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国慈
1978年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开启了我国的改革开放进程,至今已经走过40年历程,尽管这条道路荆棘丛生、跌宕起伏,但被勤劳、勇敢、智慧的中国人民走成了康庄大道。回望过去、对比现在,民生领域发生了诸多惊人变化。
改革开放之后,我国社会生产力得到极大解放,不仅社会财富快速增长,而且城乡居民收入水平呈现大幅度增长态势。从1978年到2017年,国内生产总值由3645亿元迅速跃升至82.7万亿元,增长了226倍,根据世界银行标准已经进入中上等收入国家行列;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由捉襟见肘的343元提高到36396元,增长了106倍;农村居民家庭人均纯收入由134元提高到13432元,增长了100倍。自2014年以来,城乡居民收入增速持续跑赢GDP增速,社会财富分配向民生领域倾斜。更值得高兴的是,2017年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比上年增长8.3%,农村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比上年增长8.6%,农村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增速超过城镇居民。
改革开放初期我国物资短缺,粮油肉蛋糖等基本生活消费品均要凭票证供给,大多数人在温饱线上挣扎。为解决基本吃饭问题,上世纪90年代,我国实施了省长、市长负责的“粮袋子工程”和“菜篮子工程”。后来,物资越来越丰富,票证时代一去不复返,并且几乎每10年消费品会上一个台阶。例如:90年代电视、冰箱、洗衣机、空调等家用电器走进百姓家;21世纪的前10年,住房、汽车开始普及;2010年以后,通讯、娱乐、健身、旅游等新兴消费蓬勃发展。2017年,中国粮食总产量61791万吨,猪牛羊禽肉产量8431万吨,蔬菜年产量超过7亿吨,其它各类消费品应有尽有;全国居民人均消费支出18322元,比上年增长7.1%;城镇居民人均消费支出24445元,比上年增长5.9%;农村居民人均消费支出10955元,比上年增长 8.1%;城乡居民家庭的恩格尔系数分别从1978年的57.5%、67.7%下降为28.6%、31.2%,城市已达到联合国划分的富足标准30%,居民消费结构已经从温饱型向小康型转变。
改革开放以来,随着经济的增长和反贫困政策的实施,我国数亿人摆脱了贫困。在计划经济时代,政府的反贫困政策以社会救济项目的方式来落实。实践证明,这种“输血”式扶贫不利于贫困地区增强自我“造血”能力。从20世纪80年代开始,政府开始变“输血”为“造血”,实行以经济增长为目标的扶贫开发战略。党的十八大以来,党中央注重对特定人群特殊困难的精准帮扶,把贫困人口脱贫作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底线任务和标志性指标,坚持扶贫不漏一户不落一人,在全国范围全面打响了脱贫攻坚战。2015年11月,党中央召开扶贫开发工作会议,发布《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打赢脱贫攻坚战的决定》,对脱贫攻坚作出全面部署。随后,国务院印发“十三五”脱贫攻坚计划,细化落实中央决策部署。
改革开放40年来,随着扶贫方式从“输血式”向“造血式”转变,农村绝对贫困人口数量从2.5亿下降到3046万人,为世界减贫工作做出了大贡献,正如联合国《2015年千年发展目标报告》所言:“中国对全球减贫的贡献率超过70%。”
1977年,因“文化大革命”一度中止的高考得以恢复,这既是教育拨乱反正的重要标志,也是改革开放的前奏。此后,中国教育事业历经改革、发展和创新三个阶段。
