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锦旗查干陶勒盖墓群发掘简报

2018-02-25 05:48鄂尔多斯市文物考古研究院杭锦旗文物保护管理所吉林大学边疆考古研究中心
文物春秋 2018年6期
关键词:圆唇查干墓道

鄂尔多斯市文物考古研究院 杭锦旗文物保护管理所吉林大学边疆考古研究中心

(1、2.内蒙古 鄂尔多斯 017010;3.吉林 长春 130000)

查干陶勒盖墓群位于内蒙古自治区鄂尔多斯市杭锦旗塔然高勒管委会巴音钦格力二社察汗敖包圪旦上,西南距杭锦旗旗政府约25公里,南距杭锦旗至东胜区的公路约6公里,周边仅有几户村民居住,交通十分不便(图一)。查干陶勒盖为蒙语音译,意为“白色的土丘”。遗址所在区域地势较高,地表散布有陶、瓦残片等遗物,周边为高粱地,属黄河支流毛布拉孔兑水系的上游地区。墓群北为虎石沟,向北汇入毛布拉孔兑,进入黄河。第三次全国文物普查时,由杭锦旗文物保护管理所调查人员首次发现并登记。

因内蒙古伊泰化工有限责任公司承建的塔然高勒至锦泰化工园区的二级公路工程项目需穿越查干陶勒盖墓群,2015年6月,鄂尔多斯市文物考古研究院与杭锦旗文物保护管理所等对查干陶勒盖墓群展开了抢救性考古发掘,共清理墓葬10座,分别编号为M1—M10(图二)。现简报如下。

一、墓葬形制

图一 查干陶勒盖墓群位置示意图

图二 查干陶勒盖墓群分布示意图

发掘区位于施工公路两侧,属察汗敖包圪旦的西南部阴坡。地层共三层:第①层为表土层,厚24~30厘米不等;第②层为沙土层,厚80~180厘米不等;第③层为砂岩层,质地坚硬。10座墓葬均开凿于砂岩层,为斜坡式墓道土洞墓,其中2座有木椁。工程施工对墓群造成了不同程度的破坏,其中5座墓葬破坏较严重:M1位于公路西侧靠南,仅剩墓室底部;M4位于公路西侧靠北,仅剩墓道;M6位于公路西侧北端,仅剩墓道;M7位于公路西侧中部,与M2平行,仅剩墓道;M9位于公路东侧南端,仅剩墓室一角。其余5座墓葬保存相对较好。

M2 位于公路西侧靠南,方向185°墓道长8.4米,宽0.8米墓室北端被公路护坡面破坏。墓室长2.8米宽1.68米,高1.28米墓室内有两具木棺,东西并排放置,仅剩棺灰。人骨扰动严重,无法辨识葬式。东侧木棺内有烧灰,棺南部有长40厘米、宽20厘米厚2厘米的白灰枕,由此可判断人骨头部应朝向南边的墓门方向出土陶灯、陶釜和残损的五铢钱等遗物。

M5 位于公路西侧靠北部,方向190°(图三)。墓道长11.9米,宽0.9米,墓门处有一长条形凹槽,深12~16厘米,宽30厘米。墓室北端被公路护坡面破坏,墓室宽1.36米,残长2.1米,高1.6米未见人骨,葬式不清。在墓室内发现陶仓、陶灶、陶灯、陶罐、陶井、陶俑、陶盆、陶甑以及碎小陶片等遗物。墓室门口处发现一具头向下倒吊着的人类尸骨,人骨层位略高于墓门。

图三 M5平、剖面图

M8 位于公路西侧靠南端,方向105°墓道遭公路护坡面破坏,残长10.8米,宽1米。墓门处有封门石,用较大的石块垒砌。墓室长3.2米,宽1.4米,高1.21米。墓室内有两具木棺,南北并排放置,仅剩棺灰。人骨扰动严重,头向不明。墓室内有大量泥沙,均为水平层位,应与墓室内多次进水有关。墓道内发现陶罐、博山炉器盖以及陶片若干,墓室内发现9件铜器和3件琉璃器等遗物。

