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集聚对金融业发展的机理分析

2018-03-05 02:40聂宇贤
重庆社会科学 2018年1期
关键词:金融业存量贡献率

谢 非 聂宇贤

(重庆理工大学经济金融学院,重庆,400054)

党的十九大指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已进入新时代;中国经济已从高速度转变为高质量增长。金融作为经济社会发展的命脉和核心,对经济的高质量发展起到十分重要的作用。1978~2016年,金融业增加值占GDP的比重从2.1%上升到8.35%,其中,2016年金融业增加值为62132.4亿元,占第三产业比重为16.17%,占GDP的比重为8.35%。①据中经网数据统计库(http://db.cei.cn/)整理所得。

经济发展,金融先行;金融要发展,金融人才是关键。金融业的竞争归根结底是金融人才的竞争,在“一带一路”国家战略的实施过程中,我国金融市场会进一步与国外金融市场接轨;竞争激烈的国外金融市场,金融人才已经超过物质基础条件,成为金融市场竞争的第一资源,金融业对金融人才的数量与质量要求也进一步提高。

金融人才集聚是金融业快速发展的条件,而金融人才集聚的战略地位已成为金融业快速发展的核心因素之一。同时,金融人才集聚在人才资源布局中具有重要的战略地位,金融人才集聚所形成的辐射效应也为金融业发展提供支撑和保障。

一、文献综述

人才集聚理论是由众多专家、学者在舒尔茨和贝克尔等经济学家的人力资本理论相关基础上发展形成的。目前,对人才集聚的研究也逐渐增多,按照现有文献资料,大致可以分为以下三类:

(一)关于人才集聚的研究

国外学者多从外在因素分析人才集聚,如Paul从多个视角来阐述经济、环境、生活等外在因素对人才集聚的影响,并指出人才集聚的本质。[1]Simon认为人才集聚就是在空间上人才相对集中的一种特殊现象。[2]国内学者则对人才集聚的概念及作用进行分析,如 “人才集聚”一词在我国最早可以追溯到蔡永莲的《实施优秀人才集聚战略》,他认为人才集聚就是在经济发展过程中,把优秀的人才集中在一起,使其最大化发挥人才效能。[3]杨明海和李倩倩等认为人才集聚是在某些因素的影响下,使人才从收益低向收益高处流动,从而形成集聚,发挥出“1+1>2”的效应。[4]

(二)关于人才集聚与产业集聚的关系研究

Clark在研究对产业进行准确、有效分类的过程中,发现产业结构是引起人才集聚的重要因素之一。[5]Taylor认为产业的健康发展与人才集聚之间能够相互促进,相辅相成。[6]谢牧人、于斌斌用浙江省的行业数据进行实证分析,发现人才集聚的规模效益对产业发展具有较大的影响。[7]卢圣泉、卢君也认为相同或者类似的产业集聚,必然会引起相关人才向产业集聚地流动,发生人才集聚现象。[8]曹威麟等分别以第一产业、第二产业、第三产业的集聚与人才集聚进行了实证分析,结果表明产业集聚与人才集聚存在相互关系,即人才集聚度越高,产业集聚现象越明显;反之,产业集聚度越高,人才集聚也就越高。[9]

(三)关于贡献率的研究

在贡献率方面,国外学者主要研究人力资本与经济发展的关系。Shultz通过研究德、日两国“二战”以后的人力资本、GDP等数据,得出人力资本投入能够促进经济发展的结论。[10]Romer认为由于专业知识的不断流通,使资本积累越来越多,从而加快经济发展。[11]Lucas通过结合Shultz和Solow的研究方法,形成新的研究模型,从而得出人才对经济的贡献远远高于物质资本对经济贡献的结果。[12]Wolff用1950~1990年24个OECD成员国的数据进行实证分析得出良好的教育水平能够提高人力资本对经济发展的贡献。[13]Johnson、Theodore等国外学者也对人力资本和经济增长的关系进行了研究。[14][15]国内学者关于人才集聚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测算方法主要采用拓展的柯布—道格拉斯(C-D)生产函数,如桂昭明、邱冬阳、樊菲、廖诺、张紫君等。[16][17][18]