弥补义务教育短板。《中华人民共和国义务教育法》于1986年颁布,14年后的2000年终于实现了“基本普及九年义务教育、基本扫除青壮年文盲”(简称“两基”)的目标,“两基”人口覆盖率超过85%,2007年又扩大到99%,跻身于免费义务教育水平较高国家行列。2003年,“远程教育”工程覆盖了中西部36万所农村中小学,1亿多农村中小学生的精神生活得以丰富。2004年,中央财政投入100亿元在西部地区建设8300多所寄宿制学校,并对家庭贫困的学生落实免教科书费、免杂费、补助寄宿生生活费的“两免一补”政策。2006年9月1日,新修订的《中华人民共和国义务教育法》明确规定“义务教育,不收学费、杂费”,第二年,全国农村义务教育免交学杂费、免收教科书费,1.5亿名学生因此受益;2008年,全国所有城市也免除了义务教育学杂费。2011年,国务院决定启动实施“农村义务教育学生营养改善计划”,到2015年中央财政为此计划共拨款600多亿元,惠及3200万农村义务教育阶段学生。为了改善贫困地区的办学条件和提高教育质量,2015年,中央深改组审议通过了两个重要文件,一是《乡村教师支持计划(2015—2020年)》,明确要求把乡村教师队伍建设摆在优先发展的战略位置;二是《全面改善贫困地区义务教育薄弱学校基本办学条件工作专项督导办法》,将改善办学条件提上议事日程。
改革高等教育制度。改革开放以来,我国高等教育改革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绩。1985年5月,党中央、国务院召开了第一次全国教育工作会议,开启了高等教育改革与发展的新时代,要求扩大高等学校的办学自主权,改革高校招生和毕业生分配制度,逐步实行校长负责制。1993年2月,中共中央、国务院颁布了《中国教育改革和发展纲要》,强调深入推进高等教育体制改革,吸纳社会力量、探索市场化路径。1999年6月,中共中央、国务院公布《关于深化教育改革全面推进素质教育的决定》,明确了扩大高等教育规模并通过多种形式发展高等教育的改革目标。2010年7月,第四次全国教育工作会议要求切实落实《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努力提升高等教育质量、构建和完善大众化时代的高等教育制度体系。从1999年实施高校扩招政策到2008年,高校共录取大学生约4010万,年均401万,占改革开放前30年普通高校录取总人数5386万的75%。2017年,全国高校招生规模增加到653万,同时,为了提高高等教育水平,国家启动了世界一流大学和一流学科建设。
党的十八大以来,我国一直坚持教育优先发展,财政性教育经费占国内生产总值比例持续超过4%。为了促进教育公平,逐步缩小区域、城乡、校际差距,国家进一步改善农村义务教育薄弱学校的办学条件、提高乡村教师待遇、实施营养改善计划;加大对各类学校家庭困难学生的资助力度;重点高校专项招收农村和贫困地区学生人数由1万人增加到10万人。
改革开放初期的 1982年,我国的文盲率高达24%,到 2017年,九年义务教育巩固率提高到93.8%,高中阶段毛入学率达到88.3%,高等教育毛入学率上升至40%,教育普及程度超过中高收入国家平均水平,人均受教育年限约9.5年,新增劳动力平均受教育年限达到13年。可见,改革开放40年,也是教育事业跨越式发展、国民素质显著提高的40年。
改革开放以来,受经济体制等多种因素的影响,就业形势和就业政策一直处于动态变化之中。
1978年至80年代中期:受计划经济体制所限,除极少数人通过参军、上大学等渠道改变命运之外,农民几乎都子承父业,被束缚在土地上以务农为生;城镇非大学生青年以“接班”居多;大学毕业生的工作由国家“统包统分”,负责到底。
80年代中期至90年代中期:由于户籍制度、粮油供给制度及就业管理制度的变动,农村实行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之后出现的大量剩余劳动力流入城市,形成“民工潮”。1989年之后,对大学毕业生逐步实行“毕业生自主择业,用人单位择优录用的‘双向选择’政策”,毕业生就业逐渐走向市场化。