M3 位于公路西侧靠南部,方向114°(图四)。墓道和墓室东北角因工程施工遭到破坏,顶部塌陷,椁木亦被破坏。墓室长5米,宽2.7米,曾遭盗扰。墓圹四壁横贴一层方木作椁,椁厚16厘米,方木宽度17.5厘米。底部有一根纵向的方木条将墓室分为南北两间,北间宽1米,南间宽1.22米。木条长4.32米,宽16厘米,高16厘米,比墓室略短,近墓道口处留有38厘米空隙。南北间底部分别用厚10厘米、宽度不等的方木东西向铺底。为双人合葬,南北间各有一具尸骨。南间尸骨仅存头骨、脊椎骨、左侧腿骨以及跖骨,为仰身直肢,头向东;北间尸骨大多碎小,并遭扰动,葬式无法辨识。墓底中部约在人骨腰部位置有宽约10厘米的南北向沟槽一条,沟槽自椁室北壁延至南室中部,铺底木椁及隔间方木条被破坏,疑似盗墓者寻找南间腰坑所致。墓室北壁和墓门附近发现有动物骨骼。墓室内出土釉陶钫、盘、罐、灯、灶以及被压碎的陶器残片。

M10 位于公路东侧靠南部,方向78°(图五)。墓道遭公路护坡面破坏,且曾被多次盗扰,墓道和墓室内部遭受严重破坏。墓道残长12.8米,宽1.28米,北壁用大石块加固。墓道近墓门处有一直径约1.1米的圆形盗洞,洞内土质疏松,呈黄色,包含有石块、木屑以及矿泉水瓶、酸奶盒、烟盒等现代物品。墓室长5.48米,宽3.12米,因墓室东壁一直延伸至地表,高度不清。方木作椁,椁厚28厘米,东西侧紧贴墓圹,南北侧与墓圹间各留20~24厘米的空隙,内填砂石。墓室北壁距墓底1米高处有一宽16厘米、长412厘米、延至东壁的浅槽。墓室中部和墓门南侧各有一立柱支撑墓顶。中部立柱截面边长20×20厘米,残高78厘米;墓门南侧立柱截面28×32厘米,残高159厘米。墓室中部有长1.7米、宽1.2米的长方形盗洞,洞内土质疏松,呈黄色,包含机油壶等现代物品。尸骨仅剩头骨残片,位于墓葬中部立柱北侧扰土中,随葬品仅见陶器碎片。

图四 M3平、剖面图

二、随葬品

10座墓葬中共出土53件随葬品,以釉陶和灰陶器为主,另有铜器、琉璃器等铁器和钱币残碎严重,这里不作介绍。

1.泥质灰陶

共17件,多素面,有的施弦纹,烧成火候较高,质地坚硬。有罐、灯、仓、灶井、樽、盆、甑、人物俑和博山炉器盖。

罐 3件。均为轮制侈口,圆唇,束颈,溜肩,鼓腹,平底。M5∶2,假圈足,肩部施四周弦纹口径7.8厘米,高17.2厘米,底径9厘米(图六,2)。M5∶3,假圈足,颈部施一周弦纹。口径8厘米,高15.7厘米,底径7.8厘米(图六3)。M8∶1,肩部施八周弦纹。口径9.7厘米高14.4厘米,底径8.6厘米(图六,4)。

图五 M10平、剖面图

图六 出土陶器

灯 3件。均为轮制,敞口,浅盘,柄细长,呈喇叭口,中空,平底,素面。M5∶4,尖圆唇,口径7厘米,高11厘米,底径8.8厘米(图六,5)。M5∶5,圆唇,口径8厘米,高11.2厘米,底径10厘米(图六,6)。M2∶1,方唇,盘内中心有小孔通至柄部。口径8厘米,高9.3厘米,底径6.8厘米(图六,7)。