综上所述,以上国内外学者在研究人才集聚时基本上是从国家或者某个省份的角度进行分析,缺乏从行业的角度进行研究,尤其是在金融人才集聚分析方面并没有作特别研究。所以,本研究依据拓展的C-D生产函数,选取了2002~2014年金融业的物质资本、基础人力资本和金融人才资本等相关数据,实证研究金融人才集聚与金融业发展之间的关系,并测算出金融人才集聚对金融业发展的贡献率。为促进金融人才集聚,提升我国金融业的竞争优势提供理论依据。

二、模型构建与数据描述

(一)模型设定

为研究金融人才集聚与金融业发展之间的关系,计算金融人才集聚对金融业发展的贡献率,本文借鉴拓展的C-D生产函数,遵循“金融人才集聚—金融人才资本—金融业发展—贡献率”(“C-TF-C”)的研究思路,具体安排如下:第一是构建金融人才集聚函数(“C”),计算出我国金融人才集聚度;第二是构建金融人才集聚—金融人才资本函数(“C-T”)的计量模型,计算出金融人才资本存量;第三是构建金融人才资本—金融业发展(“T-F”)的计量模型,实证分析金融人才集聚与金融业发展之间的关系;第四是基于“C-T-F-C”模型,计算出贡献率。

1.金融人才集聚函数(“C”)

关于金融人才的定义众说纷纭,但为了切合文章研究的需要,将金融人才定义为“具有大专及以上学历并且从事金融业的从业人员”。当金融人才流动到某一地区(或区域)内时,将提高该地区(或区域)的金融人才集聚密度,形成了金融人才资本,进而与金融业的基础人力资本和物质资本协同促进金融业的发展。所以,金融人才集聚度为金融人才占金融从业人员的比例[19],公式如下:

其中,TD表示金融人才集聚度,L1-L7分别表示金融从业人员中未上学、小学、初中、高中、大专、本科、研究生等学历的人数。

2.金融人才集聚—金融人才资本函数(“C-T”)的计量模型

根据现有文献,人才资本的估算方法大致可分为学历指数法、Schultz模型、工资报酬法、教育经费法等方法,而其中的Schultz模型[20]是目前计算人才资本存量较为广泛的方法之一,公式如下:

其中,HR 表示总人力资本存量,Edu 表示受教育年限, Edu1-Edu7分别对应 1、6、9、12、15、16、19.6年;Si表示生产率,因为人力资本存在异质性,桂昭明、马宁等将 S1-S7分别表示为1、1.43、1.75、2.08、3.5、4、8。因此本研究借鉴以上学者的研究把金融人才资本函数设定如下:

3.金融人才资本—金融业发展(“T-F”)的计量模型

本研究借鉴拓展的C-D生产函数,把金融人力资本分成金融业的基础人力资本和金融人才资本两部分,进一步研究金融人才资本[21],公式如下:

其中,Y为金融业的产出,K为物质资本存量,T为金融人才资本存量,H为基础人力资本存量。关于物质资本存量,目前学术界计算物质资本的使用最多方法是Goldsmith的永续盘存法,如朱翊敏、张军、黄教珍等都是采用此方法进行估算物质资本存量[22][23][24],计算公式为:

其中,Kt为第t年物质资本存量,Kt-1为第t-1年的物质资本存量,It为第t年固定资产投资额,δ为物质资本折旧率。参考王小鲁、樊纲[25],廖诺、张紫君[26]等研究使用的资产折旧率为5%,初始物质资本存量按照单豪杰[27]的算法折算出金融物质资本初始存量,那么,可以得到金融人力资本分类模型为:

其中,Yt表示金融业的产出,考虑到数据易得性,本研究直接以金融业增加值衡量我国金融业的产出,且以2002年为基期对数据做不变价处理,从而消除价格因素的影响。At为技术进步因子,Kt为第t年金融业的物质资本存量,Kt-l为第t-l年金融业的物质资本存量,It为第t年金融业的固定资产投资额,Edui为受教育年限,Li为不同学历的从业人员,δ为折旧率,Si为生产率,evt为误差,α、β、γ 分别为 Kt、Tt、Ht的产出弹性系数。

