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银辉在《云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8年第2期撰文指出,卢卡奇关于中国的印象,零星辐射中国的政治、革命、戏剧、舞蹈艺术、天文学等诸多方面。文化发展层面上,缺乏对于中国文化具体内容的展开,单纯地用落后和禁欲主义的符号来标的其对中国的印象。虽然,卢卡奇对于中国艺术的可取之处鲜有笔墨,但对于中国舞蹈艺术在模仿形象方面较为强烈的艺术效果予以肯定。如果说卢卡奇对文化层面的中国的认知多是停留在消极的、落后的与禁欲主义方面,而他对政治层面的中国,尤其是对中国现代革命与社会发展的认知,则更多的是赞扬、期许和向往。他认为无产阶级革命在中国的胜利是十月革命以来的重大且具有转折性意义的事件,流露出对中国无产阶级革命的极大肯定与向往之情。亦可见其对中国革命和政治问题的关注,无不出自满足匈牙利等东欧国家社会主义发展的需要。总体而言,捕捉卢卡奇的中国印象,进一步印证了西方文论中的确存在着中国想象的问题,而且这一想象既是个体性的,亦是西方文化及其政治因素无意识共同作用的结果,具有不平等的对话性,作为西方想象的“客体”,马克思主义在当代中国发展与创新的根本出路就在于,回应当代各类社会思潮,观照中国乃至世界的重大现实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