盆 3件。均为轮制,敞口,束颈,斜直腹,平底。M5∶7,圆唇,口径10.8厘米,高5.6厘米,底径4.5厘米(图六,9)。M5∶8,圆唇,口径11.6厘米,高6.8厘米,底径4.8厘米(图六,10)。M2∶2,方唇,口径8.8厘米,高4.6厘米,底径3.2厘米(图六,12)。

仓 1件。M5∶1,轮制,通高25.7厘米。四阿式盖,盖顶饰瓦棱纹,中央有一塔形方钮,长、宽均为18厘米,高8厘米。仓呈四棱柱状,一侧壁上有一方形孔,平底,底宽12厘米,高16.1厘米(图六,1)。

樽 1件。M5∶12,轮制,樽体呈圆柱状,口微敛,直壁,平底,素面。口径20.3厘米,高11厘米,底径19厘米(图六,16)。

博山炉器盖 2件。均为模制,炉体已失,仅存盖。博山形,山分三层,上下重叠,每层四峰,上有镂孔。M5∶10,高6.5厘米,底径8.2厘米(图六,13)。M8∶2,高6.8厘米,底径8.2厘米(图六,14)。

甑 1件。M5∶9,轮制,敞口,方唇,斜直腹,平底。腹部有一周凹槽。底部有10个圆形小孔,分三排。口径10厘米,高4.8厘米,底径3.6厘米(图六,11)。

灶 1件。M5∶11,模制连釜灶,灶体通长22厘米,高14.8厘米,宽19.6厘米。灶面较宽平,三釜眼,呈“品”字形分布,孔径均为4.8厘米。灶面模印有刀、叉、勺、钩、盘等庖厨用具。烟囱呈圆柱状,动物形,孔径0.9厘米。灶门呈梯形,连通至底(图六,15)。

井 1件。M5∶13,轮制,宽沿外折,沿面有两个对称小圆孔,筒形腹,底内凹。外腹中部绘一周黑色彩带。底内部有圆形凸起。口径13.8厘米,高11厘米,底径11.1厘米(图六,17)。

人物俑 1件。M5∶6,模制,为彩塑男俑。长袍广袖,呈交手侍立状。长形脸,颧骨突出,颈较粗。面部白彩,黑彩勾画发髻以及服饰轮廓线。底部凹空。高12.6厘米(图六,8)。

2.釉陶

共14件,主要出土于M3中,M9仅见残片。均为黄釉褐陶,多素面,烧成火候较高,质地坚硬。有壶、钫、盘、博山炉、盆、甑、灶和豆等。

壶 3件。均为轮制,盘口,束颈,溜肩,腹鼓略尖,圈足,平底,肩、腹部饰有弦纹。M3∶3,圆唇,深盘口。肩部饰两周弦纹,腹中部饰一周宽弦纹。口径5.8厘米,高17.2厘米,底径5.8厘米(图七,3)。M3∶4,圆唇,深盘口。肩部饰三周弦纹,腹中部饰一周宽弦纹。口径5.8厘米,高17.8厘米,底径5.8厘米(图七,4)。M3∶6,器形较大。尖圆唇,稍显盘口,高领,腹两侧有对称模印兽面铺首衔环一对。肩部饰三周弦纹,腹中部饰一周弦纹带。口径13.6厘米,高25.6厘米,底径12厘米,最大腹径23.8厘米(图七,6)。

钫 2件。均为方口,外叠沿,束颈较长,鼓腹下垂,假圈足,足壁外撇,平底。素面。M3∶1,口宽9.3厘米,高21.4厘米,底宽8.2厘米(图七,1)。M3∶2,口宽9.2厘米,高21.2厘米,底宽6.8厘米(图七,2)。

盘 2件 均为轮制,敞口,平沿,方唇内壁有两周凸棱。M3∶7,斜直腹,平底。口径15.4厘米,高3厘米,底径7.8厘米(图七7)。M3∶8,折腹,平底略内凹。口径15.5厘米,高3厘米,底径8.2厘米(图七,8)。

