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开放与交通文化的创新发展

王成平，魏巍，庞跃辉

(重庆交通大学 人文学院，重庆 400074)

在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之后，邓小平强调指出：“我们把改革当作一种革命”、“对外开放和对内开放，这个政策不会变”[1]。40年来，中国经济社会发生了巨大变化，取得了世人瞩目的辉煌成就，这些发展成绩的取得关键在于坚定不移实行改革开放。习近平总书记深刻指出：“改革开放是决定当代中国命运的关键一招，也是决定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关键一招。”[2]在改革开放伟大事业进程中，交通运输行业亦取得了巨大成就，交通文化建设也蒸蒸日上、硕果累累，形成了交通文化创新发展的良好态势，交通文化的重要价值和巨大作用日益显著。因此，深刻把握改革开放与交通文化创新发展的内在联系，在改革开放中不断探索交通文化建设的有效路径，积极推动交通文化的创新发展，不仅对于探析交通文化具有重要的学术价值，而且对于继续推动交通文化创新发展具有重要现实意义。

一、改革开放为交通文化的创新发展提供思想先导

创新驱动、创新发展是推动社会进步的巨大力量，是当今世界的时代主旋律。邓小平曾深刻指出：“不大大解放干部和群众的思想，四个现代化就没有希望”，“如果一切从本本出发，思想僵化，迷信盛行，那它就不能前进，它的生机就停止了”[3]。习近平总书记进一步深刻指出：“创新是一个民族进步的灵魂，是一个国家兴旺发达的不竭动力，也是中华民族最深沉的民族禀赋。在激烈的国际竞争中，惟创新者进，惟创新者强，惟创新者胜。”[4]习近平总书记在党十九大报告还进一步强调指出：“加快建设创新型国家”、“倡导创新文化”[5]。推动交通文化创新发展是一项系统工程，需要深化多层面的改革创新，而首先就是要解放思想，破除束缚交通文化建设的陈旧观念。改革开放伟大事业的进程，就是解放思想、更新观念的历程，为推动交通文化创新发展提供了重要思想先导。

第一，改革开放冲破阻碍交通文化创新发展的思想禁锢。思想引领发展，观念决定出路。没有思想观念的解放，就不会有发展的突破；没有思想观念的更新，就不会有发展的率先；没有思想观念的超越，就不会有发展的飞跃。因此，必须大力解放思想，真正更新观念，冲破其阻碍交通文化创新发展的思想禁锢，交通文化才能实现创新发展。而冲破阻碍交通文化创新发展的思想禁锢，就是得益于改革开放对思想的大解放、观念的大更新。改革开放力促交通文化建设观念大更新，不断冲破了阻碍交通文化创新发展的思想禁锢，为交通文化的创新发展奠定了新的思想认识基础。

第二，改革开放注入了推动交通文化创新发展的思想活力。思想活力不仅是思想转换的动力源，而且是思想进步的新表征。缺乏思想活力的人，必然缺失其主体的能动性、积极性，认识活动和实践活动往往会陷入“思维定势”的困境。马克思主义有一个重要观点，就是认为“创新就要不断解放思想、实事求是、与时俱进。”[6]由于人们的实践活动是一个永续的、无止境的历程，因而人们的认识和创新也不可能终止于某一时刻、禁锢于某一场景。我们要勇于探索、突破前人，就应当不断解放思想、更新观念，实事求是、与时俱进。改革开放是新的伟大革命，充满了创新发展的思想因素，也为推动交通文化创新发展注入了思想活力。如对传统文化价值观与当代文化价值观的现代转换思想认识来看，有学者就提出了如何转换的新认识：“转换的关键在于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价值观进行创造性转化与创新性发展，丰富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价值观的时代内涵，创新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价值观的表达方式，促进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价值观与当代中国文化价值观的融合发展。”[7]正是在改革开放的进程中，迸发和保持交通文化创新发展的思想活力，推动了交通文化在优秀传统文化与当代先进文化的融合发展。

