己的态度和言论发表的审慎负责到底。

当然，同时我也看见了一股清流：曾经有人在社交软件上发布这样一条问题，“手上的动脉在哪，要具体”，想必大家也都猜到了发布者一定是动了想要轻生的念头，可接下来出现的那些回复着实叫人暖到泪崩——“我是你的小可爱呀，你的动脉被我藏起来了，你笑一下我就给你看”，“手上没有动脉的，别找了，我爱你”，“这个你不用知道，医生知道就可以了，还有，我们爱你”；一个人想不开想跳桥，那般境地没有人高呼“要跳快点别阻碍交通”，而是大车司机们将车并排停在桥下防止他做傻事……总有人用行动默默捍卫人间美好，总有陌生人在爱你，总有人看得清！

知道真相，我们要做的只能是帮助协助执法者让错者接受应承担的责任罪过和惩罚，呼吁杜绝并且记住教训，没有人能够以任何方式方法轻践他人并私自对其进行攻击；若不明真相，更不可以随意捕风捉影帮助事情扭曲，并用自己的方式对其使用任何妄论和暴力。

这一切都是对自己的尊重，更是对所有生命的敬畏。

爱岗敬业——对职业最基本也最顶级的解释

坠江事件中，公交司机当然犯了致命错误，暂且抛开他对生命缺乏的认知度，单说身为一名专业的公交车司机，在手握方向盘的那一刻，控制的就不仅仅是方向盘，而是把整车人的生命和几十个家庭的命运全部都握在手里！

从监控视频上来看，是“巨婴”女乘客不明事理撒泼取闹甚至先行动手打人，是的，这种被认证为“垃圾人”的行为万人唾弃，换成是谁都可能忿忿与之理论，这个司机也是忍了有一会儿之后才出手反击。受了委屈是事实，可当时他并没有拎得清轻重缓急，还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我想他当时是“不清醒”的，也就是最终愤怒击败了他的职业操守和置整车人的性命于不顾。首先，专业度呢？遇到乘客撒泼，旁人不知所措也就罢了，但对于有资格上岗的公交车司机来说，“开双闪——路边停车——报警处理”，先做好保障乘客安全的措施不是更好的办法？反之一边把着方向盘甚至脱离方向盘去反击对垒这难道不是个下下之选吗？从这一点来看，无使命感无担当，用他整车乘客的安危做赌，连累整车人陪葬！职业操守意识浅薄加之对生命缺少敬畏心，严重些可以说这是换了种方式草菅人命。包括这名司机自己在内，他对不起的人太多，也让这本应是光荣的职业蒙羞了……

先别急着寒心，来看另一边。同样的问题，其他公交车驾驶员并非没有遇到过。武汉610路女司机就遇到相似一幕：当610路行驶在武汉长江二桥中部时，一名中年女乘客突然上前抢夺她手中的方向盘要求停车！而司机则是一直好言相劝：“这里不能停车。”没想到乘客仍扑上前去抢夺方向盘。面对突发情况司机二话不说立即停车！这个下意识的动作控制的不只是车辆，更是车上20名乘客！

舟山29路公交车：在司机驾驶着公交车行驶到新城东荡田站台附近时，前面同方向行驶中的一辆蓝色中型货车左前轮毂突然脱落甩出，半人高的轮胎在路面上弹了几下后，被对面驶来的一辆黑色小轿车撞飞，砸向29路公交车，瞬间击穿了公交车前挡风玻璃，击中司机，同时多名乘客被玻璃扎伤。在生死一刹那，公交司机紧急踩住刹车牢牢把住了方向盘，公交车向前缓慢滑行一段距离后慢慢停了下来，而公交车的方向一直没有偏离。可是这名司机最终还是没有抢救回来，遗憾离世。“当时公路边就是河道，公交车被飞起的轮胎砸中，方向盘稍偏一点，公交车就可能翻入河中，后果不堪设想。”这是这名司机用生命的最后一刻尽可能降低了事故的伤害，护了他乘客的安全。虽然结局我们心痛和惋惜失去了一个伟大的好司机，但我想这些他拼尽全力救下来的生命一定是他最无悔和欣慰的选择。还记得最初上岗时宣誓的内容和要求吗？有人忘记但有人铭记！“爱岗敬业，诚实守信，办事公道，服务群众，奉献社会，素质修养。”这24个字是对工作者們信任的缩影，这简单的24个字并不简单地承载着国民基于职业素养方面凝聚力的高走向。

而公交是城市客运运输当中的主旋律，更有着特殊的职业道德规范和行为守则，“爱岗敬业诚实守信，安全驾驶热情服务，遵章守纪钻研技术，见义勇为救死扶伤，文明服务进取奉献”，“树立安全、守法、服务、责任意识”，“拥有健康的身体条件和具备良好的心理素质”……立足本职工作，做到爱岗敬业，这是一个交待、一种承诺、一份态度，更是精神和义务。只有珍惜岗位，才能爱岗敬业。工作岗位是我们展示自我价值的天地，是人生旅途拼搏进取的支点。