图七 出土釉陶器

盆 2件。均为轮制,敞口,平沿,尖圆唇,平底。素面。M3∶10,弧腹。口径6.4厘米,高3.6厘米,底径2.4厘米(图七,10)。M3∶11,折腹。口径6.6厘米,高3.6厘米,底径2.6厘米(图七,11)。

甑 1件。M3∶12,轮制,口微侈,平沿,尖圆唇,弧腹,平底。底部带孔,孔呈圆形,三排八孔。素面。口径6.8厘米,高4厘米,底径2.8厘米(图七,12)。

豆 1件。M3∶9,轮制,直口,方唇,浅盘,柱状实心柄,饼状平底。柄中部和底座各饰两周凹陷纹。口径8厘米,高10厘米,底径5厘米(图七,9)。

灶 1件。M3∶5,模制连釜灶,灶面宽平,三釜眼,上眼孔径5厘米,下排二眼孔径4.2厘米。一烟囱孔,孔径0.8厘米。灶面模印刀、叉、勺、钩、盘等庖厨用具。灶门呈长方形。灶体长19.4厘米,通高11.2厘米,宽18.4厘米(图七,5)。

博山炉器盖 1件。M3∶13,炉体已失,仅存盖。博山形,山分三层,上下重叠,每层四峰,上有镂孔,器盖近底部饰一周菱格纹带。高6.6厘米,底径9.8厘米(图七,13)。

博山炉盘 1件。M3∶14,炉体底部,无器盖。柱状实心柄,盘形底,平底。柱柄中部有两周凹弦纹。炉盘口径15.4厘米,底径10厘米,残高5.6厘米(图七,14)。

3.铜器

共19件,仅在M8中发现,均锈蚀严重。主要为车马器和饰件等小型器物。

当卢 1件。M8∶3,外轮廓呈弧线勾连式。顶部有对称双耳,右耳残失,中间镂空作花枝状,下部带长鼻,面平,背带二弧形环钮。长10厘米,厚1厘米,最宽处3.6厘米(图八,1)。

軎 1件。M8∶4,辖缺失,軎身中段、末端各有凸弦纹一周,中空。顶径2.4厘米,高2.7厘米,底径1.4厘米(图八,3)。

图八 出土铜器、琉璃器

镞 1件。M8∶5,镞呈三棱形,铤已残。总长3厘米(图八,8)。

镳衔 1件。M8∶6,仅剩衔环,镳缺失。衔为两节环,长衔中部呈柱状,两端各有未闭合的圆环。两长衔用“8”字短衔相接,短衔中间有结节。长衔长4.6厘米,短衔长2.2厘米(图八,6)。

兽面轴头饰 1件。M8∶7,为漆器配件,圆方形首,尾插缺失,浮雕兽面纹,面额突出。长2.6厘米,宽2厘米(图八,10)。

斗形器 1件。M8∶8,长方形斗状,中部有小孔。斜直壁,敞口,平底。长1.3厘米,宽0.8厘米,高0.5厘米(图八,4)。

铺首 1件。M8∶9,双耳向外,山形额,无环,有脚钉。高3厘米,宽3.3厘米(图八,7)。

盖弓帽 10件。形制相同,残损不一。M8∶10,半球形顶,钩伸向斜上方。通高2.6厘米(图八,9)。

饰件 1件。M8∶12,整体弯曲,截面呈半环状。残长2.2厘米(图八,10)。

戒指 1件。M8∶13,呈圆形,外宽内窄。内径1厘米(图八,2)。

4.琉璃器

仅出土3件琉璃器,形制相同,为瑱。M8∶11,蓝色,半透明。束腰细柄,尾端尖,顶端作圆形帽状,有凸沿。长1.9厘米(图八,5)。

三、人骨鉴定

2015年12月,受鄂尔多斯市文物考古研究院委托,吉林大学边疆考古研究中心研究生阿娜尔根据邵象清和朱泓等学者在相关论著[1,2]中提出的标准对杭锦旗查干陶勒盖墓地出土人骨进行了人类学鉴定与研究分析。