第三，改革开放增强了促进交通文化创新发展的创造精神。创造是有别于守旧、沿袭或僵化、呆板的活动，因此，从本质上看，创造是指以突破既有的思维模式而提出有别于成见的认识为导向，利用现有知识和物质，在特定环境中改进原有的事物或缔造新的事物(包括产品、方法、元素、途径等)，并能获得一定有益效果的活动。创造精神则是对创造活动的升华，是勇于质疑、批判旧有规制、观点、方式而探索、追求新颖规制、观点、方式的精神状态。就文化创造来看，尤其需要“激发文化创造主体的热情，使之‘愿意’创造；培养文化创造主体高度的文化自觉、坚定的文化自信和勇于创造、乐于创造的文化创造精神”[8]在改革开放伟大事业的进程中，极大焕发了人们的创造活动热情，“把开拓创新作为一种常态”[9]，也着力增强了促进交通文化创新发展的创造精神。无论是在公路交通运输、铁路交通运输、轻轨交通运输与内河水运交通运输、远洋水运交通运输等方面，还是在航空交通运输、邮路交通运输、专(特)运交通运输等方面，以及在乡镇交通运输、城际交通运输、国际交通运输网络等方面，皆展现出交通建设者在文化创新发展中的创造精神，取得了交通文化建设丰硕成果，交通规章治理文化创新、交通科学技术文化创新、交通标志导识文化创新、交通艺术文化创新、交通旅游文化创新等，都在改革开放进程中得到极大发展。

二、改革开放为交通文化的创新发展带来巨大动力

唯物辩证法认为，事物矛盾运动的力量是推动其发展的最为重要的动力。无论何种事物的变化发展，都是归因于事物运动发展的巨大力量推动。因此，着实解决好发展的动力问题，对于促进创新发展具有特别重要的意义。习近平总书记强调指出：“创新发展注重的是解决发展动力问题。”[10]在改革开放伟大事业的进程中，就是把促进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着力点放在解决发展的动力问题上，通过在多维度、多层面的创新发展动力汇聚与辐射，大力推动各项建设事业的创新发展。交通文化的建设发展，也是在改革开放的巨大动力推动下，产生创新发展的新动能，实现创新发展的新变迁。

第一，改革开放激发了促进交通文化创新发展的内生动力。从组织行为学的视角来看，内生动力又称为内驱力，主要是指在组织需求的基础上产生的一种内部推动力，是驱使组织产生一定行为以达到满足需求的内部力量。如果缺乏内生动力或内生动力软弱，那么组织就只能维系一种僵化状态，难以实现其创新发展。因此，内生动力是组织形态创新发展的内部推动力，乃是实现创新发展的必备条件。在改革开放的进程中，不仅着力增强了经济增长内生动力[11]，为经济建设创新发展提供了新动能，而且也极大增强了文化建设内生动力，为文化建设的创新发展提供了新动能。交通文化的建设，也正是在改革开放进程中激发了创新发展的内生动力，有力促进了交通文化的极大创新发展。40年来，在交通道路驿站、车站、收费站、服务区等方面，在水运港口、航运机场、邮路道场等方面，在桥梁架构、隧道开掘、索道布设、立交互通、廊(穿)道设置、观景台(点)布局等交通主要构筑物方面，许多交通设施逐渐显示出丰富多彩内涵各异的文化元素，体现了交通文化在改革开放中创新发展的巨大进展。同时，交通文化创新发展内生动力的激发，充分彰显了交通文化的能动性与动态化的组织机理，并通过这一组织机理的不断改善与有效作用，极大地促进了交通文化在改革开放中的创新发展，体现了交通文化不断充实、不断提升的发展张力，有力证明改革开放是推动交通文化创新发展的巨大力量。