20世纪90年代中后期:农民可以自由进入城镇就业;由于大学毕业生逐年递增,加上政府机构精简、国有企业改制后大量下岗失业人员需要分流,就业形势十分严峻,城镇青年和大学毕业生不得不“自主择业”。在此过程中,为了缓解就业压力和解决失业问题,政府采取了积极的就业政策:包括实施“再就业工程”,加强职业技能培训,构筑下岗职工基本生活保障、失业保险和最低生活保障“三条保障线”,等等。
21世纪初期:政府的就业政策重点转向创业培训、资金扶持、公益性岗位开发、创业环境改善。同时,为解决劳动力市场出现的劳动争议,2001年颁布了新修改的《工会法》,开始探索建立政府、企业、工会三方新型劳动关系调整机制。
党的十八大以来:面对经济下行压力,国家大力实施就业优先战略,坚持优化创业环境,密集出台就业创业扶持政策,鼓励以创业带动就业,广泛推行“大众创业,万众创新”,持续推进“放管服”改革,重点群体就业得到较好保障,城镇新增就业6600万人以上,每年新增就业超过1300万人。
1978年我国是典型的农业大国,9.6亿人口中有7.9亿农民,占82%;4亿多从业人员中有2.8亿农民,占70%。经过40年的发展,2017年我国57%以上的居民生活在城镇,73%的从业人员在工业和服务业领域,在世界各国都为失业率攀升而一筹莫展的时候,我国却能够把城镇失业率控制在3.9%左右,为改善民生和维护社会稳定发挥了重要作用。
20世纪80至90年代,农民主要靠自费看病,“因病致贫、因病返贫”问题严重。2002年,党中央、国务院要求各级政府积极引导农民建立以大病统筹为主的新型农村合作医疗制度。为了解决困难群众的看病就医难题,我国建立了农村医疗救助制度,由政府资助贫困人口参加新农合。到2007年底,全国所有农村都已建立了农村医疗救助制度;到2008年6月,新农合已覆盖全部有农业人口的县(市、区)。
为解决城市居民“看病难”问题,2006年2月国务院印发了《关于发展城市社区卫生服务的指导意见》,在政府主导下,2007年底社区卫生服务遍布全国所有地级以上城市,实现了居民“小病不出社区”目标。
疾病预防控制体系建设成效显著,不仅预防、控制甚至消灭了许多严重危害儿童健康的传染病,还重点加强了艾滋病、血吸虫病、结核病等重大传染病的防治,更是将鼠疫、霍乱、传染性非典型肺炎、人感染高致病性禽流感等作为重点监测传染病。从2004年起,启动了全国传染病与突发公共卫生事件网络直报系统,实现了37种传染病疫情网络直报。2007年底,全国疾病预防控制机构网络报告率达到100%,县级以上医疗机构网络报告率为95.99%,乡镇卫生院网络报告率为79.04%。
2012年之后,我国在过去局部改善农村医疗、城镇医疗或疾病防控等医疗体系的基础上,致力于全面推进现代医疗卫生制度建设。包括:基本医保覆盖全民,编织起全球最大的基本医疗保障网;完善大病保险和医疗救助制度;深化医药卫生体制改革,破除公立医院以药养医机制,实行分级治疗;推动公立医院改革,优化医疗卫生机构布局。
经过努力,医疗条件大为改善。2017年末全国共有医疗卫生机构99.5万个,专业公共卫生机构2.2万个,卫生技术人员891万人,医疗卫生机构床位785万张。随着医疗水平的提高,居民人均预期寿命从1981年的67.8岁增加到2017年的76.7岁。
20世纪90年代,人口老龄化加速、离退休人员增多、企业下岗人员飙升、新增劳动力待业人数增加,社会保障压力巨大。于是,1993年着手建立政事分开、统一管理的社会统筹与个人账户相结合的城镇职工基本医疗保险制度、新型农村合作医疗制度、城镇居民基本医疗保险制度并在 2010年实现全覆盖;2007年建起了城镇居民最低生活保障制度和农村最低生活保障制度;2009年建立了新型农村养老保险制度,2011年启动城镇居民社会养老保险试点,与城镇职工养老保险共同构成我国社会养老保险体系。