该处10座墓葬共出土人骨10例,根据骨骼保存情况,其中可鉴定的标本6例,男性3例,女性3例。根据骨骼标本病理情况分析(牙齿磨损程度和椎骨骨赘形成情况),该组古代居民可能是以粗糙坚硬的食物为主,平均死亡年龄段均在青壮年期。其中有顶骨砍创标本1例(M8B),可考虑为械斗所致[3]。

四、结 语

此次发掘的10座墓葬之间并无打破关系,也未发现与其有关的文献资料。虽然墓葬被破坏严重,但将随葬品与周边区域出土随葬品比较,可以初步判断墓葬的年代。

M3出土的釉陶钫M3∶1和M3∶2与蹬口县纳林套海墓葬[4]中出土的Ⅱ式钫M33∶4形制相似,釉陶壶M3∶6与纳林套海墓葬中出土的B型壶M11∶5形制相似。纳林套海M11和M33在墓葬分期上为西汉晚期,由此推测M3可能属于西汉晚期。M10在墓葬形制上与M3相似,应也属西汉晚期。

M8出土的铜当卢M8∶3与蹬口县沙金套海墓葬[4]中出土的当卢M27∶14形制相似沙金套海M27属西汉晚期的元帝、成帝时期。与琉璃器M8∶11类似的器物在鄂托克前旗三段地M2[4]以及沙金套海墓葬M25中均有发现,且此类器物在内蒙古中南部汉代墓葬中比较多见,但形制略有区别。三段地墓葬的年代为西汉中晚期至东汉初期,沙金套海M25属东汉初期,由此推测M8可能属于西汉晚期至东汉初期。

M5出土的陶罐M5∶2与蹬口县补隆淖墓葬[4]中出土的BⅡ式壶M11∶3形制相似;陶仓M5∶1与补隆淖墓葬中出土的Ⅰ式方仓M18∶13形制相似,仓盖顶部略有不同;陶樽M5∶12与补隆淖墓葬中出土的樽M7∶1器身形制相似;陶俑M5∶6与鄂托克旗凤凰山墓葬[4]中出土的陶俑M1∶1形制相似;陶灶M5∶11与新地墓葬[4]中出土的BⅡ式灶M4∶10形制相似。补隆淖墓葬M18年代为西汉晚期,M11和M7年代为王莽至东汉初期,凤凰山墓葬和新地墓葬年代属西汉晚期至东汉前期,由此推测M5的年代为西汉晚期至东汉初期。

综上所述,推测查干陶勒盖墓群的整体年代属于西汉晚期至东汉初期,M10、M3和M8可能时代偏早,M5则略晚,且随着时代的变化,墓葬规模变小,随葬品变简单。纳林套海墓葬的分期中也反映出这一特点[4]。《汉书·匈奴传》载:“北边自宣帝以来,数世不见烟火之警,人民炽盛,牛马布野。”汉宣帝以来,汉王朝对匈奴采取怀柔政策,北方人民得以休养生息。但至新莽时期,“莽扰乱匈奴,与之搆难”,使得“数年之间,北边虚空,野有暴骨矣”。杭锦旗查干陶勒盖墓群的发现印证了今内蒙古河套地区的经济由西汉晚期的繁荣到王莽时期由于实行错误的政策而导致经济衰落的情况,为研究该地区西汉晚期到东汉初期的政治经济变迁提供了新的资料。

发掘∶李双、高平、那顺、李慧、白虹、图雅、乌东其其格

绘图∶李双

执笔∶李双、白虹、那顺、阿娜尔、乌东其其格

[1]邵象清.人体测量手册[M].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85.

[2]朱泓.体质人类学[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4.

[3]阿娜尔,朱泓.鄂尔多斯查干陶勒盖墓地人骨研究[J].内蒙古社会科学:汉文版,2017(5).

[4]魏坚.内蒙古中南部汉代墓葬[M].北京: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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