有人说是管理制度的问题，公交车上未像北京市一样实行每辆车上都配有安全员；也没有安排驾驶室隔离；对现有司机队伍做行之有效的培训才可以加急补救……但那只是一方面问题，问题的关键是再好的隔离也控制不住人心，最后只有人人都真正地自主自发认知了其中利害懂得了生命，才是最有力度的“管理”！不过在此之前我们还是希望相关部门在公共交通管理方面能够查缺补漏，发最大力更有效地预防日后祸患。

身为成年人——情绪稳定才是最高端的修养

连卡通人物史努比都说过，“深夜和清晨的想法是完全不一样的”。静等沉淀，然后换个角度想想，很可能会气消甚至对自己之前的愚蠢行为感到可笑，到时候事情可能就完全变成另一种结局了，“忍”不了，很多事情根本是自己给自己逼迫出来的，小不忍则乱大谋。更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爱笑的人运气不会太差”，别不相信，一个人一生的好运气全都藏在这稳定的情绪里了。稳定的情绪，也就是所谓的“高情商”，是对自身情绪和他人情绪的认识，是意味着对自己的情绪心态进行好好培养、经营、管理、拿捏、驾驭，协助自己在遇见任何的、各类事情发生时产生良好的表现效果。“喜怒不形于色”这句话或褒或贬，就看你想往哪一边延想。

重庆坠江公交上对司机大打出手的发了疯般的女乘客，还有紧随其后出现的“公交车上乘客用整箱牛奶打砸司机”，都是因为“蝇头小利”不管不顾。容不得一点儿“没按自己意思来的‘巨婴”，这行为显然是可耻的！也很明显，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骆驼之死》的寓言故事很多人都听说过吧。“一只骆驼在沙漠里跋涉着。正午的太阳像个火球，晒得它又饥又渴焦躁万分，一肚子火不知往哪儿撒才好。正在这时，一块玻璃的碎片把它的脚咯了一下……疲惫的骆驼顿时火冒三丈，抬起脚狠狠地将碎玻璃踢了出去，却不小心把脚掌划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鲜红的血液顿时染红了砂砾。气头上的骆驼一瘸一拐地走着，血迹引来了空中的秃鹫，它叫着在天空盘旋着。骆驼被吓得狂奔起来……跑到沙漠边缘时，浓重的血腥味儿引来了附近沙漠里的狼，疲惫再加上流血过多，无力的骆驼只得像没头苍蝇般东奔西跑，仓皇中逃到一处食人蚁的巢穴附近。鲜血的腥味儿引得食人蚁倾巢而出，黑压压的像骆驼扑过去。一眨眼，就像一块黑毯子一样把骆驼裹了个严严实实。不一会儿，可怜的骆驼就鲜血淋漓地倒在了地上。临死前，骆驼追悔莫及的哀叹：我为什么要跟一块小小的玻璃生气呢？”同理，如果坠江事件中双方当事人，哪怕只有一方能懂得这个道理，就能使这场“横空飞来”的灾难“熄火”。管理好自己的情绪，善待生命，善待他人，就是善待自己。

我自己平日里驾车，对于行驶过程中出现的“并线、加塞”等等危险操作司空见惯，有天早高峰去单位的路上，准备从三环路出口出去，即将行进到正出口的时候一辆轿车从左边飞驰而来，近乎贴身式地穿插到我前方，瞬间大惊立马狠踩了下刹车，万幸踩得及时更万幸后方当时没车！生气，很生气！心里大骂并暗暗决定一定要超过去“惩罚一下他”，可随着大车流的挪移，这股气儿也就慢慢淡了。更何况，如果刚刚我一个冲动并没有踩刹车而是愤怒地故意不减速不让路，那后果也是不堪设想。迟到、修车，这与安全比起来都是小事，很可能是身处左边驾驶室中的我受伤最重，当然，对方车辆也可能会意外之中冲撞水泥护栏有危险。然后，再在高峰拥堵中制造更堵，被堵车辆再着急，再出现这种状况……恶性循环，绝不能让同样危险再发生一次。如果真的是十万火急呢？过去了就过去了，“算账”有何用？只是希望那个司机在以后开车的时候能够遵守交通法规重视生命安全。身处社会，一个成年人常常会被一些主动或被动的事情裹挟，难道要“一哭二闹三上吊”？又或者打击报复吗？亲爱的，那除了会闹出笑话甚至无法被人尊重外，毫无用处。不，也不是毫无用处，还是有“推动事情丑化或者恶性循环”的坏用处的！白岩松曾说过，“真正的成年人，能面对表扬不心浮气躁，面对批评也心平气和，甚至能一笑面对杂音。”心平气和，好好说话，不得意忘形，不被轻易激怒，不随意迁怒。余生很贵，没必要为那些琐人琐事支付太多情绪。