4.基于“C-T-F-C”模型的贡献率计算分析

贡献率的计算,主要是在金融人力资本分类模型(公式7)的基础上,进行取对数、求导、差分等数学处理,具体过程如下:

将公式(7)两边取对数:

其次,对公式(8)进行求导处理:

然后,将公式(9)转换为差分方程:

(二)变量及描述性统计

金融业增加值及其价格指数、金融业的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金融从业人员和社会固定资产投资价格指数等相关数据来源于2003~2016年的中国统计年鉴、中经网统计数据库,金融业从业人员的受教育程度的相关数据来源于2003~2015年中国劳动统计年鉴。对变量的描述性统计分析详见表1和表2。

表1 相关变量数据描述性统计分析

三、基于“金融人才集聚—金融人才资本—金融业发展—贡献率”的实证分析

(一)基于金融人才集聚—金融人才资本(“C-T”)的计算分析

根据金融人才集聚函数和金融人才资本函数可以计算出2003~2014年我国金融人才集聚度、金融人才资本存量等。图1为2003~2014年我国金融人才聚集度,从图1可以看出:2003~2014年间,金融人才集聚度(JR)均在0.43以上,远高于我国人才平均聚集度(CHINA)。2014年,金融人才集聚度是我国平均人才集聚3.58倍。

图2为2002~2014年金融人才资本存量和金融人才集聚度。从图2可以看出:2014年金融人才资本存量和金融人才集聚度最高,分别为21430.55和 0.60;2002年金融人才资本存量和金融人才集聚度最最低,为9033.36和0.47。根据金融人才资本函数可以得出,金融人才资本存量与金融人才的数量及其生产率成正比关系,即金融人才越多,金融人才集聚度就会越高,金融人才资本存量也就越高。

表2 物质资本存量和人力资本存量等相关数据描述性统计分析

图1 2003~2014年金融人才聚集度

图2 2002~2014年金融人才资本存量和金融人才集聚度

(二)基于金融人才资本—金融业发展(“T-F”)的实证分析

考虑到金融业增加值、金融业的物质资本存量、基础人力资本存量和金融人才资本存量均为时间序列数据,为了防止伪回归,很有必要对 lnY、lnK、lnH、lnT进行单位根检验。

表3结果显示:D(lnY)、D(lnK)、D(lnH)、D(lnT) 的显著性概率都小于 0.1,拒绝“单位根”假设,不存在单位根,即平稳,且D(lnK)、D(lnH)、D(lnT)显著性概率小于0.01,在1%水平下拒绝原假设,不存在单位根。

通过对模型协整回归,可以得到金融业的物质资本、金融人才资本和基础人力资本的弹性系数α、β、γ(详见表4),模型的拟合度R2较高,达到了0.986,且通过了F检验和T检验,说明回归方程的拟合效果很好,能够很好地反映出金融业的物质资本存量、基础人力资本、金融人才资本三者与金融业增长之间的关系。金融人才资本的弹性系数为0.948,远远高于物质资本和基础人力资本,表明金融人才资本是影响金融业发展的主要因素,金融人才集聚是促进金融业发展的主要推动力。

金融人才资本分类模型是规模报酬递增函数,人力资本对金融发展的边际贡献比物质资本对金融发展的边际贡献要大。从具体模型来看,α+β+γ>1,也说明了该函数是规模报酬递增生产函数,整体没有达到均衡状态。即每单位要素投入增加会带来高于一单位金融业产出的增长,其中单位金融人才资本的投入所带来的金融增长要比单位固定资本的投入所带来的金融增长多。

表3 各变量的单位根检验结果

表4 金融人力资本分类模型的回归结果

表5 2002~2014年物质资本、基础人力资本、金融人才资本的贡献率结果

(三)基于“C-T-F-C”模型的贡献率计算分析

基于前文模型推导及分析过程,可以计算出2002~2014年金融业的物质资本、基础人力资本、金融人才资本等的贡献率。如表5所示:

2002~2014年金融人力资本对金融业发展的贡献率为39.01%,其中金融业的基础人力资本贡献率为2.30%,金融人才资本贡献率为36.71%。相比而言,金融人才对金融业的发展更具有重要的影响。而物质资本的贡献率为57.95%,远高于其基础金融人力资本和金融人才资本的贡献率;所以,物质资本对金融业快速发展至关重要。