第二，改革开放引发了促进交通文化创新发展的外部动力。现代系统论有一个重要观点，认为无论是自然事物、还是社会事物，都是以系统方式而存在的。事物的系统存在，一方面受制于自身内部的生成根基，另一方面也深受外部环境因素的重要影响。因此，事物的系统存在既离不开自身内部生成根基的内生性作用，也离不开事物与外部环境因素交流互动的开放性作用。就文化系统的生成来看，亦是在内生性与开放性的有机联系中产生与发展的。文化研究专家指出：“我们传统文化中一直强调‘和而不同’，允许不同事物的存在，允许不同文明的交汇，不轻易排斥任何外来思想与外来事物，在包容的基础之上形成和谐统一。”[12]现代人类社会的发展，更加体现了不同地域、不同民族的文明进步在文化的多维度、多层面交流中的互动共进。文化交流的多维度、多层面互动共进，则体现出不同地域、不同民族文化多姿多彩的丰富性，显示出不同地域、不同民族文化相互联系、相互影响的交融性和互动性特征。多种文化形态的积极互动交融，推动了人类社会文明进步的不断发展。改革开放为促进交通文化创新发展引发强劲的外部动力，从多视角、多层面拓展了交通文化创新发展的开放路径，推动交通文化的创新发展融入国际大世界。交通规制文化、标识文化创新发展就积极借鉴了世界交通文明治理经验，交通科技文化创新发展就积极吸收了世界交通科学技术先进成果，交通审美文化创新发展就积极融入了异域民族的审美文化元素，交通旅游文化创新发展就积极吸纳了世界旅游文化资源等，从诸多方面形成了交通文化创新发展的大开放新局面。

其三，改革开放增强了促进交通文化创新发展的整合动力。什么是整合？整合是客观事物存在的“差异”与“协同”的辩证统一，既体现了不同事物之间存在的差异性，也体现了不同事物之间具有的相关性。因此，整合不仅高度重视一定条件下的某种差异性，而且高度重视改变条件下的相关协同性。或者说，整合是局部差异性向相关协同性的一种转变，是多元因素互动交融的集成性过程。从整合的特征可以看出，抽象的协同并非真正意义上的整合，整合包含着多方面因素的有机协同，是一种促进事物协调发展的重要动力。在人们的认识活动和行为活动中，随着思维能力和实践能力的不断提高，人们越来越重视发挥整合动力在促进创新思维及其创造活动中的重要作用。许多思想家都把整合动力看作是从单一性到交融性、单向性到协调性“跃迁”的优化思维行为能力而给予了很高评价，认为整合的前提是确立整体相关的思维方式，整合的功能是发挥协调(协同)的积极作用，因而增强整合动力对于提高认识水平和实践成效至关重要。在改革开放进程中，人们的思维方式和行为方式也发生了积极转变，由单向性思维、行为方式转变为更加重视协同性思维、行为方式，因而更加强调整合动力推动下的协调发展。改革开放带来思维行为方式的积极转变，亦增强了促进交通文化创新发展的整合动力。在交通文化创新发展的整合动力推动下，交通文化建设不仅高度重视交通活动与以人为本的有机联系、交通活动与社会政治经济发展的有机联系，而且高度重视交通活动与生态环境保护的有机联系，既积极继承和弘扬传统技艺文化、地域民族文化，又积极融入先进科技文化元素、文学艺术文化元素、生态文明文化元素等，有力推动了不同文化形态在多维度、多层面的有机交融，极大促进了交通与人、交通与社会、交通与自然和谐共生的协调发展。

三、改革开放为交通文化的创新发展建构新体制

着力建构推动创新发展的新体制，是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的内在要求，是深入全面推进社会各方面建设事业改革发展的客观需要。邓小平强调指出：“如果不坚决改革现行制度中的弊端，过去出现过的一些严重问题今后就有可能重新出现。”[3]习近平总书记进一步强调指出：“要加快体制机制创新”[4]，“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最根本的是要增强自主创新能力，最紧迫的是要破除体制机制障碍”[13]。在改革开放进程中，大力推动体制改革和机制创新，极大促进了各方面建立有利于创新发展的体制机制，亦推动了建构交通文化创新发展的新体制，形成了交通文化创新发展的优化机制和保障体系。

