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 云
(西华师范大学生态研究院,四川 南充 637009)
自2013年11月习近平总书记首次提出“精准扶贫”以来,我国的精准扶贫工作取得了突出的成果。我国的一些学者也对精准扶贫展开了一系列研究,当前学界关于精准扶贫的研究主要集中于大数据在精准扶贫中的应用研究、精准扶贫的机制和问题研究、教育精准扶贫研究、精准扶贫中农民的主体性研究等方面。
大数据带来了管理方式的变革,在精准扶贫工作中运用大数据进行贫苦户信息收集、精准扶贫工作验收具有重要的作用和意义。莫光辉等[1]指出,大数据技术有利于构建区域联网的贫困信息库、强化贫困问题的科学分析、建立扶贫管理的动态机制。大数据理念与精准扶贫的契合表现在大数据量化考核助力精准识别,大数据分析实现精准帮扶,大数据科学体系推动精准管理,大数据动态监控提供精准保障。此外,对于大数据背景下的扶贫模式创新,他们也提出了自己的观点,诸如构建精准扶贫的动态监管机制、促进精准扶贫的信息共享、扩大精准脱贫的成果传播、建构多元主体的贫困退出体系等。
我国精准扶贫工作取得了突出的成绩,但在精准扶贫工作中还存在一些问题,如对贫困户的识别不科学;部分村干部以权谋私,优厚亲友,使真正贫困的农民得不到帮扶;农民“等、靠、要”思想严重等。王国勇等[2]指出,目前我国精准扶贫工作机制存在贫困对象识别不精准、干部驻村帮扶机制不健全、产业化扶贫内生动力不足、扶贫资金整合困难以及扶贫资源配置不均衡等问题。李真甜等[3]认为,农村精准扶贫工作中存在的问题有扶贫对象识别依据缺乏科学性、扶贫资金筹集与使用不合理、扶贫项目缺乏针对性、村民思想保守等。
王国勇等[2]指出,通过对贫困人口进行精细化管理、对扶贫资源进行精确化配置、对贫困农户进行精准化扶持,使精准扶贫在具体扶贫工作中得以有效运用,实现由传统的“输血式”扶贫向“造血式”扶贫转变。李硕等[4]认为,实施精准扶贫应从以下几方面着手:第一,科学合理地测算贫困人口规模;第二,采取民主科学的贫困识别方法;第三,降低扶贫项目的准入门槛;第四,组织贫困户培训专业技能,提高自主创业的能力。柴丽丽[5]认为,推进精准扶贫必须要实现3个“互动”:中央政府和地方政府的互动、地方政府和贫困农民的互动、各级政府与社会力量的互动。
扶贫先扶智,教育精准扶贫是精准扶贫的重要内容,必须采取措施,提高贫困地区农民的思想认识,提高农民素质,提高贫困地区教育水平,改善贫困地区办学条件。近年来,我国学者对教育精准扶贫进行了一些研究,取得了一些成果。
宫敏燕[6]从精准扶贫的视角出发,指出职业农民教育是精准扶贫的关键,并从树立职业道德、增强竞争意识、勇于承担风险、发展“互联网+”思维等方面提出了职业农民再教育的路径选择。代蕊华等[7]认为,目前教育精准扶贫在思维理念、制度建设、扶贫方式及社会力量参与等方面存在诸多矛盾和问题。为此,亟待转变教育扶贫思维,以新发展理念引领教育精准扶贫实践;加强顶层设计,构建和完善教育精准扶贫法律制度体系;提升关键环节成效,建构精准化的教育精准扶贫治理机制;发挥政府“元治理”的核心主体作用,构筑多元协同参与的教育精准扶贫格局,从而突破教育精准扶贫中的困境,从根本上保障教育精准扶贫战略的顺利推进。
农民是农村发展的主体,实施精准扶贫,必须调动农民的积极性。然而,目前相当一部分农民存在严重的“等、靠、要”思想,坐等国家帮扶,不积极参加生产劳作。李霞[8]认为,激发农民内生动力是精准扶贫的关键。必须要从完善基础设施、落实扶贫政策、发展特色产业、加大人力资本投入以及提高农民素质等方面探索提升农民内生动力的主要途径。
当前学界关于精准扶贫的研究涉及的方面很广,但对精准扶贫的系统性研究还有待加强,应成为今后研究的重点。