为了减少误差,将2002~2014年分为四个“时间区间”,可以得出阶段性的贡献率变化趋势。由表6可知,金融业的基础人力资本贡献率从4.79%上升到10.13%,呈现先小幅度下降后大幅度提升的特征。而金融人才资本贡献率则呈下降趋势,从51.35%下降到26.91%。在2002~2005年间,金融人才资本贡献率是金融基础人力资本贡献率的10.72倍,然而在2011~2014年间这一比率缩小为2.66倍。

四、结论和对策建议

从上述分析中,可以得到以下几点结论:

第一,从“T-F”回归结果得出:金融人才资本的弹性系数为0.948,远远高于物质资本和基础人力资本,表明了金融人才资本是影响金融业发展的主要因素,金融人才集聚是促进金融业发展的主要推动力。

表6 金融人才资本的“阶段性”贡献率

第二,从2002~2014年贡献率结果得出:物质资本贡献率高达57.95%,高于金融人才资本和基础人力资本的贡献率。而金融人才资本贡献率为36.71%,《国家中长期人才发展规划纲要 (2010-2020)》中提出:在2020年,我国人才贡献率要实现35%。所以,金融人才贡献率总体上已经超过了国家预期的平均水平。

第三,基础人力资本投入波动较大,表现为基础人力资本贡献率忽高忽低,这对金融业持续、健康发展有较大的影响。主要原因是高中及以下学历的金融从业人员波动较大。其中,在2014年,高中及以下学历的金融从业人员是225.95万人,远低于建筑业、批发和零售业,更远远低于农林牧渔业。①数据来源于2015年中国劳动统计年鉴。

第四,从“阶段性”贡献率结果得出:首先,金融人才投入不足,最直接的表现是金融人才贡献率呈现明显下降趋势。金融人才贡献率从51.35%下滑到26.91%,这有可能是因为数据统计时造成的误差,但金融人才贡献率的趋势在逐年下降是不争的事实。其次,金融人才促进金融发展的作用具有复杂性。随着教育事业不断改革和发展,就业人员的受教育程度不断升高,大专及以上学历的从业人员不断增加,而高中及以下学历的从业人员不断减少。即基础人力资本对金融业发展的贡献不断淡化,金融人才资本对金融业发展的贡献不断加强,但是金融人才的贡献率却呈现出下降趋势,说明金融人才资本对金融业发展的影响是复杂的,单纯地引进高学历的金融人才不一定能够提高金融人才对金融业贡献。

从以上结论可知,金融人才是金融业快速发展的关键,不是单纯地引进高学历的金融人才,而是大力培育和引进高素质的复合型金融人才,金融业才可能健康、持续发展。随着金融体制改革与发展步伐的加快,引进、培育高素质的复合型金融人才十分迫切,要抓住当前的重大发展机遇,切实转换用人机制,进一步改进金融从业人员的素质结构。

针对以上几点结论,有如下几点建议:

第一,改善金融人才发展的环境。金融人才创造的高绩效不单是因为个人能力的因素,也与其所处客观环境密切相关。如果金融人才处于良好的环境,则极大可能地激发自身的潜力,并且良好的环境可以进一步促进金融人才的集聚,而金融人才集聚也进一步促进金融环境的优化和金融行业的发展。比如银行、保险、证券等金融类企业为员工创造有利的工作条件、提供有品质的住房等,给金融人才一个良好的工作、生活环境。除此以外还要创建良好的人才晋升机制和分配制度,增强对金融人才的吸引。

第二,加强金融人才培养。高等院校是培养人才的摇篮,金融人才的培养要依托高校,如采用“订单式”模式或者银行、保险等金融类单位与学校之间搭建“产学研”的合作模式,通过定向培养为金融业提供所需的复合型金融人才。除此之外,可以通过定期举办金融相关讲座,或者请金融类资格认证机构开展高端人才教育培训等方法,不断提升金融人才的综合素质和能力,从而为金融业健康发展源源不断地提供优秀的复合型金融人才。

第三,加强金融人才的交流力度。积极探索建立金融人才交流和管理机制,通过金融人才的交流吸取上海、深圳等城市金融发展的成功经验,增强金融人才的专业技能能力。不断引进国外复合型金融人才,同时提高金融人才相关服务机构的服务质量和加强国际竞争力。通过各种渠道加强对引进人才计划和相关优惠政策的宣传报道,鼓励金融人才服务机构积极拓展国际人才中介业务、参与国际人才服务竞争。

[1]Paul Krugman.Development,Geography,and Economic Theory[M].The MIT press,Cambridge,1995:pp.45-80.