第一，改革开放推动了建构交通文化创新发展的管理体制。现代管理科学理论有一个重要观点，就是管理体制的建立并不是随意性的，而是应当消除不合理的管理规制，采取科学有效的管理制度安排。现代交通工程理论也认为，交通工程管理应当结合交通工程建设发展实际，建立科学有效的管理体制，才能有力推进交通工程建设发展。历史和现实都充分表明，管理体制缺乏科学有效性，必然导致管理失策。因此，必须戒除偏离科学有效的管理体制，提升建设管理能力。

在改革开放进程中，大刀阔斧地进行管理体制改革，推动建构有利于交通建设发展的管理新体制。“40年来，我国坚持改革开放的基本国策，无论是在交通基础设施规模、运输服务质量、技术装备等方面，还是在发展理念转变、体制创新、市场化发展等方面，都取得了前所未有的成绩，在世界交通运输史上创造了举世瞩目的‘中国速度’和‘中国模式’。”[14]如修订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公路法》既强调“公路的发展应当遵循全面规划、合理布局、确保质量、保障畅通、保护环境、建设改造与养护并重的原则”，也强调“努力采用科学的管理方法和先进的技术手段，提高公路管理水平”。改革开放对交通建设管理体制的改革创新，也推动了建构交通文化创新发展的管理新体制。在促进交通文化创新发展的宏观管理方面，交通运输部先后下发《交通文化建设实施纲要》《全国交通运输行业精神文明建设规划》《交通运输行业核心价值体系建设实施方案》等交通行业文化与精神文明建设纲要及规划方案，为建构交通文化创新发展的管理新体制提供了重要引导。在中观、微观管理方面，公路、铁路、水运、航空、邮电等交通运输行业和许多交运企业，都出台了促进文化建设的举措，积极探索交通文化创新发展的管理新体制，为提高交通文化建设管理水平创造了有利条件。

第二，改革开放推动了建构交通文化创新发展的优化机制。优化机制主要是指为了实现一定的优化目标、发挥优化的重要功能，相关组织、团体、个体之间形成的解决优化问题的相互合作方式，以及在实现优化目标过程中相关结构要素所具有的重要价值和发挥作用的有序过程。优化机制与一般的运行机制是有一定区别的，其中优化机制更加讲求目标的指向及其实现目标的要素。有学者从“基于行动者-系统-动力学理论视角”[15]，研究了“主体要素、制度要素、环境要素”对于治理机制优化的重要作用，认为治理机制优化是转制改革、释放效益的必要选择。因此，建构优化机制对于明确工作目标职责、改进工作方式、增进工作成效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在改革开放进程中，通过各领域治理机制的不断改革，极大促进了诸多行业、企事业单位治理机制优化。交通运输治理机制同样在改革开放中得到不断优化，“由最初的政事企合一、高度统一的计划经济管理模式，经历从突破计划经济管理模式，到逐步建立适应市场经济的管理架构，再到以推进综合交通运输思路改革完善政府管理，最终向行业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迈进的历史过程”[16-19]。改革开放亦极大推动了交通文化建设的治理机制优化，不断形成促进交通文化创新发展的新机制。如《交通文化建设实施纲要》就明确提出了“加强交通文化建设，要坚持整体筹划与重点推进相结合”的要求，既要做好交通文化建设的顶层设计，科学制定交通文化建设的系统方案，高度重视整体推进，又要善于抓住交通文化建设面临的主要矛盾和现实问题，重点突破、点面结合，积极借助必要的载体和采取有力的手段，大胆探索、勇于实践；同时还明确提出了“健全交通文化建设的长效运行机制”，通过建立科学的管理制度、完善的培训体系、严格的绩效评估办法和有效的激励机制等，充分保证交通文化建设工作的顺畅运行。《交通运输行业核心价值体系建设实施纲要》也明确提出了“按照铸造灵魂、打牢基础、深化主题、彰显特色的根本要求，抓住认知认同、实践养成、文化熏陶、典型示范、舆论引导、制度保障等基本环节”，建构交通运输行业核心价值体系建设运行机制，以有力促进交通文化的创新发展。