人人都想做独一无二德高望重的高尚大侠，殊不知江湖最高端的境界是情绪稳定，一笑泯恩仇。当你懂了“断舍离”，懂了取舍情绪，才可能拥有社会人生中高段位的一席之地。

法律的初衷绝不是为罚而罚，更不是“保全自己”的歪曲借口

后来，在公交坠江事件中，有人说“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我们不再评价，因为他们已经为自己的冷漠付出了巨大代价。当然，有无辜者，那几个只有几岁都还不谙世事的孩童是最无辜的，就这样被“世故”的大人们带走了，他们还没有绽放便陨落了……

从监控视频上看，事态发展了有一段时间，可悲的是这段“争执互殴”的过程里没有一个人劝说阻止，正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我想，但凡车上有一个人意识到在生命面前皆是小事，跟其他比起来生命安全才最重要这个事实，这场灾难也不至于这样发展。全部丧生、无一幸免……视频画面，在车落入水中的最后半分钟里，全车人紧张的万分恐惧的表情和凄厉的尖叫求救告诉我们，那一刻他们用绝望诠释了所有悔意。也许那一刻，他们什么都懂了，只是为时已晚。难道人情冷漠到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么？太不聪明了。

也有人抱不平，“有时候想管，但太多因为‘管闲事最后却惹自己一身骚，自己受到法律处罚的事儿了”。本就陌生的城市，生活的压力，加上这种无辜事例在先，大家更不敢輕举妄动，很多时候更是力不从心。但是！当可能会面临生命危险时，竟然也都没有一个成年人站出来阻止的时候我想问，难道这不是变相自杀吗？公交车司机、女乘客为自己严重的错误行为付出了惨痛代价，可旁观者，也为他们的错误买了单。都是成年人，难道不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一定要外界的控制手段比如“加装防护栏隔离”之类，才知道不应该？你确定那些不是在孩童的时候学习过的吗？真的需要处处提醒吗？面对这些灵魂拷问，又有人发出质疑声了，“就算大家知道，那如果有栏杆，就算不能有效预防起码还有点控制的作用吗”……控制什么？控制“肇事双方”的互殴动作没那么灵活方便和大幅度？控制车上安全员凭一己之力在快速晃动的大巴车上制衡情绪十分激动的两人？什么时候，一个成年人自己“吃饭”真的需要别人来“喂”了。追根溯源的话，先不往大了高了的道德层面上谈，就谈谈对自己的生命负责，有几人真正做到了？太多的人误读了人性、太多的人对法律有误解。

法律和社会的公共资源的确有待完善，那更是需要在社会实践中不断查缺补漏、进步提高、不断分析研究、不断优化完整的。法律是编织国家内部安全网的最后一道有力防线，它是人道主义的惩恶，它存在初衷绝对不是为惩罚而惩罚。如果人人都了解生命，了解对生命的敬畏有多重要，那么生命也会还给我们绚烂的生如夏花，那么今天的我们会不会都是笑着的……好在后知后觉，总好过没有知觉！

法律严明，是衡量事态的底线，但请记住，所有的法外开恩都是基于人民之人情世故而酌情的恩赐，是在慎重权衡考量之后悲悯怜惜每一个子民从而给予我们重塑自己的机会。法律神圣，不容亵渎，公信力不容挑战，更容不得被用来“钻空子”使自己利益大化而给社会带来积弊。是宽容，不是纵容！

那些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便捕风捉影、肆意跟风、有意无意的造势诋毁者要知道；需脚踏实地干一行爱一行、服务群众奉献社会、恪守职业道德弘扬职业精神者要知道；需时刻谨记、本本分分遵守法律规章制度的所有人都要知道！

说了这么多不是所谓的“站着说话不腰疼”，而是对客观存在冷静分析，才能更好地对已经发生且无法改变的既定事实进行有效梳理；而是在中国共产党的英明领导下以典型为鞭策强决心聚动力，明方向循路径。从中汲取逝世者留给我们的关键信息，帮助从今天明天开始更少地发生类似惨痛心痛的悲剧。这是对亡灵最好的祭奠，这是对活着的我们最好的提点。如果所有人都能了解这些，才是对民族的信任、对祖国的报答、更是对生命的尊重和敬畏！

所有的云淡风轻，都是在真切懂得生命意义的厚重中才得以实现的，在通往幸福的路上我们谁都不能掉队。为逝者祈祷，为社会和谐家国安定。泱泱大国有今天的成就与辉煌，一路都是披荆斩棘砥砺前行，身为子民的我们尤其不能做绊脚石。从小我开始，遇见更好的自己，和谐、共赢，共建人人期待的明天，拥抱未来的晴朗。（原创文章，如需转载请注明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