党的十八大以后,我国进一步完善社会保障制度,主要是在实现广覆盖、保基本、可持续的基础上,打破城乡分割、单位双轨格局,即合并新型农村社会养老保险和城镇居民社会养老保险,建立全国统一的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废除实行20多年的养老金双轨制,机关事业单位与企业都实行社会统筹与个人账户相结合的基本养老保险制度;完善社会救助制度,颁布并实施《慈善法》,建立困难和重度残疾人“两项补贴”制度,持续合理提高退休人员基本养老金。
经过40年的奋斗,我国职工医保、城镇居民医保和新农合参保人数超过13.5亿,参保覆盖率稳定在95%以上;社会养老保险覆盖9亿多人,基本医保、大病保险、疾病应急救助、医疗救助等相互衔接的机制逐步形成。这些成就,相较于改革开放初期我国只有20%就业人口享有社会保障的状况,社会保障实现了飞跃,也结束了我国数千年来农民没有社会保障的历史,逐渐从制度全覆盖迈向实际全覆盖。
我国住房制度经历了多次重大变革。改革开放之初,住房投资、建设、分配和维护的主体是政府和国有企业,职工申请并通过资格审核后,只需向所在工作单位缴纳较低的租金,就可以使用单位公房。随着城镇居民人口的增多,公房福利分配制度的弊端显现出来。一是由于公房属于福利房,单位向职工收取的租金极少,政府和企业在住房上的补贴负担太重,单位没有能力对现有住房进行修缮和维护,更无力也没有积极性投资新建,致使上世纪80年代初城镇居民人均住房面积甚至低于解放初水平。二是以工龄、厂龄和家庭人口数量为分配标准的做法,容易引发社会矛盾,也阻碍社会流动。鉴于此,住房制度改革势在必行。
80年代试水“公房出售”。为减轻政府和单位负担,1980年部分城市开始试点“三三制”,即鼓励职工自主购房,由企业、个人和政府各承担房价的1/3。但由于职工工资太低、没有同步提高房屋租金等原因,居民的购房意愿小并且出现贱卖公房的现象。基于“三三制”改革失败的教训,国务院住房制度改革领导小组于1988年3月发布《关于全国城镇分期分批进行住房制度改革的实施方案》,旨在通过提高房租、增加工资的方式,鼓励职工自主买房,但由于1989年爆发了严重的通货膨胀,国家紧缩银根,很多住房建设项目被迫停工,住房制度改革没有达到预期效果。90年代,为继续推进住房制度改革,国务院发布《关于继续积极稳妥地进行城镇住房制度改革的通知》、转批《关于全面推进城镇住房制度改革的意见》,从公房租金、投资体制、房屋产权等方面激励居民购房。
90年代中后期的住房商品化改革。1994年,国务院发布《关于深化城镇住房制度改革的决定》,提出按照国家、企业和个人合理负担的原则进行住房体制改革。通过将住房补贴“明补”到工资中、建立住房公积金制度、成立专业的房地产企业、停止福利性实物分房、建立面对中低收入的保障性住房和面对高收入家庭的商品房、探索金融支持、将房地产建设的收益下放至企业和地方政府等诸多措施,逐步将住房投资、建设和销售的职能从政府和企业中剥离,理顺了政府、房地产企业、金融机构和个人间的关系,实现了住房商品化、分配货币化。
2000年之后的房价调控。由于国家对房地产业的支持、城镇化引致城市人口增多、金融危机之后地方政府对土地财政的热衷,导致房地产市场价格大幅上涨,政府不得不进行价格调控,先后下发《关于切实稳定住房价格的通知》(老“国八条”)、转发《关于调整住房供应结构稳定住房价格的意见》(“国六条”)。针对商品房价格居高不下的问题,2016年中央经济工作会议明确要求坚持“房子是用来住的、不是用来炒的”定位,综合运用金融、土地、财税、投资、立法等手段,促进房地产市场规范发展,逐步回归住房的基本功能。
保障性住房让全体人民住有所居。从2008年开始,国家从政府投入和建设力度方面进一步推进保障性安居工程建设,增大廉租住房和公共租赁住房的建设规模,全面推动城市和国有工矿等棚户区改造,初步形成了保障性安居工程体系。“十二五”期间,保障性住房建设进入加速期。2012年至2017年,棚户区住房改造2600多万套,农村危房改造1700多万户,上亿人住进新房。2016年全国居民人均住房建筑面积达到40.8平方米。