[2]Curtis J.Simon.Human Capital and Metropolitan Employment Growth[J].Journal of Urban Economics,1998(43):pp.223-243.

[3]蔡永莲.实施优秀人才集聚战略[J].教育发展研究,1999(1):28-32.

[4]杨明海,李倩倩,袁洪娟.高层次科技创新人才集聚效应的现状与提升战略研究——基于山东省的调研数据[J].经济与管理评论,2015(4):129-134.

[5]John Bates Clark.The Moral Outcome of Labor Troubles[J].New Eng-lander and Yale Review,1886:pp.533-537.

[6]Taylor LR,Taylor RA.Aggregation.Migration and population mechanics[J].Nature,1977(265):pp.21-415.

[7]谢牧人,于斌斌.长三角地区高端人才集聚的关键与机制[J].中国人力资源开发,2012(2):81-84.

[8]卢圣泉,卢君.基于产业集聚理论的区域人才集聚问题研究——以湖北为例[J].中南民族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4(4):92-94.

[9]曹威麟,姚静静,余玲玲,刘志迎.我国人才集聚与三次产业集聚关系研究[J].科研管理,2015(12):172-179.

[10][20]Schultz T W.Investment in Human Capital[J].American Economic Review,1961,51(01):pp.1-17.

[11]Romer.Human Capital and Growth:Theory and Evidence[J].NBER Working Paper,1989,3173:pp.53-163.

[12][21]Lucas R.E et al.On the Mechanics of Economic of Development[J].Journal of Monetary Economics,1988,22(1):pp.3-22.

[13]Edward Nathan Wolff.Human Capital Investment and Economic Growth:exploring the cross country evidence[J].Structural Change and Economic Dynamics,2000,11(4):pp.433-472.

[14]Johnson,Jean M.Human Resource Contributions to US[J].Science and Engineering from China.SRS Issue Brief.NSF 01-311.January 12,2001.

[15]Theodore R.B.Human Capital and Growth:the Institutional Mechanism[J].Journal of the Japanese and International Economies,2015,36:pp.73-89.

[16]桂昭明.人才资本对经济增长贡献率的理论研究[J].中国人才,2009(23):10-13.

[17]邱冬阳,樊菲.四川人力资本与经济增长的实证研究[J].重庆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4(1):81-86.

[18][19][26]廖诺,张紫君,李建清,赵亚莉.基于C-C-E链的人才集聚对经济增长的贡献测度[J].人口与经济,2016(5):74-83.

[22]朱翊敏,钟庆才.广东省经济增长中人力资本贡献的实证分析[J].中国工业经济,2002(12):73-80.

[23]张军,吴桂英,张吉鹏.中国省际物质资本存量估算:1952~2000[J].经济研究,2004(10):35-44.

[24]黄教珍,朱小艳.人力资本投资对江西经济增长的影响研究[J].江西社会科学,2014(4):57-61.

[25]王小鲁,樊纲.中国地区差距的变动趋势和影响因素[J].经济研究,2004(1):33-44.

[27]单豪杰.中国资本存量 K 的再估算:1952~2006年[J].数量经济技术经济研究,2008(10):17-31.

猜你喜欢
金融业存量贡献率
一种通用的装备体系贡献率评估框架
存量时代下,房企如何把握旧改成本?
金融业的发展与经济进步的关系
关于装备体系贡献率研究的几点思考
第三方支付平台对我国金融业的促进作用
吉林存量收费公路的PPP改造
PYRAMID PAINS
В первой половине 2016 года вклад потребления в рост китайской экономики достиг 73,4 процента
PYRAMID PAINS
腐败存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