第三，改革开放推动了建构交通文化创新发展的保障体系。现代供给理论有一个重要观点，就是建构有效供给链条及其充分发挥供给链条的重要作用，是缩短建设事业、建设项目的建设周期和确保建设事业、建设项目成功的必备要件。如果有效供给链条缺失或断裂，建设事业、建设项目就没有重要的保障体系，那么建设事业、建设项目便在悬空，难以保障建设事业、建设项目的扎实推进，很有可能导致建设事业、建设项目的落空。因此，建构起有效供给链条以及充分发挥其供给链条的重要作用，夯实具有重要支撑作用的保障体系，是确保建设事业、建设项目成功的客观要求。从经济社会发展战略的高度来看，交通运输不仅是促进经济社会发展的基础性产业，而且是促进经济社会发展的先导性产业，具有极其重要的战略地位和作用，因而是有力保障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支撑。

在改革开放进程中，通过推动交通运输建设事业有效供给链条的创新发展，不仅极大推动了交通基础设施建设，扩大了交通运输规模，而且极大提升了交通运输技术装备水平，有效增强了交通运输的市场竞争能力，同时还极大加强了综合交通运输网络和交通运输服务质量的保障体系建设。改革开放亦极大推动了交通文化建设有效供给链条的创新发展，着实推进了建构有利于交通文化创新发展的保障体系。如在交通运输部、国家旅游局等六部门联合下发的《关于促进交通运输与旅游融合发展的若干意见》不仅明确提出了“建立健全交通运输与旅游融合发展的运行机制”[20]，而且针对交通文化创新发展的保障体系建构，既明确提出了“鼓励挖掘‘丝绸之路’‘茶马古道’‘蜀道’‘川盐入黔线路’‘京杭大运河’等具有重要历史文化价值的交通遗迹遗存，做好资源保护与开发”的要求，也明确提出了在着力对具有丰厚历史文化、较高精神价值、较大社会影响的铁路、公路等交通遗产资源加强保护开发研究的基础上，不断切实“完善旅游线路与展示平台”，并且积极促进交通文化旅游项目创新和产品创新，“结合具有地域特色和历史文化价值的旅游线路和交通工具，打造交通旅游产品”[21-23]。通过积极建构如此有力的保障体系，不仅极大有利于增强交通旅游功效，提升交通旅游价值，而且极其有利于广泛深入开发交通历史文化和地域文化资源，有利于充分彰显交通文化的特殊魅力，有利于着实增强交通文化的重要功能，有利于有效发挥交通文化的巨大作用，从而极大促进交通文化的创新发展。

四、结 语

改革开放是一场新的伟大革命，对于极大推动当代中国发展具有极其重要的决定性意义。在改革开放40年的进程中，中国经济社会发生了极其巨大的变化，交通运输行业亦取得了显著成就，交通文化创新发展硕果纷呈。深入分析改革开放与交通文化创新发展的内在联系，有利于深刻认识改革开放冲破阻碍交通文化创新发展思想禁锢、激发交通文化创新发展巨大动能、建构交通文化创新发展体制机制的重大意义，科学把握交通文化创新发展的历史脉络，加深对交通文化创新发展规律和必然趋势的理性认识。时代在前进，创新无止境。习近平总书记强调指出：“世界每时每刻都在发生变化，中国也每时每刻都在发生变化，我们必须在理论上跟上时代，不断认识规律，不断推进理论创新、实践创新、制度创新、文化创新以及其他各方面创新。”[24]习近平总书记还进一步强调指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了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理论、制度、文化焕发出强大生机活力，奇迹正在中华大地上不断涌现。”[25]交通文化建设必须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更加深刻认识加强交通文化建设的重要意义，更加深入分析交通文化建设面临的新机遇新任务，继续坚定不移推进交通文化建设改革，不断焕发交通文化建设强大生机活力，更加有效推动交通文化建设在理论和机制创新、方法和路径创新、保障和评价体系创新以及成果转化方式创新等方面取得新突破，促进交通文化建设在新时代有新气象新作为，必将更加有力而持续推动交通文化新的更大发展，交通文化建设者、创造者一定能为实现“文化强国”“交通强国”战略目标做出不懈努力和巨大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