改革开放发端之时,受技术、资金等限制,交通十分落后,给人们的出行和物流带来极大不便。后来,随着国家经济实力的增强和科学技术的进步,交通状况实现了飞跃,居于世界领先地位。
道路建设:公路里程已从1978年的89万公里增加到2017年的469.6万公里,高速公路超过13.1万公里,居世界之首。铁路总里程已由1978年的5.7万公里发展到2017年的12.4万公里,其中高速铁路2.2万公里,占世界总里程的60%。仅仅2017年就新改建高速公路里程6796公里、新建高速铁路投产里程2182公里,建成了世界上最大的高速公路网和高铁运营网。
民用航空领域:民航机场已从1978年的70个发展到2017年的218个(不含香港、澳门和台湾),通航城市214个;1978年全国航空客运量仅为231.9万人次,2017年突破10亿人次,年均超过1000万人次的机场就有28个。
桥梁建设:公路桥已超过80.53万座,高铁桥梁1万公里有余。引以为傲的是,世界上跨度最大的前10名斜拉桥、悬索桥、梁式桥中有7座在中国,更有世界最长的跨海大桥——港珠澳大桥。
隧道建设:几十年前,盘山公路多,隧道极为稀少。16年前的2002年,建成的隧道总数就已经达到8600多座,其中铁路隧道6876座,总长3670公里,居世界第一;公路隧道总数1782座,总长704公里。
有了这些便利条件,人们的交通工具也更新换代了,从自行车到摩托车、小轿车,从公交车到共享车、网约车,从绿皮火车到动车、高铁、飞机,从轮渡到快艇、游轮。如今,不仅交通方式的可选项增多了,而且出行时间大大缩短、外出成本大幅降低。
上世纪70、80年代,通讯技术十分落后,人们的通讯工具以书信和电报为主,书信几乎成为人们远距离交流的唯一形式;遇到急事大事,才去邮电局发价格昂贵的电报。
到90代末期,价格适中且体积适度的黑白屏数字手机出现并取代了“大哥大”,受到普通百姓的欢迎。21世纪初,通讯技术日新月异,智能手机开始亮相,2010年左右快速普及城乡。与此同时,互联网开始迅猛发展,QQ、MSN、微博、微信等渐渐成为时尚通讯工具。2017年互联网普及率达到55.8%,手机上网人数 7.53亿,移动互联网接入流量比上年增长162.7%,新增光缆线路长度705万公里,建成了世界上最大的移动宽带网。
由于我国一度坚持以经济建设为中心,重发展轻治理,一些地方、一些领域以破坏环境为代价换取经济增长,积累下来的生态环境问题进入高发频发阶段。生态环境对群众幸福指数的影响越来越大,环境问题日益成为重要的民生问题。
党和政府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2013年习近平同志强调:“良好生态环境是最公平的公共产品,是最普惠的民生福祉”、“我们既要绿水青山,也要金山银山;宁要绿水青山,不要金山银山,而且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随着发展理念的转变,党的18大之后,国家致力于生态环境保护。
经过多方努力,生态环境得到总体改善。2013年至2016年,全国空气质量达标的城市从3个增加到了84个;2016年优良天数比例达到了78.8%,城市颗粒物浓度和重污染天数持续下降;2016年,全国水质优良断面比例同比上升3.2个百分点;大气、水、土壤污染防治三大战役取得明显成效,一批美丽城市和美丽乡村悄然出现。
总之,在40年的改革发展创新中,由于坚持在发展中保障和改善民生,我国从低收入国家变为中等收入国家,人民的生活水平如芝麻开花——节节高。2018年是我国改革开放事业承前启后的重要节点,是决胜全面小康社会的关键时期,要以此作为新的历史起点,披荆斩棘、奋发图强,争取更高水平、更高质量的民生发展,让全体人民过上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